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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淒厲鬼新娘7

阮喬:“??”

看著少女疑惑的小眼神, 蘇席的指尖點了點桌子:“沈木為什麼會那麼說。”

原本為了麻煩,阮喬沒有說系統給她這個角色加的戲, 只說了她覺得和副本有關係的線索。

似乎是被蘇席的氣勢鎮住了, 阮喬順著他的思維就走了下去,蔥白的手指絞著衣角,努力在腦海裡思索怎麼敘述三人這狗血的關係。

正要解釋, 她忽然反應過來, 原本可憐兮兮的眼睛抬起,看著一副佔據主動權捉姦問贓的蘇席:“等等?我為什麼要和你解釋?”

蘇席挑眉:“既然我和他用的是同一個身體,那麼他留意的女生,我當然要把關。”

好像怕她反駁, 他又補了一句:“餛飩太單純,我怕他被人騙財騙色。”

阮喬又看了看蘇席這張帥的人神共憤的臉,想起上次穿著棉白色衛衣,柔弱溫柔,十分美味可口的餛飩, 認可地點了點頭:“色我覺得可以,財就不用了,我暫時還不缺錢花。”

“那你幫我和餛飩解釋一下, 在這個副本裡我的設定就是個暗戀沈家土豪大少爺的小姑娘,像每個懷春少女一樣為沈大少的顏值傾倒,又被他的人格光芒閃瞎雙眼不敢靠近。”

她低頭故作捧心狀:“然後,只能捧著一顆真心獨自流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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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席的眸子卻沉了下來:“他讓你解釋,你就解釋?”

阮喬:“哈?”

不是你讓我解釋的嗎?

阮喬表示和患者交流心好累。

他的聲音越發冷漠, 整個人散發著生人勿進的氣息:“所以呢?”

阮喬更摸不透他為什麼忽然渾身透著殺氣,他要解釋,她也解釋了啊。

少女的櫻唇張了張,半晌,才回問過去:“所以什麼?”

蘇席沉默片刻,極其艱難地說完了這段話:“所以你真的覺得沈木是個高大、英俊、帥氣、迷人的……”

他說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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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喬認真想了想:“沈木這個人呢,長得也不錯,對人也很細緻體貼。”

她每誇一句,蘇席的眼神就危險一分。

阮喬:“要說高大、英俊、帥氣、迷人還是蠻符合的,哎,不對,你怎麼知道這個形容詞?”

阮喬忽然問他:“你不會喜歡我吧?”

她思維轉的太快,原本是聯想到之前在祠堂看到的一切,懷疑在這個副本的設定裡,自己這個小阮是當年那個小災星的白月光什麼的,也就是說設定裡,蘇席可能是……喜歡她的?所以他才會知道這一串迷之形容詞?

你們小時候就這麼狗血三角戀真的好嗎?!現在好了變成四角戀了吧。

蘇席抬頭,眼底的情緒明滅不定。

似乎她這一句話,像一把利劍一樣刺破了他的所有防備,越過滿是荊棘的花園和高牆,在他深如潭水的心裡扔了一顆石頭,擾亂心緒地蕩開一層層漣漪。

好看薄唇微微抿著,長而密的睫毛在他眼底投下一片陰影,蘇席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反而忽然看著她的眼睛。

他問:“你是弧麼?”

男生的聲音很輕很低,似乎問出的是一個自己都不信的問題。

“呵,”他的嘴角扯出一個淺淺的弧度,彷彿在嘲笑自己的異想天開:“或者我換個問法,你認識弧麼?”

阮喬不說話了。

窗外響起了淅瀝的雨聲。

天陰了。

空氣裡漸漸瀰漫起了泥土的味道,耳邊是簌簌的雨聲,兩人四目相對,一時之間,誰也沒有繼續說話。

木樂:“感謝毛毛、婷婷、半巷、英靈、黑芝麻的地雷!”

“接下來給大家介紹一下本場景的兩個重量級展品,位於我身後,坐在椅子上的這位就是雲*壞脾氣一言不合就瞪人*顏值也就比我低一點*聽說打起架來很厲害但是開場就被狗鏈子栓屋裡*吞。”

“另一位可愛美麗的小姐姐就是聰明如我,一開場就機智地定下的首位同盟……哎?你們兩氣氛怎麼怪怪的?”

