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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初來乍到

“起床了,該去鎮上買些東西回來了。”牛鼻子老道有些沙啞的聲音又在房外響了起來。

張哲學被老道的一嗓子喊醒,但卻躺在床上不肯起來,眯著眼睛回味昨夜在夢中與曉晴的抵死纏綿。那滑.潤的手感,那溫度,那溼滑的感覺,即使是醒來了,依然像是停留在指尖,那波斯貓一般的聲音,猶如依舊在耳邊一樣。

“曉晴,是你想我了嗎?不然你幹嘛夜夜都要到我的夢裡來。”張哲學將手指放到鼻子下面,好像那上面還留有一股幽香一般。

過了許久,雲山老道的聲音又在外面響起:“臭小子,都幾時了?還不起床?”

張哲學把被子蒙到腦袋上,在被窩裡對外面喊著:“你就不能晚點喊我?就差一點點,就差一點點,你幹嘛要喊我?”

又是過了半晌,張哲學才辛苦的爬起來,拉開被子看了看自己:“唉……,你什麼時候能長大啊?你總是這樣,什麼時候才能讓哥哥我在夢裡也過上一把癮啊?”說完赤條條的跳到地上。

倒不是他喜歡裸.睡,只是太窮了,窮得連身睡衣也沒有。別說睡衣了,就鏈條四角褲也沒有,白天就這樣赤條條的穿上外衣和褲子,晚上再脫下來,很怕睡覺時翻個身就把衣服弄破了,到時白天就沒有了穿的。

這些倒還好說,關鍵是自己從一個堂堂的七尺男兒變成了如今七八歲的幼雛童子,實在是讓自己難以接受,就算是穿越好了,那好歹也給自己一個正常男人的身體也好啊。如今倒好,夜夜與曉晴纏.綿,但卻總是達不到頂點,這其中的辛苦,根本就無法與外人說知。

穿好衣服,在門口的大缸裡打了一盆冷水,然後把頭埋到水中,吹了幾個泡泡以後,就算洗漱完了。毛巾是沒有的,用衣袖擦了一把臉,對著躺坐在樹蔭下的雲山老道說道:“師父,今日下山能不能多給我幾文錢?我的褂子破了,要買些針線縫一下。”

雲山老道說道:“你休想騙我的銅錢,上次你就說褂子壞了,給了你六文錢,結果你給豆腐鋪子那家的女娃子買了一朵絹花,這次你還想要?美得你。”

張哲學哼了一聲,走到雲山老道身邊,一伸手,說道:“拿錢來,是不是還買些酒肉回來?米缸裡沒有米了,你多給些錢吧,不然明天我們就要餓肚子了。”

雲山老道從懷裡摸出一串銅錢,仔細數了,然後放到張哲學的手中,說道:“就只有這些了,除了二斤酒二斤肉,剩下的買些米麵回來吧。”

張哲學顛了顛手中的銅錢,說道:“師父,買了酒肉就剩不下多少了。”

雲山老道白了他一眼,罵道:“你這個笨蛋,剩多少買多少嘛,吃完了再想辦法就是了。”

張哲學嘆了一口氣,去到廚房中找了一個布口袋背在肩上,轉身朝山下走去。

來到這個世界一年了,張哲學直到幾個月前才接受了這個現實,同時也接受了這個身體。如今他這個小小的身體裡,裝著一個三十六歲的靈魂。他自己也搞不清楚是應該開心,還是應該難過。畢竟自己的前一世是一個叱吒江湖的扛把子,如今落到此等地步,這個落差實在是大了一些,關鍵是這個狗屁的世界沒有電,更沒有電視、手機、電腦,什麼都沒有,只有一座破道觀和一個窮得要死的老道士。

一路走到鎮子上,張哲學先去鍾家嬸子的豆腐鋪子看了一眼,那個胸脯已經有稍有鼓起的漂亮丫頭不在,只有鍾家嬸子在。這鍾家嬸子年歲也不算大,還不到三十歲,這樣是在前一世,頂多處於大齡剩女的階段,可在這個世界,鍾家嬸子的女兒都已經十四歲了。

“小子,你又來看什麼?你又不買豆腐,是不是又想看咱家的鍾花玲?哈哈,你說你連根毛毛都沒長出來的小鳥,又是個小道士,怎麼就知道偷看妹子了?”鍾家嬸子這一年來幾乎每三兩天都能見到張哲學,時間長了,也知道張哲學總是來偷看自己的女兒,上次還偷偷的送了一朵絹花給花鈴,被她知道了,笑了好久。

