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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第15章

柳炎君想也不想,伸左手一把抓住申莫言,同時右手的劍猛得插在馬車前面平板上,那劍上的真力硬生生的彈在馬車上,馬車的上半部一滯,去勢稍停。

“小敏,立刻帶司馬玥出來。”柳炎君高聲說。

馬車內的司馬憶敏頭被撞得有些發暈,聽見有人喊她名字,下意識的伸手去抓司馬玥,然後帶著他躍出馬車落在外面,司馬玥酒意未去,意識模糊,身體沉重而遲鈍的落在地上,司馬憶敏險險被他帶倒,耳聽得一聲巨響,馬車的上半部分已經落入下面的河流中,河流裡怪石嶙峋,瞬間那一半馬車裂成幾塊木板,隨著河水很快消失。

聽見一個人憤怒的聲音,“是哪個混蛋幹的,滾出來!”

是申莫言,他站在山路當中,山風吹動他的頭髮,他的臉陰沉如天,眼中全是殺氣,右手握成著拳,關節發白。

沒有任何人說話,心憐從馬車內出來,幫著司馬憶敏把司馬玥先扶進第三輛馬車,司馬憶敏看著司馬玥躺下,司馬玥似乎仍然沒有醒來的跡象。

司馬憶敏眉頭微蹙,把目光投向車外。

“雷震!”申莫言的聲音聽來充滿了殺氣和憤怒,他不是在說,而是在吼了。

雷震面色有些凝重,在事情發生的同時他也已經出了馬車,正愕然的看著一片狼籍的馬車,聽申莫言大吼的吼出他的名字,身體微微顫抖一下,看向申莫言。

“公子,不是我。”他猶豫一下,輕聲說,“但應該是我們烏蒙國的藥,”

“是誰?你還帶了誰?”申莫言目光如矩,緊盯著雷震,“這樣下藥,他應該就在我們其中,否則,不可能幾匹馬唯獨只有最前面一匹馬中毒,這山風猛烈,如果中毒,這幾匹馬應該都有反應才對!”

“這毒應該是事先下的,算好了時間。”雷震猶豫一下,說。

“我不管,來人,把我馬車上的馬牽過來,我就不信這邪,既然這藥是我們烏蒙國的,那一定在我們的人中間,讓所有人站成一排,讓馬一個一個的嗅,只要藥在這個人身上,馬一定有反應。”申莫言冷酷的說,“誰也不許,現在誰要敢動一下,我就立刻生剝了他!聽好了,全部出來,站好!”

沒有人敢表示反對,大家靜靜的站成一排,看著申莫言馬車上的馬慢慢的靠近他們。

突然,那匹馬在距離一個人還有些距離的時候,變得有些狂燥不安,馬蹄在地上不停的刨著,地上的積水被它高高的甩起,濺在附近的人身上,但沒有一個人敢動彈一下。

申莫言臉色一變,直直的走向那人。

那人臉色立刻變得蒼白,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將軍,饒命!是相國大人要小的這樣做,他說,無名和阿茹公主成親,他已經讓人安排大太子出面讓大興王朝派人,只要派得不是大太子司馬偉,來一個就半路解決一個。”

“然後讓我頂上罪名!”申莫言冷漠的說。

那人不敢多話,他真想一下子就死掉算了,但是,他知道,在申莫言跟前求死簡直是痴心妄想!而且,旁邊還有一個最有名氣的醫聖,他死不得,只能求可以死得痛快些。

“說!”申莫言大聲質問。

“相國大人說,如果,如果大興王朝的人追究起來,就說,就說是將軍,是將軍……”那人臉色蒼白,氣息不勻,竟然往後一仰死了過去。

雷震猶豫一下走上前,試了一下氣息,抬起頭看著申莫言,簡單的說:“他死了,嚇死的。”

“這個老東西,真是夠狠的,巴不得我早死是不是!”申莫言一咬牙,冷漠的一笑,“好啊,我正愁著找什麼理由和他翻臉,這到好,他到親自送了一個理由上來,好啊,我就成全他。不過,我得先讓他那個寶貝大兒子嚐嚐滋味,才會讓他死。你們聽著,今天發生的事要是有一點訊息走漏,要是我從我爹口中聽到任何與今日有關的情節,你們就祈禱你們的家人走得快一點吧!”

