看司墨寒不解的樣子,想來總裁是沒有看過小說這種東西的。
雲深想解釋,但又不知道怎麼來形容這種反人類的東西。
輕蹙眉頭想了一會,拿過玉佩抬頭對司墨寒說,“就是這個,裡邊有一間房子,藏的都是金銀珠寶。”
在說這些的時候雲笙自己都覺得有些傻,好像是一個神經病。
看到司墨寒狹長得眸子沒有一絲的情緒,雲笙抿了抿唇,聲音有些忐忑,“司墨寒,你相信我嗎?”
“我信。”
“真的?”
“真的。”要不然怎麼解釋上次一大箱子的金錠子。
司墨寒眸子一閃,“一定不要讓人知道了。”
他雖然震驚但還可以接受,畢竟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只是這東西太逆天了,如果讓人知道了,那…
雲笙乖巧的點了點頭,這點她知道的,要不然也不會等到現在才讓司墨寒知道。
“我聽奶奶說我媽媽也有一塊這樣的一塊玉佩,你說會不會也是個空間。”
司墨寒伸手在雲笙的腦袋上揉了揉,聲音性感又溫柔,“這種東西太逆天,不會像大白菜一樣遍地都是。”
要真是這樣的話,這個世界不就亂套了嗎!
“餓了。”女孩都著嘴巴可憐巴巴的看著司墨寒。
司墨寒本來凝重的眼神瞬間散開了,眉眼清亮,“下去吃還是端上來?”
“端上來吧,不想動。”懶懶的攤在司墨寒的懷裡,聲調軟軟的。
看著雲笙沒骨頭似的攤在他的懷裡,司墨寒攬著她的手臂緊了緊。
“好,那你躺會,我下午讓你嬸做。”
雲笙含笑的看著溫柔細緻的男人,呢喃出聲,“司墨寒,你對我太好,我怕以後離不開你了。”
這個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在她心裡扎了根,拔不掉了。
“怎麼還想著離開我?看來我還得繼續的努力對你好。”
在雲笙的額上落下一吻,才下了樓。
雲笙一個人躺在床上思緒萬千。
時間已經過去了十二年的時間,不知道還能不能找到當時的酒吧,看來林惜文還不能死,至少現在不能死。
司墨寒上來的時候,雲笙正躺在床上雙眸怔怔的看著天花板。
放下手中的飯菜,附身看去,這是又進去了?司墨寒眉頭輕皺,這個樣子萬一是在兩人情濃的時候,他會不會被嚇軟了?
甩了甩腦中那些奇葩的想法,“小笙兒,吃飯了。”
“哦,好。”
吃飯的話後司墨寒好奇的問,“你剛才是又進去了?”
雲笙夾菜的動作一頓,什麼叫又進去了?
這話聽著怎麼這麼的彆扭呢?
“沒有,就是在想些事情。”
快子一下下的搗著碗中的飯,一副懨懨的樣子。
“在想媽媽的事情?”
司墨寒放在碗快,繞道雲笙的身邊坐下,攬上她的腰,“你不要擔心,只要有線索了,我們就能查到,你可是聯盟第一駭客,什麼事情能難倒你。”
雲笙扯了一下嘴角,“我只是官方的,你沒聽過高手在民間嗎?”
就比如說上次她雲霆綁架奶奶的事情,當時就是有同行的干擾。
“對,你說的都對。”
司墨寒現在是對雲笙無條件的寵愛,老婆是第一位,老婆說什麼就是什麼,要是被外人看見了一定能嚇掉一幫人的眼睛。
*
第二天一大早,雲笙早早的吃過飯去準備去後山。
“小笙兒,你今天一個人可以嗎?”司墨寒看著雲笙快速的吃完飯就順便去後山見林惜文。
“可以。”
她不是一個矯情的人,昨天只是太心急了。
“嗯,我今天公司有個會議,就陪不了你了。”
看到手機上發過來的資訊,司墨寒平靜的眸子閃過了一絲波動。
“你忙你的就行,不用擔心我。那我先去了。”
雲笙清亮的聲音傳來,接著就是開門的聲音。
看著別墅的門關上,雲笙的腳步聲也漸漸的消失,司墨寒收回視線落在已經自動息屏的手機螢幕上。
此時一雙漆黑雙眸裡的溫柔消失殆盡,隨之覆上的是如寒冰般的冷冽。
*
司氏財團,總裁辦公室。
司墨寒冷眼看著電腦上傳過來的資料。
“爺,或許...”
