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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8章 招供

孫醒進門行禮後,遞交上種植名單,又稟報了種植程序。

在老朱的表率和威壓之下,絕大部分人都完成了種植,只有極個別之人還存觀望之心。

“第一批種植者時辰夠了吧?”

老朱翻閱著種植名單詢問。

“夠了。”

孫醒點頭回應。

“那就讓他們回吧。”

老朱合上名單下令。

之後,又問道:“宮中全部種植完成需要多久?”

“不包括親衛在內預計三天。”

孫醒話才剛落,老朱隨之便道:“算上親衛五天之內必須全部完成。”

親衛人數可不比內伺宮女官吏之類的少,五天時間著實緊湊了些。

孫醒不敢擅自做主,轉頭瞥向了朱允熥。

“五天可以。”

“醫學院提取技術已經成熟,唯一所缺的就是種植的人手,可以從職大臨時培養學生種植。”

“同時也要從民間徵調人手進行培訓,大明醫者人數太稀缺了,想要完成全民種植,僅依靠這些人很難完成。”

“種植之事並不難,只要膽大心細就能成行,從民間臨時徵調進行種植還是能夠成行的。”

快二十天時間了,一些大的朝政雖沒耽擱,但陳芝麻爛穀子的小事情積壓了一大堆。

急需迅速解決了種植問題,讓朝廷重新恢復正常運轉。

朱允熥答應了,孫醒自然無話可說。

之後,朱允熥也加入了種植。

相較於那些官吏的自願,這些內伺宮女就全都是被動的了。

上面的主子都種植了,還能容得著他們拒絕。

更何況,那些主子們都敢種,他們爛命一條又有啥不敢的。

緊鑼密鼓忙了兩天,除了親衛終於全部種植完畢。

輪到親衛時,就相對容易了。

這些人個個都是狠人,本來要手術刀消了毒才能開。

但這些人不說消毒了,就連手術刀都不用,提起軍刀自己就動手了,負責種植之人只需把牛痘放進去就行。

至於紗布啥的那更不用。

直接少了兩步流程,那效率自然蹭蹭上漲。

說是五天種植完,四天尾聲便完成了。

朱允熥和老朱覆命的時候,老朱正在園子裡伺弄他那莊稼。

“都弄好了?”

老朱這幾天雖沒過問過種植事宜,但種植的大致情況還是有些掌握的。

“是。”

“之前官吏中不曾種植的那些人也都已經完成了。”

這些人剛開始存有擔心,但隨著種植的人到現在仍還活奔亂跳的,以及城中增設了的不少種植點,男女老少販夫走卒排著隊種植都沒啥事。

他們的那點微末擔心,自然很快也就煙消雲散了。

“好,甚好。”

“去換身衣裳,和咱把地裡的草拔了,莊稼還沒長,草就先起來了。”

好不容易被老朱表揚,朱允熥心中一高興抱怨的話還沒顧上說,便樂呵呵的應了下來。

“孫兒這就去。”

片刻後,衣服換好。

朱允熥便跟著老朱撅著屁股,在地裡吭哧吭哧的的拔草。

“別把咱莊稼當成草的拔了。”

“孫兒認得。”

他要是認不準,咋能從朱橚那堆草藥中慧眼識珠,把這東西精準挑出來。

“小心著些,別給咱踩了。”

老朱落在朱允熥後面,時不時叮囑著朱允熥。

“孫兒小心著呢。”

朱允熥連連回應。

他哪敢不小心,老朱對這些東西有多寶貝,他可是一清二楚。

之前,朱松那些小王爺踩了老朱剛種下的玉米,老朱念在他們幹了活的份上是沒親自動手。

但他們那幾個傢伙,可都被劉三吾打了手板。

朱允熞不僅逃課,連昨天留的背誦都沒背下來被打的最慘。

聽汝陽說,朱允熞手掌都快腫成饅頭了,好幾天都沒消散下去。

“皇爺爺,您要不歇會?”