阮喬/蘇席:“……”

阮喬:“我去看看飯好沒有……”

再不跑要掉馬了。

弧這個id如果在半年前是全隔離區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名字,但隨著那件事之後,就被她的舊東家徹底冷藏了。

能知道這個名字的,一定是很早就開始關注隔離區的人。

但蘇席明明是半年前才開始進入隔離區的,他怎麼會知道這個名字……難道他和其他人一樣,還惦記著那個東西?

不管在怎麼強大,也不過是個遊戲裡的道具而已,根本不值得他透支自己的生命去尋找。

一定還有別的原因。

他們兩個以前沒有相處過,也根本不認識,她從沒有用弧的賬號和蘇席一起進行過遊戲。即便他的直覺很敏感,也只是沒有證據的懷疑。

從隔離區跳槽去生存線之前,她已經將弧和阮喬這個名字徹底分離開了,當時玩遊戲時候用的就是假名,除了恆星公司和易璟,就連她在隔離區的老東家和aas戰隊的人都不知道她和弧的關係。

只要阮喬自己不承認,就沒人能確定是她。

現在她到有點慶幸自己當初和大多數年輕氣盛的少年少女一樣,喜歡用假名和匿名身份。

當時年紀小,想著自己在遊戲裡日天日地,而所有人對那個最強角色背後真人的身份一無所知。有種從心底油然而生的神秘感,就覺得特厲害。

雖然現在回頭看有點羞恥……但至少現在給她省去了不少麻煩。

……

“這次回來多在家裡呆一陣子吧?”阮母在盆子裡洗菜,小心翼翼地問她。

接近黃昏的時候下起了小雨,外面陰沉沉的,細雨從屋脊上打下來,透過乳白色的窗子,發出輕微的雨聲。

木樂在屋子裡搬了桌椅,蘇席在屋頂上披著蓑衣,兩人一內一外地……修屋頂。

“雲哥——左邊啊!”木樂在屋子裡扯著嗓子喊:“哎呀呀呀呀,水滴到我眼睛裡了,看不清了啊啊啊啊!”

蘇席修長的手指落在旁邊的瓦片上,微微皺眉:“閉嘴。”

木樂:“你這麼兇!我要告你狀!”

蘇席隔著小破洞看他:“你去啊。”

木樂被噎了一句,小聲嘟囔:“你看著,我一會就去背後和軟軟揭穿你的真面目。”

“啊啊啊我靠這個洞怎麼突然變大了!”

“雲!吞!席!卷!我警告你!不要公報私仇!啊啊啊好涼!!水漏進來了啊姓雲的!”

聽著屋子裡傳來的慘叫聲,阮喬不自覺的笑了起來。

居然莫名覺得他們兩很可愛。

不像是來玩恐怖遊戲,倒像是一起農家樂來了。

阮家實在太破舊了,角落裡都是蟾蜍,一下雨就不停地漏水,地上放著的盆子接住雨滴,發出嗒嗒嗒的有序響聲。只有一處屋頂實在是漏的太大,蘇席才爬上去補。

阮喬在旁邊幫忙摘菜,淡淡應了一聲。

阮母對她很好,但按這個狗遊戲的走向來看,這個村子的平靜恐怕保持不了太久了。

阮喬繼續問:“秦月……我走了之後,她怎麼樣了?”

阮母嘆口氣:“那個孩子當時成績不比你差,可是為了照顧病重的母親只能輟學,好在後來遇到小宋了。”

阮母笑了笑,看了眼阮喬:“要說人家原本是想和你說媒的,小夥子也挺能幹的,就是家裡條件不好,從小父母雙亡,自己一個人打拼了這麼多年才還清了上一輩留下的債。之前說你什麼時候從城裡回來,就帶你去相看相看的,你也一直沒回來。”

“雖說咱們家這邊拖了點,但他那邊也有點難處,小宋才還完債,家裡一分錢也沒有,想要攢夠彩禮不知道得什麼時候去了。雖然咱們家沒錢,但媽也不能讓你嫁到這樣的人家裡去吃苦啊。”阮母絮絮叨叨的說了大半天,阮喬算是聽清楚了。

小夥子攢不夠彩禮,但為人勤快,經常來阮家幫忙,一來二去地和旁邊住的秦月有了來往。兩個人半年前就結了婚,小夥子姓宋,家就在村子北邊的山石堆後面,村裡人都叫他小宋。

雖然離村子不遠,但是路很難走,因此那邊也沒有多少人煙。

阮喬記住了地址:“秦月她結婚的時候沒出什麼事吧?”

