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蓮華也不怕,仰著脖子回敬道:“這一巴掌,替我兒子抽你!”
說完,她趁他還在發愣,又甩了他另一邊臉一巴掌,又快又猛,自己打完都有點愣怔。
“這一巴掌,”她頓了頓,緩一下,穩穩心神,顫抖著聲音道:“才是替我自己打你!”
挨了兩巴掌,羋閒鶴看著她,半晌,笑起來。
“有意思,真有意思……”
他嘴裡嘟囔著,越笑越開懷的樣子,笑到最後,步蓮華有點兒毛了。
果然,她看著他,尖叫道:“你要幹什麼!”
羋閒鶴身上穿了個套頭的黑色長袖T恤,他一隻手抓住領子,往上一拽,頭從領口裡掙出來,整個衣服就脫下來了。
隨手一扔,伸長胳膊,順手將車門鎖上,他一把拽起她的胳膊。
“沒人能打我,你打了我,就得知道下場!”
說完,他一低頭,隔著衣服,一口咬在她胸前,濃郁的奶香便又濃了幾分。
“唔!”
胸前本來就飽脹得發疼,這會兒被咬住,更像是針扎似的難受!
他似乎還不如一一會找地方,叼了好幾口都沒找準地方,好一會兒才想起,應該先解開內衣釦子。
為了哺乳方便,步蓮華選的是白色純棉的且式樣簡單沒有多餘裝飾的內衣,他有些鄙夷她的品味,鼻子裡哼了一聲,手指靈巧地解開,也不摘下來,就推搡到一邊,低頭一口含住!
他的頭,就在她胸前,那個反戰標誌很清晰,步蓮華一愣,光顧看了,等她反應過來,已經有奶水源源不斷地湧出來了!
“你鬆開!”
簡直要氣瘋了,挨了兩嘴巴,就得來喝奶?!這是什麼道理!
可是,不再那麼漲了,就好像每次喂完奶,都很輕鬆的感覺。
他的嘴巴在一咂一咂的,弄得她有些癢,也有些舒服,一時間竟忘了推開。
母親和孩子之間的初步感情,往往是透過餵奶這一人類行為建立的,源源不斷的奶水透過嬰兒的吸吮,哺育他們成長,令初為人母的女性內心洋溢起幸福感。
那現在是什麼情況?
胸前的男人頭顱,在隨著每次用力吞嚥的動作而不停輕點著,步蓮華還在愣神,他卻已經抬起頭來,唇邊還掛著一縷奶白色,嘀嘀嗒嗒的。
“人
妻好啊,人
妻耐玩!”
他一勾嘴角,眼中射出惡意的光芒來,不等步蓮華反應過來,雙手已經罩上,用力一掐。
“啊!”
她驚呼,正對上那一股乳白色的水流噴出去的場景,隨著這些奶水的噴射,胸前漲漲的感覺也消失了,舒服了很多。
“呵,噴得真美,不知道別的地方會不會噴?”
他笑得很壞,故意說著模稜兩可叫人想歪的話兒,在她耳熱心跳的一瞬間,他的臉色忽地一沉。
羋閒鶴眼尖,看見她手指上那枚璀璨的鑽戒,她的,婚戒。
從前步蓮華一嫌招搖,二嫌刺眼,總是用各種理由搪塞,偏不肯戴上這甜蜜的枷鎖,雲翳倒也體貼,從不問。而她終於在歸國後,從抽屜裡翻出來,戴上,遞到眼前看那不曾因時間的流逝而消失的閃爍。
忽地想起早些年看的那出舞臺劇,女主人公抱怨自己的靈魂只是別人的五分之一,男主人笑稱,他要用鑽戒補齊剩餘的缺少的部分。
“呵,你居然也愛上這東西。”
帶著些嘲弄的口吻,他的眼神凝滯在那一點星子般的光亮上,悶悶地來了這麼一句。
眉一挑,步蓮華沒有忽略他口中的那絲絲熟悉,順著他的話反問道:“難道你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
他哼了一聲,似乎自知失言,再沒有多說,只是仍用著一雙眼在她身上放肆而熱烈地遊走。
“現在,外面的人都在猜,我們在做什麼,你說,我要不要用力兩下,滿足人類骨子裡的窺視癖?”
說完,他壞笑,趁她沒反應過來,欠著身子,讓身體離開臀下的座位,再用力往下一壓,力氣太大了,步蓮華只覺得整個車子跟著一顫,再一顫!
他、他無恥!
居然好意思,在模擬“車震”,明顯在誤導觀眾!
“你知道你最適合過什麼樣的生活麼?”
見她瞪著一雙杏核眼兒,憤怒地看著自己,羋閒鶴撇撇嘴,坐得穩了,輕佻地環住她一側肩頭,咬了咬她的手指,滿意地看著上面自己留下的兩排整齊齒印,慢悠悠開口。
“你啊,你就是個上流的婊
子,跟上等男人做下等愛!”