老朱老胳膊老腿的,每拔上一段時間就站起來錘著腰。

“你知道個屁。”

“伺弄這些那是樂趣,雖然累但卻高興。”

“咱要不是為了你們這些不孝的東西,咱早就置辦上幾畝良田,去也過那種日落而出日落息的自在日子了。”

對老朱這純粹的想法,朱允熥不想潑冷水。

田園生活是挺好,但那是基於有權勢庇護的,即便是現在那些稅吏大斗進小鬥出的情況仍然時有發生。

另外,即便是正常收稅,很多人家辛辛苦苦幹上一年,在交稅之後不過只能勉強溫飽而已。

這樣的日子真沒想象中那麼好。

至少,朱允熥還是覺著現在好。

被別人主宰命運和主宰別人命運,肯定是要選擇前者的。

“是孫兒說錯了。”

朱允熥趕緊認錯。

至於他想的那些,哪敢和老朱說。

老朱殫精竭慮治理大明這麼多年,就是希望所有百姓都能過上他所希望的那種生活。

他若何老朱理論這些,那不是成心找不痛快嗎?

“少來吧。”

“咱還不知道你小子,你小子認錯越快越沒走心。”

“你小子就是沒吃過苦,咱小時候要是有這一塊好田,咱做夢都能笑醒。”

“屋無一間地無一壟,那時候的日子真的難,每天晚上腹中飢餓難以入眠,早晨醒來第一件事就想今天該吃啥。”

“你祖爺祖奶餓死了,咱和你二爺爺他們連埋他們的地方都找不到,那種絕望咱一輩子記憶猶新。”

“最後還是劉繼祖拿出一小塊貧瘠田給了咱,才讓咱得以安葬了你祖爺和祖奶。”

“雖只是一塊不長莊稼的貧瘠田,但那卻是闖進咱絕望中的一道亮光,咱當時就發誓日後一定要報了他這恩德。”

老朱一邊拔,一邊嘮嘮叨叨說著往事。

時勢造英雄,當時像老朱這種情況的很多,偏偏只有老朱能脫穎而出坐上皇位,可見老朱的非比尋常。

老朱每提起一次,朱允熥都想直呼一聲牛掰。

“咱這些憶苦的話,只限能與你說說了,再往後的後世之君咱是夠不著了。”

“這塊地永遠不得裁撤,後世之君必須親耕隴畝按時栽種,永遠不得荒廢。”

“只有知道勞作之苦,才懂黎庶之難,如此才知如何做一個治世明君。”

“你父親咱不擔心。”

“你小子帶好頭,教育好你的兒孫,你要是敢把咱的地給荒廢了,小心你睡到半夜咱去找你的。”

被老朱這麼陰森森一威脅,朱允熥之前對老朱的崇拜瞬間全部煙消雲散。

“皇爺爺,您咱能那麼想,孫兒是那種人嗎?”

“孫兒在農研所都親自下田,區區這麼一小塊孫兒咋都能伺弄好了。”

朱允熥邊幹邊哄著老朱。

“哼,你小子沒一句真話,等你真的做好了再說吧。”

“還有,劉繼祖的侯爵只要不是謀反大罪,任何時候不得廢除。”

“讓後世之君永遠記著他們都是農戶的後代,讓他們對手中的權力心存敬畏,一旦誰要是敢濫用,有的是敢砍他們腦袋的人。”

老朱無論境界還是眼界,那都不是一般的高。

歷朝歷代哪個開國皇帝不想給自己找個厲害的祖宗,只有老朱從不否認自己出身微末。

“孫兒記住了。”

朱允熥轉身拱手。

“別給咱踩了。”

“不會。”

回了老朱,朱允熥扭頭。

雖一再注意,但迴旋的右腳險些就要落至剛剛長出嫩苗的玉米上。

朱允熥一個勐然一驚趕緊手腳,只可惜由於動作太勐,一個餓虎捕食整個身子眼看就要重重砸下。

千鈞一髮之際,老朱一個黑虎掏心揪住了朱允熥褲腰帶。

有了這一外力,朱允熥終於站定。

“咱好長時間沒動板子,你是屁股又癢了是吧?”

