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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第40章

“她是此處一位舞女,名叫月嬌,至於她為何中了毒,我也不知。”司馬銳淡淡地說,“是否有藥可醫?”

雅麗點了點頭,但神情有些遺憾的說:“醫到可以醫,只是,怕以後她很難再跳舞了。這種毒藥原是大興王朝懲罰犯了罪的人的一種毒藥,只要在腿上割一小口,或者有任何細微劃傷之處,都可以滲透入骨,然後使周圍的皮膚化膿,極疼極疼,最後整塊整塊的皮膚爛掉,露出骨頭,就算癒合,也會留下難看的疤痕,而且皮膚還會萎縮。她目前情形到是難不住我,只是——怕是過程很受罪,也只怕以後會常常有痛感,尤其是走路時間長了,就更不要提跳舞了。”

司馬銳眉頭緊皺,“難道只能如此?”

“到也不一定,主要是她自己能不能夠捱過,其實痛只是剛剛開始的時候,到後來其實就不痛了,但因為剛開始的時候痛得太厲害,給腦子留下了極深的印象,所以一動即痛,無法排除。”雅麗靜靜的說,“在大興王朝,除非是犯了重罪,一般情況下還是不會用此藥的,而且此藥只有烏蒙國皇宮裡有,什麼人竟然可以弄到此藥,我現在還得現配解藥,只怕是她要再捱些時辰,有些藥要回烏蒙國取,這兒還真是買不到。”

“如此痛下去,小姐如何受得住?”小五緊張不安的問。

雅麗想了想,“我先暫時給你們弄一些去痛的藥,然後再想辦法弄解藥。真是悶死我了,是什麼人可以弄到這種毒藥?大興王朝目前怕也只有我一個人是烏蒙國的,而且也只有我才可以弄到這種藥,為何?——真是邪門,烏蒙國雖然與大興王朝私下也有貿易往來,但一直沒有藥材上的交流!現在除了我,也只有從烏蒙國回來的司馬強和紅玉他們可以弄到,問題是他們也不認識這個跳舞的女子,如此卑賤之人,又是青樓女子,誰能和她有如此深仇大恨?”

司馬銳面無表情的說:“我也在想。”

雅麗搖了搖頭,“唉,真是可憐,如果她極喜跳舞,要是以後不能跳了,要如何面對。而且她要是不能跳舞了,在這煙花之地,要如何養活自己?哎,對啦,司馬銳,你是如何認識她的?慕容楓要是知道了,一定和你沒完。哈哈,有趣,你一定拿那慕容楓沒有辦法,雖然她昨天打我一巴掌,我到是不記恨於她,反而羨慕慕容雪能有如此出色的姐姐,有這樣的姐姐,要想在皇宮混,簡直是太容易了。”

司馬銳忍不住笑了笑,卻沒說什麼。

“我回去寫出藥方,你派人快馬——咳,我真是笨蛋,既然派人回烏蒙國,我何必再配解藥,只消讓這人去找我的父王或者哥哥,就可拿到現成的解藥,那樣時間還短,這解藥配起來也是極難的。小丫頭,過來,我寫給你一個方子,你速速去藥鋪買了回來煎了給你小姐服下,自可解她痛楚。”雅麗寫了一個方子遞給小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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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銳心中到是有些感激,這個雅麗心地到並不是壞到極點,難怪慕容楓說她可憐,一個女子遠離故鄉,到了這裡陪伴一個陌生的老男人過日子,而且這個男人還有不少的妻妾,也真是可憐。

回到府裡,慕容楓正在庭中種花,是一盆桂花,還有著細細的花開著,瞧他回來了,笑著說:“是皇叔派人送過來的,說是原來種的桂花發出的新枝,特意挖出來送過來的,我選了個盆種下了,你瞧著可好?”

“皇叔真是偏心,我要了好幾次他都不肯,這次真是大方,先是送花,這又送來一盆,如果祖母知道,一定‘傷心’壞了,她可是要了好幾次,皇叔都不肯答應,連朵花都不捨得摘。”司馬銳笑著調侃到,“難得皇叔如此喜歡你,他原本是很少和小輩們來往的。只說是這些個小輩一代比一代更驕橫,更無趣。”

慕容楓微微一笑,“怕是你這四太子的‘名聲’在外,他也是怕你的吧。月嬌姑娘如何了?”

