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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第69章

“那些昂貴的衣料和珠寶,只怕不是為了他自己來用。”司馬憶敏微微一笑,突然說,“你們把蘇姨媽藏在哪裡?”

“她依然昏迷著,你就是見了她,她也不會知道,雷侍衛派人看著她,在船的最隱秘處,要瞞過關卡的官員,是不是?”申莫言淡淡一笑,篤定的態度說,“你就不要想了,我們已經給她下了毒,就算是你那個什麼柳大哥,也不能救了她甦醒,因為,這些所有的用在這些人身上的毒藥,都必須以我爹的血做引。”

“可是,我皇爺爺就沒事,他不也中了毒,可一樣上朝,一樣處理朝政,只是有些疲憊,柳大哥已經幫他清了毒,只要經過一段時間的休息,就會沒事。”司馬憶敏故意的說。

其實,她知道,皇爺爺是昏迷的,真正出現在大家面前的皇上其實是自己的冷姨父,這是父親私下裡和她說過的,很多事情,父親並不隱瞞於他們兄妹二人,為得就是不讓自己的母親面對這些需要動用心機的政治。

申莫言有些不太情願的說:“好吧,我承認,你那個什麼柳大哥確實有一套,我也沒想到他可以那麼快的解掉司馬明朗身上的毒,不過,也是我疏忽,所下之毒有些輕,畢竟透過書信沒那麼容易把比較厲害的毒下到他身上。”

“你們究竟想要幹什麼?”司馬憶敏有些好奇的問,“這樣麻煩。”

申莫言哈哈一笑,說:“司馬憶敏,你想套我話是不是?這是男人的事,你們女人少管,只要有吃有住有人疼就成,管這些子無趣的事做什麼?好了,想吃什麼,我讓船上的人幫你弄?”

“不吃。”司馬憶敏一偏頭,不再理會申莫言,心中突然想,不知道柳大哥有沒有返回冷家,有沒有救醒悅兒妹妹,他們有沒有在一起?許多的問題湧上來,有些嘆息,也沒和爹孃說一聲,他們肯定急壞了,這樣一想,有些委屈,想要落淚。

突然,一聲悠揚的笛聲突然響起,不知道在什麼地方吹起,這笛曲聽著甚是耳熟,司馬憶敏一愣,這曲子她記得,是那日她想引回自己馬的時候自己所吹的曲子,當時柳炎君就在附近,還勸阻她不要再吹,免得把申莫言引過來。

難道是他?他在附近嗎?

四處看,什麼人也沒有,河岸兩旁有山,有樹,有行人,就是沒有她所熟悉的身影。

申莫言也是一愣,這曲子他也有印象,似乎是司馬憶敏吹過的,他看了看司馬憶敏,有些懷疑的說:“你不是一個人跟我們在一起?”

司馬憶敏有意的一笑,不說,其實,她也不知道是誰在吹這笛曲,這笛曲是娘教她的,除了她和自己哥哥,好像沒聽別的人吹過,她平時經常吹給自己的馬兒聽,所以,那日才會想到用這首曲子引回自己的馬。

“不會是那個什麼柳醫聖吧?”申莫言眼中閃過一絲惱怒。

“我不知道。”司馬憶敏老實的說,“不過,我希望是他,這樣,你就不敢威脅我了。”

“才怪!”申莫言突然揚聲,透過真氣把聲音傳得很開,“柳炎君,如果是你,最好出來,不要做縮頭烏龜!現在這丫頭在我手中,你要是不想她出事,就最好出來,否則,我不保證我會不會做出什麼事來!”

聲音立刻在河面上散開,聲音極高,引得河岸兩邊的行人向這邊看過來。

“申莫言,你瘋了是不是?”司馬憶敏有些無奈的說,“也許是巧了,正好某個路人也在吹,你怎麼這麼敏感,認定是柳大哥呢?”