他這下要真倒了,砸死幾株怕是有。

“孫兒下次小心。”

朱允熥舉著指頭,誠誠懇懇道。

“屁股癢了就早說話,別來糟蹋咱的莊稼。”

朱允熥有錯在先,哪還敢多言。

“是是是。”

之後,朱允熥揮汗如雨跟著老朱吭哧吭哧的幹。

期間還被老朱威脅,別踩他到的寶貝莊稼。

直到日落西山,才終於拔完。

朱允熥拖著快累癱的身子,大喇喇的往地下一躺。

這活兒太累了,非一般所能幹。

一直在旁邊伺候的魏良仁,先端了茶水給老朱,之後又給朱允熥倒了杯。

“殿下,喝口茶潤潤喉。”

朱允熥翻身坐起後,接過茶杯一飲而盡。

“皇爺爺,咋不見父親?”

往常朱標和老朱形影不離,老朱在哪朱標都會跟著。

今天這麼長時間,一直沒見到朱標,著實是挺稀奇的。

“你可真夠孝順的。”

“現在才想起你爹?”

剛才一門心思都在拔草上,哪顧得上想這些。

“你爹是時候回來了。”

“回吧。”

老朱擦了擦好頭上的汗,率先起身站了起來。

對朱標的去向,朱允熥很好奇。

在老朱起身後,趕忙上前攙扶著,把孝順表現的淋漓盡致。

“有了時間就過來幫咱把這莊稼弄好,別整天就想著偷懶懈怠。”

“年紀輕輕的,多幹點沒壞處。”

雖說他也曾有過偷懶的時候,但他大部分時間不都兢兢業業的嗎?

“孫兒好像挺勤快吧?”

朱允熥才剛辯解一句,老朱便一個白眼瞥去,沒好氣道:“少來吧?”

“你勤快那是基於咱督促著,別以為咱不知道前些時時間你每天往職大跑的目的是啥?”

“半年六個月的不去都沒事,為啥偏偏那幾天需要每天都過去,奏章有了內閣批閱朝中就沒事可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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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現在特別有理由懷疑,你攛掇咱設這內閣是為了將來你撒手不理朝政做準備的。”

“你要再這樣下去,咱就撤了內閣定下祖訓規定後世之君永遠不得再設,咱倒要看看你小子是否有狗膽,公然違抗於咱的祖訓。”

當時他出去的時候,老朱他不也沒說啥嗎,現在秋後算賬有意思嗎?

“皇爺爺...”

“咋?”

朱允熥才喊一聲,便被老朱打回去。

算了。

惹不起。

“孫兒是有偷懶的意思,孫兒就是想有皇爺爺和父親在,這才往職大跑的勤了些。”

“孫兒錯了,請皇爺爺責罰。”

朱允熥實話實說,乖乖認了錯。

“你以為咱揍你有癮是吧?”

“別老是錯錯的說,既然知道有錯那就別犯,咱要的是咱的板子永遠派不上用場。”

“明白嗎?”

老朱雖然脾氣差了些,但絕沒有特殊癖好,不論揍人還是殺人都是事出有因。

至於對他,更是以教育為主。

“孫兒明白。”

朱允熥點頭回應。

“給咱牢牢記在心裡。”

老朱伸著指頭,在朱允熥身上戳了戳,道:“透過這次的事情你想必也看到了,咱是能把你扶到這個位置,但等著拉你下馬的人還很多,給咱打起精神來。”

“不說是你了,就是咱這麼大年紀了都不敢有一日懈怠的時候,你既敢坐咱給的這位置,就必須得做好這輩子殫精竭慮的準備。”

“你要是想享樂現在就和咱說,咱可給你挑塊富庶封地,你這輩子啥都不用噶都能夠衣食無憂了。”

果然不假,老朱還真就把那群藩王當豬養的。

老朱要早說,他或許就這麼選了。

可他現在都已走出了這一步,還能有迴旋的餘地嗎?

