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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第5章

“那憶敏現在在哪?”蘇爽嚇壞了,要是司馬憶敏出了事,要如何向銳王爺夫婦二人交待。

“我出去看看。”柳炎君看了看蘇爽,看出她眼中的擔憂,微微一笑,說,“沒事,我保證把她找回來,不過,她這一轉移毒,恐怕也出了申莫言的意料之外,這解藥他不配也得配了。”

“柳公子,你一定要想盡一切辦法找到憶敏,她,要是出了事,就等於是要了銳王妃的命。”蘇爽差不多要哭了,這丫頭,怎麼這樣,雖然救了悅兒的命,可她卻要如何向銳王妃交待。

柳炎君點點頭,出了房門,他大概算了一下時間,這個時候,司馬憶敏應該走不太遠,而且把毒引到她自己身上,一定消耗了不少的體力,她必須騎馬,這麼晚了,她唯一可去的地方就是她自己的家。縱身上馬,於夜色中,向著銳王府的方向急駛而去。

司馬銳站在床前,看著躺在床上的司馬明朗,他緊閉著雙眼,臉色灰暗,眉頭緊皺,對外全無知覺。這個申莫言,果然是個厲害的,竟然疏忽了他,他把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到他對司馬憶敏的著迷上,卻在同時,對皇上下了毒,完全不著痕跡。

這個時候,是斷斷不能找申莫言解毒,唯一的辦法就是找到行蹤不定的柳炎君,由他救回司馬明朗的性命,不知道,這個時候,自己的女兒有沒有找到那個柳炎君,他肯不肯幫忙?

“梓偉,明天你替皇上上朝,不要走漏任何訊息,不能讓任何人看出端倪,尤其是大太子。”司馬銳平靜的看向冷梓偉,輕聲說,“包括太后,也要瞞著,把知道訊息的太監宮女們先關進來,等事情結束了再放出來,但不可虧待他們,他們本是無辜。”

冷梓偉輕輕點了點頭,眉頭不由自主的皺了起來。

司馬憶敏覺得風特別的冷,其實,現在是春末夏初,縱然是落了雨,此時已經停了,也舒服了許多,但是,她就是覺得冷,好像自己整個人掉進了冰窖裡,冷得骨頭都疼。

胯下的馬一躍,她就覺得自己的骨頭似乎被狠狠撞擊了一下,疼得她受不了,不得不放緩馬速,縱然是這樣,她仍然是疼得落下淚來。

她會流雲劍法,包括劍法心經,這是天下人夢寐以求的武藝,父親把劍法和心經交給她的時候,曾經和她說,這套劍法是由始皇后傳下來的,當時,始皇后辭世的時候,將它們交給了始皇,並且一再囑咐,一定要尋找合適的人才可練習,否則,寧願它毀於江湖。

但是,流雲劍在始皇后去世後就消失在世上,所以,父親另外為她配了一把劍,哥哥司馬憶白所練的清風劍法與她同出一個師祖,不過,清風劍在父親手中,但是父親特意為他們兄妹二人打造了兩把鋒利的寶劍,以補償清風流雲雙劍不在一起的遺憾。

幸虧她會流雲劍法和心經,可以救得回來悅兒妹妹,不然,她要內疚一輩子的。

不錯,柳炎君說的話雖然不中聽,可是,申莫言對付悅兒妹妹,最根本的原因還不是因為自己,雖然自己真的是無意中“招惹”了對方,但結果是一樣的,不管怎麼說,人是“招惹”了,而且是個完全不講道理的小人!他竟然這樣卑鄙,在完全無辜的悅兒妹妹身上下毒!這些事和悅兒妹妹有什麼關係,他憑什麼這樣卑鄙無恥!