阮母搖搖頭:“能有什麼事,小宋家裡沒錢,婚事也沒有大操大辦,兩個人就在沈家租了一臺花轎,請了幾個抬轎的,就連嗩吶都沒請。”

怪不得沈家有錢,連婚慶服務都包攬了,不愧是村裡的有錢人。

“不過,你還別說,村子的怪事好像也就是從半個月前開始的……”阮母遲疑道。

阮喬追問:“到底發生什麼了?”

阮母回過神,勉強擠出笑容:“也沒什麼,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你就別管了,這段時間晚上別出門。”

阮母沉默下來,兩人間的氣氛變得有些詭異。

“啊啊啊!!!阿嚏——”

“不是吧,又來?”

“雲哥,你是我哥行了吧!我錯了!”

屋裡傳來的木樂少年清澈的聲音中,隱約透露著一絲疲憊……

【彈幕-神奇賽賽】哈哈哈哈哈太可愛了

【彈幕-黑芝麻餡小系統】雲三歲和木三歲

【彈幕-小糖果】太好玩了哈哈哈哈哈情不自禁露出姨母笑

【彈幕-隔壁印度英靈】萌死我了!

【彈幕-惡龍咆哮嗷嗚嗚】可愛,想……想養!

……

“下雨了。”梅子站在窗前。

四人在村子裡分成兩組轉了轉,打聽到了一點村子裡的怪事,還聽說了村子十幾年前的災星傳聞。梅子和陳思順著線索摸到了祠堂,本來想砸開鎖闖進去,但是被一個雙眼帶翳的老頭給趕走了。

雖然沒地方吃飯,但幾人的揹包裡都有常備的乾糧。

揹包的空間不多,每個格子同樣物品只能放置9件。比如一格揹包空間可以放9瓶礦泉水或者9條麵包。如果超出這個數量,就會額外佔用新的揹包格。

如果想要更多的空間,需要耗費大量的鑽石。

梅子和陳思一起行動,孤獨飛鷹雖然和雙聲道走在一起,但兩人之間幾乎沒有什麼交流。

他們的晚飯都吃吃的揹包裡的乾糧,又在屋子裡翻出了一些東西。

比如,桌上的蓑衣和斗笠。

雙聲道打了個噴嚏,年輕的臉有些蒼白:“怪不得昨晚上我睡著覺得屋子裡潮溼的很。就算是二樓這環境也太差了吧。”

兩個女生住在二樓裡間,雙聲道和孤獨飛鷹住在外間,想要進裡間的屋子必須要經過他們的房間。樓下的桌子椅子又破舊又佈滿了灰塵,四人便到樓上一邊吃乾糧一邊互相交換線索。

雙聲道伸手摸了摸被子,“被子都是潤的。”

他又打了一個噴嚏。

梅子把找到的蓑衣放在窗前的桌子上:“只有兩件,要是雨天出門,用完記得放回這裡。”

雙聲道無所謂地揮揮手:“知道了。”

陳思看著他,雖然沒有說話,眼底卻不知道在思考什麼。

孤獨飛鷹回來的最晚,才踏上樓梯,就感受到屋子裡一片溼氣。看到桌上的東西後,他的臉色變得很差,雙目睜大,面色發白,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可怕的事情。

陳思看向梅子,兩人四目相對,互相點點頭,又轉過身若無其事地問孤獨飛鷹:“你有發現什麼東西嗎?”

孤獨飛鷹沒有回答,只是緊緊盯著兩個女生。

陳思拿著兩件蓑衣和斗笠,上前一步:“出去一下吧,我有事要問你。”

雙聲道只覺得三人的氣氛有點詭異:“什麼事要在外面說?”

梅子站在雙聲道後面,伸手拉了拉他。

陳思沒有回答,孤獨飛鷹似乎回過神來,他看了眼旁邊站著的兩個人,伸手接過蓑衣和陳思一起下了樓。

……

阮家的晚飯雖然簡陋,但看得出來阮母非常用心。

木樂午飯就沒有吃,阮母的手藝不錯,他埋頭光顧著吃飯,總算安靜下來。

蘇席也很安靜,但他吃的很少。

阮母似乎一直很拘謹,不敢抬頭看蘇席,偶爾給阮喬夾菜,一頓飯吃的非常沉默。

收拾碗筷,往外面棚子裡燒著洗碗水,阮喬又去幫忙,忍不住問她:“村子裡的人都說他是災星,我把他帶回來,你不怕嗎?”

