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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六零章 總教官

聖皇的旨意一大早就送到了管家,讓管高升臨時到來郡王張哲學的手下聽用,協助張哲學訓練查家子弟。管高升也是接了旨意以後才知道張哲學居然已經成為了來郡王,只是他還不知道張哲學還有兩個城池的封地。

接到旨意以後,管高升心生羨慕,還有一些嫉妒,但是沒有辦法,自己沒有張哲學的機緣,沒有救當今聖皇於生死大難之時。如今自己被派到張哲學的手下做事,可見當今聖皇對張哲學的信任。

管高升也不敢耽擱時間,接了旨意以後,即刻就趕往皇城,他還不知道這來郡王府在什麼地方,得去工部去問問才行。

張哲學一大早也接到了查廣運的旨意,正式的官職就是皇族總教官,是的,就是總教官,這個名詞還是第一次出現在東都城中,這是張哲學帶來的新名詞,而管高升就是副總教官。

旨意上要求張哲學在一個月以後上任,查均傲可以剛好趁著這段時間先好好的調教一下那些查家子弟,這樣等張哲學接手以後,那些傢伙也能安分守己一些。

接了旨意以後,張哲學的茶還沒有泡兩道,僕人就來稟報管高升前來拜訪。

這是來郡王府的第一個客人,而且是好朋友,因此張哲學便親自出去迎接。

“管大哥,我還以為你過幾天才能來,沒想到你來得這麼早。”張哲學走到府外見到管高升就抱拳笑道。

管高升忙上前施禮道:“管高升見過來郡王。”

張哲學上前兩步,拉起管高升笑道:“管大哥你幹什麼?咱們都是自家兄弟,你怎麼跟我也來這套?”

管高升笑道:“這是規矩,不能輕忽。”

張哲學笑道:“什麼狗屁規矩,在你我兄弟之間沒有這套,走,咱們進去聊。”說著便拉著管高升朝府中走去。

二人在書房中坐下,張哲學一邊泡茶一邊笑道:“沒想到旨意這麼快就下來了,我以為還得等些時日呢。”

管高升苦笑一聲,說道:“王爺,您怎麼就把這個活接下來了呢?這可是得罪人的活啊,不知道會得罪多少查家子弟。”他從接到旨意的那個時候起,就知道這是個得罪人的活,因此才急急忙忙的趕了過來。他還想在朝中好好的混混,將來沒準會外放當個一方諸侯。如今要是把這些查家子弟都得罪了,將來還不知道有多少人會給自己穿小鞋,所以他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怎麼把這個活兒給推掉。

張哲學給管高升倒了一杯茶,笑道:“對我來說是個得罪人的活,對你可不是,否則兄弟我也不會特意將你要來了,你覺得我會坑管大哥你嗎?”

管高升心裡一喜,忙問道:“王爺您有什麼打算?趕緊說來聽聽。”

張哲學笑道:“管理這些查家子弟,我們兩個不能都是凶神惡煞的,不然這個隊伍就沒有辦法帶好了,因此只能有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老弟我的封地在來鳳城和國豐城,以後我就要去那裡就番,因此我是不怕得罪人的,以後就由我來唱紅臉,你來唱白臉,專門負責在我這裡幫他們求情,如此一來,管兄你還怕什麼?兄弟我可是為了給你拉人脈,這才把你叫上的,不然我隨便找個人來讓他唱紅臉,我唱白臉豈不是更好?”

管高升大喜,他知道若是張哲學這麼做的話,對他來說的確有很大的好處,這對自己將來的仕途有極大的幫助,於是急忙站起來,給張哲學施禮道:“多謝王爺關照。”

張哲學朝著管高升擺了一下手,笑道:“坐下說話,坐下說話,你老是謝來謝去的,咱們兄弟還怎麼聊天?有這個時間,咱們兩兄弟還是好好的商量一下怎麼對付這些紈絝子弟,這些傢伙都不是省油的燈,又殺不得。咱們兄弟兩個還要約定好暗號,什麼情況下你隨便求個情就好,什麼情況下你要全力求情,一定要把人情賣到最大,將來管大哥你在朝中高升

了,才能照顧到我這個邊遠之地的兄弟。”

