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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鬼夫(2更)腳踏兩條船……

唐寧看到這裡整個人都徹底呆住了, 好像大冬天被人潑了一盆冰水!

那聘禮紀連韞過不能用!是要還去的!而現影片中的他居然把所有的聘禮都倒井裡!

如倒別的地方也沒關係,可那口井裡有黑頭發的鬼啊!

唐寧呆呆傻傻看著影片中的自己僵硬轉過身,仍舊是閉著眼, 手裡拿著空空『蕩』『蕩』的木盒,隨意地把木盒往旁邊一扔, 而後一步一步往走。

拍影片的紀珂似乎遲疑了一下, 最終還是伸出手撿起了木盒跟上唐寧。

影片中的唐寧遲緩地到了這個房間,猶如殭屍般躺進棺材,配上同樣如屍般的紀連韞, 整個畫面格外陰間。

這下唐寧算是明為什麼他一睜眼,紀珂會用那種詭異的眼神看著他。

“你對自己做的這些事情有印象嗎?”紀珂問。

唐寧搖了搖頭,如不是紀珂拍下影片, 他睡醒甚至還會認為有人偷了這些東西。

“你有夢遊的『毛』病嗎?”紀珂繼續問。

唐寧繼續搖頭,他這段時間精神壓力確實很大, 但進遊戲, 他可以確認自己不會夢遊, 因為他養了貓之後, 就裡裝了監控, 每天晚上屋子裡走來走去的都是他的貓。

紀珂陷入了沉默。

熹微的晨光從門上的孔洞裡照『射』進來, 現是凌晨六點, 天亮了,村莊還是一片寂,沒有雞鳴, 沒有人, 紀連韞和林蘊都昏『迷』屋子裡。

雖然發生了一系列詭異的事情,但他們熬過了這個夜晚。

紀珂拽起林蘊不停搖晃,搖了半天, 林蘊終於睜開了眼,他靠牆上,目光掠過紀珂看向了唐寧。

唐寧穿著寬鬆不合身的衣服,茫茫然坐棺材上,身上包裹著大紅喜被,雪的小臉沒有任何血『色』,看著讓人很想擁入懷中細細安慰。

“怎麼了?”林蘊的音微啞。

唐寧抬起眼,被子從他的肩頭滑落而下,領口被拽大了一點,但衣服的主人卻沒有意這些細節,“你們昏『迷』的時候,發生了很多事情。”

林蘊看向了紀珂,眼神好像問“小老弟你怎麼事”。

紀珂用同樣的目光看林蘊。

唐寧沒有察覺到這兩人的眼神交流,他從棺材裡起身,和林蘊紀珂二人一起離開了房間,三人站矇矇亮的村莊裡輕交談。

眾人將昨晚他們各自遇到的事情全講了一遍,唐寧本來想把自己的洞房簡單提一遍,沒想到他剛要含糊過去,林蘊突然嚴肅道:“得具體點,現每一個資訊都對我們至關重要——紀連韞洞房時都對你做了什麼?”

唐寧漲紅了臉,“這、這沒必要提吧。”

紀珂認真道:“我覺得很有必要,也許這和你深夜丟聘禮的異常行為有關。”

兩道銳利的目光同時落了唐寧身上,唐寧像一隻被人敲破了殼的雛鳥,溼漉漉黏糊糊又茫然無措地面對著陌生的世界。

那長長的睫羽不自然地撲朔著,唐寧低下頭,小道:“我們不小心親了一起。”

“親?怎麼親?是只碰了唇,還是舌頭都伸了進去?”林蘊的音很冷。

柔軟的唇瓣一張一合,吐出了羞於啟齒的字眼:“只碰了唇。”

紀珂一旁問:“怎麼會只碰了唇?你是不是隱瞞?”

唐寧連忙搖頭,“真的只碰了一下嘴唇,然後他就”

紀珂和林蘊都牢牢盯著他。

唐寧又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腳尖艱難道:“然後他就開始解我的腰帶。”

提到這件事,唐寧極輕極輕地埋怨了一下林蘊:“你當時給我係的腰帶實太緊了,他解了好久。”

紀珂面無表情地看向了林蘊。

林蘊沒有理會紀珂,他繼續問:“再然後呢?”

唐寧閉著眼,自暴自棄道:“他脫了我鞋子,用腰帶把我的手和腳綁起來了。”

到這裡,唐寧的手指蜷縮了起來,手腕上還殘留著紅痕,像是嬌豔欲滴的花瓣被指甲掐出水後,留下的一道道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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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中傳來的呼吸微微變得粗重。

“接下來怎麼了?”這是紀珂問。

唐寧已經羞愧到要哭出來了,他實是不想下去,“他喊我娘子,讓我叫他夫君,還”

溼意從泛紅的眼尾溢了出來,唐寧幾乎要把頭垂胸口,纖細雪的十指絞一起,那艱澀的音染上了一點哭腔。

“好了。我知道了。”林蘊打斷了唐寧的陳述,“講講紀珂昏『迷』過去後發生的事情吧。”

唐寧如釋重負的抬起頭,顫抖的眸光那剔透的眸子裡閃現,激的目光落了林蘊臉上,全然忘記了最開始是誰『逼』他一字一句講這些羞恥的事情。

紀珂冷冷看著林蘊。

這時的唐寧開始努力自然地講述他的事情,當他講到他去叫魂遇到了閻羅時,林蘊出道:“不可能。”

唐寧不解地看著林蘊。

“你見到的不可能是閻羅。”林蘊斬釘截鐵道:“只有s級難度的副本才會出現‘神’,b級副本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有這種存出現。”

“只有一種可能,你遇到了鬼騙人。”

唐寧愣了一下,想起昨晚確實格外詭異,哪有閻羅會出那種罪名又施以那種刑罰的?原來那根本不是什麼經閻羅。

“鬼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紀珂問。

“那個鬼離開‘後你要對你的夫君忠貞不渝,不可生出二心’。”林蘊猜測道:“這或許就是它的目的。”

“它想讓你二選一,當然,肯定是去選它,夫君是你對它的專屬稱呼,這已經是明示了。”不知為何,講到後半句時,林蘊的語氣聽起來略顯得陰陽怪氣。

紀珂皺眉道:“費那麼大力氣造出那樣一個幻境,只是為了這句話?”