“嬸子,你叫花鈴先別嫁人啊,等我再長幾年,我就來娶她過門。”張哲學也是有意逗

這個漂亮而又溫婉的少婦,他特別喜歡這個丰韻的女子,前些時日還偷看了她和她女兒洗澡,一大一小,都是那麼誘人。

“好啊,那嬸子把花鈴給你留著,等你長大了,就給嬸子當上門女婿啊。”鍾家嬸子咯咯的笑著說道。

“嬸子,上門女婿是什麼意思?是不是把你和花鈴一起都娶了?要真是這樣就太好了,嬸子那麼美。”張哲學藉著這張孩子的皮囊,裝起了幼稚,藉機佔人家的便宜。

“呸,你個小色狼,有你花鈴姐姐還不夠,連老孃的便宜都想佔,滾蛋,買你肉去。”鍾家嬸子啐了張哲學一口,笑著把他趕走。

張哲學嘿嘿一笑,走到豆腐鋪子隔壁的肉鋪,使勁的敲了敲木門,朝裡面喊:“鍾叔,我要買肉。”

打了酒肉,張哲學又去買了一些米扛在肩上,往山上走去。

拐過山角,有一條小溪。張哲學跑到溪邊,先是趴在溪邊喝了幾口水,然後在一個鋪滿乾草的草窩中一趟,悶頭大睡起來。這一睡幾乎就是一上午,直到日上中天了,才爬起身來,又洗了一把臉,才提起酒肉繼續向山上走去。

回到山上,遠遠的看到躺在躺椅上曬太陽的雲山老道,張哲學高聲喊道:“師父,師父,我回來了。”

雲山老道聞聲,半抬起頭看看張哲學,罵道:“小兔崽子,你整整逛了一天才回來,每次都這樣,下次再回來晚了,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張哲學做了個鬼臉,跑到雲山老道身邊,一臉阿諛的說道:“我這不是幫您老人家找活去了嘛。”說著把酒肉放在茶桌上,殷勤的幫老道開啟葫蘆塞子,遞給老道:“師父,您的酒。”

張哲學嘴裡說著,手上麻利的開啟紙包,把肉撕開擺好,口中笑道:“我在鎮上聽說,鎮東頭的陳員外家最近鬧鬼,請了響水鎮青龍寺的和尚幫著抓鬼,做了三天三夜的法事,花費了幾十兩銀子,結果和尚走了沒幾天,那個鬼不但一點事情也沒有,還鬧得越發的厲害了。師父,您看看我是不是去找找陳員外,推薦一下您老人家,您老人家出馬,一定是手到擒來。這樣咱們也能賺個幾十兩銀子花用,最少您這一兩年的酒錢和肉錢就有了,徒弟我也能換身新衣裳。”

雲山老道喝了口酒,撇了張哲學一眼,哼了一聲,說道:“小兔崽子,我還不知道你的心思?你不就是想換身衣裳去給豆腐鋪那家的小丫頭看嗎?老道我就不明白了,你說你毛還沒長呢,你怎麼就想著那些亂七八糟的呢?”

張哲學訕笑了一聲,走到雲山老道的身後,殷勤的幫老道捏著肩膀:“師父,您說哪兒的話呢?我才多大啊?怎麼會惦記人家的姑娘呢,我就是想著多賺點銀子,讓您老人家日日有酒喝,頓頓有肉吃,餘下些銀子,咱們也好給道祖他老人家換換新裝。”

雲山老道反手在張哲學頭上拍了一下,笑道:“你這混蛋,明明就是你想換新衣裳,偏偏要說到道祖的頭上。”

張哲學摸了一下頭,嘿嘿笑道:“這麼說師父您老人家是答應了?”

雲山老道笑道:“你師父我什麼時候答應了?想我老道修行幾十載,好歹也算是個陸地神仙一樣的人物,區區捉鬼之事我老人家豈能輕易出手?那不是毀了我們上清山的名號?”

張哲學站在雲山老道身後,欺負老道看不到他,不屑的撇撇嘴,口中卻說道:“那是啊,師父您是什麼人啊?這方圓萬里哪個人不知道您雲山真人的名號?這區區捉鬼之事確實不是您老人家做的,要不您傳徒弟我幾招散手,讓徒弟我去把他收拾了,不就行了?”