其實這些話都是張哲學後來想出來的,他當時可沒有想那麼多,原本就是想把這燙手的山芋交到管高升手中,可偏偏自己又貪了一些,因為一座國豐城就把自己賣了出去,因此也不好意思再繼續坑管高升,只好想出這麼一個辦法來。

管高升可不知道這其中還發生過一些事情,還以為張哲學是真的為他著想呢,心中極為感激,說道:“高升在這裡多謝王爺了,以後王爺但有所求,我一定全力以赴的幫您辦好。”

張哲學搖了搖手說道:“別的我倒是不怕什麼,你只要幫我把聚寶樓照顧好了就可以了,那裡可是有聖皇和越王爺的份子,要是出了差錯,我對他們兩位也不好交待。”他知道管高升這樣的大家族子弟都是以家族為重的,不可能對一個人生死相交,因此讓他們幫忙,除非是些順手就能辦的事情,其他事情若是沒有利益,想讓他們幫就很難了,於是先把聚寶樓的事情說了,免得他以為自己以後會有什麼大事求他,合作起來就不爽快了。

果然,張哲學的要求一提出來,管高升就笑道:“王爺儘管放心,有我在沒有人敢到聚寶樓鬧事的,就是那些查家子弟也不會輕易的得罪我天騎府。”他也明白張哲學不想自己承他的人情,否則也不會把聚寶樓推出來了。聚寶樓裡有聖皇的份子,誰敢去鬧事?開什麼玩笑?

兩人在書房裡一直聊到中午。管高升在張哲學這裡吃過午飯以後,便回去天騎府了,他也要挑一些人來幫助自己,那些個查家子弟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如果就是自己與張哲學兩個人的話,根本就管不過來。

張哲學剛剛送走了管高升,僕人又來稟報,說是又有一個叫陳友的人求見。張哲學就等著他來呢,否則早就叫人把葛藤與何超叫來了,於是便讓人把他帶了進來。

陳友一見到張哲學,便行了一個大禮,雙膝跪倒在地,說道:“晚輩陳友見過前輩。”他之所以不說見過王爺,是因為他曾經說過,只要張哲學幫他解決了修為停滯之事,他就拜張哲學為師,因此就以晚輩之禮拜見。

張哲學說道:“你起來吧,把手拿過來,我先幫你看一下再說。”

陳友忙站起身,走到張哲學身邊,彎著腰,將手神給張哲學。

張哲學抓住陳友的脈門,真元探進他的體內,轉了幾圈以後,鬆開他的手說道:“果然與我的猜測一樣,你的奇經八脈中的一經被堵住了,能在這種情況下,還修行到築基期,可見你是沒有少下功夫,你這六百多年裡最少有一大半的時間都在閉關修行吧?”

陳友聽張哲學說得絲毫不差,便知道張哲學一定有辦法破解掉自己的頑症了,心中驚喜異常,哆嗦著嘴唇說道:“前輩說得一點也不差,晚輩這六百多年裡其實就等於是活了百餘年,其餘的時間都是在修行中渡過的。”

張哲學點了點頭,說道:“你拜師吧,跪下磕九個頭,以後你就是我的二弟子了。”

陳友大喜,忙跪倒在地,叩頭說道:“弟子陳友拜見師尊。”說著咚咚咚的一連磕了九個頭,把書房裡的地面都磕出了一個坑來,可見其心中的激動。

張哲學笑道:“你這被堵塞的經脈就包在為師身上了,十日之後,你再來我府上,我幫你破開便是,還有,你回去以後記得要準備渡劫的東西,否則我怕你沒有那麼多的時間準備。”說著取出一個玉簡,將渡金丹劫要準備的東西以及一些經驗都刻印在裡面,扔給陳友,說道:“這裡面是渡劫要準備的東西,你要儘快準備,到時還缺什麼的話,提前告訴我,我也好幫你準備一下,等你渡劫之時,我約幾個道友幫你護法。”

陳友將玉簡收入到儲物袋裡,又磕了一個頭,熱淚盈眶,說道:“弟子多謝師尊了,以後師尊但有所指,弟子赴湯蹈火在所不惜。”說著

取出一個玉簡,雙手捧給張哲學:“師尊,這時弟子家傳的藏寶圖,如今獻給師尊。”

