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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第五十章

秦予喬掛在陸景曜身上動了動,示意自己要下來,陸景曜哪肯,雙手託著秦予喬的屁|股就往床那邊走去。

秦予喬其實特別喜歡陸景曜這樣抱著她,高高在上的感覺,她可以跟陸景曜平視,或者還是俯視著他。陸景曜這人五官雖然凌然了些,面相卻生得極好,她從上而下看陸景曜,高挺的鼻子,性感的下顎,整體的輪廓如同線條般流暢。

現在陸景曜身上還穿著沒有脫掉的正式黑色西裝,白色挺括的領釦解開兩顆釦子,她低頭就可以看到陸景曜漂亮的鎖骨,鎖骨下方是寬厚的胸膛,透著一個男人的隱藏的力量。

不是她誇自家男人,陸景曜力氣真好,她目前應該還有一百十多斤,他也還能輕而易舉著抱起她。

陸景曜抱著秦予喬來到床邊後她放下,床墊柔軟彈性好,當陸景曜跟著覆蓋上來的時候,整個床墊往下凹,發出一道咯吱聲,然後陸景曜隔著衣服便在秦予喬身上往上頂了頂,然後彈簧床發出的聲響就更大了,咯吱咯吱,聽得秦予喬心都快要跳出來了。

“不行,聲音太大了。”秦予喬推開陸景曜。

“這破地方。”陸景曜一邊說著話,一邊早已經利落地將手伸到秦予喬的睡褲裡面,帶著點乞討開口,求歡目的性很強,“喬喬,可憐可憐我吧,我都快要炸開了。”

陸景曜的“炸開”讓秦予喬是又氣又惱,莫名感覺自己只是他的xx工具一樣,頓時心裡很不爽起來,擺著臉不理陸景曜。

有時候女人矯情起來是不分地點場合的,但是男人呢,還是要細聲細語誘哄著,陸景曜覺得自己在秦予喬跟前還真沒有任何原則,但是在女人面前還擺原則,那還是男人嗎?

有時候他真覺得這就是感情,這就是婚姻,他就應該這樣順著疼著秦予喬,不然他還真會憋得渾身難受,跟下半身的欲|望差不多,不把自己對她的愛發洩出來,他也會憋壞的。

“喬喬,別這樣啊,我們已經好久沒有做了,你算算日子吧,幾天了?”陸景曜不依不饒,甚是抓著秦予喬的手直接往自己的褲子裡放,那裡早已經堅硬如鐵,燙得秦予喬有點一張臉佈滿了緋紅,但是秦予喬還是死啃著,雖然心裡也有點想要了,但是就不說,甚至眨了眨眼睛,一副無慾無害的純良模樣。

陸景曜不管,無賴地在秦予喬耳邊吹著熱氣,然後還扒開她的上衣啃咬起來,嘴巴也不停地說著催|情的下流話:“喬喬,你敢說你不想要嗎,下面肯定也溼了吧。”說完,要要伸手去檢驗一下,秦予喬連忙夾著雙腿,然後就把陸景曜早已經伸進她雙腿中間的手夾緊了。、

“夾得真緊。”陸景曜說話聲音是越來越粗聲粗氣,但是滿臉笑意不減,額頭出現了細汗,被秦予喬夾在雙腿中間的手不懷好意地往裡壓了壓,壓得秦予喬立馬鬆開雙腿,正中下懷,等秦予喬張開|腿,陸景曜連著秦予喬的內褲將她睡褲扒了下來。

秦予喬覺得自己真可憐極了:“陸景曜,你不尊重我。”

男人有時候精蟲上身的時候思維真的很簡單,陸景曜納悶了,愛人和愛人做相愛事情怎麼就扯到尊重上了呢?但是陸景曜還是將秦予喬掛抱起懷裡誘哄起來:“女施主不是同意跟本座行雙修之事嗎?莫非覺得本座是壞人……女施主請放心,本座是好人啊,現在做的也是好事,這事做好了,不僅本座法力大增好為女施主降妖除魔,女施主你會感到舒服舒服的。”

秦予喬真是又羞又氣,但是陸景曜的流氓話偏偏戳中她的心窩上,眨著水漉漉的眼睛問:“真的舒服嗎?”

“當然,本道功力好,一定包女施主滿意。”陸景曜說完,便急不可耐地褪掉自己長褲,二話不說,已經把烙鐵般的東西抵在在了秦予喬的下面,蹭了蹭:“感覺怎樣?”

