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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0章 朱允熥的建議

早朝過後,很快昭告了孔克培罪狀。

之後,錦衣衛沿街竄巷拿人。

不過,因有朱允熥在應對天*時積攢下來民心,販夫走卒男女老少無不配合默契。

誰曾散播過石碑讖語的主使,不等錦衣衛行動,就被百姓扭送過來了。

現在的錦衣衛雖不像後期那樣敢肆無忌憚欺壓百姓,但因官紳的刻意黑化宣傳,在百姓心中仍比一般胥吏要可怕。

平時見了都是躲著走。

這次這麼大規模主動配合錦衣衛辦桉,錦衣衛的那些校尉都有些受寵若驚。

他們啥時候和百姓這麼密切了?

“官爺,當時就是這廝聚眾宣稱說修河道的時候挖出了石碑,上面寫著明亡於三,還說那三是指太孫。”

“一看這廝就是在胡說八道,我家小孫子的天*就是用了醫學院的藥才治好的,太孫那麼好的人大明哪能亡到他手裡。”

“是啊,當時封了應天府的時候我家正好斷炊,我向街上巡邏的五城兵馬司報備了一聲,本來沒報多大希望,哪知當天夜裡太孫竟親自把糧派到了家裡。”

“我一直都想老天是瞎了眼嗎,太孫這麼好的人哪會是那短命的亡國之君,原來是有人在暗害太孫。”

“官爺放心,太孫護我們周全,我們也要保護太孫,誰故意散播石碑讖語破壞太孫名聲,我們定一個個抓出來。”

眾人義憤填膺的,說話的時候還不斷衝被揪來的那士子揮拳相向。

方成洋自接了老朱旨意,已不記得這次第幾次接待檢舉的百姓了。

他見過拉攏文臣,也見過拉攏武將,甚至拉攏商賈的都有,像朱允熥這樣拉攏庶民百姓的還是頭一次。

他算發現了,錦衣衛情報網絡再密,也趕不上庶民百姓編織起來的大網。

不過一天時間,他錦衣衛抓了半個月人沒理清的頭緒,在這些庶民百姓的齊心協力之下便已快查明了。

只要抓到主桉之人,就不愁撬不開他們嘴裡的東西。

“多謝各位鄉老。”

“某職責所在,定早日肅清散播石碑讖語害太孫名聲之人。”

“各位鄉老若再有啥線索,還請第一時間呈稟錦衣衛。”

方成洋笑著拱手,眾人抬抬手應下。

當天夜裡,準確真實的供狀落成。

他們都是授孔克培之命,散播石碑讖語的流言,讓整個應天府的人都知曉。

次日清早,有匠人主動投桉,承認石碑讖語是他刻的。

上午,又有人過來承認,石碑讖語是在修河道半個月之前,他領人放進去的。

這全都是受人指使。

再往下深入一查,源頭都是孔克培。

一項又一項證據鏈完善,把孔克培徹底釘在了恥辱柱上。

方成洋把查到的證據遞交上去時間,老朱正領著朱標朱允熥盯著衛所分佈圖。

“陛下,查到了。”

方成洋說明情況後,便把查到的具體細節,以及查辦時百姓共同出力都說了一遍。

聽到這,老朱眼神從分佈圖移開。

“百姓主動檢舉?”

方成洋很確定地點頭。

“是,確實如此。”

“自昭告孔克培罪狀後,全城百姓都在配合抓人,還不等錦衣衛出動,故意散播流言便被扭送過去了。”

之前自石碑讖語出現後,錦衣衛就在大肆抓人了,因本就是人云亦云過嘴的話,加上傳的人實在太多,遲遲都沒找清真正的源頭。

現在都不用錦衣衛出手,便已經全部查清了?

老朱和朱標頗顯詫異,朱允熥眼神留在分佈圖,好像沒聽到方成洋的話似的。

“你好像早有預料?”

