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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第99章

雷震沒有說話,他沒有想到一直以為是冷悅兒的女孩子竟然是司馬銳的女兒!

“我要光明正大的娶了她。”申莫言喝了口酒,眉頭緊皺,“她註定是我的女人,除了她,這天下沒有人值得我用心!”

“可是,烏蒙國和大興王朝沒有通婚的先例呀!”雷震壓下心頭的詫異,猶豫一下,說,“銳王爺會答應自己的女兒做妾為小嗎?”

“如果我是烏蒙國的皇帝,這就不是什麼問題!”申莫言冷漠的一笑,“我知道我父親那個老東西一心想讓他的長子成為烏蒙國的皇上,可是,有我在,烏蒙國的天下就是我申莫言的!”

雷震心中苦笑一下,天,這對兄弟一定會重演當年的悲劇,那個漂亮的小姑娘,一定會成為第二個蘇寧!

自古紅顏禍水,真是一點也不錯。

“有沒有查清楚那個柳炎君究竟什麼來路?”申莫言看著雷震,“我知道我父親讓你查他的身世,他是不是懷疑他和那個什麼七王爺有關係?”

“是,但是,有關柳炎君的訊息少的很,只知道他是一個孤兒,由一位世外高人教養成人,有很好的武藝和醫術,行走於江湖,居無定所,其他的,還沒弄清楚。”雷震謹慎的說。

“他和我記憶最深處的那個男人有莫名的相似之處,不知道為什麼,自從遇到他開始,我就總是重複的做一個相同的夢,夢見一個陽光燦爛的日子裡,一個男人抱著我在花園裡盪鞦韆,但那個男人不是我的父親,是一個面容清俊的男人,笑容溫暖,看著我的眼光也是溫暖的,母親總是一臉的微笑站在一邊,這似乎是我記憶中隱藏最深的一個畫面,那個時候,我母親還活得好好的。”申莫言長長嘆了口氣,“這也是我記憶中唯一帶著溫暖味道的畫面。”

“如果他和七王爺有什麼關係的話,你打算如何對付他?”雷震故做漫不經心的問。

“殺了他,不管他是不是。”申莫言面無表情的說,“他在,對我和司馬憶敏來說,就是一種威脅,只有他死了,司馬憶敏才會死心,才有可能死心塌地的對我。”

雷震輕輕搖了搖頭,低下頭,長長的在心間嘆了口氣。

銳王府,清晨的天色很舒服,藍色的天空,有絲般的白雲悠閒的飄過,綠樹蔥鬱,花香鳥語間,一派安詳。

司馬玥起得極早,似乎早一些,可以明正言順的在第一時間看到司馬憶敏,昨晚回來,吃過東西,她就和銳王妃一起離開,估計娘倆好久沒見,有許多的話要講。一夜間,想到,她就在自己在的這個王府的某處,心裡就踏實的很,睡得也香甜。

“玥叔叔,早起了。”司馬憶白的聲音在他後面清朗的響起。

司馬玥回過頭,看著司馬憶白,溫和的說:“是啊,今天天色不錯,就早些起來了,對了,小敏兒醒了嗎?一路奔波,只怕要遲些才肯起來。”

“一早就起了,陪著父親和柳公子去了宮裡,這幾日,父親怕皇爺爺太累,讓柳公子再去瞧瞧。”司馬憶白微笑著說,妹妹回來,在他也是一件十分開心的事,只有眼睛看著,知道她一切都好,才會覺得安心。

司馬玥心中一頓,有些小小的失望,不過,想到她很快就會回來,心裡又開心起來,跟著司馬憶白向練武的地方走去。

下了早朝,冷梓偉回到合意苑,見到銳王爺和柳炎君,以及司馬憶敏,苦笑一下,說:“真是厲害,這些大臣們現在一直在朝上說一定要肅清血統,看樣子,玥皇子的身份已經有人懷疑,昨晚,太后宣我過去,問起玥皇子母親的事,她說她已經讓人打聽過了,說玥皇子的母親有可能是烏蒙國的女人,如果真是這樣,玥皇子絕對不能成太子……”

