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者!留步!”
蘇瑾白還差兩步就要踏上飛舟之時,突然從大雨中竄過來一個溼漉漉的身影。
幾乎可以說是連滾帶爬出現在了蘇瑾白的面前,精準的阻礙了她的步伐。
這身影雖然極其狼狽,但是如果仔細辨認的話,還真有些眼熟。
“這不是螺霸王嗎?為何要阻攔我六師父的步伐?”林意清首當其衝的上前一步,根本不怕這個螺霸王。
螺霸王匍匐在水汪裡,任由大雨澆灌著他的身體,不動不搖。
蘇瑾白舔了舔唇角,看著主動走上來的王井南,眼底閃過了一絲得逞的光芒。
“我們先不走了。”蘇瑾白輕輕拍了拍手,示意小家夥回到自己身後。
“啊?”林意清大跌眼鏡。
瓢潑大雨都不行,一個金丹期的修士毫無意義的阻攔,竟然真的將六師父攔下了?
“等你很久了。”蘇瑾白居高臨下的站在他面前。
“汙衊尊者的名聲實屬是在下的過錯,在下全部都是被姜煥亭那小人指使的!”王井南聽到這句話之後,嚇得小心臟都快跳出來了。
立即就砰砰砰磕了幾個響頭,只見豔紅的鮮血很快染紅了雨水,又被瓢潑的大雨沖刷殆盡。
林意清站在蘇瑾白身後,內心遭受了一萬點暴擊。
他是極其聰明的,也能看出來,這不過就是六師父設定的一齣戲,主要就是為了引誘王井南出現。
他不是不能接受蘇瑾白把他也耍了進去,他不能接受的是他竟然沒看出來蘇瑾白的真正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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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在高深莫測的六師父面前,他果然就是個小家夥。
“你說,姜煥亭都讓你做了什麼?”蘇瑾白緩緩開口。
大雨之中,蘇瑾白周身的仙氣保護著她和身後的林意清,與狼狽的王井南彷彿置身於兩個世界。
“姜煥亭讓我……”王井南狠心咬了咬牙,似乎要將自己知道的全部供認不諱,“他讓我從大陸各地掠來各色美男,然後培養成各種新鮮的男子,從而誘惑尊者您……”
“等尊者深陷其中,或者對其中一位產生了真感情之後,再控制那人離開尊者,以達到報復情傷的目的。”
王井南說的痛心疾首,“在下也以為這樣下山爛的手段極為不妥,但是他姜煥亭早就已經被所謂的傷痛矇蔽了頭腦。”
“不要試圖忽悠我,先說說你們對那些美男都做了什麼?”蘇瑾白早就已經握緊了自己的拳頭,但還是儘量的讓自己的聲音不發出任何的變化。
她要從王井南口中得知全部的事實,便不能過度激動打草驚蛇。
“就是一些取悅女子特別是……尊者您的訓練,教會他們如何讓尊者能夠將他們留在身邊……”
王井南就算是親自做了這一些行為,但是在蘇瑾白面前說出這些下三濫的事情還是極其的膽戰心驚。
此刻他只能仰望著蘇瑾白,那種睥睨眾生的王者氣勢,讓他心跳加速。
“哦?”蘇瑾白冷笑了兩聲,攥緊了拳頭,再次開口問道:“為了控制他們聽話,有沒有進行過一些特殊的手段?”
因為害怕說的太過具體,讓王井南不敢認,所以只能這樣旁敲側擊。
“絕對沒有!”王井南腦光一閃,立刻瘋狂的搖頭否認。
因為他第一時間想到了蘇瑾白曾經從他這裡帶走過十八位位美男,莫不是那些美男出現了問題?
那個罪責他可當不起。
“說實話!”蘇瑾白冷喝一聲,震的烏雲都抖了三抖,電閃雷鳴來的更加猛烈。
王井南此刻有一種錯覺,那邊是面前這位舉世無雙的女子,已經有了控制天地自然的能力……
“有時候也對他們施展一些來自西域的情蠱,讓他們先死心塌地的愛上您,還有一些控制他們慾望的藥……”
王井南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弱,他們這方面下三濫的手段相當的多,如果尊者是因為這個生氣,那他必死無疑了。
“就這麼無恥?”蘇瑾白一想到自家哥哥很可能也遭受過這種待遇,臉色就越發的黑了。
“不不不!”王井南嚇死了,立刻瘋狂搖頭,“這些都是為了尊者您準備的。為了給您新增一些情趣而已,無傷大雅,無傷大雅的!”
“我可去你的吧!”蘇瑾白實在忍不了了,對著他的胸口就踹了一腳,“今天回去以後要把全部的美男放回本該屬於他們的地方,所謂的情蠱和藥也必須解的一乾二淨,更應該給他們一些錢財或者是寶物當做賠償。”
王井南聽到這句話就已經愁的腦袋大龍到地上了,那麼多男子讓他往哪兒送呀!
“如果你做不到,我也讓你嚐嚐他們的滋味!”
王井南嚇得打了一個哆嗦,利益克拼命的點頭。
“姑奶奶饒命,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主人,我再也不會跟著姜煥亭胡作非為了,還請姑奶奶饒命。”
王井南雙腿不停的打顫,看起來可憐極了。
蘇瑾白全然不在意他現在的狀態,冷冰冰的問道:“我問你,是否還記得狼崖山帶回來的那幾個美男?”
“狼崖山?”
“記得……”王井南猶豫了一下才緩緩開口。
為了表示自己投靠的忠心,將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部都滔滔不絕的講了出來。
“就是您帶走的那一批,其中有三人是來自狼崖山,要說那三人的長相和身材都是佼佼者。”
“但唯獨可惜的是腦子都不太好使,若不是您帶走了,我也打算放棄的。”王井南說到這裡還嘆了一口氣。
蘇瑾白眼前一亮,立刻追著這個線索繼續問道:“你是說,你在見到他們之前他就已經腦子不好使了?”
“是啊,而且那幾人可是我花費了巨大的功夫從母狐狸手裡奪過來的,也說不定是那母狐狸對他們做了什麼,才導致他們幾個腦子都壞掉了。”
王井南不由得勾起了一抹壞笑,要回憶起那母狐狸,當真是勾死人不償命。
蘇瑾白微微蹙眉,狼崖山的母狐狸?
她怎麼從來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