秦予喬不著調地說了一句:“不怎麼樣。”

陸景曜不爽了,半撐起身子扶著自己那物急沖沖地進去了半個頭,這種半充實的感覺對於秦予喬來說並不好受,抱著陸景曜的後腰,拖戲了:“快點……”

秦予喬的確想要快點結束,然後趁著深夜回去,但是陸景曜並不想要快啊,他知道秦予喬的心思,他並不想草草結束了事,如果可以,恨不得這個晚上都埋在秦予喬的身體裡面不出來。

性|愛時候發生的兩人矛盾實在很影響個人感受,一個心急,一個墨跡,就在秦予喬要開口抱怨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腳步聲。

門外的腳步聲像是故意放輕,但是越是放輕,裡面的人聽得心驚膽戰,不過膽小的也就是秦予喬,陸景曜深邃的眼眸明明滅滅後,趴在秦予喬的耳邊:“你聽,妖就在外面。”

秦予喬莫名心生憤怒,皺著眉頭思考時候,陸景曜捂著她的嘴,然後一點點地把剩下的全擠到秦予喬的裡面,終於緊密貼在一塊的時候,陸景曜還要固執地要把秦予喬身體往自己的懷裡擠進去,恨不得像是兩塊膏藥一樣貼在一起。

隨著陸景曜一點點進去,秦予喬的身子慢慢放軟,雙手壞住了他結實的腰身,一張臉紅得像是滴著血。

陸景曜一直覺得秦予喬的體溫有點偏涼,即使做那事的時候,她的身體因為羞澀等原因變得緋紅迷人,但是體溫依舊微涼。

所以每當陸景曜壓在秦予喬微涼柔軟的身體上,他都恨不得將自己體內燃燒的熊熊烈火蔓延在秦予喬的身上。

這樣一想,陸景曜就會抽得更厲害,就像一臺上了發條的機器,每次都是頂到秦予喬的最裡面,頂得秦予喬連連輕顫,偏偏不能發出聲音,兩個人除了彼此能聽到的喘氣聲,整個房間最歡樂的就是床發出的咯吱咯吱聲音。因為陸景曜也知道隔壁是書房,也就沒有什麼顧及,好多次床頭直接撞在牆面上,發出的咚咚咚聲聽得秦予喬太陽穴是突突突地跳。

……

結束的時候,秦予喬跟陸景曜一塊兒在客房的洗手間洗了澡,兩人都是身無寸縷,陸景曜把手放在秦予喬的雙腿中間,又是捏了捏她的屁|股,頓時不少白色的粘稠液體從裡面流了出來,秦予喬有點犯懶,既然陸景曜幫她清理,也任由他弄,結果陸景曜突然將秦予喬放在盥洗臺上,雙腿大大地撐在陸景曜的眼前。

秦家客房的衛生間兩面相對的牆都鑲著玻璃,所以秦予喬坐在盥洗臺上可以看到自己張著腿的樣子,有時候女人看自己的身體比男人還要容易興奮,因為剛做過體力不行,秦予喬躺在身後的玻璃上,眼睛是看著前面的玻璃,水霧的眼睛轉了轉,她知道陸景曜想再弄一次,雖然不知道這一次他想玩什麼姿勢,居然有些期待地看著他,從上往下,當看到陸景曜高高翹起的那物,堅硬粗壯,還一跳一跳的,不由心馳意動起來。

然後就在她以為只是換個姿勢的時候,陸景曜將手放在她的雙腿上,整個人埋進了她的雙腿間。

頓時秦予喬全身就像過了電似的,就算她不去看陸景曜,也可以從對面的鏡子清楚地看清陸景曜在幫她做什麼,這個……實在是太突破她的底線了,但是底線這東西就是用來突破的嗎?

秦予喬是癱在盥洗臺上達到高|潮的,然後不等她喘息的功夫,陸景曜終於熬不住衝了進來,一邊大口大口喘著氣,一邊衝刺起來。

這是一場激烈的性|愛,在譁啦啦的水中,秦予喬也不再壓抑自己的感官叫了出來,最後結束的時候她的雙腿已經沒有一點兒力氣,從陸景曜的腰滑落下去,整個人掛在陸景曜身上,聲音嬌嬌的:“幫我洗乾淨,我要還要回去的。”

連續兩場歡愛,有因為浴室裡熱氣繚繞,秦予喬整個身子都是泛著紅光,陸景曜真捨不得秦予喬回去,但是畢竟不是在自己家裡,咂了咂秦予喬的嘴巴:“喬喬,你怎麼就那麼美的……”

完事後的甜蜜話陸景曜一直很擅長,除了幫秦予喬洗好身子時說了不少,幫她穿衣服的時候也說個不停,聽得秦予喬心花怒放,回去的時候還真賞賜了陸景曜一個吻:“乖乖,晚上別踢被子啊。”