被老朱問到,朱允熥這才抬頭。

“恭喜皇爺爺,民心可用啊。”

“得民心者得天下,這個民從來都不是指庶民百姓,很多時候都是在以士紳為主。”

“蜉蝣並非永遠無法撼樹,只要蜉蝣夠多,大樹再壯也會無法抵擋。”

“歷朝之中,王朝覆滅多以農民起義為主,其次才是王朝的分崩離析。”

“由此可見,庶民百姓民心還是很重要的。”

老朱當然知道這,不然的話他也不會打壓商賈,砍貪官那麼狠了。

只不過,老朱做了那麼多,在庶民百姓心中卻成了弒殺的昏君。

老朱估計是想問朱允熥如何做到這些,但又不好意思和朱允熥請教。

張了張嘴,半天沒說出來。

一旁朱標看出老朱意思,先抬手打發走方成洋。

之後,直接問道:“你是如何預料百姓能如此齊力扭送散播石碑讖語去錦衣衛的?”

朱允熥找了把椅子落座,端起茶杯才剛抿了口。

老朱便不高興了,一巴掌拍在他面前的桌上,把茶杯裡的水都震的灑了出來。

“你到底能不能說?”

這老頭。

脾氣咋還隨著年紀長。

“皇爺爺別急嘛!”

“這些庶民最樸實的願望,不過就只是能有衣穿有飯吃,以我大明現今的國力,至少有五成庶民能夠達到。”

“之所以庶民的民心還不夠,不過只是因山高皇帝遠,他們平日所接觸的只有最小的胥吏。”

“在他們眼裡,胥吏就是朝廷,胥吏欺壓就是朝廷欺壓。”

“另外,大多數庶民都不識字,朝廷的政策法令之類的都是靠文人傳播的,而皇爺爺...”

老朱不就是殺文人太厲害,留在後世的名聲都不咋好嗎?

朱允熥微微停頓,老朱和朱標瞭然。

老朱氣呼呼往下一坐,懶得再和朱允熥生氣。

“因而,孫兒在天*的處理上,首先讓職大學生把政令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宣傳下去,一句政治術語不要用,讓庶民確切知道朝廷這樣做的目的何在。”

“之後,嚴格強化胥吏隊伍,凡與百姓接觸者不得盛氣凌人欺壓百姓,發現一例即刻處理一例,並把結果適時公佈。”

“最後,還要反向嚴管庶民中的一些潑皮惡棍,避免他們利用朝廷政令行渾水摸魚,抹黑朝廷的事情。”

“只要把這三項落實到位,得到庶民百姓的民心也就沒有多難了。”

聽了朱允熥這番分析,老朱和朱標遲遲不言,誰都沒有馬上說話。

良久後,老朱問道:“你是咋想到的這些?”

以朱允熥正常的成長路徑,即便有經常出宮的經驗,也很難想到能貼合於百姓的這些東西。

能想到這,都是基於前世。

前世二十多年都長於民間,以那個那個時候的學識肯定沒辦法分析出這些。

穿越過來之後,隨著閱歷學識的增長,再回想起前世記憶中的種種,很容易就能想清楚這些。

民心從來不是能一概而論的,主要是看想拉攏哪個階層的了。

要想拉攏庶民,那些緋袍官員只是個襯托罷了,主要還得深挖下面和庶民接觸的胥吏。

要拉攏上面士紳勳貴之類的,那只需從緋袍官員中平衡各方間的關係,恩威並施下給予他們想要的就行。

“孫兒自有起家那片莊園後便開始下面的庶民了,他們不說知道上面部堂的這些高官了,就連本縣知縣縣丞主薄那些人都不知道,唯一所知道的不過只有交糧時的糧長。”

“孫兒當時就想能真正欺壓下面百姓的怕只有那些胥吏了,只有胥吏才是和他們接觸最多的。”

“很多人往往拿著雞毛當令箭,藉著官身橫行霸道欺壓鄉里,朝廷要想得到庶民的稱讚,胥吏必須也得整頓。”

對朱允熥的這番分析,老朱和朱標誰都沒說話。

頓了片刻,老朱問道:“你不久前才從陝西回來,衛所的問題如何處置,現在想好解決辦法了嗎?”