雲山老道笑道:“就你?你屁都不懂,我傳你幾招你就能捉鬼了?你想得太簡單了。我就不明白了,你說你一個七八歲的娃娃,怎麼這麼多心思?老道我真懷疑你是不是小皮囊裡裝了個老鬼。”

張哲學聞言一驚,心道:“這老家夥怎麼能猜到我是奪舍來的?”口中笑道:“看師父您說的,我這不是在您老人家的口傳心授之下有長進了嘛。”

雲山道士說道:“你個小兔崽子少拍我老人家的馬屁,當初我把你從那個死人

堆裡把你撿回來,你整整幾個月不言不語,我還以為你是啞巴,沒想到你開口說話以後,每天嘚啵嘚啵的說個不停,兩年來你就沒讓我清淨一天,早知道你這個德行,當初我就不該撿你回來,還費心把你救活。”

張哲學拍打著雲山老道的肩膀,嘆道:“唉……,要不是師父您撿我回來,我就死在那個山溝裡了,您老人家這是救命之恩那。”

雲山老道笑道:“師父我也就是順手而已,總不能看著你死在那裡吧!”

“師父您這是慈悲心腸啊,師父您的救命之恩徒兒我的記在心裡了,您就放心吧,以後我會好好的孝順您老人家,賺更多的錢回來,讓您老人家過上好日子,每天都吃香喝辣的,等我的錢夠多了,我再幫您老人家娶上個媳婦,好歹也讓您不至於晚年孤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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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道士反手又給了張哲學一巴掌,笑罵道:“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什麼好話到你小子嘴裡都不正經了。”

其實張哲學心裡是真的感激雲山老道的。他莫名其妙的來到這個世界,寄身於一個七八歲的娃娃身上,實在也是鬱悶至極。自己堂堂一個福清幫在三藩市的堂口虎嘯堂的扛把子,手下小弟數千人,威震三藩市地下世界,不論從哪個方面說,自己都是一個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建樹、有情義、有魅力、有誠信、有品位、有愛情、有激情的十有青年啊。

自己上一世也算是出自書香門第之家,若不是自己從小就不安分,沒準就成了一個教授什麼的。張哲學這個名字就是自己那個當哲學教授的老爸給起的,雖然起得隨意了一點,但怎麼也是帶著老爸濃濃的期盼不是?不管好聽不好聽,最少很哲學不是?

張哲學抬起頭,吸了一下鼻子,心裡暗暗發誓:“不管在哪裡,老子還是要混出個人樣來,三藩市沒了,老子在這個世界也一樣要混個老大噹噹。”

雲山老道見張哲學半晌沒有言語,知道他心裡不舒服,便安慰他道:“小子,別想那麼多了,俗話說既來之則安之,老道不知道你是什麼鬼奪舍,也不管你是老鬼、中鬼還是小鬼,反正你小子現在就是個七八歲的娃娃身體,不管怎麼說你就是老道的徒弟了,等哪天師父我心情好了,便把上清山的三元煉氣法門傳與你,你不是很想捉鬼賺錢嗎?只要你能把這個法門練到四層,捉個小鬼那是輕而易舉了。”

張哲學來到這個世界也有一年多了,多少也見識了老道的一些神奇之處,知道這個世界與自己原來的世界大有不同,這裡真的是小說裡才能看到的光怪陸離,神仙妖魔鬼怪滿天飛的世界。雖然不知道自己穿越到這裡來是福還是禍,但真的就如同雲山老道說的一樣,既來之則安之,大不了再去死一次嘛,又不是沒死過。

“師父,這可是您說的,您可別酒醒了就忘記了。” 張哲學見識過雲山老道的酒醒不認賬的本事,怕他這次酒醒了又把說過的話忘到腦後去。

“這次師父我不會忘的,這一年多的時間,老道我也看出來了,你小子還算是一個心地不錯的,雖然經常的不著調,但總體上來說,還算是個不錯的孩子。”

“我不著調?你個老牛鼻子也不見得著調到哪裡去,明明一身的本事,偏偏過得跟個乞丐似的,懶得都沒邊了,搞得我們兩個跟要飯花子似的。” 張哲學對雲山老道給與自己的評價甚是不滿,在心裡暗自嘀咕。

雲山老道扯了一大塊肉放到嘴裡,又喝了口酒,口齒不清的繼續說道:“你師父我天生的資質不好,在煉氣層蹉跎了將近一個甲子,堪堪修煉到煉氣七層,這幾年來再無寸進,想來這輩子也就這樣了。

老道我雖然是上清山支脈的支脈,但所學的修行法門確是最正宗不過了。也不知道你小子的資質如何,反正老道我也沒有宗族親人,這三元煉氣法門索性就傳與你了,免得老道羽化了,連個祭奠的人都沒有。”

張哲學聽得眉開眼笑,給老道捏肩膀的力度更是大了三分:“師父,您老人家仙壽長著呢,說什麼死不死的,多不吉利?這個,您看看什麼時候傳我那個什麼什麼法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