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輕凉不能動,也不能說話,只能任由這男子抱著。
雖然感覺不到這男子的任何氣息,但是他這樣抱著她在冷府的房頂上飛過毫不費力。
如果他是人,那能夠擁有這樣強大的功力,一定不是個平凡的人物。
這個男子出現在冷府 隱秘的荷塘之中,而且現在他要去往的方向,是之前禹輕凉都沒有去過的冷府東邊,那裡據說是冷炎衡的居所,西苑的各位夫人是不能踏足那裡的。
難道他就是冷炎衡?
禹輕凉不禁在心中猜測著,這冷府戒備森嚴,就算是他這樣的高手也不可能這樣肆意地抱著一個女人在房頂穿梭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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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們已經從冷府西苑的角落到了東邊,沒有一個人 阻攔。
看來只有一個人可以做到這一點,就是冷炎衡本人。
不到半柱香的時間,男子已經在一個院子中落腳,他直接將禹輕凉抱進了這院子裡最大的房子中。
禹輕凉用眼睛的餘光瞟了一眼這房子,上面的一塊牌匾上寫著"敕造冷公府"。
這房子竟然是冷府的正屋!這下禹輕凉更加肯定了這男子的身份是冷炎衡本人了。
沉重的雕花烏木門,被他用腳輕而易舉就踢開了,然後抱著禹輕凉進去。
禹輕凉看著這屋子的陳設,又不敢相信這是冷府正屋了,因為這屋子裡沒有掛著任何字畫,沒有八仙桌,也沒有任何莊嚴肅穆的東西。
這裡就只有一張床,如這屋子的門一樣,這床應該也是烏木造就而成的。
只是這床上的雕刻,是如行雲流水,又似渾然天成。
禹輕凉從未見過這樣大的床,若不是這床上鋪著錦被,還有床周圍的帷帳,她只會覺得這是一塊千年烏木。
冷炎衡,他將自己帶到這個地方來,是要幹什麼!?
只有一張床的屋子,而且這裡瀰漫著一種奇怪的香味,這讓她想起了荷塘裡那突然而來的一陣晚風。
她明白了,這香,還有那晚風分明就有著同樣的氣息!
想到此處,禹輕凉不禁起了寒顫來,自己突然全身無力,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這一切都是因為那奇怪的晚風!
這香有毒!等禹輕凉反應過來,一切都已經晚了,她已被冷炎衡給丟在了那張大床上。
"啊!"她本能地叫出聲來。
現在又可以發出聲音了!她心中一驚,立刻叫道:"冷炎衡!你不要過來!"
男子在她面前一愣,她知道他的名字!?
"你是我的女人,為何我不能過來。"
冷炎衡揚著邪惡的嘴角,如移形換影一般立刻閃現到了禹輕凉的面前。
他雙臂撐在禹輕凉身體兩邊的錦被上,身子慢慢伏了下來,似乎要壓倒禹輕凉一般。
"住手!"禹輕凉驚叫道:"誰是你的女人?我禹輕凉不屬於任何人!"
男子突然停住了,問道:"你是誰?"
"我不是你的,你知道這點就夠了!"禹輕凉說道,語氣是那樣決絕。
"嘴硬。"冷炎衡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