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老頭的這種笑,讓秦力再次茫然。
索性,他心中一橫,使足了全身力道。
但,結果,讓秦力的臉色變了又變。
依舊保持著腹黑笑意的怪老頭,臉色不溫不火,就這麼盯著秦力看著。
秦力瞬間意識到,自己的力量在怪老頭的身上,恍如蚍蜉撼樹!
高手!
怪老頭是個高手!
“還是坐下舒服啊。”
就在秦力滿心震驚,推測怪老頭最真切的身份時,怪老頭欠身一坐,自己坐了下去。
秦力依舊保持著站姿,手臂還在個半空伸展著。
怎麼可能?
他先前感悟過怪老頭身上,並沒有什麼戰力,怎麼可能是個高手呢?
“嘎吱……”
就在此時,公交客車緩緩減速,駛進了客車站,漸漸停穩了下來。
車門開啟,一部分乘客已經起身收拾行囊向下走。
秦力當即折返身形,從座位上拎起了自己的小黑包。
然而,令秦力非常無語的是,再次回頭,怪老頭竟然消失不見了!
第一時間衝下車,秦力環顧著人流湧動的乘客,尋找著懷抱藍色老鼠的怪老頭。
人影攢動,哪還有怪老頭的身影?
“吸……”
秦力站在原地,心中從震驚到無語。
擄走小黑鷹,如今有環抱著一隻藍色老鼠,這怪老頭的舉止,的確相當怪異。
為何他對小動物們那麼有興趣?
難道說,怪老頭是一名.寵.物醫生,就特別喜歡跟各種小動物們待在一起麼?
還有,那只藍色老鼠,是不是也是怪老頭從別人的手中擄獲而來的呢?
種種疑問,讓秦力難以揣摩。
這個怪老頭,當初給他留下了一本形意拳譜,擄走他的小黑鷹,難不成就這麼交換給他了?
不!
小黑鷹,他不會放手。
形意拳譜的話,現在來看,的確是好東西。
而且,怪老頭的實力那麼強悍,那本他留下的形意拳譜,肯定也是好東西。
回頭必須潛心一研究。
如果說秦力之前研究形意拳譜,那僅是抱著好奇的研究。
而今回去,再次研究的話,他必須斟酌潛心研究,說不定,將來哪一天,他真的能從中得到更加強悍的戰鬥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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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之前,他動用全部力量,竟然無法按下怪老頭是,他是真心的自愧不如了。
強中只有強中手,人外有人、山外有山的諺語,再一次從他心底升起。
“呼……”
嘆了口氣,秦力單肩挎包,走出了客運站。
……
中午十二點半。
省城侯家。
小寸頭的侯亮,正在跟他父親侯振國在書房,面面相噓著。
“必須聯絡秦力了。”侯振國沉吟著,撥通了秦力電話。
很快接通,正在計程車中的秦力,問道:“侯先生,有事?”
“秦力老弟,距離商界會長的選舉,還有兩天,我們是要活動活動了。”侯振國微笑道。
“活動?怎麼個活動法?”秦力不解道。
“共有九張選票,加上我一票,我還能能幫你拉三票,被選舉人的票數,誰先達到七票,就是勝利者,所以,我們要馬上去疏通下人際關係了。”侯振國一字一句的說道。
聽到侯振國之言,秦力明白了。
這就是商界社會,這就是爾虞我詐。
“侯先生有何高見,不妨就直說好了。”秦力誠心笑道。
侯振國也沒磨嘰,立即細聲說道:“今天上午,最終被選舉人,初步定下,由你,和霍家的霍華,以及司馬家的司馬鴻基三人角逐。”
“霍華那下子腿殘了,依舊不知趣的還想跟我爭?”秦力不屑,又問道:“司馬鴻基是誰?我從沒聽說過啊?”
“此人我也沒見過,他在外地十餘載,這兩天剛回來的,競爭力也很大。所以呢,我們先不管霍華和司馬鴻基,我們首要做的,是再去拉上三票。”侯振國說道。
“好,這事是要首要的,拉三票,都是拉誰?”秦力問道。
“下午兩點,我約好了白家在黃金屋酒店一聚,你也一起來吃個飯,震撼他們一下,這一票就能到手。至於另外兩家,我們見面再議。”侯振國一步步安排道。
秦力聞聲點頭,“好,我準時到黃金屋酒店。”
掛了電話,秦力招呼著計程車,直奔向了附屬高中。
而電話的另一邊,依舊拿著手機的侯振國,則是緩緩吐了口氣。
“爸,商界會長一職,就是個短命鬼,為什麼非要幫助力叔登上?”侯亮心中,仍舊不解。
“忘記你母親臨死前的那句話了麼?”侯振國縝眉,點了支菸走向了陽臺。
獨自沉吟的侯亮,也是難言的點了點頭。
不錯,他母親臨死前說過,不能接觸有關國術的人。
但,在省城想把商業壯大起來,穩居下去,還需要一名高手幫襯。
而秦力,便是能夠幫他們侯家的唯一高手。
“爸,話又說回來,力叔他登上商界會長,就面臨著被暗殺,我們這麼幫他,也是把他推向風口浪尖,萬一他真的被暗殺了,那……”侯亮走到陽臺,低聲問道。
“我相信,毒狼推薦的人不會錯,我也相信自己的眼光,秦力,並非是池中之物,即便遇到偷襲,我相信他的戰力。”侯振國在陽臺中,緩緩說道。
侯亮聞言身體一震,是啊。
前不久,秦力一舉抹殺了小金剛魏爺,這足以說明,秦力的戰鬥力,比那些國術高手還要強橫。
……
省城附屬高中。
秦力乘車趕來,站在了學校門口。
撥通了鐵龍的電話,秦力點了支菸,直接倚靠在了學校大門口的牆柱上。
一支煙的功夫,鐵龍拎著一個披肩發女子,興沖沖的走了出來。
“我勒個去,我的師兄啊,你這造型酷斃了啊。”看到秦力單肩拎包,斜靠著牆壁上,又是一個光頭造型,鐵龍頓時就驚訝著嘿笑起來。
“咻!”
秦力的一道二指禪,正中鐵龍的大額頭。
“師兄,這個見面禮我不喜歡。”鐵龍被瞧額頭,特別鬱悶的說道。
這也難怪,十五六歲,正是性格叛逆的青春期。
不過,秦力仍舊沒給他好臉色,一副很鐵不成鋼的口吻斥道:“你小子能耐啊,頭髮染成了綠色,你牛的一筆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