將來即便由他的兄弟繼位,也不用再面臨可能出現的靖難之役,但他這兄弟放任他這昔日做過太孫的人待在藩地嗎?

“咋?”

“動心了?”

朱允熥不過沒馬上說話,便被老朱給捕捉到了。

“沒,沒有!”

朱允熥連連擺手,趕緊開始否認。

“沒有就好。”

“啥時候動心了早說,別佔著茅坑不拉屎,咱還得培養新的接班人呢。”

這話根本沒法回。

“聾了?”

朱允熥不說話,老朱追問了。

“孫兒知道了。”

老朱逼問的迫切,朱允熥下意識回。

哪知,正好踩雷。

“嗯?”

反應過來後,這才知說錯。

“不...不...”

“孫兒的意思是,不會有那一天。”

他要是真敢提,得到老朱同意夠嗆,但肯定得被老朱揍慘。

“哼。”

“希望如此。”

祖孫說話的功夫,到了乾清宮。

除了打掃的內伺,並沒朱標的人影。

“這都五天了,你爹去的夠久。”

說了一路的話,光是被老朱教訓了,還不清楚朱標到底去哪兒呢。

“父親去何處了?”

“鳳陽!”

老朱這次回了句。

應天府的事情雖有他負責,但現在還不到解決的時候,除非必要之事,不然朱標不會在這個時候去的。

而這個必要,怕只剩朱允炆了。

朱標曾說他會親自解決這事,想不到他這麼快就親自去鳳陽了。

正當朱允熥想著咋回老朱的時候,門外響起了朱標的動靜。

朱允熥一扭頭,朱標已經進門了。

“父親。”

朱允熥拱手,和朱標見禮。

朱標應了聲,抬腳上前道:“父皇,都查清楚了。”

“允炆說,早在一年前就有個儒生私下接觸過他,就是這儒生鼓動他重新爭太孫之位的。”

“他還說,到時候他會幫忙。”

“在允炆的指點之下,羅毅找到了那儒生的落腳之處,據他交代他是授孔克培之命才和允炆接觸的。”

雖說是意料之中,但老朱在聽聞之後還是升起了一股濃重的怒火。

“果然是他。”

“狼心狗肺的東西,他一年前襲封衍聖公才多久這就開始謀劃上了。”

“現在知道了吧,那群傢伙就是一群養不熟的白眼狼。”

老朱說著,瞥向朱允熥。

當初改立孔克培,那也是經老朱同意,然後才實行的。

要說識人不明,老朱可也有份。

等等。

老朱不會從一開始就知道孔克培也靠不住,為了防止南北孔同時動手場面太大不受控制,因此才打壓北孔提拔南孔。

這都是為了徹底打壓做過度?

朱允熥思緒翻飛,一副恍然大悟。

老朱也沒非等朱允熥回應,很快又問道:“還有啥?”

朱標既去調查,那就沒必要瞞著。

一五一十,說了大概。

梁煥和吳斌是否是授孔克培之命舉薦士子入內閣的不得而知,但那儒生卻把《百科全書》掛於朱允炆身上。

然後,奔走相告為朱允炆揚名。

以朱允炆的身份,適合這麼招搖嗎?

更何況,那《百科全書》還和朱允炆沒多大關係呢。

孔克培用意何在顯而易見。

“該死。”

“石碑和天*呢?”

老朱罵罵咧咧的,朱標搖搖頭。

“那儒生不知道。”

“真不知假不知?”