陸景曜真哭笑不得,一步也想讓秦予喬多走,抱著她來到門口才將她放下,終於放秦予喬走的時候,還壞心眼地解開她一顆釦子:“晚安。”

真流氓!秦予喬抿著笑走出門口的時候,還沒有走幾步,臉上的笑容立馬凍結住了,她側過頭看了眼沖沖往自己房間走去的夏妍青,叫住了她的名字:“妍青。”

夏妍青的身影怔了怔,然後轉過身:“喬喬,你還沒有睡啊。”

秦予喬身上穿著寬大的居家睡衣,腳下是柔軟的棉拖鞋,明明沒有溫和服帖的模樣,整個人卻散發著難以形容的凌厲,看得夏妍青轉身繼續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秦予喬不作罷,跟著夏妍青來打她的房間,而且搶先開啟夏妍青房間的門走了進去。

夏妍青的房間是秦家的客廳重新裝飾一邊,秦予喬掃了一眼,房間的裝修很有夏妍青的風格,小資情調很濃,一個房間光是燈就有七、八多盞。

秦予喬掃完房間,然後繼續掃向夏妍青,開門見山:“剛剛你在做什麼?”

夏妍青呵呵笑了兩聲:“喬喬,你什麼意思?”

“別裝了,不覺得倒胃口嗎?”秦予喬此時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步步走向夏妍青,“真噁心。”

“誰噁心啊。”夏妍青也怒了,不過臉色卻不怒反笑,“半夜偷情,真飢渴。”

秦予喬輕笑起來,嘖嘖了兩聲:“我跟我男人做|愛叫偷情?夏妍青你還真搞笑啊,你是帶著貞節牌坊出生的麼?”

夏妍青黑著臉,然後轉過頭不去看秦予喬,整個人宛如烈女般不可侵犯,然而越是這樣,秦予喬心中的火就燒得更加厲害,她比夏妍青要高出幾公分,盯著夏妍青看的時候眼中的寒意如破裂的冰塊一樣驟然尖銳。

秦予喬心裡是不好受的,往事突然歷歷在目,只要想起來就有把刀子在身體裡面輾轉,所過之處是絞挫般的道道劇痛。

“如果說起偷情,作為偷情的產物,你應該比我更瞭解這兩個字吧。”秦予喬噙著笑,她的話在夏妍青最敏感的地方刺了一刀,夏妍青整個臉變得蒼白,憎恨地看著秦予喬:“你別欺人太盛!”

秦予喬抿著唇,突然心生無力感,她即使真把夏妍青罵得狗血淋頭又如何,改變不了任何事實,只是最終意難平,當年如果不是夏妍青跟她說:“秦予喬,其實你爸爸跟我媽媽已經在一起很長一段時間了。”她或許還不會跟白天瑜出國,當年她覺得噁心難以接受,現在想想,夏芸真是教出了一個好女兒。

秦予喬轉身離開,離去的時候輕吐一句話:“難道江華滿足不了你嗎?”

夏妍青緊緊擰著拳頭:“秦予喬,我真只是經過。”

……

秦予喬哼笑一聲,推開房門的時候夏芸正立在門外,笑著問:“喬喬還沒有睡嗎?”

秦予喬:“我跟妍青說幾句話。”

“真好啊。”夏芸像是在感慨,建議說,“你們兩太久沒有見面,晚上就誰在一塊說說心裡話啊。”

“沒必要。”秦予喬抿抿唇,然後轉過頭,對著夏家母女說晚安,“夏阿姨,妍青……晚安。”

秦予喬回到自己房間的時候發現自己全身發抖,平息了好久才往床邊走去,床上希睿正睡得正香,秦予喬小心翼翼地爬上床,盯著希睿安詳的睡容,起伏的胸腔才慢慢平復下來。

……

新年第一天,陸景曜大清早就掛了好幾個電話,然後秦予喬的手機響了,陸景曜頭疼地看了她一眼:“別接,是我爸。”

陸景曜倒是提醒了她,她居然沒有打電話給陸和爍說新年快樂,雖然陸景曜讓她別接,但是秦予喬哪敢啊,按了接聽鍵,意外的是說話的是並不是陸和爍本人,而是一個年輕的聲音,估計是陸和爍的私人秘書。

“新年快樂。”秘書先開口,頓了下,“請問希睿少爺在秦小姐身邊嗎?陸老先生想要跟希睿小少爺說話。”

秦予喬更是羞愧地厲害,居然忘了那麼重要的事,趕緊把手機遞給希睿:“爺爺的。”