阮母洗碗的手停了下來,嘆了口氣,才抬頭看她:“你既然知道,就應該離他遠一點。沒人照顧,他也不可能一輩子都被關在祠堂裡。”

也是,看陳伯的年紀估計也照顧不了蘇席多久了。

“你把他帶出來了也是一件好事,雖然……但畢竟是個可憐的孩子,我已經聽說了,外面山洪塌方,車子開不進來。等路挖通了,你讓他離開村子吧。”阮母似乎回想起了往事:“當年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你爹也死了這麼多年,小阮,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以前是我們對不起這個孩子,誰也不能選擇自己的出生。”阮母看了眼身後又花又髒的窗子,只能隱約透光,不管是從裡面還是從外面都看不清另一邊的景象。“但小雲的確是受到詛咒的孩子,媽不想你出事,離他越遠越好。”

阮喬:“爹是怎麼死的?”

阮母的眼神變了變:“水庫剛剛修成沒有多久,你爹喝醉了酒,掉進去淹死的。”

阮喬疑惑道:“那和他有什麼關係?”

“都是大人的事,你就別打聽那麼多了,好好讀書,”阮母推她進屋:“剩下的活我來,你去歇歇。”

阮母不願意說,阮喬便直接問蘇席。

說起當年的往事的時候,蘇席的聲音沒有任何波動,就像是在說一件普通的事一樣。

在一邊無聊地木樂也湊了過來,不過很快他就接過了話頭。

“這件事我知道!我在祠堂的記錄簿上看到過十多年前的記錄。”木樂滔滔不絕地講了起來。

十多年前,村子裡的傻子忽然懷孕了,孩子他爹不知道是誰,但村子都傳是鬼胎。

因為自從傻子懷孕之後,傻子的家人一個接著一個,全都莫名其妙地死了。有的是突發疾病,有的遇到了意外,有的被人謀殺,兇手卻毫無下落……總之厄運從那個時候開始,降臨了整個村子。

緊跟著的就是和傻子住的近的街坊鄰居,也開始莫名其妙地死人。

村子的墳地被人刨開、家禽莫名其妙地失蹤……第二日起來,村子的路上全是乾涸的血漬,不知道是失蹤的家禽還是人的血……

恐慌在村子裡蔓延開來。

越來越多的怪事發生,每天都能聽見人們在抱怨和討論。

是那個鬼胎……

它害死了雲家所有人不夠,還要拉整個村子陪葬!

村子裡的人想抓到傻子逼她打胎,但傻子卻失蹤了。

“說來也奇怪,傻子失蹤之後,村子裡的怪事就少了。雖然還是經常發生一些倒黴事,但比起之前好了不少。”木樂繼續道:“過了三年,傻子領著一個小男孩出現了。原來她不知道去了哪裡,自己一個人生下了孩子。她這一回來村子裡的怪事,又開始了。”

“傻子原本就身體不好,這三年也不知道怎麼過的,他們母子沒有地方住,全靠陳伯接濟,住在祠堂裡。傻子回來沒過三四年很快就死了。村裡的人就把矛頭指向那個留下來的小孩。尤其是阮家又死了人之後,恐慌達到了極點。村子裡的人想起當初村子裡遍地白紙,家家披麻的時候,再也忍不住了……他們衝進了祠堂,想要燒死這個小孩。”

阮喬:“你這個版本一點都不像是會寫在祠堂這樣的地方的記載啊,更像是聽誰說的……”

木樂得意:“我當然不只是看了記載,我還在我師父家看到了一些當年的事情的筆記,綜合多方角度之後才和你們說的好吧。”

阮喬看向蘇席的手,白的近乎透明的手腕,修長且骨節分明的手指好看的過分:“後來你為什麼沒死,還是說死而復生了?”

所以才沒有脈搏,沒有呼吸?

蘇席察覺到她的目光:“你看什麼。”

阮喬:“看你是不是蓮藕人。”

木樂愣愣的:“哎?”