“難道它大費周章是為了專門去撓唐寧的腳心嗎?”

此言一出紀珂也被服了。

林蘊盯著紀珂,“你你紀連韞的身上看到了兩個影子,你確定你沒有看錯?”

紀珂堅定道:“我清清楚楚看到兩個影子倒映牆上。”

林蘊閉上了眼睛,沉默了一會,睜眼道:“我認為紀連韞身上的鬼很有可能是我們樹林裡遇到的那個鬼新郎,它和紀連韞都想和唐寧結婚。”

這個觀點唐寧和紀珂都認同。

“現我有三個猜測,一個是紀連韞的八字克鬼,因此那個鬼新郎只能偶爾出現他的身上,如是這樣,我們就需要幫紀連韞削弱鬼新郎的力量。”

“二個猜測是,紀連韞的八字實起不了什麼作用,真讓眾鬼畏懼的是他身上的厲鬼。”

“那三個呢?”唐寧小問。

“紀連韞和鬼新郎都對厲鬼有威懾作用。”林蘊冷道。

唐寧由衷希望是三個猜測,這樣不管是哪種狀態的紀連韞都能震懾鬼怪了。

“唐寧,你之紀連韞昏『迷』的時候,黑頭發的鬼並不怕它。”林蘊到這裡時神情格外凝重。

唐寧點了點頭。

“我猜測他們爭奪身體的控制權時,會對厲鬼失去威懾力,尋常的鬼怪都能趁虛而入,這樣的話”林蘊沉道:“哪怕他們不爭奪身體主權,我們也要幫他們某一方去爭奪了。”

“如他們勢均力敵,那紀連韞就會長期陷入昏『迷』。這個婚結和不結又有什麼區別?”

唐寧趕緊點頭,“那、那我們該幫哪個?該怎麼辦?”

林蘊低問:“你可以把你這局拿到的卡牌告訴我嗎?”

唐寧遲疑了一下,咬咬牙,湊到了林蘊耳畔小了卡牌設定。

【長髮公主牌設定1:與你親密接觸能讓某些存獲得好處】

【長髮公主牌設定2: 王子和女巫都想得到你】

林蘊聽完後緊緊凝視著唐寧,毫不猶豫道:“關鍵你的身上!”

“你拿了鬼新郎的聘禮,穿了鬼新郎給的嫁衣,上了鬼新郎的花轎,出現你面和你結婚的人就是鬼新郎。”

“如當時你沒有收那些東西,和你結婚的應該是紀連韞。”

“聘禮。”林蘊喃喃念道:“紀連韞讓你把聘禮還去,明還去對鬼新郎不利。”

“那麼你半夜去井口丟掉聘禮應該是鬼新郎做的,它不想讓你把聘禮還去。”

唐寧跟著林蘊的路走了一遍覺得很有道理,不過他想起了紀爺爺的話,忍不住道:“可是紀爺爺,丟掉聘禮才是不想和鬼新郎結婚。”

“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言語間對那個npc有好,但你要記住。”林蘊的神情冷漠:“遊戲副本裡,信誰也不要信這些npc。”

“他們的話可以聽一半,絕對不能全信。你血祭的方法是那個紀爺爺提出來的,能提出這種方法的絕非良善之輩,我甚至懷疑當初所有村民去那位墓中人的墓跪下來謝罪,效都要比血祭來的好。”

“畢竟按照紀連韞的辭,他們這個村子是守墓村,他們的先祖是守墓人,村民偷了一次寶藏後,辦了次廟會平息了那個存的怒火。”

“你難道認為關鍵點辦廟會嗎?”林蘊平靜道:“關鍵於他們是當初守墓人的後人。”

“我想,哪怕不辦廟會,跪墳痛哭涕流一通,這幫人也可以取得諒解。”

唐寧聽完了林蘊分析,恍然大悟,覺得林蘊得無比有道理,他趕緊道:“那紀爺爺是騙我嗎?”

侃侃而談的林蘊沐浴唐寧崇拜的目光中,他的眼神頓了一下,“如從惡的角度去分析,那個紀爺爺可能是和鬼新郎達成了某種交易,他藉著叫魂的名把你當成了貢品獻給了鬼新郎,而後紀珂就被找到了。”

唐寧睜大了眼,確實,之怎麼找也找不到紀珂他從幻境裡清醒過來的瞬間,就出現了鏡子裡。

“所以很有可能是紀爺爺地編了謊話,讓你不敢去撿聘禮。”林蘊沉默了一下,“當然,也不排除我的推測是錯的,畢竟推測只是推測,我只能根據現有的資訊做出分析——”

“或許有人給了我們錯誤的資訊。”

唐寧已經完全聽暈了,他茫然問:“那我們現該怎麼辦?”

“最保險的方法,扔一半,留一半。”林蘊看著還是一臉茫然的唐寧,他翻譯了一下,“通俗來,就是腳踏兩條船,如事態有變化就及時踹掉一條。”

這下唐寧聽懂了。

他直接裂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