問題是,她根本想不起來,她是什麼時候招惹的對方。這讓她鬱悶的厲害,也無從解釋的委屈著。她真的想不起來,她和那個申莫言有過什麼來往,那張畫像是六年前的,問題是六年前她也沒有招惹他呀,她只是無意中抬頭笑了笑,僅僅這樣。

她覺得自己簡直要鬱悶死了,怎麼也解釋不清楚。

突然,隱約聽見後面有馬蹄聲,她猶豫一下,這馬蹄之聲聽來有些陌生,她立刻去拿腰間的佩劍,然後縱身躍上路旁一棵樹,這兒,是通往銳王府的路,一般情況下,這個時間,根本不會有人透過這兒,而且對方還是騎馬之人。

這一躍,她覺得胸口悶得一窒,而且,有些說不出的痛感,讓她倒吸了一口涼氣,緊咬一下嘴唇,才沒有發出聲音,心中到是暗自慶幸,這幸虧是自己,若是換了悅兒妹妹,她不會武藝,只怕更受罪。

有一匹馬打樹下飛馳而過,馬上之人著淡灰衣服,在夜色中根本看不清楚,彷彿閃電般,轉瞬即失。

是柳炎君,他來這兒做什麼?悅兒妹妹應該沒事了呀。她應該把悅兒妹妹身上的毒全部引到了自己身上,怎麼他還會來這兒?

她從樹上下來,招呼馬兒回來,喘息了一會,才縱身上馬,繼續向著銳王府的方向趕去。

“想去哪裡?”一個聲音,突然響起,夜色中,透出一種讓她一驚的邪惡,一個黑色的身影,站在那兒,靜靜的彷彿不存在。

怎麼會是他?司馬憶敏嚇了一跳,立刻拔劍在手,她現在中了毒,劍術和輕功肯定不如之前,但是,就算是丟了性命,她也不要落在這個神經之輩手中。“當然是回家,你能不能不說廢話?”

申莫言看著夜色中的司馬憶敏,她臉色有些蒼白,看來好像很累的樣子,坐在馬上,有些氣息不勻。這應該不是累的,卻好像是中了毒……

“你怎麼了?不會是中了毒吧!”申莫言半真半假的問。

司馬憶敏想要衝他發火,卻覺得胸口一股甜腥之意,而且,冷得不禁,只得努力的說:“是的,順你意了吧,讓開,我要回家!”

只覺得眼前一花,沒等她反應過來,申莫言已經落在她的馬上,她原本就覺得冷,這突然間有一個透著寒意的身影落在自己馬上,她更加凍得不禁,哆嗦一下,用盡全力從馬上一躍而起,落在遠處,喘息幾下,說:“你要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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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把冷悅兒身上的毒轉移到你身上的?是那個柳炎君嗎?”申莫言惱怒的問,聲音聽來有些隱約的慌亂。

這藥,他根本沒有解藥,下毒在冷悅兒身上,最重要是為了要挾冷梓偉,讓冷梓偉乖乖隨他去烏蒙國,雖然他並不知道父親為什麼一定要帶冷梓偉回去,但是,他只有聽從。

“和任何人都沒有關係,是我自己。”司馬憶敏覺得頭越來越沉,有些暈眩,似乎隨時可能昏倒,她一再告誡自己,絕對不可以昏倒,尤其是面前是這個可惡的男人,她緊咬嘴唇,努力打點精神。

突然,一道身影一閃而過,彷彿是一道並不著痕跡的閃電,申莫言只覺得眼前一花,視線中已經沒有了司馬憶敏的身影,隱約鼻端滑過一絲微涼的氣息,告訴他,有人來過,在他面前,當著他的面,劫走了司馬憶敏。“什麼人?”

他的聲音在夜色中完全沒有迴音,只有空空的夜色和隱約而去的馬蹄聲,讓夜顯得更加安靜寂寞。

那聲音是向著銳王府的方向去的,應該是銳王府的人,但是,是銳王府的人又怎樣,他們根本解不了毒,司馬憶敏身上的毒只有他自己的父親,也就是烏蒙國的相國才解得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