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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8章:天下惟器而已矣

他也不以為意,這些年越發得厲害,開始對朝廷奉為金科玉律的儒家經典進行抨擊,認為儒家經典的六經,如《論語》、《孟子》並不都是聖人之言,是經過後人吹捧拔高形成的,不能當做萬年不變的真理。

他反對歧視婦女,當有人說:“婦女見短,不堪學道”的時候,他駁斥說,人們的見識是由人們所處的環境決定的,並不是先天帶來的。他指出:“夫婦人不出閫域,而男子則桑弧蓬矢以射四方,見有長短,不待言也。……故謂人有男女則可,謂見有男女豈可乎?謂見有長短則可,謂男子之見盡長,女人之見盡短,又豈可乎?”(他主張婚姻自由,熱情歌頌卓文君和司馬相如戀愛的故事。

反對理學空談,提倡功利主義。不合時宜的說了些道學家的醜惡面目,指出他們都是偽君子,“名為山人,而心同商賈,口談道德,而志在穿窬”,仁義道德不過是掩蓋他們卑鄙齷齪的假面具,“本為富貴,而外矯詞以為不願,實欲託此以為榮身之梯,又兼採道德仁義之事以自蓋”(同前)。他不同意道學家宣傳的“正其義不謀其利,明其道不計其功”的說法,認為人類的任何舉動都有其謀利和計功的目的。董仲舒“正其義”、“明其道”的宣傳,也是以功利為目的的。

從功利的觀點出發,李贄主張富國強兵。他批評理學家“高談性命,清論玄微,把天下百姓痛癢置之不聞,反以說及理財為濁”的行為。他指出:“不言理財者,決不能平治天下”。針對儒家把文武分途,儒者不懂武事的現象,他強調武事重要,認為“知兵之將,民之司命,國家安危之主”。他提倡耕戰,認為“務農講武,不可偏廢”,說“蓋有所生,則必有以養此生者,食也。

有此身,則必有以衛此身者,兵也”、。針對正統理學家的“存天理滅人yu”的命題,他提出“穿衣吃飯,即是人倫物理”的主張,認為“理”,就在百姓的日常生活當中,可謂是大膽至極,若說這些到也罷了,聖人是死人,教科書已經延續了千年,不會因為他一人的言語而發生動搖,況且他不過是一介布衣而已,說話的分量自是有限,縱然他認為 “至道無為”才是最佳的治國良藥,認為人類社會之所以常常發生動亂,是統治者對社會生活干涉的結果。他理想的“至人之治” 則是“因乎人者也”,順乎自然,順乎世俗民情,即“因其政不易其俗,順其性不拂其能”,對人類的社會生活不干涉或少干涉,可一來人言輕微,二來旁人早已將他當做了瘋子看,雖說了多年不合時宜的話兒。

倒也沒怎麼樣,久而久之,膽子也大了些,碰到楊崢後,見這位朝廷二品官兒,年紀雖輕,見識卻不凡,好多的見解,甚至比自己還要大膽,他認為“盡天地之間,無不是氣,即無不是理也”,以為“氣”是物質實體,而“理”則為客觀規律。又以“絪蘊生化”來說明“氣”變化日新的辯證性質,認為“陰陽各成其象,則相為對,剛柔、寒溫、生殺,必相反而相為仇”。強調“天下惟器而已矣”,“無其器則無其道”。由“道器”關係建立其歷史進化論,反對保守退化思想。又認為“習成而性與成”,人性隨環境習俗而變化,所以“未成可成,已成可革”,而教育要“養其習於蒙童”。

在知行關係上,強調行是知的基礎,反對陸王“以知為行”及禪學家“知有是事便休”觀點,在為官上反對豪強大地主,認為“大賈富民”是“國之司命”,農工商業都能生產財富。可謂是一陣見血的說出了他想說的話兒, 不經如此,他提出的“行己有恥”,即是要用羞惡廉恥之心來約束自己的言行,把 “自子臣弟友以至出入往來、辭受取與”等處世待人之道都看成是屬於“行己有恥”的範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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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鑑於眼下誕生的些學人和士大夫寡廉鮮恥、趨炎附勢而喪失民族氣節,他把“博學於文”與“行己有恥”結合起來,強調二者的關係。他說:“士而不先言恥,則為無本之人;非好古而多聞,則為空虛之學。以無本之人而講空虛之學,吾見其日是從事於聖人而去之彌遠也。”因此,他認為只有懂得羞惡廉恥而注重實學的人,才真正符合“聖人之道”。否則,就遠離了“聖人之道”。所以,“博學於文”、“行己有恥”,可比自己的要明確了許多,正是如此,才讓他有了知己的感覺。

可聽他如此言語,先是感到驚訝,既而有些疑惑,才大膽喊了聲。

楊崢緩緩收回目光道:“軍師,這世間有些事情,不是認同就一定要說出來,有時候不說出來,或許更好?“

徐朗道:“卑職愚鈍,還請大人指點?”

