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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2章 衝突飆起

到了教室跟前,吳學禮先躬身行禮,喊道:“先生好。”

朱允熥手搭在吳學禮腦袋上,笑著道:“學禮這孩子懂事孝順,非要去家裡煎餅鋪幫忙,一來二去的耽誤了些時間,誤了學堂的課業實在不好意思。”

他既是以吳學禮家長送他過來,那就該像個家長的樣子。

現在這些先生咋樣不知道,但要在後世,有誰的家長敢對老師不禮貌,那你家孩子就等著被穿小鞋吧。

年輕的先生不置可否,只是問道:“你是?”

朱允熥笑了笑,應道:“我是他家租客。”

聽了這,年輕先生不再多言,應道:“吳學禮課業上有些問題,在下還需與他父親交流一下,請閣下轉告他父親,請他抽時間來趟學堂吧。”

老師和家長能交流啥,無非就是告狀而已。

吳學禮苦大仇深,小臉鄒成了一團。

“好,可以。”

朱允熥莞爾一笑,很快應了下來。

他送吳學禮過來,只因遲到一事,至於吳學禮在學堂的其他表現,的確和他這個八竿子打不著的租客說不著。

“進去吧。”

得到年輕先生準允後,吳學禮才剛踏進教室的門,便從外面走進了一群儒衫綸巾的讀書人來。

“孔徑。”

還在十幾步開外,為首之人就先喊了聲。

見到來人,年輕先生瞬間拉下了臉。

“你們又來作甚?”

說到這兒,那群人正巧過來。

“你這不明知故問,這宅子是孔家的,你爹早被革出族譜了,你還有何資格再霸佔這宅子?”

叫孔徑的年輕先生,神情慍怒,一臉的不忿。

“我家的田被你們收走了一大半,這義學是我爹半輩子的心血,你們非要趕盡殺絕嗎?”

領頭那人沒有得志時的猖狂,反倒是義憤填膺地道:“是我們要趕盡殺絕,還是你爹自尋死路,你爹以巫蠱詛咒皇帝和太子,可有想過是否會給孔家帶來滅頂之災?”

聽到這兒,朱允熥明白了,感情這孔徑就是孔希節的兒子啊。

怪不得老朱非要過來。

朱允熥後退一步,笑意吟吟道:“繼續,你們繼續。”

這種內鬥的戲碼,他最喜歡了。

“你誰啊?”

領頭那人眉頭緊皺,不悅詢問了聲。

“吃瓜的。”

朱允熥連連後退,退出眾人視線。

“把所有先生和學生都喊出來,從今天開始這義學就由我來接手了。”

領頭那人也沒非得聽懂朱允熥說的是啥,理都沒理朱允熥,直接衝身邊的眾人吩咐了一聲。

眾人領命,當即行動。

孔徑哪會輕易罷休,抬腳上前阻攔。

“起開!”

雙拳難敵四手,眾人一個推攘,孔徑踉蹌幾步險些摔倒。

“你敢打孔先生?”

門口站著的吳學禮,瞧孔徑被欺負,當即站了出來,一把推到了領頭那人身上。

那人不知有意還是無意,隨之一個抬手扒拉了吳學禮一下。

書生再咋柔弱,在孩子跟前也是有優勢的。

吳學禮被推的失去了重心,一個屁股墩摔倒在地。

之後,就是哇哇大哭。

聽到這動靜,其他教室不約而同探出了腦袋,全都好奇的往這邊邊張望。

領頭那人不知是被煩的不行,還是欲要速戰速決解決麻煩。

反正是神情不快,扭頭吩咐道:“把先生和學生集合出來,其他閒雜人等全都趕出去。”

朱允熥剛扶起摔倒的吳學禮,跟著那人帶來的人則已開始行動了。

有人更是走到老朱面前,冷聲道:“走吧。”

這麼多年了,老朱哪受過這氣,肯定不會聽那人那話,乖乖地直接出去。

“你還瞪我?”