申莫言也不說話,那刀就迅速的抽了出來,壓在司馬憶敏頸上,他出招極快,完全沒有商量餘地,司馬憶敏沒能反應過來,就讓那刀逼得靠在船的欄杆上。

刀上充滿了血腥之氣,縱然她手腕上有手鍊,也是覺得噁心,差點吐出來,那種冰冷而溫熱的奇怪的甜甜的血腥之氣,讓她說不出的難受。“申莫言,你瘋了?”

“他肯定就在附近。”申莫言小心握著刀,小聲威脅說,“別學你的馬,沒事自己往刀上撞,這刀上有劇毒,而且刀風也有毒,你最好是屏住呼吸,免得中毒!”

“大將軍,在那……”有一個眼尖的黑衣人發現了一葉扁舟在大船的平行處隨意而行,那舟上只有一人,立於窄小的舟上,著一身素衣,橫一竹笛,坦然隨意,並不看大船,那笛曲就如流水般,彷彿就是這笛曲將這葉扁舟慢慢行駛前行。

申莫言收回手中的刀,眉頭一鎖,脫口說:“我見過他!”

司馬憶敏看到那素衣男子,面上一笑,果然是柳大哥,他真的沒有不管她,他既然來了,也就說明悅兒妹妹已經沒事,也許爹孃也已經知道她假冒冷悅兒去烏蒙國的事。

“柳炎君,有本事你上來。”申莫言高聲說。

司馬憶敏無意中看到那個抓了自己的中年男子眉頭一皺,似乎有些為難,好像有什麼事想要說卻說不出來,呆呆的看著那葉扁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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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申莫言一拉司馬憶敏的手腕,竟然帶著她向著那葉扁舟的方向縱身躍去。他落於水面,腳尖一點,再重新向前一躍,司馬憶敏猝不及防,險些掉入水中,只得隨著他的身體向前,然後,落在那葉扁舟的上面。

扁舟晃了晃,舟上之人依然吹笛,並未做任何驚異的表示。

“你就是柳炎君吧?”申莫言扣住司馬憶敏的手腕,盯著面前這個吹笛之人,思忖這舟是如何前行,舟上並沒有除了這人之外的任何人,也沒有任何划動之器。

柳炎君放下手中的笛,微微一笑,點了點頭,慢慢的說:“我們在邊關之處見過。”

“是,當時你就戲弄了我,引開司馬憶敏的馬然後讓馬再接她離開,是不是?”申莫言惡狠狠的盯著柳炎君,氣惱的說,“我當時就奇怪,是誰有這等本事,原來是你,沒想到,江湖之上人人敬折的醫聖是如此年輕之人。”

柳炎君微微一笑,並不說話。

司馬憶敏的手腕被申莫言抓得極緊,有些痛感,她生氣的一掙,口中說:“好了,我們已經落在舟上了,你就不必再拿我當人質了,這等地方,我哪裡也去不成!”

柳炎君和申莫言同時一愣,又同時一笑。

司馬憶敏突然有一種相當奇怪的感覺,這二人似乎有某些地方有說不出的相同,這讓她一怔,沒再掙扎,盯著柳炎君和申莫言看了起來。他們二人年紀看來相仿,但是,五官並不相似,若論俊美,申莫言出色些,若論清俊,柳炎君更勝一籌。

“你在看什麼?”申莫言不明白司馬憶敏為何突然安靜下來,一直在打量他和柳炎君。

司馬憶敏眉毛微蹙,似乎想說什麼,卻又說不明白,想了想,微微一噘嘴,困惑的說:“沒什麼,只是突然間覺得有些奇怪,沒什麼,行了,你鬆開我好不好?”

申莫言鬆開抓著司馬憶敏的手,看向柳炎君,語氣一凌,兇巴巴的說:“你來這兒做什麼?”

柳炎君微微嘆息一聲,看了看司馬憶敏,這丫頭是個聰明的,只怕她用不了多久就會猜出其中秘密,只是,她知道,會如何想,會如何選擇?早知這樣,當時就不應該與她相遇,如果當時不理她,不幫她,不記得她,此時定沒有這些困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