徐朗搖了搖頭道:“軍師嚴重了,能將孔聖人看成尋常人,又豈能是愚鈍之人,我之所以不說,是眼下的局面,不容許罷了?”

徐朗似還有些不解。

楊崢繼續道:“軍師我問你,眼下你我什麼最重要?”

徐朗想了想道:“平定安南!”

楊崢道:“不錯,平定安南,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儘快平定安南,若因為這些大實話兒引起了那些言官的主意,軍師以為如何?”

徐朗心頭一驚道:“必然是攻擊?”

楊崢道:“不錯,那些讀書人腦筋死得很,明知道我們這些話兒說的是對的,卻為了什麼聖人之言,足以將我們往死你整,我雖受皇帝信任,但天下讀書人何止千千萬萬,皇帝豈會為一個我,而去得罪天下人呢?所以這些話兒,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便好,至於其他的非我等能改變,還是不說為好?“

徐朗道:“大人所率甚是,卑職明白了?”

楊崢點了點頭道:“明白就好,明白就好啊!“他畢竟是來自二十一世紀,有些認知,可不是尋常的人能明白的,難得有徐朗這樣一個無論是見識,還是學識上,都與自己有共同話題的,他有很多話,想要跟徐朗好好說說,無奈自己如今身居安南經略,正兒八經的二品官兒,容不得他有這個閒心去探討這些東西,輕嘆了聲轉身趕往練兵場,早已得到了訊息的王通等人,早已將將士們召集在練兵場上。

不得不說,經過大半年的整頓,效果還是很明顯的,往日軍紀散漫的問題立即得意體現,一聲令下,無論是在睡覺的,還是在蹲茅廁的,甚至是在洗澡的,都能已最快的速度衝了出來,而往日經常騷擾的周邊百姓的兵痞也沒再出現過,就是往日白吃白喝的現象也沒有了,不少百姓甚至開始說好話了。

這也難怪,在楊崢雷厲風行的手法下,誰還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做出目無軍紀的事情來,他們開始說話不那麼粗聲大氣了,對尋常的百姓,也變得軍爺客氣了,買東西知道給錢了,也不會再白吃白喝了,更沒有敢打人罵人的,轉變如此之巨大,不僅僅楊崢大感意外,就是尋常的百姓也有些適應不了,還以為這些人哪根經搭錯了。

雖說感到驚訝,但效果還是讓楊崢十分的滿意,什麼是民心,就是讓他們看到這些兵痞子的改變,一點一點的體會,從而對他們獲得好感,再一次接納他們,但讓楊崢沒想到的這些老百姓,很自然的將這份功勞算在了楊崢的頭上,可以說短短一年的功夫,楊大人的大名在交州這一畝三分地可謂是如雷貫日,甚至圍屋裡的山民們,都知道交州的一畝三分地上來了一個厲害的人物,把這些當兵的都管得服服帖帖的,沒人再敢欺負自己這些無辜的老百姓,讓他們甚是高興。

這種結果無論是對眼前的安南,還是今後的安南都有莫大的好處,當然了,單憑這一點是不夠的,一直軍隊能遵守軍紀,固然是好,可僅僅只是能遵守軍紀,這支軍隊還是沒用,所以他要這支軍隊不僅能遵守軍紀,還要能打仗,還得打勝仗。

所以他除了整治軍紀外,還要進行殘酷的訓練,但在這之前,得去去他們身上的傲氣。

為此,他特意讓徐朗安排了今日這場比試。

隨著二人進入了練兵場,氣氛為之凝固了起來,唯獨呼呼作響的軍旗,顯得十分的耀眼。

楊崢目光飛快的掃了一眼,頷了頷首,忽然喝道:“張翼何在?”

“末將在此!”隨著一聲呼喝,便聽得一個賽過張飛的大漢走了進來,他不過三十好幾的年紀,身材魁梧高大,渾身的肌肉彷彿要漲破了衣服一般,一臉的落腮鬍鬚濃而密,顯得甚有威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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