所有站成一排的人立刻面色蒼白,點頭不止。

“玥叔叔他什麼時候會醒來?”司馬憶敏輕聲問坐在一旁的柳炎君,聲音低低的,透出憂傷和無助。

柳炎君正微微沉思著看著外面,聽申莫言大聲訓斥那些奴僕,雷震帶得奴僕不多,也幸好不多,否則,死得人會更多。突然聽到司馬憶敏開口問他,回頭看著司馬憶敏,溫和的一笑,平靜的說:“他不會有事,烏蒙國的酒後勁極大,他不擅長飲酒,更是很少飲用烏蒙國的烈酒,要多睡一會才會醒,不過,醒來後他有可能對發生的事情有些印象,你們面對的時候,他會有些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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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憶敏輕輕嘆息一聲,自言自語的說:“怎麼會這樣?他是要做大事的人,怎麼可以這樣……”

柳炎君沒有說話,重新把目光落在馬車外,看著眾人收拾殘局,重新上路,那被撞的馬車伕昏迷不醒,已經不能再動彈,失了一輛馬車,司馬玥和司馬憶敏擠在柳炎君的馬車上,微微顯得有些擁擠。

看著躺在那兒昏迷不醒的馬車伕,申莫言眉頭微皺,對雷震說:“看看他的傷勢如何,如果太嚴重,就直接送他上路吧,免得受罪,也耽誤我們的事。”

雷震查驗著傷者的情況,猶豫一下,輕聲說:“傷得挺重,後背的脊椎斷了,救回來也是個殘廢。”

申莫言面無表情,抬手,落下,那正昏迷的馬車伕頭微微一偏,已經沒有了氣息,“既然這樣,就罷了,救回來也是個累贅!”

雷震對此已經習以為常,在烏蒙國,毒藥盛行,活得不好的人常常一把藥就送了自己走,所以,烏蒙國留下來的全是些精英,論長相和才華,都是數一數二的,否則,根本生存不下去。

一回頭,看到柳炎君清冷的眼光,靜靜的落在申莫言身上,看不出是悲是喜,心中微微一怔,這目光並無仇恨,只是淡淡的悲傷和無奈,卻讓他一心的冷,似乎,這目光也可以殺死人。

一直到了當日的夜晚,他們一行人才尋了休息的地方,是一處熱鬧的城鎮,人來人往,這兒,已經算是兩國相對來說較為通融的地帶,一行人也沒怎麼避諱,找了當地最大最乾淨的一家客棧休息。

司馬憶敏又累又乏,坐在馬車上,不知道如何和柳炎君說話,司馬玥的事,尷尬的不僅僅是還沒有醒來的司馬玥,還有就是司馬憶敏,她不知道如何面對柳炎君,還有心憐在,他們二人到是偶爾會有些交談,低低的聲音,用得是烏蒙國的語言,她聽不懂。

所以,只得一直閉著眼睛裝作休息,除了中間心憐問她要不要吃點東西,她也只是喝了點水,又重新靠在馬車上休息,從頭到尾沒說過幾句話,只是,每每聽到柳炎君的聲音,心頭就會顫顫的痛著。

“他還沒醒嗎?”申莫言看著奴僕們揹著司馬玥上樓,他依然雙眼緊閉,“還真是能睡!”

柳炎君沒有講話,其實,司馬玥瞞得過所有人,卻瞞不過自己,只是聽他鼻息就已經知道他有沒有醒,但是,只有柳炎君清楚,只要司馬玥一清醒,他能夠回憶起來的第一件事就是酒後的事情,他和心憐的糾纏,對司馬憶敏的表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