“看你也不像是個讀過書的,學堂那是讀書的,豈是啥阿貓阿狗都能來的。”

“快滾出去。”

聽到這,朱允熥先於老朱怒了。

正如老朱自己揍他可以,但絕不會讓別人動他一根汗毛。

他對老朱同樣也是這感情,有人出言不遜說他幾句他或許不會計較,但倘若有人敢說老朱一句,他定得讓他知道馬王爺長了幾隻眼。

朱允熥放下吳學禮,狂奔過去飛起一腳把那人幹趴在了地上。

“丫的,你敢罵我爺爺?”

之後,朱允熥也沒罷休,接連不斷地往那人身上招呼而去。

突然的變故讓領頭那人沒反應過來,直到被朱允熥狂揍那人哭爹喊娘,鬼哭狼嚎的慘不忍睹時。

這才在瞅了瞅隨朱允熥過來的陳集等幾個彪炳大漢後,權衡利弊下很快吩咐了一聲,道:“學堂神聖之地豈容玷汙,快去找鄭知縣過來。”

有了主心骨,很快有人行動。

這學堂本就在縣衙附近,喊人的那人剛一出門便碰上了巡邏的衙役。

說明情況後,不到一分鐘便衝進了大概十多人來。

“乖乖束手就擒,免傷了你們。”

朱允熥臉色冷硬,沉聲問道:“你說的是誰?”

打架是雙方的事情,至少得先分青紅皂白吧?

“呵!”

領頭衙役哂笑一聲,不屑道:“除了你們還能有誰,在場這些那都是孔家的人,不是舉人就是進士,要不是你們過來撒野,能有了這個事情嗎?”

反正一句話,就因為他們是孔家人,審都不用審,就認定是他們有錯在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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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孔徑也是孔家人?”

朱允熥瞧了瞧孔徑,當言出言反駁。

“還是的,孔徑姓孔,人家孔家的事情有你們啥事,你們鹹吃蘿蔔操的哪門子的心。”

“行了,走吧!”

衙役不容分說,上來就要拿人。

鐵鏈還沒靠近老朱,領頭一腳便被老朱踹了一腳。

“不辨是非的混賬東西,長眼睛出氣使的。”

挨了老朱一腳,領頭衙役當即怒了。

“你敢對官府差役動手,信不信治你個大不敬。”

拔了腰間的配刀,開始在老朱眼前比劃了起來。

“滾犢子!”

“你敢在我爺爺面前動刀,信不信現在就要了你狗命。”

朱允熥在老朱之後補上了一腳,又睚眥欲裂地威脅了幾句。

要說老朱那腳是不知情,朱允熥這一腳那絕對是故意為之。

接連挨了兩腳,領頭衙役再也忍不住了,揮著著胳膊招呼同伴一塊行動。

“快快快,都拿了。”

“敢毆打差役,必須得治罪。”

都已經這樣了,豈能束手就擒。

朱允熥一個左抬腿,又一個右噼手,凡敢靠近的衙役,全被一己之力全部擊退。

再加之,陳集挑出來貼身隨同的五人,那都是虎威營數一數二的好手。

儘管,衙役有數十人,但仍不是朱允熥等五六人的對手。

不一會兒的功夫,便全被虎威營的軍卒打倒了在地。

眼瞧戰鬥勝利,朱允熥提著把從衙役手中搶過的軍刀,越過被打倒的衙役,正要轉身回去時。

突然,背後響起一道聲音,喊道:“別動。”

朱允熥慢慢扭頭,只見領頭那衙役不知道啥時候把刀架在了老朱脖子上。

“把刀扔了。”

老朱神情慍怒,臉黑的像鍋底。

這種時候表明身份,或許也能夠脫身,但這樣一來不確定因素就會很多。

除了很難保證此行曲阜的目的是否還能夠達成外,老朱也不見得就一定能夠安全了。

“行,聽你的。”

“你把刀拿穩了,別傷了我爺爺。”

朱允熥扔下了刀,不敢再有動作。

見朱允熥輕易妥協,領頭衙役招呼兩手下一左一右控制老朱外,之後又吩咐剩餘的人控制了虎威營的軍卒。

最後,這才大步走至朱允熥身邊,朝朱允熥面門就是一拳錘出。

老朱由慍怒變得激動,只是才剛有動作,兩把軍刀便逼的更近了些。

朱允熥挨了一拳,擦了擦嘴角的血,趁那衙役一個不防備,掏出了藏在腰間以備不時之需的火銃。

才剛剛舉起來,便被衙役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