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空海還不知道，軒轅靈已經明白了軒轅岑瑞所說的是什麼。
還一直在腦海中幻想著水都夜市的風景的時候，看向軒轅靈，發現她怎麼滿臉通紅啊。
這下，他更不知道他們是什麼意思了，於是驚訝地問軒轅靈，道："你怎麼突然罵起前輩來了？"
"怎麼不該罵他！"軒轅靈有些激動，道："這個老風流，老不正經的，這個時候還說青樓的事呢。"
"嗯？前輩剛才有提到青樓嗎？"賀空海道，看來他連軒轅岑瑞說的在什麼地方喝酒的事，都沒有理解過來。
"你這傢伙真是遲鈍。"軒轅靈道，心想可惜了這幾天感覺賀空海還挺聰明的了，現在怎麼又變笨了？甚至差不多和趙連橫一樣笨了。
"現在不是在說水都夜市的事嗎..."賀空海滿臉不解道，然後開始描述自己腦海中的想象，道："看來趙連橫是沒有聽錯，這赤金城的地下確實有很多的水，不過他沒有聽出來，那是一個市場，不知道都交易一些什麼..."
"還交易什麼東西我是不知道，有一樣的肯定的。"軒轅靈道。
"這你都知道了，快說說是什麼？"賀空海雖然懷疑過趙連橫的感覺，可是對軒轅靈的話可是絲毫不猶豫地選擇相信的，而且是百分之百地信任。他也不知道自己這白痴一般的信任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軒轅靈可是常常編造一些假話來逗弄他的，可是他的信任卻從來都沒有消失過。
"現在你都還沒有猜出來？"軒轅靈有些奇怪地看著賀空海道，心想這傢伙還真是心智未開啊，他們已經說到這個地步了，他都還沒有明白過來。
"啊？"賀空海滿臉疑惑，可不是裝出來的。
軒轅靈道："美色，與這麗人坊中交易的東西一樣。"
解釋的這麼直白，該懂了吧？不然你不僅沒有一個男人的智商，連正常人的智商都達不到了吧？
"啊！？"賀空海臉上的不解更加誇張了！
剛才他一直在腦海中幻想的是一座更加美麗的都市，基本上是水上建造起來的，燈火輝煌，水面交相輝映的樣子。沒有想到他們所說的，卻是青樓的這種交易。
賀空海心想自己再也無法在腦海中幻想這水都夜市的樣子了，他會不知不覺就想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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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什麼啊？"軒轅靈道："三叔這樣的老風流，還是從青樓裡面一個恩客的醉話裡面聽出來的訊息，肯定就與這種事分不開的，沒什麼值得驚訝的。"
"看來你很坦然嘛，對於這個話題。"軒轅岑瑞道。
軒轅靈道："如果你多年以前聽到的是事實的話...或者這麼多年，你上了年紀記錯了，也不一定的。"
軒轅岑瑞最不喜歡人提到的就是他的年紀問題，就算是軒轅靈這個他惹不起的侄女提到，也不行。
他瞬間丟失風度，翻臉道："我告訴了你們那麼重要的資訊，你確實這個樣子報答我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