說完,他用力啃上她的脖子,在她張口的一瞬間,捂住她的唇,截斷她即將呼喊出的聲音。
粗重地喘著,他知道自己有多急,這時間地點全不對,可是他想要要她!
用力按著她的頭,讓兩張唇貼得嚴絲合縫的,不許她移動分毫,騰出一隻手,就往窄裙裡邊摸。
步蓮華用力抵抗著,無法說話,只能“嗚嗚”地模糊著,兩條腿並得死死的。
這麼久沒見,他有些貪婪地湊近打量著她,肌膚似乎更加晶瑩剔透,白嫩得像極剝殼的煮雞蛋。
她不肯讓步,他也不肯放手,兩個人就這麼僵持著。
拜狹小的空間所賜,步蓮華的掙扎到底還是起了作用,或許是她敗了他的興致,沒再強取豪奪,他鬆開了她。
喘著氣,他調整著自己的呼吸,用力平復心跳。
“我認錯人了。”
半晌,就在兩個人的氣息都漸漸恢復正常的時候,他如是說道,且,不給她任何說話的機會,解開車鎖,拉開門就下了車。
見他出來,一直在看的人們,惶惶錯開眼珠兒,不敢再繼續窺探,而宋家的司機就慌張張地站在車頭前面,不知該如何是好,眼見著他下了車,忙不跌地來開門上車。
隨著羋閒鶴的離去,那堵了好久的道路居然暢通了,說也快,那麼長的車龍,沒多久便開得光光,似乎沒發生過堵塞似的,叫人不得不驚歎這座城市的交通吞吐能力。
“我沒事,回家吧,今天的事情,你不要說。”
疲憊地揉著額頭,步蓮華悶悶地開口,司機挺明白輕重利害的,點頭,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問。
回到自己的家,果然,雲翳懷裡的一一餓得哇哇哭,桌上是亂七八糟的一堆奶瓶兒,裡面都是衝的奶粉。
“你可回來了,我這什麼牌子的奶粉都衝了,小祖宗一口不喝,嘴巴可刁,隨你。”
雲翳抱著一一,小東西餓,餓了就哭,哭完還困,可是餓著肚子睡不著,睜著眼睛,哭得一抽搭一抽搭的。
步蓮華這心疼,連鞋也沒換,撩起衣服就餵奶,一一也乖巧聰明,含住就不鬆開了,沒牙的小嘴兒一努一努,用力吸吮著。
“還真是的,吃飽了就睡。”
兩個人好笑,一一小嘴兒鬆開,眼睛也跟著闔上了,小手兒還握著拳頭,不放心似的。
叫保姆把孩子送到嬰兒房,房間裡只剩下兩個人,雲翳剛要走,步蓮華一把拉住他的衣袖,雙頰微紅。
“我給你放洗澡水去……”
她猛地過來抱住他,難得的主動,將頭埋在他肩窩,小聲道:“可以了,我想要……”
天下言情第一人李碧華曾說,七成飽,三分醉,十足收成;過上等生活,付中等勞力,享下等情
欲。
這恰恰與不久前那男人的惡毒話語不謀而合——
然而現在她是恪守婦道的尋常女人,好似沉澱下來的酒,不再有那些浮躁的虛幻泡沫,漸漸忘了那些媚笑託腮的年少輕狂。
她不知道的是,蕩
婦若成了烈女,那對男人的吸引,便又濃重了一分。
有徵才有服,沒推就倒了,弄進去了也射不出來。
突如其來的擁抱叫風雲翳略略僵硬了一下,但身體卻誠實地飛快伸手抱緊她的腰兒。
誰說女人生了孩子就一定要臃腫不堪?步蓮華生育前一尺七腰圍,現在也就一尺八多一點,少了點纖細,女人的曼妙曲線卻愈發玲瓏起來。
撩起她的下襬,衣服全都往上推,觸目所及,是一片溫膩的平坦小腹,因著從一開始懷孕就塗了藥膏,一點兒妊娠紋也沒有。
步蓮華也爭氣,一一六斤八兩,硬是順產,這孩子性子急,從入院到出生,不過幾個小時。她這個當媽的,恢復得更是快,出了月子就鍛鍊身體,絲毫沒走形。
唯一遺憾的,就是雲翳,太傳統,不知道在哪道聽途說,非得說什麼三個月才能親暱,這樣才一點兒也不傷身。
可憐步蓮華從生之前,到如今一一都快百天了,還乾涸著,還渴著餓著,今兒在車上被羋閒鶴撩撥著,差點起興兒!
“乖,今天幾號?我算一下,不行……”
雲翳皺眉,卻捨不得推開她,一隻微微汗溼的手就貼著她因為哺乳而顯得壯觀的胸前,稍稍用力地搓著。
“哪兒那麼多規矩啊,出了月子不就行了……”
有些嬌羞地嗔怪著,步蓮華的手蓋在他的手上,兩隻手疊放著,慢慢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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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長的指下意識地撫上她的美背,滑嫩的手感彷彿要吸吮住他的手指,曾經水乳
交融的甜美毫無預兆得洶湧襲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