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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起風

再說一旁的洛絳雪,她暗暗的調息,可依然還分神留意燕若夢的一舉一動,她見凌天恆又攔上去,可是她卻知道他肯定會失敗的。多年來習慣了事不關己,淡然處之,雖然說現在與他有那麼一丁點的關係,可仍然是不太上心,要指望他能攔住燕若夢,那就等下一世吧。

她不動聲色地拈起劍訣,把手一指,盤龍劍如有人持著般直擊燕若夢背後。

劍很快,而且無聲,眼看著就要擊中目標,就連眼疾手快的凌天恆也忘記了傷痛,定定地看著燕若夢,看著她背後那把斬妖除魔的盤龍劍迅疾無比的對妖邪擊殺。

是大聲呼叫,讓她閃開,還是撲過去,將她帶離這致命的危險,抑或是他當作什麼也沒有看到,讓軟劍將一切就此結束。

他不知如何選擇,也不知該作哪種選擇,而且也已由不得他去選。

因為劍已飛到燕若夢的背後。

臉連白也白不起來,卻彷彿給速凍般僵了起來,一塊一塊的,像換皮般脫的層。

然而那位即將成為劍下亡魂的肉身卻不知所蹤。

人呢?不會是給劍氣打得魂飛扳散了吧。就在眾人驚愕間,半空中一把冷漠中帶著憤怒的聲音卻傳了下來:“就知道是你。”聲到人到,洛絳雪只覺得上方勁風壓頂,也不抬頭去看了,腳步一錯,往旁邊一退,把手一招將盤龍劍召了回來,順手向上迎去。

然而劍又一次落空。

“啊——”

“噗——”

“嘿嘿——”

當洛絳雪回劍護身,定睛一瞧時,看到的是躺在地上口吐鮮血的衛浩南,還有側身翻轉落地冷笑的燕若夢。

她冷冷地瞧著她,臉上卻是十分的得色。

原來剛才她根本就不是要對付洛絳雪,而是衛浩南。果然一計得逞,又是一聲冷笑。就知道這些人口口聲聲說正義大義,其實最關心的是自己。

眾人定定地望著她,心裡面不住地在問,這是她嗎?這是他們所認識的燕若夢嗎?如果說以前的她,有些不懷好意的惡作劇。那麼現在的她,卻是處心積慮的置人於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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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可怕了。

寒氣不知從哪兒而來,穿透了心脈,蔓延到全身。

燕若夢凌空飛起,不過這次她不是要向誰偷襲,而是要往屋中去,就在她快要到屋邊的時候,一抹烏光不知從何處而來。

“啊——”

這一回燕若夢著著實實給打中了。不過她也一反手將那件物體打落。

漫天的紅點如雪花般灑下。

褚紅色的檀香木珠子在地上打著滾,原來是一串佛珠。

白衣飄動,一臂擺於胸前,一臂背在身後,是了空到了。

“死和尚,你給我等著。”尖厲的聲音說到最後一個字時,人已經消失在遠處。

洛絳雪把劍一提,身子凌空,追了過去。凌天恆呆了一呆,也想跟著過去。

“別去。”了空一把攔著凌天恆不讓他去追人。

“可是……”凌天恆腳步一頓,雙眼仍望向遠處她倆消失的地方。

洛絳雪之前真氣消耗得太快,就算剛才她調息了一會,也補不回來,連自己都拿燕若夢沒法子,她又如何應付得了。

了空定定地望著他,道:“還記得如何彈琴嗎?”

“啊?”都什麼時候了,這了

空竟然說這個,凌天恆不解地把目光轉向他。

“如果你想救她的,就按我的吩咐去做。”了空並不多言,瞧向一直在旁邊發呆的靈鷲,命令著:“去,追上她們。”

靈鷲看著他,又望向凌天恆,也不答話,把身子一俯,化作雕身飛上天空。

了空也不再去看,急步走到衛浩南身邊,輕嘆道:“我還是來遲了。”心中懊悔萬分,如果他可以早些醒轉,那麼也許衛浩南就不會出事。不過也沒有時間讓他追悔,只是把手抬起按在衛浩南的頭頂。

白色的光流緩緩自衛浩南的頭頂向四肢流去……

風很大,也很猛,傾刻間就將整段路的大樹枝葉剃了個精光,省卻了園林工人跋踄“千里”來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來工作。不過話說回來,城內與國道工作的環衛工人也是不會來這兒做善後的。至於地上的殘枝敗葉什麼時候可以消失掉,那就要看附近還有沒有以柴火做飯的人家會撿回去給它們來一個直接了斷。要不然就會呆在原地等待著一秒一秒的腐敗,等待來年可以化作春泥更護花。

雷聲很響,但卻也很輕,就像是十幾個破鑼一塊兒打響般,吵得人直想開罵,但卻又沒有人敢罵。地上舅公,天上雷公,可惹不起呀。

一個霹靂下來,豈不成了焦炭。

是呀,霹靂,緊跟著雷響的是閃電。

咦,不是一直都說閃電在打雷之前,打雷在閃電之後嗎?怎麼?難道耳朵和眼睛調換了位置了,以至於,常規性的自然現象會發生改變。

沒有變,很多東西都依然如舊,但卻又是物是人非,雷聲不像雷聲,閃電當然不像閃電。那不是電光,應該說是火光。或者說是火才對。

是火,天上掉下火來,不是火球,是火焰。瞬間將易燃之物點著。

風助火勢,越燒越旺,直將某些東西燒個一乾二淨,只餘灰燼,直教人可惜,如果能在火上燒只乳豬或是山雞多好,最起碼不用浪費這天火。最差的也該讓人到旁邊烤一烤,要知道剛才的風是多麼的刺骨,冬天都還沒有到。怎麼這麼快就冷了。要知道現在的燃料是多貴。