柳炎君替司馬明朗療治完,拭淨手,看了看冷梓偉,有關冷悅兒的事情還沒來得及和冷梓偉講,昨天回來時間就不早了,“你如今是皇上,有時候可以利用皇權令不正常的事情正常化,如果都聽這些大臣們所謂的意見,大興王朝的前途就會葬送。”

冷梓偉一愣,有些不解,看向柳炎君。

司馬銳只是溫和的一笑,沒有打斷他的話。

“他們一定會選擇大太子,說大太子血統純正,為人溫和,不與人爭,有皇帝風度。”柳炎君微微有些不屑,淡淡的說,“皇上之所以選擇玥皇子,一定有皇上的原因,皇上考慮的是大興王朝的天下,而不是所謂的血統,其實歸根到底,這大興王朝和烏蒙國本就是一脈所傳,不過是所謂恩怨面前成了兩個所謂恩怨分明的國家罷了。”

冷梓偉點點頭,“有道理。”

司馬銳微微一笑,溫和的說:“皇上之所以選擇司馬玥,主要是在司馬玥身上看到了年輕時的自己,以及司馬玥足夠成為帝王的成熟內斂,假以時日,司馬玥會成為一個非常睿智的帝王,這份能力與他的身份無關,不過,他要登上這九五之尊,必須要經過一些起伏和磨練,以他現在的資質,還太過稚嫩,不足以承擔大任。”

柳炎君微微一點頭,似乎有些不太在意的說:“他首先要過的就是感情這一關。他必須學會放下想得,因為有些想得不是他可以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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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梓偉微微一愣,笑了笑說:“感情和江山社稷似乎並無關係吧?就算是愛上某人,也並不妨礙玥皇子成為大興王朝的帝王呀。”

“如果他愛上的是他不應該愛的,就會阻礙他成為帝王,就如銳王爺當年,您愛上了慕容家三小姐,成就了一段眾人羨慕的情緣,卻不得不放棄了江山社稷。”柳炎君淡淡一笑,“成為帝王,不得不冷酷,不得不把天下放在第一位,身為帝王,其實是天下最不能給所愛之人一份承諾的人。”

說到這,柳炎君突然有些傷感的止住了話頭,低垂下頭,微微苦笑一下,悵然的說:“帝王是天下最寂寞的人,當今的皇上也許也不過是為了成全某一份他不得不捨棄的情感才做帝王,我雖然不知,但可以感覺得到,他是一心寂寞的人。”

司馬銳看了看躺在床上並無反應的司馬明朗,神情有些黯然。

“當年皇上是繼您之後做了帝王,只怕這帝王做得是為了您可以得到輕鬆,我想,當年的瑞王爺一定是極疼惜於您,也極愛那個他要成全的女子,於帝王來說,自由是最奢侈的東西。”柳炎君看了看銳王爺,苦笑一下,有些茫然的說,“尤其是有時候,明明心中愛著,卻不能去愛,為得不過是心知無法給所愛之人一份安穩甜美的生活。只好期望著她可以幸福安穩,這江山就可以寂寞坐到生命消失。”

一旁的司馬憶敏突然有些難過,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她就是覺得,柳炎君這話就是在說給她聽。

“難道玥皇子成了帝王,就不能再愛他愛的女人嗎?那他應當如何?”冷梓偉有些不解也有些嘆息的說。

“如果他做了帝王,他應該把他深愛的女人交給深愛著這個女人的另外一個值得託付的人手中,這是唯一的選擇,雖然冷酷,卻也是最好的選擇。”柳炎君說所有話的時候,並不去看司馬憶敏,但字字句句透著傷心,似乎就是說給司馬憶敏在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