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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追溯曾經

“小時候,她膽子真小,小的就像是一隻小鹿,很容易受驚。可也奇怪,我們在這裡相遇時,她居然一點都不怕我。當時我就覺得她是個與眾不同的女孩。果然,長大後,她什麼都不怕,什麼人的話她都敢頂撞。只不過,她只是說自己想說的話,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比如替百姓說話,結果被封了個‘德善公主’的美名。她的人生漸漸走向輝煌,變得光芒萬丈。就在那一天,突然跌入泥濘之中,想爬卻怎樣都爬不起來。當時的我不知是驚還是喜,但我知道她身邊可以依賴的人只有我一個人。”王浠坐在那裡,緩緩的說些曾經的事。

“那一天究竟發生了什麼,讓貴為公主的她變成如此模樣。”宿今很不解,雖然衍連尚說過他、王浠和羋蓉之間的剪不斷、理還亂的關係。可衍連尚並沒有說造成羋蓉這幅樣子的原因。衍連尚告訴她,羋蓉變瘋的時間大約是在40年前,宿今很想知道40年前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王浠眼角向上,瞥了宿今一眼,喝了口酒,繼續道“在我記憶裡衍連尚與蓉兒第一次相見是在那年的乞巧節,那天晚上,蓉兒站在滿杏園的荷花小亭子上,當時我同衍連尚一起駕著船,我們同時向荷花小亭子那兒望。我一雙眼睛緊緊盯著蓉兒,河上滿是荷花燈,閃爍著點點火光。船越來越近,我也能看到蓉兒的眼,滿是驚喜。她還是和小時候那樣,眼裡有星星。”宿今聽王浠說,他的語氣若隱若現的透出絲絲寵溺。如果不是衍連尚親眼看見他殺了羋蓉,再加上衍連尚有羋蓉的記憶,她斷不會相信兇手是王浠。雖說現在她對於王浠忽略她的問題感到氣惱。

“那天夜裡,我看到那雙驚喜的眼睛不是看我的,就明白了她的心意。再到後面的我的逼宮,她的發瘋,我明白了,原來我們之間的相遇就是為了折磨對方,折磨到一方受不住,然後退出。可我並不是那種會退出的性子,我既然得不到她的心,那就毀了她的人。”

宿今終於忍不住了,“那天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你知道王氏嗎?你聽說過鄔女族嗎?”王浠話說的很慢,口齒很清晰。

“我聽別人說王氏是個可怕的姓氏。鄔女族,是個民族嗎?”宿今瞟了瞟一旁的衍連尚。

“王氏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他們有昴靈芍和四陰牌,這兩樣東西足以讓各國懼怕它。鄔女族是指王氏血統的人,把他們那些人命名為一種種族。”王浠又輕聲道“我跟你說這個幹嘛!”

“這跟羋公主和你有什麼關係?”宿今問道。

“當然有關係!當年衍連尚利用蓉兒,把烽火國改朝換代成現在的芙甘國,又把蓉兒給抓住了,準備殺頭。是我手拿四陰牌牌首陰獸令,前去羽傾城逼宮。”

“這麼說,是你把羽傾城搞得雞犬不寧。”宿今突然想到曾經遇到方九天時,他說的話,“羽傾城的‘破碎’”這全因這個宿今眼前的男人。王浠突然不說話了,眼神暗淡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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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獸令是個什麼東西,竟然能有這個威力。就連衍連尚也……沒有辦法。”宿今驚訝道,前一天衍連尚同她說,他的死和陰獸令有很大的關係。

“陰獸令的存在猶如虎符,有它在,便可以召喚世間陰獸聽你命名。”王浠淡淡的說,曾經他使用時,並不知道它的威力,只是有人和他說,你可以用陰獸令保護你的所愛。果不其然,他用它前去解救羋蓉了。“還有陰獸是死去野獸不散的怨念化成的。”

“這,世間還有這種東西存在。”宿今嚇得腿軟。

“這世間存在著很多很多你不知道的事物。”王浠面無表情的說道。

宿今心想:是啊,我身邊還有一個衍連尚呢!每天都會給我驚喜,現在沒有奇怪的事就是奇怪的事了,我要好好的適應。等一下,我此次來找王浠是有目的,必須把這個事情告訴他。

“王駙馬,你要不要看看你們之間的秘密基地,也許會有什麼發現!”宿今說完後看向衍連尚,衍連尚點頭示意。宿今從地上撿起一根樹枝,打個響指,樹枝的上頭膨出開的似花的火,四周瞬間變得明亮起來。宿今從王浠的眼中便可以看到震驚,她眼裡充滿笑意,道“王駙馬,世界上有很多奇怪的事,我們不用一一深究。”

王浠站起身來,他方才靠的樹,露出一個小洞來。宿今把火把靠近,在他們的秘密基地中,發現了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