話未說完,一道玻璃杯落地的聲音隨之而來。
俞南僵硬的站著,沒在多說一句話。
沉寂了一會,周圍空氣中的冷意才慢慢的消散。
司墨寒似頹廢的聲音響起,“俞南,你說我對她不好嗎?”
“好,很好。”
“那為什麼她還要騙我?”冰冷徹骨的聲音再次的傳來,讓俞南剛回暖的身子再一次冷了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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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少夫人有難言之隱。”
“呵,難言之隱!”司墨寒嗓音沉冷帶著嘲諷。
俞南都快要把腦袋底到地上了,這是爺和少夫人兩個人的事情,他不便插嘴。
雲笙是帶著輕快的心情來到後山的。
媽媽事情有了線索,就意味著她離找到媽媽越來越近了。
林惜文昨晚上就沒被放下來,直接在柱子上綁了一個晚,看到雲笙來的時候,嘶啞著嗓子,厲聲的怒罵,“雲笙,你不講信用,明明你說我只要告訴你關於你媽媽的事情你就放過我的。”
她昨天晚上在這狼群中煎熬了整整一個晚上,眼睛都沒敢閉一下,就怕那鎖鏈斷了,狼群衝上來,她的命就沒有了。
雲笙臉上帶著笑意,慢悠悠的走進林惜文,聲音微冷,“我是說要放過你的,可是那時我還不知道害我媽媽失蹤的人是你,害我失去母親的也是你。”
雲萱當時有四歲了,所以林惜文急了,可她當時也不過才六歲,就沒了媽媽,難道她不可憐嗎?
“雲笙,你不能這樣的,你不能這樣耍賴的。”林惜文扭動著身子試圖能擺脫身上的繩索。
隨著繩索譁啦啦的聲響,腳底下沉睡的狼群也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因為林惜文離的最近,所以能清楚的看到狼眼裡邊那綠油油的涼意。
狼群醒來看到綁在柱子上的人還在,一個個的紛紛的跳了起來,用力的朝著林惜文的方向撲來。
惡臭難聞的味道圍繞在林惜文身上的每一處,她簡直都快要瘋了。
雲笙這個小賤人手段太狠了,心也是冷的,一點情義都沒有。
如果她有命出去,一定讓雲笙為她遭受到的一切付出慘重的代價。
“我為什麼不能,你現在命都在我的手裡,你有什麼資格和我談條件?”
雲笙拿著一個棒棒糖慢斯條理的剝著糖紙,動作優雅,聲音清清澹澹,和這裡環境格格不入。
不知道為什麼,從剛才的時候眼皮就一直在跳好像要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一樣,所以她不想和林惜文墨跡了,直接的開門見山。
“當時的那個酒吧,現在還在嗎?”
雖然和雲笙隔著一段距離,說話的時候也沒抬頭,但是林惜文知道雲笙這是在問她。
為了保命,林惜文老老實實的回答,“不在了,早就不在了,在那件事之後的第二年就拆遷了,位置就是現在司氏財團正在建的林景灣。”
“林景灣?”
“對。”
雲笙的眉頭緊緊的蹙了起來,“你的藥是誰給你的?”
當年的林惜文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酒吧服務員,那種藥不是能輕易就能弄到的。
雲笙突然的一句話,讓林惜文呆愣住了。
誰給她的,當然是許彪啊。
那種劑量大的春.藥她可是試過的,那感覺就像是在去地獄走了一圈一樣。
在認識雲霆之前,她就已經是許彪的女人了,不知道因為什麼許彪當年竟然能放過她,還讓她嫁了人。
但是這些林惜文不敢和雲笙說,許彪那個人就是個魔鬼,她要是說了,就算有命出去,也沒那個命活下來。
“酒吧那就是一個魚龍混雜的地方,這點東西還是能弄到的。”林惜文的眼神閃了閃,臉上的神色鎮定如常。
雲笙她不光是記憶力很好,她的眼神也很好,林惜文的微閃的眼神,告訴她,林惜文在撒謊。
站起身來,繞道椅子的後邊手指輕輕的敲打的椅背,發出噠噠噠的聲響。
在這狼群環伺的地方,這微小的聲音竟然能讓人清楚的聽到,就像是敲打在人的心上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