老朱神色一變,有些不太相信。

“錦衣衛用刑了。”

“應該是真的。”

朱標再咋反感錦衣衛,該用的時候還是得用的。

他雖說寬仁,但也知道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的道理。

“羅毅。”

知道前因後果,老朱直接大喝。

“緝捕梁煥,吳斌,任長流,還有賀仕聰,咱今晚睡覺之前要知道他們嘴裡所有知道的東西。”

羅毅掌著錦衣衛精銳,對錦衣衛的審訊手段自然不在話下。

具體如何審的不知道,反正朱允熥跟著老朱還有朱標吃了晚飯不久,羅毅便重新出現了。

“陛下,已經查明。”

“據梁煥吳斌二人交代,他們二人曾在未高中之前拜謁聖人楷木像的時候,在衢州孔家下榻過一段時間。”

“當時孔克培對二人熱情款待,還給了二人進京的盤纏,二人承了孔克培之恩,在孔克培請他們幫忙舉薦之時,他們這才不得不答應。”

“據他二人交代,孔克培總共給了他二人數十個名字,讓他們酌情舉薦,他們各挑選了個不易被錄取者。”

“誰知,兩人舉薦上的人都被選中了。”

“他們有種不好的預感,覺著陛下是知道了他們授孔克培之命舉薦故意徵召了那兩人,其目的就是為放長線釣大魚。”

“於是,找孔克培解決。”

“孔克培讓他們在石碑讖語問世後,尋找合適的時機把二皇孫推出來。”

“天狗食月後,兩人認為時間成熟了,這才在早朝提出。”

“他們只敢確定石碑讖語和孔克培有關,至於天狗食月和天*就不能保證了。”

有石碑讖語在,已足見孔克培野心了。

“就這些?”

本就是意料之中,老朱沒多大怒氣。

“這是口供。”

“梁煥和吳斌兩人都求陛下給們家留條後。”

“任長流和賀仕聰兩人進了錦衣衛還沒等上刑便交代了自身行為。”

“他們兩人都交代曾收到孔克培來信,說朝廷要組建內閣了,能提前舉薦他們進去。”

“與之同時,還附帶套《魏書·蕭寶夤傳》。”

忘恩負義一詞就出現於此。

不用嚴明,便知何意。

“他二人對供狀供認不諱,只求陛下饒他們一條狗命。”

老朱把羅毅遞來的供狀大字瞅了眼後便遞給了朱標,等朱標看完又給了朱允熥。

羅毅說明大致情況後,朱允熥恰好看完了這四份供狀。

上面的內容和羅毅所稟大相徑庭。

他們全都一致交代,是孔克培為了洗脫干預朝政的嫌疑,而讓梁煥和吳斌舉薦了任賀二人。

梁吳有交代,孔克培來信讓他們在天狗食月以民間流傳甚廣的石碑讖語借《百科全書》把朱允炆引出來。

還說即便老朱不答應也不怕,上天會降下懲罰讓老朱不得不應的。

上天的懲罰是啥雖沒明說,但用腳趾頭都能猜到。

有了這份供狀,這盆髒水便算是反向倒回去了。

你孔家連石碑都弄出來了,你說你沒借天狗食月弄天*誰信。

之前,孔家或許還有信用。

隨著北孔的行經被挖出,加之朱允熥利用職大積攢的威望,以及這次對天*的攻克。

比較之下,陷害朱允熥的人一定就不是啥好人。

官神話語權雖重,但庶民也不是任人捏圓揉碎的麵糰,他們同樣有說話的權力。

一旦這些庶民同仇敵愾意見達成了統一,那些官紳並不見得有足夠控制的能力。

但凡這些人有足夠控制的能力,也就不會有一次又一次的改朝換代了。

“命方成洋立即動身趕往曲阜,明日早朝後你帶著咱的聖旨過去。”

聖旨一到,再無孔家。

這次放孔家一馬,勢必還會有下次。

像孔家這樣的,指望他們安分守己根本不可能。

對於老朱這做法,就連朱標都沒多說。

“行了,回去睡吧。”

“明日早朝繼續。”

都快二十天沒早朝了,第一次早朝就弄這麼大動靜。

對於這,朱允熥當然贊成。

這不僅是為他自證清白,更是對他這麼多天努力的肯定。

有老朱護著還真挺好的。

至少,有這堅強後盾會讓他有底氣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