阮喬轉頭對木樂:“讓你平時多關注一下我國的神話傳說吧,現在的年輕人沒文化真可怕,連梗都接不住。”

木樂眉頭一皺,黑曜石般的眼睛裡露出幾分不服氣,好看的嘴唇撅著,轉過身低頭壓低了聲音,對著某處空氣急語:“快快快,幫我查一下,對,我們木家人不能被看扁!”

“哼。”木樂似乎得到了某種訊息,再回頭的時候昂首挺胸的:“哪宅是吧,死而復生的那個,我也是知道的。”

阮喬:“是哪吒。”

木樂:“鵝,樂……”

他舌頭有點打轉,乾脆閉嘴不說話了。

蘇席淡淡道:“他們沒有殺我,雖然被抓了起來,但只是暫時被關在祠堂裡,後來來了一個道士,很不情願地畫了一張圖案,村子裡的人按照這個圖案才打造了一條鐵鏈。”

阮喬看向木樂:“你師父?”

木樂撓撓頭:“應該是吧……畢竟那個時候他還沒撿到我,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阮喬疑惑道:“但我爹的死也不一定就是因為你們母子,為什麼他們這麼確定?這一次還情緒這麼瘋狂。”

蘇席聲音淡淡的,說出來的話卻讓人心底發冷:“因為水庫的屍體。”

阮喬:“水庫?”

啪嗒。

身後傳來盆子落地的聲音,三人回頭一看,阮母站在門口面色發白,盆子裡的菜散了一地。

她雙唇發白,不停顫抖,半晌才蹲下身子收拾一地的狼藉。

阮喬過去幫她,撿完菜,才按住她的手緊盯著阮母的眼睛:“媽,你到底知道些什麼?”

“作孽啊!”阮母看了蘇席一眼,臉色依舊難看:“小云他媽媽剛死的那段時間,村長在事業的重要時期,為了做出點成績好調到縣裡去,他就提議給村子北邊修築一個水庫。修築水庫是好事,村長可以拿功績,村子裡也能得到一大筆補貼。但你知道,咋們村一直以來就常有不好的事情發生,尤其是小云他媽懷孕之後,更邪乎的很,她回來之後更是怪事不斷。那水庫還沒修好就發生了幾次小的事故,村長只好按照村子裡老人口口相傳的法子,找一具屍體綁在水庫底下的水泥柱上,又請沈家來作了法。”

又是沈家。

木樂:“咋不請我師父?”

阮喬:“可能你師父技術的確是……你們家這麼多年的貧窮不是沒有道理。”

木樂又不說話了。

【彈幕-我莫得打火機】哈哈哈哈哈暴擊

【彈幕-長淵】可憐的木樂弟弟飯都吃不起了

【彈幕-今天想吸貓】摸摸頭,不氣不氣。

【彈幕-沐籽聞一】太陽の男家裡果然有秘密啊,精通這些邪術,合理懷疑他們家的錢有問題

阮母嘆口氣:“當時村子裡哪有新的屍體……就算有,家裡人也不會同意把人綁在水庫下面,那可是永世不得投胎的惡咒啊!”

阮母小心看了一眼蘇席,見他沒有反應,才繼續道:“最後你也知道,小云的母親剛剛病逝,小云還小,村裡人都說,與其讓他媽媽後事無人打理,暴屍荒野,倒不如給村子裡做點貢獻。”

【彈幕-不甜不負責】這……感覺有點過分了吧?

【彈幕-寒蟬不知意】不就是欺負人家孤兒寡母嗎?

【彈幕-三直直奈撩】這個村子的人,口區

【彈幕-半巷中人】自己不願意,人家就能願意?

彈幕都在為蘇席的身世打抱不平。

別說直播間的觀眾了,就連阮喬也有點氣。

借用了別人的身體去鎮壓水庫不說,最後意外淹死了人,還把鍋甩到小孩身上。如果不是蘇席的角色,換成任何一個小孩子被從小這樣對待,鎖在祠堂裡無人問津十多年,該有多痛苦?