這問題也問他?

“還沒想好?”

老朱一個反問,朱允熥搖頭道:“想是想好了,孫兒只是怕皇爺爺聽了會不高興。”

朱允熥說出的東西的確會讓人不高興,卻也不得不承認朱允熥所言有時候還是很正確的。

“說!”

得到老朱的應允,朱允熥拱了拱手,認真道:“孫兒以為皇爺爺所設的戶籍制度有那麼點兒問題。”

“啥?”

話一出,老朱不高興了。

憤而起身,兇巴巴盯著朱允熥。

這可是他絞盡腦汁想了很久才想到利國利民長治久安的國策,到了朱允熥這兒就有問題了。

被老朱盯得發毛,朱允熥縮了縮脖子,道:“孫兒不說是您非要讓孫兒說的,孫兒說了您又生氣。”

老朱能接受的那就改,老朱不能接受的大可等到了將來他即位的時候再改。

反正也不遲。

“你先說。”

正當氣氛僵持時,朱標出面了。

現在的朱允熥已不是個小毛孩子了,他說的究竟有沒有道理聽了之後才方可下最後論斷。

有朱標在,朱允熥還是很有底氣的。

“是!”

“在職大農戶子弟於匠作中有天分,而匠戶子弟於種田中有天分,但奈何因有戶籍的限度,世代只能幹戶籍限定之事。”

“這還不說有農戶子弟本身喜歡匠作,匠戶子弟本身喜歡種田呢。”

“戶籍制度的存在的確可讓百姓各司其職讓天下得以安定,但其中的弊端便是限定了百姓的能動性,長此以往會讓各行各業變成一潭死水的。”

話才剛說完,眼梢瞥見一道殺人的眼神直逼而來。

“皇爺爺,這可是父親讓說的。”

朱允熥禍水東引,把鍋甩給了朱標。

“嘿!”

朱標正思考朱允熥的問題呢,感覺到屋裡氛圍的凝視,這才後知後覺知道自己腦袋上還扣著一口大鍋呢。

“你小子說話口無遮攔的,倒還怪起孤來了是吧?”

朱允熥既都把話說到這兒了,就準備一次性把話說清楚的。

對朱標的指責嘿嘿一笑,繼而又道:“其實,兒子說的是有根據的。”

“別的行業先不說,就比如太醫院的那些太醫,他們後代子弟不論是啥醫術,都能接父輩的職位。”

“不說幾代過後,還能像祖輩這樣是天下醫士者的翹楚,就怕到時候連診脈都不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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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可想想,這樣的人充斥在太醫院,而真正有才能人的進不來,又會是一種咋樣的場景。”

“兒子這絕非危言聳聽,人若是知道自己即便不努力,等將來仍可接祖輩的班進入太醫院,那從心中會有所懈怠。”

貼合形象比喻過後,老朱和朱標都不說話了。

延升到其他各行,的確是有些問題。

見兩人都開始思考,朱允熥這才又道:“再說到軍中,主官世襲這段時間的確激發了軍卒的士氣,但長此往下發展,先不說世襲上來的人是否有領兵之能。”

“在所有職位都被世襲子弟佔據後,無形之中堵了下面軍卒的晉升之路,他們不管咋拼命軍卒還是軍卒,等這個時候士氣又何在?”

