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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第148章

柳炎君淡淡一笑,平靜的說:“怎麼,我嚇著你了?”

司馬憶敏下意識的點了點頭,有些遲疑的伸手拉了拉柳炎君的衣服,手中的衣服是真實的,那麼,人也應該是真實的吧?她有些牽強的笑了笑,喃喃的說:“呃,是有些,這兒,太詭怪了。”

柳炎君微微一挑眉,淡淡一笑,在桌前司馬憶敏對面的位置坐下,“月光如此之好,哪會詭異。是不是無法休息,所以想多了?”

司馬憶敏搖了搖頭,有些困惑的說:“我剛剛看到了阿茹公主,還有寶兒,還有無名,他看來很奇怪,我也說不上哪兒奇怪,就是覺得他和以前不一樣,多了一分冷漠和霸氣。”

柳炎君微微一笑,淡淡的說:“是嗎,那阿茹公主還真是痴心,竟然如此放不下寶兒,偏那寶兒又怎麼也放不下申莫言。”

“你怎麼知道?”司馬憶敏訝然的盯著柳炎君,不解的問。

“我上次臨走之前,給寶兒一劑解藥,已經讓他想起他和阿茹公主以及申莫言的事情,他自己可以選擇離開或者留下。”柳炎君看向寶兒所住的小院落,慢慢的說,“沒想到,他最終還是選擇了留下,縱然是阿茹公主日日過來,日日與他溫存,也無法讓他動心。”

“也許他也不是完全不動心。”司馬憶敏突然想起寶兒從房內出來,拾起地上的黑紗,如果申莫言發現這黑紗,定會發現有人到過那個小庭院,也許會猜到是阿茹公主,那麼,肯定不會放過阿茹公主,寶兒是在有意的替阿茹公主掩飾此事,“我想,他只是不能動心。”

柳炎君有些意外,笑了笑說:“為何這樣講?”

“我只是感覺,”司馬憶敏猶豫一下,輕聲說,“寶兒本性不壞,他在這兒表面上是最受申莫言寵愛的人,但這兒的人似乎對他還算恭敬,總是稱呼寶兒主子,並無侮辱之意,定是他平時待人還好,不算刻薄,不恃嬌生惡。阿茹公主一心對他,他應該有所感受,只是怕禍及到阿茹公主,才裝憨賣傻的呆著。”

柳炎君想了想,輕聲說:“也許吧,雖然申莫言不是斷袖之人,但寶兒卻是,他待阿茹大概形同姐妹吧。”

司馬憶敏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這真不好玩。”

柳炎君笑了笑,溫和的說:“好了,我們不談這個了,你打算這樣耗到天亮嗎?此時離天亮還有些時辰,只怕天亮後又會是一個多事之日,我們來此,雷震肯定要向相國稟報,相國肯定會找我們。你還是要好好休息,養足了精神才好應對。”

司馬憶敏猶豫一下,無奈的說:“不是我不想睡,我已經覺得睏倦了,可是,那個申莫言在我休息的房間裡鼾聲如雷,我哪裡可以安睡,再說,他在房內,我還是覺得這外面安全些。”

“哈哈。”柳炎君忍不住哈哈一笑。

司馬憶敏有些不解,她不知道自己的話有什麼好笑的,而且,柳炎君還笑得這樣開心爽朗,也不怕被人聽到,“這麼好笑嗎?”

柳炎君立刻止住笑,溫和的說:“沒事,沒事,只是……好了,這樣吧,你去我休息的房間休息吧,反正我也睡了一會,不困了。”

司馬憶敏猶豫一下,有些遲疑的說:“那心憐姑娘……”

“她在隔壁。”柳炎君溫和的一笑,平靜的說,“若不是她已經歇息了,到可以讓你們二人在一屋休息,她房內到是一張大床,可以歇息二人。暫且這樣吧,也沒必要吵醒她,你先去歇息一會吧,我在這兒再坐一會。”