阮母嘆了口氣:“現在想想,當初村子的人確實是太瘋狂了,就連我也不知道怎麼的……我們對不住小云這孩子,如今你把他帶回家來,也是我們家該還的債。只是小阮,事情可以由我來承受,我發生什麼都無所謂,但是我希望你離這些事遠一點,媽也想你好好地。”

言下之意,就是要她遠離蘇席這個災星。

哪怕阮母在這裡算是看的明白點的人,但還是逃不脫心底對他的偏見。

這個世界上哪有什麼災星禍害,無非是人心在作祟罷了。

阮母繼續道:“當初大家是想燒死小云,但木師傅一直說他是人,殺人是犯法的。後來沈家出面,大家才放棄了這個瘋狂的想法,最後由木師傅畫一個鎮壓的圖案,打造在鐵鏈上鎮壓小云身體裡的惡鬼。”

【彈幕-小籠包三思】這樣看來沈家也不是盡幹壞事的

【彈幕-斯萊特林的妖怪】我暈了,這裡面到底誰是好人誰是壞人?

【彈幕-凌亂而不失優雅】哪有分的那麼清楚的,好壞還不是都為了自己的利益

【彈幕-嘉落】排樓上,村子裡的人都是為了自己,但說真的陳伯真的是好人,一直照顧我家崽崽太暖了

【彈幕-臨安】+1,希望陳伯好人好報,長命百歲

阮母站起身來:“這都是以前的事了,你們就當過去了,小云啊,你還年輕,人生才剛剛開始。只要你走了離開村子,到一個沒人認識的地方,就不會有事。我先去幹活了。”

阮喬看了看天色,“走吧,時間到了,去秦月家看看其他的玩家。”

這個副本到目前為止線索很多,但都錯綜複雜,看似大家都有聯絡,但實際上卻沒有一條清晰的思路。阮喬心裡已經有了一個猜測,但她還需要和其他玩家見面之後才能確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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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月家離阮家沒有多遠,但因為地勢的原因,需要繞道。

陳思和孤獨飛鷹走出屋子,朝前面走了走,來到沒人的谷堆旁邊。

這除了有個長凳之外,還有個棚子可以暫避雨。

孤獨飛鷹有些戒備:“可以說了吧。”

陳思取下斗笠,看著他:“不用我說,你也應該想起來了。”

孤獨飛鷹看著陳思腳下一片水漬,“我的記憶裡的畫面裡有每一個乘客上車的畫面,但沒有任何一個人的臉和你的相同。”

他後退一步:“你和梅子根本就不是車上的人,昨天晚上你們為什麼要撒謊!”

“記性真好。”陳思把弄著手上的斗笠:“你看見這斗笠之後是不是很害怕?”

孤獨飛鷹沒有說話,但他的表情和微微縮著的手指已經回答了這個問題。

陳思繼續道:“雙聲道看見這東西之後沒有任何反應。”

她看著孤獨飛鷹:“你知道我的意思吧?”

孤獨飛鷹繼續說:“我在村口遇到你們的時候,你們渾身都溼透了,是後來在秦月家找到衣服才換的。你們說的水庫的樣子和方向也沒有問題,所以你們肯定是從那邊來的。”

陳思笑了一聲,道:“那你應該明白,我們是一類人。”

原本有些慌亂的孤獨飛鷹忽然鎮定下來,他順著陳思的話繼續下去:“對,我們是一類人。”

“如果我們是一類人,你為什麼要引我出來?”

孤獨飛鷹的話音剛落,從後面秦月的屋子裡,遠遠地傳來了一陣男生的慘叫。

聲音很遠,但聽在他的耳裡,卻令孤獨飛鷹出了一身冷汗。

是雙聲道的慘叫聲。

作者有話要說:  雙聲道:qaq我還想向天再借五百年

木木: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齊齊地農家樂

雲超兇:我不知道為什麼總有人誇我甜,我和某位弱不禁風,肩不能提手不能抗,只能靠美色營業的人完全不一樣。我才能讓橋橋有安全感。

阮喬:謝謝,我自己可以

小沈:我覺得你不可以

雲超兇:是時候讓某個賊心不死的人看看我的戰鬥態了

520節日快樂呀!發糖目前的劇情好像不太合適哈哈哈以後可以考慮在番外裡,出點什麼節日play啊不是,是節日副本什麼的~

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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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更新:昨天因為身體願意不能熬夜qaq和之前等更新的小夥伴說一聲不好意思了,今天這章加更到差不多八千字。

今天還是晚上十二點更新,我儘量以後都穩定這個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