有風有雷有閃電,卻沒有雨,一滳水都沒有。路兩旁那幾個檔主,忙著搶救被風吹走的頂篷,剛剛拉了回來,卻又緊跟著掀起這東西來撲火。然之後,火撲滅了。可這頂篷嘛,也給燒了一團黑。哎,早之就不那麼辛苦去拉它回來了,要知道剛才還差點被它吊到半空,玩一次空中飛人。幸好有個重要級的人馬,這才沒事,不過看看別的重量級物體,他唯有扶額暗歎,是自己命不該絕,大命呀。要不然多重也沒用。

風平浪靜之後,那些檔主也就各自埋位收拾攤檔。哎,這一場怪風,可是讓他們損失慘重了。這幾天又沒什麼生意。哎,本錢也虧了。一邊收拾,一邊長嗟短嘆,嘮叨埋怨著這臭天氣。

其實在香迦島往年都很少有什麼大風大雨,即使是內陸那邊的近海區域給颶風吹得家破人亡,可他們這兒卻仍然是歌舞昇平,該幹嗎的一刻也不會停。

他們坐在岸邊撈起那樽浸著海水的葡萄酒。看著各式各樣各種形狀的風帶著海水刮向對岸內陸,看著那邊的人提前褲衩子,光著背,鞋襪也來不及穿的到處躲,就好像看著一出正在排演的災難劇一般,試問世間上還有哪兒可以看到如此清晰如此真實的災難片。

那一邊,老來無依,東躲西避。而他們這些香迦人卻是安安穩穩平平安安的安享晚年,他們就好像是被上天特別照顧的寵兒一般,可曾想過,那颶風,迎面而來偏偏到了你面前就拐了個彎吹向你身後,而你甚至感覺不到一點涼意,夠怪了吧。恰恰好比一棟樓前下著大雨冰雹,樓後卻是乾爽清涼。

多少年來多少世界各地號稱頂級再頂級得不能再頂級的專家來此分析研究過,最終給出的結論卻是島長得怪,加上千百年來被海風吹直了,所以東西兩岸是個斜面,所以風就順著這個斜面吹向內陸,不知是哪個專家給的結論,不過對岸那邊的結論卻是要移平這島,免得給人家當擋箭牌。

為此也不知發生了多少次明裡暗裡的紛爭。

香迦島一直以來都是個非常的世外桃園,沒有人間的爭鬥,更沒有大自然的降災。然而近幾年開始變了,人與人之間時常發生口角,輕的吵上一架,重的大打出手。也許是因為他們這個世外桃園,不再像以前那樣。過慣了安逸生活的人,不免開始煩躁,天有時會毫無徵召的下一場雨,刮一陣風,響一記雷,甚至乎無緣無故建得好好的樓層會傾倒,沒有重物壓下的地面會發生塌陷。各種的無故之災不斷,也難怪人心惶惶。

也有人說那是因為他們得罪了天神,故此降災,但更多的說法卻是一直照顧他們庛佑他們的天神捨棄了他們,不要他們了。所以災難就會降臨,因為沒有神力為他們阻擋這一切,這幾年來陸續有了不少人移民過來,但更多的是遷移過去,這不過是一個小島而已。

幾百年前附近這兒也有很多小島嶼,可都相繼陸沉,天知道是不是輪到這兒了,什麼天神保佑全是扯談,不過是風水輪流轉,還沒有到這兒罷了。

人就是這樣,好的時候,只會伸手索要,一旦壞了,就一腳踢開,尋找更好的。

再說那幾個檔主邊抱怨邊收拾攤檔。天漸黑,這樣的天氣,他們本該趕緊收拾東西回家的。在這個破地方,又有多少錢賺,還不如回家抱著老婆孩子,享享天倫之樂,那該多好。可是他們卻沒有見天黑,便開著照燈,將架上的水果一隻一隻照個光亮,一點也不像剛被風吹火烤過。

看那邊那個大肥佬正彎著身,吃力地收拾底下那些不知是樹葉,還是包裝紙的灰骸。

突然他看到貨架外露出了一雙腳,腳上是雙皮靴,這種靴當然不是他們這些生意人穿的。

有客到!

這肥佬雖然納悶在這種鬼天氣這個時間段怎麼還有人出現在這,可是一連幾天無人問津,實在有些無癮。誰幹買賣都希望生意興隆,儘管他的目的不在此,可也不想盡是自己掏腰包。

“靚女,要D物嘢呢,呢D都系很靚嘅生果。”

那是雙女式皮靴,所以他才有此稱呼。

可是對方並沒應他,有客到了,那肥佬也不顧其它,抬起頭來展開職業般的笑臉來待客。然而剛笑了一半,看到對方的樣子,他的笑容一僵,結結巴巴的喊道:“燕……燕小姐。”剛喊出來,覺得不妥,立即就吞了回去。

(PS:天啊,怎麼時間過得那麼快,一眨眼就到月底了,我都還不知道今個月是怎麼過的。電腦沒空修,索賠沒拿到,這兒還沒寫完,555555那邊還催著交網費手機費,怎這麼倒黴,什麼都堆到一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