陸希睿正吃著朱阿姨蒸的“更歲餃子”,聽到爺爺電話打來了,囫圇吞棗似的把嘴裡的餃子吃下去,拿過秦予喬的手機接聽起電話。

陸和爍真的傷心極了,昨天等了一天的電話也沒有等到小孫子的新年祝福,早上起來大發脾氣,秘書識趣地給陸景曜打了電話,因為陸景曜不配合,只能從陸家瑛那裡要來了秦予喬的電話。

希睿很聰明,拿到電話立馬說:“爺爺新年快樂,希睿在這裡給您拜年了,祝爺爺身體健康……哦,紅包啊……可不可以回來再要啊……”

秦予喬失笑,正在這時希睿把手機遞給她:“媽媽,爺爺要跟你說。”

秦予喬苦著臉地看著陸景曜,拿過手機笑嘻嘻開口:“陸伯伯,新年快樂啊。”

“快樂個屁!”陸和爍在電話那邊暴跳如雷,“什麼時候把希睿帶回來啊?”

“……”

“陸伯伯,我讓景曜跟你說話啊。”手中的手機就像一個燙手山芋,秦予喬立馬丟給了陸景曜,轉過頭秦彥之正對她笑,指著她的鼻子,“等進了門怎麼當人家媳婦。”雖然這樣說,秦彥之語氣並沒有多少指責,而是從袋裡拿出個紅包,塞給希睿,“睿睿,外公的紅包先給你好不哈。”

陸希睿倒是不客氣,拿過紅包後說吉利話:“謝謝外公,祝外公身體健康,萬事如意,長命百歲……”

秦彥之給出紅包的時候,夏芸就站在邊上,其實紅包她早已經準備好,沒想到秦彥之還會格外準備了一個,揚起笑臉,也拿出兩個紅包:“喬喬,這是夏阿姨給你和希睿的。”

秦予喬抬眸看了眼夏芸,卻看到秦彥之略尷尬的神色:“喬喬,這算是你夏阿姨的心意。”

秦予喬從夏芸手裡接過紅包:“謝謝夏阿姨。”

夏芸滿意地笑了下,但是當希睿拆開秦彥之給的紅包,她臉上的笑容就不怎麼滿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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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希睿吃完餃子後在客廳拆的紅包,因為外公給的紅包很厚,希睿拆的時候心情真的很期待,結果拿出來的居然是好幾張紙,頓時小眉頭都皺在一起了,希睿倒也是個直接的孩子,因為秦彥之就在跟前,便開口問:“外公,你怎麼送給睿睿的是紙啊?”

秦予喬看了眼秦彥之,心裡大約知道是什麼:“爸爸……”

“睿睿,你把那幾張先給你爸爸媽媽。”秦彥之笑哈哈,“外公再補包給你一個好不好?”

……

年初一,秦予喬就沒有見夏妍青,昨天她從夏妍青房間離開之後,夏芸就進去了,然後裡面隱隱傳來夏妍青的哭聲。

年初二,夏妍青依舊不在,中午吃飯的時候秦老太太問了句夏芸:“妍青呢,怎麼都不見人啊。”

夏芸先是看了眼秦予喬,回答說:“回鄉下過年了。”

秦予喬默默吃著飯,就在這時,陸景曜開口了:“夏小姐是不是回他父親那邊了?”

陸景曜問完,秦彥之咳嗽出聲,然後夏芸收收臉上的神色回答:“妍青去外公外婆那裡。“

“抱歉……”陸景曜說。

秦予喬認為夏妍青既然回下鄉,怎麼也要呆個幾天吧,結果出乎她意外,夏妍青在年初二的晚上就回來了,而且是跟江華一塊回來的。

江華是帶著禮品過來的,秦予喬下樓的時候,江華抬頭對她扯笑,秦予喬眯著眼看江華,總覺得他有點彆扭,正在琢磨彆扭的地方,江華脖子上正圍著一條墨綠色圍巾。

久違的圍巾,久違的墨綠色。

“新年快樂,喬喬。”

“新年快樂。”秦予喬走到江華跟前,“大年初戴得那麼綠,心情不錯啊。”

江華似笑非笑,說起話來也半真不假的玩笑語氣,輕聲說:“我只是用來緬懷過去。”

秦予喬哼了哼:“積點口福,大年初的,能不能別噁心我來著。”

江華就像小時候一樣,每次被她罵了依舊笑容不改,頓了頓,語氣正經了下:“晚上有同學會,要去嗎?”

秦予喬沒回答也沒拒絕,轉身離去的時候依舊看了眼江華墨綠色圍巾,只是之後發生的事,她真覺得江華真跟墨綠色相沖,而且相沖得那麼快。

夏妍青居然在大年初送給了江華一抹小綠,小綠的物件是陸景曜。

作者有話要說:我去寫小番外~~~晚上十點後更新吧~~哈哈。

另外我只是試試哈:天王蓋地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