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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身世微浮

“啊!它咬到我手了。”竹屋裡發出怪異、慘烈的聲音。

“別擔心,”白芍抓住“罪魁禍首”的腦袋,十分淡定的說“只要一炷香,你便可以拋下三綱五常、七情六慾了。”

“為甚?”裴木呇雙眸掛著淚,雙手捂住被蠍子咬破後發紫的手臂。

“為甚!”白芍被弄的哭笑不得,眉角盡顯笑意“到那時你已經去尋天上的佛祖了。”

“啊!!”裴木呇哭的更兇“怎麼辦啊,我還沒有好好和莘姐道歉,怎麼能死呢!!”白芍瞟了他一眼,無奈道“唉,我怎麼會讓裴康順的獨子死於非命呢!”裴木呇緊盯著他“你為什麼一臉可惜的樣子!”白芍聽裴木呇這麼一說,毫無預兆的笑了,笑聲傳遍竹林。

“走,今天讓你見見世面。”白芍讓裴木呇把解藥吃了後說。

“有什麼世面好見的,我現在最關心的是莘姐的毒,不知道她怎麼樣了。”裴木呇嘟囔道,順道嘆了口氣。白芍抽抽嘴角“你不去就算了,我本也不指望你去。”說完作勢要走,裴木呇見機抓住白芍褲腳“別,我之前就說說,有些時候還是要見見世面的。”白芍勾起雙唇欣慰的笑了。心想:這傢伙和他爹還性格還真不像呢!

二人啟程。

“小裴啊,你母親叫什麼名字?”白芍在路上與裴木呇談話。

“我母親的名字憑什麼要告訴你啊!再說”裴木呇話說到一辦,便不敢再繼續下去。再說下去,怕白芍會打死他。“流蘿。”白芍捋著白胡子喃喃道“唉,果真是她。”裴木呇一心想著莫離莘,一時沒聽清白芍的話。“白恩人,您方才說了什麼?能再說一遍嗎?”

“沒,我只是在感慨時間過得真快,裴康順的兒子都和我一般高了。”白芍用長輩的語氣對裴木呇說。裴木呇皺起眉“你和我父親很熟嗎!老是直呼他姓名,我看你是我恩人,先前才沒有說你。看面貌明明和我是同齡。”白芍對裴木呇的無禮不怒反笑,刺耳的笑聲鑽入裴木呇的耳朵。

“我

是你父親的師兄。”白芍貌似很是得意,嘴角滿是笑意。原來我在別人眼中如此年輕。還沒等裴木呇驚訝,白芍繼續說道“你的母親是給一族人帶來希望,同時又給他們帶來絕望的可憐之人。”白芍不再看向裴木呇,垂下眼瞼“你是頂著全族人的怨念出生的不祥之子。”繼而沒心沒肺的緊盯裴木呇雙眸,“但是你是寄託著你母親所有的愛,所以你不可以輕易的死去,要不然你在天國的母親會傷心的!”裴木呇聽得都要哭出來了,原來他真的是個不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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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恩人,我是不是真的不該存在?” 裴木呇頂著一副哭喪臉。

“也許真的不該存在吧!”白芍看向遠方,皺著眉道“可是誰的存在又能得到所有人的贊同呢!”白芍的表情溫和了一些“重要的不就是你已經存在了嗎!別計較這麼多,你是個獨一無二的存在。”裴木呇的雙眸冒著光,他應該也能說出自己是獨一無二的存在的這樣的話了吧!

“小子,你明明是裴康順的兒子,怎麼身上沒有一處像他啊,整個人是全像你母親了嗎!”白芍想起裴康順一臉木頭樣,沒心沒肺的笑了。如果他還在,白芍可要好好逗逗他,曾經他便總看裴康順不順眼,但當裴康順碰到裴木呇的母親後,整個人的表情變得順眼多了。

“白恩人,沒呀!從來沒有說我長得像母親呢!”裴木呇歪著腦袋,回想曾經別人懷疑他不是他父母親的孩子,因為他身上沒有一處與他們相像。

白芍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乾脆破罐子破摔,“你的親生母親不是流蘿。”裴木呇驚愕的轉頭看向白芍,眼中透著滿是不相信的眼神。

“你真的很想你的親生母親,不管是性格還是外貌,簡直是男版的她,就連臉上痣的位置也如此相像,不過她只有一顆,你有倆顆。”白芍繼續道,手漸漸爬上裴木呇眼下的痣。

“她是誰?”

“度婧兒”白芍觀察著裴木呇的表情,看他有什麼反應,白芍重重地嘆了一聲“果然說了你也不知道是誰。”

白芍見裴木呇表情不對,立馬轉移了話題“快,我都跟

你說了,別哭喪著臉,我們可是要參加別人的大婚。”裴木呇白他一眼,“白恩人,你這一身白衣,也真的好嗎?”白芍笑了“嘿,我就這一套衣裳,難道要老朽不穿出席,那還不丟大臉了。”

“那也是你丟,又不是我丟。”裴木呇說話又恢復到曾經的犀利。

“你怎麼這麼狠心,我起碼是你的恩人,是吧!”白芍語氣沒有任何委屈,到有些陰狠。但見裴木呇沒有說話,便又說了起來“聽說,今天是芙甘國丞相之子容翊嵬的大婚。不過是一丞相之子竟來了怎麼多人,人與人的差距就在此。”白芍搖動拂塵。裴木呇垂下眼眸“能成為丞相之子也不錯了。”白芍瞟了裴木呇一眼“每個人的身份都有它的好壞,有時候丞相之子過得還不如一些平民百姓呢!”

白芍同裴木呇來到大婚的地點,聖壇琥黎止。雖說現在還是在白天,可客人已經來了很多了,大家都在期待新郎和新娘的到來,可惜的是在聖壇上沒有出現其中一個人的身影。裴木呇見到很多穿著華服的人們,但總能看到穿插著一些僕人奴婢什麼樣的人。

裴木呇一眼便看到石質大門直衝天際,“白恩人,這門是怎麼回事,怎麼這麼高?”

“這不過是結界造成的幻覺罷了。”白芍雙眼在人群中晃盪,終於在一個地方停了下來。“小子,我現在有事,你先一個人逛逛,切記不要跟著我。”說著便走了。裴木呇朝那方向一看,那不是一群女子的“堆積處”嗎?他很快收回眼神,重新望向大門。

一個熟悉的身影撞入裴木呇的雙眸中,那不是宿今嗎!裴木呇下意識的躲起來。她怎麼會在這兒,還穿著婢女的衣裳,身邊還站著雷傾昀。裴木呇想著,如果看到她的話,那莫離莘他們應該在不遠處吧!他躲的更加甚,就差把頭埋進土裡。好在,怎麼望,也沒看見他們的身影。漸漸探出頭來,長吁短嘆。

宿今一臉冰塊,彷彿和她對上眼神的人都要墜入冰窟。常言道,聽“雷”一席話勝“少”十年命,方才雷傾昀說的話嚇得宿今夠嗆,直至現在還甚不爽。雷傾昀左宿今、右雷渺,臉上彷彿春風拂面,同人攀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