張哲學將玉簡取了,也沒有看,直接收到了儲物戒指中,打算有時間再看,說道:“這個事情就這麼定了,你先回去吧,十天以後再來,來的時候記得多找一些大補元氣的東西來,破解你身上的桎梏,會讓你大傷元氣的。”

陳友叩首說道:“弟子謹遵師囑,那弟子先告辭了,十日之後再來。”說著站起身,退著走到門口,這才轉身出去。

破除陳友身上的桎梏,對張哲學來說就是舉手之勞,因為更亮傳下來的秘法中對這種桎梏有特殊的法門,操作起來並不怎麼難,無非就是一個時辰的時間,這也就是常說的難者不會,會者不難。

等陳友走了,張哲學就派人到聚寶樓去叫葛藤與何超過來。這次又多了一個國豐城,原先商量好的安排又要重新調整一下才行。

葛藤二人匆匆忙忙的趕來,聽張哲學說如今又多了一個國豐城,也是大喜,對於他們來說,元極宗每發展一步,便會給他們帶來更多的好處,因此他們的喜悅也是真心實意的。

三個人一直商量到半夜,這才告一段落,決定葛藤三日之內安排好聚寶樓的事情以後,就與何超一起,帶著那一百五十個美女一起回去元極宗,先跟雲山老道他們商量好,怎麼接手來鳳城和國豐城。

將葛藤二人送走,張哲學便回到臥室,將豹三叫了出來,然後取出穿梭鏡,將穿梭鏡的用法與豹三說了,讓他就在就在自己的房間裡呆著,等自己回來的時候,好施法將自己接回回來。

遠在數百萬裡之外的紫凌祖師剛剛夜修完畢,洗漱完了,正準備就寢,突然感覺到心中一跳,然後便發覺在儲物戒指中的穿梭鏡在不停的跳動,心中驚喜,忙將穿梭鏡拿了出來。

此時的穿梭鏡上光華閃動,片刻之後,鏡面上就出現了一行字:“小紫凌,洗白白沒有?夫君我要來親親抱抱你了。”

紫凌祖師欣喜的一笑,先是在寢宮之中佈下了一道隔音法陣,隨後便捏著法訣,口中唸唸有詞,然後朝著鏡面上一指,穿梭鏡上光華大盛,緩緩的飄了起來,飛到兩丈高處,鏡子一抖,一道光華射到地面之上,只見那光華中先是出現一個黑點,隨即那黑點就越來越大,兩個喘息之後,張哲學的身影便出現在光華之中,笑呵呵的看著紫凌祖師。

紫凌祖師一揮手,將穿梭鏡收了起來,然後尖叫一聲就撲進了張哲學的懷裡,緊緊的摟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耳朵上輕咬了一下,嬌嗔道:“你這個壞傢伙,還知道來看我啊,這幾個月你都在忙什麼啊?就不想紫凌嗎?”

張哲學將紫凌祖師橫著抱了起來,低頭吵她的小嘴上吻了下去。一炷香以後,張哲學才將紫凌祖師的小舌頭鬆開,看著滿面羞紅的紫凌祖師笑道:“誰說不想你了?這不是一空下來就來看你了嗎?這幾個月跟東秦國查家的九太上走了一趟小世界,這也是剛剛回來。”

紫凌祖師伸手在張哲學肩頭一拍,嗔道:“一天就知道忙,人家還以為你把小七吃了以後,就不理會我們師徒了呢,好在你還有良心,還知道來看人家。”說著探頭在張哲學的耳邊低聲說道:“快抱人家到床上去,紫凌想你了。”

張哲學在紫凌祖師的小臉上親了一下,抱著她朝著裡間走去,口中笑問道:“你想夫君哪裡了?”

紫凌祖師擰了張哲學的胳膊一下,將頭埋在他的脖子與肩膀之間,嬌聲說道:“哪有你這麼問人家的?羞死人了。”

張哲學哈哈一笑,說道:“那倒是我問錯了,那你告訴夫君我,你哪裡想夫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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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凌祖師更是嬌羞,在張哲學的耳邊低聲說道:“人家那裡想夫君了,哎呀,你真是討厭,羞死人了。”說著在張哲學懷裡一陣撲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