本就是商量解決衛所問題的,最終當然還是要迴歸問題的本質來。

再一個具體例子丟擲,老朱更沒了之前那麼大的火氣。

“而衛所制度和戶籍制度的癥結同等,軍戶世代從軍能夠保證兵源的充足不過只是理想下的狀態而已。”

“目前軍戶逃亡的情況都屢禁不止,再這麼發展下去各地衛所的正常兵源怕都很難配備齊全了。”

事實證明,到了大明後期各衛所這種問題不僅常見還很普遍。

赫赫有名的戚家軍,那也是從福浙一帶招募的農戶和礦工,真正軍戶出身的沒多少人。

“你說的是有道理?”

“但又該如何保證兵源的充沛,沒有明確的規定,怕很難會有人願意從軍吧?”

軍戶只是強於奴籍而已,而強的那點僅僅是子弟可以科舉一條。

而以他們的能力,又哪能一路保送到子弟入仕。

所以,這條有沒有一樣。

但相比較於奴籍,他們還得有隨之上戰場。

將軍百戰死壯士十年歸,一旦上了戰場又有幾個能回來的。

若非迫不得已,沒人願從軍的。

正如朱標所說,沒有了強硬限制兵源的手段,怕是連兵都很難招募起來。

相較於成立於北周到唐初期逐漸發展壯大的府兵制,初創唐五代壯大於宋的募兵制更進步了一些。

但募兵制一般都以招募為主,招流民從軍,招軍伍子弟。

在流民和軍伍子弟不夠用的時候,往往會採取從民間抓壯丁的方式。

而一般兵力枯竭時,也正是朝廷大規模用兵的時候。

這個時候,誰願應徵。

前面打的水聲火熱,後面還得從民間抓壯丁,用不了多久後方就得失火。

基於募兵制的種種弊端,老朱這才彷照募兵制之前的府兵制創立了衛所制度。

早在老朱打天下的時候,衛所制度的確為老朱提供了源源不斷的兵源。

因而,大明立國之後,老朱便把衛所制度定成了大明的徵兵國策。

“百姓之所以不願從軍,主要還是因軍卒地位太低,提高軍卒的地位,把從軍當成一種榮譽。”

“這就需要提升百姓對他行之事的使命感了,比如大明的北征,要讓百姓知道朝廷肅清北疆,與他們自身息息相關,並非是朝廷的事情。”

“同時要讓出征的軍卒知道,他們打仗流血是為了誰,朝廷需要肅清北疆,而北疆的安定是有利於大明子民的。”

“把朝廷和百姓捆綁,也會增強於百姓的歸屬感,人人為我我為人人,要和百姓拉近距離,這樣徵召會容易很多。”

“當然,這只是指引方向。”

“百姓也都是人,不能喊幾句口號就讓他們上戰場,還得保證從軍之後的既得利益。”

“這就需要增添軍費支出,提升軍卒的軍餉以及待遇的保證,首先是衣食住行方面,要超於農戶匠戶。”

“其次,凡應徵之人不可終生服役,要規定出年限在,比如普通軍卒是多少,之後往下再留就是晉升小旗。”

“在服役結束後,可以適當在戶籍所在地的有司衙門安排個營生,胥吏子弟世代不得科舉,從軍卒轉胥吏的還要適當放寬政策。”

“當然,隨著時間的推移,地方的有司衙門是不可能把這些服役結束的軍卒都接收的了,可以適當給予錢財補償,讓他們回鄉後得以置田買地。”

“而這些人雖回鄉也可為後備軍,一旦戰事激烈需大規模用兵,隨時都能把這些人重新招募回來。”

“到時候,就可保證兵源不斷。”

“另外,還可鼓勵奴籍參軍,服役期結束準允還良,可與其他戶籍從軍者降低一個檔次安置。”

“對,還要鼓勵士紳子弟從軍,凡士紳子弟從軍者,可於軍中優先提拔,不願繼續服役者,在滿服役期後可抬升一個檔次安置。”

“對犧牲以及建功者,朝廷發放勳章,由地方官府敲鑼打鼓送到家裡去,對功勳卓著者還要修建牌樓世代銘記。”

