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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第44章

她還真是恨他,竟然想要一劍結果了他!

“司馬憶敏,你真打算殺死我呀?”申莫言半真半假的問。

“只要你把我的馬還給我,立刻離開京城回你的烏蒙國,我絕對不會與你為敵,因為殺人,是最最無趣的事。”司馬憶敏噘了一下嘴,努力用嚴厲的口氣說,“不然,結果就是這樣,不是你死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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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我死可以,你亡可就太可惜了,如此美麗動人的女子,若是死了,豈不辜負了天意,實在可惜,是不是呀,無名?”申莫言哈哈一笑,突然,抽出自己的馬,壓在胯下白馬的脖子上,語氣變得有些冰冷,“不過,我們要是死了,豈不是沒有了一段美麗愛情,不如這樣,我不死你也不死,就讓這畜牧死了如何?”

無名嚇了一跳,立刻說:“申莫言,你欺負人家一個小姑娘幹什麼,打不過人家,拿人家的馬出氣,有本事你別躲呀,下來,把馬放一邊,好好的和司馬姑娘過過招,我打賭,你用毒比司馬姑娘厲害,但若論武藝,卻不一定是司馬姑娘的對手。”

“申莫言,你要幹什麼?”司馬憶敏嚇了一跳,那刀已經壓在自己馬兒的脖頸上,甚至陽光下,鋒利的刀刃上已經有隱約的血痕,這讓她的心一顫,差點掉下眼淚來,聲音微微有些顫抖的問。

“殺了它呀。”陽光下,申莫言微微眯起眼睛,似笑非笑的看著站在他十米之外的司馬憶敏,她,畢竟只是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哪裡是他這種狠毒之人的對手,不過,看她一臉的緊張和委屈,心中有著隱約的不忍,刀也微微收回些。

他似乎不願意逼得她掉眼淚,他猜,再這樣下去,司馬憶敏準保的哭鼻子,因為,這時的司馬憶敏眼睛中已經有了幾分溼潤。

突然,申莫言胯下的白馬身體微顫,竟然向地上癱倒下去。

“申莫言,你刀上有毒,你刺破了馬頸,毒由傷口進入馬的血液,它必死無疑。”無名嚇了一跳,立刻匆忙的說,“快點給它解毒。”

“為了一匹馬?”申莫言不屑的說,“這種毒藥的解藥非常難得,為了一匹馬浪費,算了吧,你當我是傻瓜呀!”

他其實並不是故意要弄傷馬,卻忘了,那馬兒本是司馬憶敏從小養大,縱然是為藥性所控,一時不能辨認自己的主人究竟是誰,可是,見到司馬憶敏出現在自己面前不過十米之處,仍然有些熟悉,難免一些煩躁,身體會跳動。

他的刀架在馬頸上時,並未用力,卻不提防馬兒自己跳動時撞上了鋒利的刀刃,弄傷了它自己,而這刀上之毒本就歹毒,自然立刻進入馬的血液,讓馬立刻中毒。

司馬憶敏看到自己的馬身體癱倒在草地上,眼睛也閉上,身體仍然微微顫抖,幾乎是想也沒想,身體一縱,連出十招,硬是把申莫言一氣逼離開馬體,十招只是瞬間,如同焰火璀璨,令人眼花繚亂。

無名還沒看清楚怎麼回事,就看到申莫言面色有些凝重,被劍招逼到離馬體有二十米的地方,心中一驚,這司馬憶敏的武藝果然不俗,看似輕盈,如同戲於花間,卻於談笑間可取人首級,這也就是司馬憶敏心軟,可能是從未殺過人,否則,申莫言不可能這樣全身而退。

司馬憶敏逼退申莫言,一躍回到馬體旁,跪下,眼淚奪眶而出,不敢哭出聲來,卻看得見雙肩微顫,傷心的很。

申莫言長長出了口氣,這司馬憶敏的劍法果然厲害,如果不是仗著刀上的毒,司馬憶敏不能靠他太近,也加上司馬憶敏不曾殺過人,才勉強避過這十招,問題是,他根本沒看清楚司馬憶敏這十招的招式,只知道拼命應對才勉強躲過。

看似全身而退,但肩膀有些疼意,他好像記得有一招是一劍劃過他的右肩,當時有一種針刺般的痛感,這會子閒下來,有手一摸,竟然有潮溼的血意,這劍氣真是鋒利。

無名看司馬憶敏傷心自己的馬兒,以背對著申莫言,擔心這個時候申莫言再出暗招,立刻走到申莫言跟前,半真半假的勸阻。

“好了,申莫言,你把人家的馬弄死了,把人家氣哭了,你一個大老爺們,也好意思。”無名一直用身體擋著想要接近司馬憶敏的申莫言,小心的避開他的刀鋒上的毒,口中一直在說,“行了,行了,走吧,你這是明擺的欺負人,還說喜歡人家呢,有你這樣追女孩子的嗎?算了,還是跟我回去,跟我學幾招吧。走了啦!”

說著,連拉帶拽的硬拉著申莫言向城中方向走。

申莫言遲疑間,被無名拽著走了幾步,想要返回,看到司馬憶敏跪在那兒對著已經死去的馬不停的抽泣,想了想,沒有再多事,跟著無名一起向城中方向走去。

他真的沒打算和司馬憶敏鬧僵,原本只是想和她開個小玩笑,並且透過這匹馬進入銳王府,沒想到,這馬也真是命短,竟然自己死掉了,你說好好的亂跳什麼,得,撞刀上了吧,活該!

不過,看樣子,司馬憶敏真是相當的恨他了。

司馬憶敏聽著申莫言和無名遠去的腳步聲,一直到再也聽不到了,才哇的一聲哭了出來,面前這匹馬,從出生到被申莫言劫走,一直是由她全權照顧,形影不離,突然間見它就這樣死在自己眼前,感覺就好像最珍貴的東西一下子在自己面前碎裂,清脆到聽得到那碎裂之聲,一直在耳邊索繞。

哭了多久,她不知道,只知道就跪在馬前,撫著馬背一直在哭。

“你打算哭多長時間?”一個聲音多少有些不太耐煩,但是,聽來還溫和。

司馬憶敏嚇了一跳,立刻抬頭,看到自己面前站著一個陌生人,但聲音有些耳熟的,就是剛剛在橋那邊聽到的聲音,個子高高的,穿一件淺色的衣服,很簡單,因為天色有些暗了,再加上她一直在哭,眼睛有些看不太清楚這人的臉。

看司馬憶敏只是呆呆的看著自己,不說話,柳炎君有些無奈的說:“你已經對著這匹馬哭了兩個時辰,你覺得你可以哭得回來嗎?”

“你是誰?”司馬憶敏有些哽咽的問。

“柳炎君。”柳炎君很平靜的說出自己的名字。

“你就是醫聖柳炎君?”司馬憶敏臉上立刻閃過一絲狂喜的表情,從地下一躍而起,衝到柳炎君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著急的說,“那你可以幫我把它救回來嗎?我聽爹爹說,你是天下聞名的醫聖,有著起死回生之術,可以解了所有烏蒙國的毒,那你肯定可以解了申莫言下在這匹馬上的毒,是不是?你一定可以的,是不是?”

柳炎君客氣的把司馬憶敏的手從自己的胳膊上拉開,很漠然的說:“我只是一個醫生,醫聖只是江湖誤傳,再說,這馬已經死了兩個多時辰,就算是我真的可以解得了申莫言所下之毒,也不可能起死回生,司馬姑娘,你還是回去吧,已經很晚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