“你不生氣?”司馬銳一愣,慕容楓主動提到月嬌,而且口氣甚是平和,到讓他覺得很意外,脫口問道。

慕容楓一笑,“生氣?我生的哪門子的氣?真是奇怪。”

司馬銳有些不好意思,“真是奇怪,我既盼著你生氣,又怕你生氣。前者是覺得你如果生氣,說明你心中還是在乎我的;怕你生氣,是如果你生氣了,不理我了,我要如何補救。”

慕容楓忍不住笑著說:“司馬銳,你不僅臉皮厚,這嘴皮子上的功夫也是不薄。月嬌姑娘傷了腿,如果臥床休息,應該還在恢復中吧,但願她以後還可以跳她喜歡的舞,她的舞跳得真是不錯。”

司馬銳嘆了口氣,無奈的說:“我正是擔心這一點,她的病情出了反覆,太醫派人來通知我,她中了烏蒙國一種特殊的毒藥,只怕是以後想要跳舞已是不能。”

“烏蒙國的毒藥?難道和紅玉有關?”慕容楓脫口而出。

司馬銳一愣,“你是如何知道的?”

慕容楓心中暗怪自己口快,立刻微笑著說:“猜呀。這烏蒙國的毒藥,你又說是特殊,當然不是尋常人可以拿到的,雅麗現在是麗妃娘娘,她沒必要和一青樓女子治氣,但除了她,能夠拿到這種特殊的烏蒙國毒藥的人,也只有司馬強和紅玉夫妻二人,醫好我病的藥不就是紅玉從烏蒙國帶回來的嗎。只是,她是如何與月嬌姑娘結上怨的?那月嬌姑娘好象並不是一個招搖之人,再說還有你四太子的名號在,為何?——也許與她無關,是別的人用的藥。”

司馬銳並未多想,慕容楓的聰明他早已見識,只當她真是猜的,口中說:“這皇宮中本就是是非之地,只是這月嬌倒黴,如果真是紅玉,我定是不會饒她,月嬌只是安靜的做著舞女,她多事做甚。”

慕容楓悄悄松了口氣,其實她也真是猜的,但是如果不是事先聽司馬明朗說起其實月嬌是司馬哲的人,她也不會想到是紅玉,只是,看那紅玉,賢良淑德的模樣,怎會如此狠毒,不知月嬌中的到底是什麼毒,竟然要連累到她以後不能再跳舞?但是,紅玉是如何知道月嬌是司馬哲的人的?而且她現在已經是司馬強的妃,兩個感情也好,為何還要與司馬哲的事再扯上關係?真是不明白。

總不成,這皇宮裡的每個人都有一張面具戴著吧?

也許根本與紅玉無關。

“如何要治得了她?”慕容楓擔心的問,突然笑著說,“不如你去請麗妃娘娘幫忙,以她烏蒙國公主的身份,什麼樣特殊的毒藥能夠難為得了她。”

“我正是請了她幫忙,才知道月嬌是中了烏蒙國的毒藥,而且也知道,這種毒藥非一般人可以得到,所以,我也懷疑是紅玉,畢竟這月嬌與——”司馬銳住了口,轉開話題說,“你吃過午飯了嗎?”

慕容楓也不再問,點了點頭,“我已經吃過了,也小歇了一會,你怕是還沒吃飯吧,去吃點吧。我在這兒把花種完,再澆上些水就可以啦,祖母剛剛讓小德子來叫我們去祥福宮,我已經答應了。”

“好的。”司馬銳答應著,“小心別傷了手,要不,讓奴婢們做,你只在一邊看著就好。”

“那才真是無趣。”慕容楓微笑著,低下頭,為桂花培土,“這花自個兒種了,才是真有趣。”

太后正和司馬明朗聊天,明天就是八月十五了,一年也就見這個兒子一次,每次總是聊不夠,聽小德子說:“太后娘娘,四太子和四太子妃來了。”

慕容楓穿了件水藍色的裙,簡單的挽著頭髮,插一根同色的玉釵。自從結婚那天戴了一整天的鳳冠之後,她對於頭上的裝飾物品就有了免疫力,一點也不喜歡了,恨不得就如白敏時代一般,隨便一攏,就成,最多用卡子一紮,簡單且省事,而且還舒服,可,這兒畢竟是古代,她要是真扎一馬尾,估計大家會以為她腦子有毛病,這兒的男人都是長髮,頭頂一挽以玉相縛,她總不能也如此吧,也只好折中,舍了那些個釵啊簪啊的,只揀一樣就好。

“楓兒好象不是太喜歡裝飾的物品,每次都是如此乾淨清爽,到是瞧著舒服。”太后笑嘻嘻的說。

慕容楓微微一笑,“祖母真是誇獎,其實是楓兒懶,自那日戴了一整日的鳳冠,把楓兒的額頭都壓出淤痕,楓兒可就是怕了,只恨不得頭上除了頭髮再無一物才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