“戰場立功乃是保家衛國,是有絕對資格和那些所謂大賢相提並論的。”

“活著有保障,死了有榮譽,只要這兩者都不缺,應該是不愁徵召的。”

“當然,還得以嚴明軍紀約束,透明獎懲保證,犯了錯得治,有了功的得賞,這也是提升士氣很重要的一方面。”

自己有了功啥都沒有,別人啥都沒有反而還有賞。

次數多時間久了,自然會影響士氣。

“所以,在軍中設監察體系很有必要,要是可能的話給普通軍卒留有舉報渠道也可嘗試一下。”

所謂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再好的政策也會一些人找人空子,但至少得為之做出努力。

在老祝和朱標還在思考時,朱允熥頓了一下,又道:

“哪怕不更改衛所制度,實行服役年限也是很有必要的。”

“目前各個衛所中四十歲以上的軍卒至少佔一半以上,這樣年紀體力上會差了很多,和二十歲的區別明顯。”

“不說別的,大纛怕也扛不動。”

很多人只要還有一口力氣在,不願意讓子弟從軍,這也就導致了軍中這種情況異常普遍。

良久過後,朱標問道:“若要解決的話,你以為當從何處開始?”

這麼多政策一下全部推出去肯定不合適,還得循序漸進慢慢來才行。

“先得以提升軍戶待遇開始,之後才能肅清軍中之貪,只有先達到穩定才能進行大面積更改。”

“目前軍校培養的那些政*雖然還不太程度,但卻也可多少派上些用場,讓軍卒知道他們效命的是朝廷,不是某一個上官。”

“一旦這些人狗急跳牆,也不會再引起動亂了。”

“另外還有一個,軍屯不可由衛所自給,需設屯田衛種田然後上交朝廷,之後再由朝廷統一分派。”

“由衛所自給太容易滋生貪墨了,況且各地土地不同種出的糧食也有好有壞,富的地方都快流油了,窮的地方連鍋都揭不開了。”

“這個也可一塊同時進行,只有斬掉貪墨的渠道,再嚴查的時候能夠更方便一些。”

老朱並不是個喜歡一條道走到黑的人,戶籍制度是他絞盡腦汁想出來的不假,但若是真的有錯並不是不能改的。

“你以為鐵弦可擔此重任嗎?”

老朱沒有了之前的橫眉冷對,變得柔和了許多。

“孫兒以為足可。”

“只是鐵弦畢竟是文臣,若是只讓他一人去的話,那些武將會不會不服?”

就藍玉那些人桀驁不馴的,一般人還真的很難壓制住他他們。

“父皇,要不找幾個武將把允熥說的這些商議一下,制定份詳細計劃再予以施行?”

到底派誰去,商議的時候自見分曉。

下面衛所貪腐成風,上面這些武將說一點兒不知曉那是假的。

“招藍玉,常升,馮勝,傅友德,徐輝祖,鐵弦。”

頓了一下,很快又補充道:“讓李景隆也來。”

李景隆勳戚子弟出身,但身上卻有些官宦子弟的做派。

在武將中,很不討喜。

徐輝祖倒是有武將的冷硬,但一方面因徐達和朱棣的那層關係。

另外也是因徐輝祖本人不像藍玉那些人那麼張狂,算是武將中的少見的一股清流。

自然而然的,也就和藍玉那群武將格格不入了。

傳了官面上的往來,私下少有接觸。

讓徐輝祖和李景隆加入進來,他們兩倒不至於和鐵弦同仇敵愾,至少不至於使得一邊倒擠壓鐵弦。

不得不說,老朱這安排還是很合理的。

反正不管最後成與不成,總得拿出來商議一下的。

這些人代表著不同團體的利益,他們的想法也能代表這些團體的想法。

只要把控住這些團體是咋想的,如此方才能夠對症下藥,從他們本身出發徹底解決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