司馬憶敏想了想,她也確實有些困了,這原本不醉的自己,酒意在此時似乎慢慢的上來了,有些頭暈,身子也軟軟的,想要立刻躺下什麼不想馬上睡著,但是,還是有些遲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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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再猶豫了,你的酒意一會就該上來了,那些藥只能讓你不醉,但不能全部壓下酒意,下次不要再喝那麼多了。”柳炎君微微一笑,輕聲說,“我沒想到你會喝那麼多,早知道你會喝那麼多,就加重一些藥量了,好在,你後來不喝了,我當時想,你要是再喝,我就得想辦法再給你下藥了。”

司馬憶敏一愣,難怪自己一直喝不醉,原來事先柳炎君做了手腳,可是,她怎麼一點也不知道呀?

柳炎君看著司馬憶敏一臉困惑的表情,忍不住微微一笑,說:“若是你可以猜得出來我何時下藥,這醫聖之名就可以送於你了。好了,聽話,不要再亂想了,早些去休息,在睡夢中可以散去酒意,你也不必覺得辛苦。”

司馬憶敏沒再拒絕,點點頭,起身向著柳炎君休息的房間走去,走了幾步,忽然回頭衝柳炎君微微一笑,笑容很滿足和安心,柳炎君以為她要說話,她卻接著回過頭去繼續走她的路。

柳炎君面上帶著溫和寵溺的微笑目送司馬憶敏消失在他的視線中,明知道這樣不對,要放手的,就應該徹底轉身而去,容不得一絲一毫的甜蜜,卻總也放不下,面對她的時候,在無人的時候,總是忘了身上的仇恨,不由自主的陷在她甜蜜溫暖的微笑著。

晨色來臨,陽光燦爛明媚,天氣已經越來越熱,幸虧院子裡樹多,風起時還有幾分涼爽之意。

申莫言勉強睜開眼,想要抬起頭,卻覺得頭沉得厲害,昨晚喝得太多了,一高興,喝醉了,然後……他四下裡看了看,這兒好像不是他的房間,應該是司馬憶敏的房間。他怎麼會在這兒?床上被褥平鋪著,卻沒有司馬憶敏的影子。

“將軍,相國大人來了。”一個奴才急急的趕來,跪下,有些畏懼看著申莫言的背影低聲說,看樣子,將軍才剛剛醒來不久,而且,不是在他自己的房間裡,如果不是剛才那樣姓柳的公子指點,他還真不知道何處去找。

申莫言皺了皺眉,輕輕一搖頭,頭痛欲裂,昨天真的喝多了,揮了揮手,冷漠的說:“知道了,去給我準備些醒酒的湯水。”

奴僕立刻起身跑開去後廚準備。

起身,就著盆內的涼水衝了把臉,有些日子沒這樣痛快喝自己國家的烈酒了,那天在那家客棧也只是喝了些中等的酒,烈性而純正的烈酒只有將軍府他這兒才有。

喝了一碗醒酒的湯,精神好了些,氣色也不再太糟糕,只是一夜好像一直趴在桌上睡,胳膊有些痠麻,對了,司馬憶敏去了哪裡?如果昨晚她沒在這兒睡,她去了哪裡?

一邊想一邊去了前廳,一進門,就看見自己的父親正站在大廳內欣賞桌上的一盆盆景,是他從大興王朝帶來的,做得古樸雅緻,假山上有亭有水有人家,其樂融融,其意閒適。

“爹,您這麼早就來了。”申莫言的聲音聽來有些嘶啞。

“喝酒了?”相國頭也不回,慢慢的問,聽不出高興還是生氣。

“是的,昨日府中來了幾位貴客,一時高興,多喝了幾杯,不知道這麼早您會過來。”申莫言慢慢的說,一邊微眯起眼睛看著自己父親看似平靜的背影,“到是怠慢了。”

“無事。”相國突然轉過身來,盯著申莫言,笑著,語氣似乎溫和的說,“聽說,連大興王朝的玥皇子也親自來了,還有銳王爺的女兒一同跟著,親自參加無名這小子和阿茹公主的婚禮?”(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