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賀空海的煩惱只存在了幾秒鐘，就消失了。
他並不是在這幾秒鐘就已經思考出來了方法，把這個問題給解決掉了，而是這水都夜市給了他們第一個驚喜。
"你看前面的人！"
軒轅靈說著，突然回頭來，然後拉起了賀空海的手臂指向一個方向。
"那些人！"賀空海的眼睛望過去的時候，立刻就興奮了起來，因為那些身影對他來說實在是太熟悉了。
他的聲音由於興奮而變得有一點大，而那些人影還在很遠的地方，隔著一條街，那街上也有稀稀落落的人走過。
當然那些走過的人，就算是稀少，也足以構成軒轅岑瑞喜歡的那種"美景"了。
"看來那個縱蛇者，找到了另外的一個縫隙。"軒轅靈低聲道著，然後停下了腳步站在原地。
賀空海見到那幾個熟悉的人影，從與他們兩垂直的方向走過去，遠遠地望去他們並沒有改變路線，似乎是沒有發現他們的樣子。
而他看軒轅靈的意思，好像是不準備往前追去了？
於是賀空海問道："不喊住他們嗎？"
"不用..."軒轅靈的話音剛剛從嘴裡冒出來，就聽見那邊的聲音傳了過來："軒轅靈——"
她望向賀空海的臉，然後以一副她早就知道會這樣的表情，道："看吧。"
賀空海道："趙連橫的眼力，果然非同一般。"
"他現在連自己的聲音都可以控制成這樣了，我看他整個人都成了非同一般的了。"軒轅靈道。
因為剛才趙連橫的聲音不是大喊著過來的，似乎是專門傳遞給他們兩個人的一樣。
那麼遠的距離，他們兩個清楚地聽到了他的聲音，然後從他們面前橫著的街上走過去的人，一點反應也沒有地走著，看來是沒有聽見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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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軒轅靈的提醒之下，賀空海也發現了這個問題，他道："這傢伙要是成為術士，會不得了吧？"
他沒有說趙連橫如果修煉的話，會不會超過軒轅靈。這樣的預測他還不敢去想，可是軒轅靈立刻就否定了他，道："那家夥不可能成為術士的。"
"哦？你怎麼會如此確切地認定？"賀空海問道。
"因為他的腦子是非同一般的笨。"軒轅靈道，有一種一語道破天機之感。
他們兩在說話之間，已經看見那幾個人影已經向著他們的方向走過來了，但是速度一點都不快，就像是散步一樣緩慢。
"他們是怕人注意到。"賀空海道，他從他們的腳步裡面分析了一點東西出來，他在什麼地方都改不了自己的毛病的。
軒轅靈心想，反正他們都已經在原地不動了，就算有什麼，等那幫人過來，一問不就知道了嗎？
這還用自己去分析一下，賀空海這傢伙就是喜歡浪費時間心力去做一些有用沒用的事。
現在想起來，之前在清音閣的時候，賀空海抓狂的樣子，其實還挺好的。
不過遠離了白戒美，恐怕也見不到那個樣子的賀空海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