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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2章 出師了

當天晚上,朱允熥都準備睡了,藍玉再次找了過來。

彼時的藍玉也已經卸掉甲胃,進門便道:“殿下,臣還是有兩句話想說。”

白天已給了藍玉一巴掌,現在也需再給個甜棗了。

“舅爺請說!”

朱允熥披了件衣服,給藍玉拉開椅子。

“臣不坐了。”

“臣想說,燕王是個野心很大的人,殿下不能不防啊。”

“鄭和本就是燕王的人,水軍若再由燕王訓練的話,日後恐要失去對寶船的控制權。”

藍玉和朱棣是有諸多不合,但藍玉和朱允熥所提的這些,還是有那麼些和朱允熥間親情的原因。

朱允熥良久不說話,見此藍玉馬上補充,道:“臣是看不慣燕王,但臣說的這些絕非出於和燕王的私怨。”

“孤知道。”

頓了一下,朱允熥微微笑著道:“無論寶船還是水軍都是孤弄起來的,孤既能辦就能控制。”

“難道舅爺不相信。”

藍玉擺擺手,連忙應道:“當然不是。”

不用藍玉再往下解釋,朱允熥鄭重了很多,又道:“舅爺其實不用擔心的,即便是孤沒有控制了能力,不還有皇爺爺和父親嗎?”

“父親年富力強,足可壓制四叔。”

“與歷代的皇子皇孫相比,孤已經很幸運了,皇爺爺足夠信任孤和父親,而孤又有皇爺爺和父親的遮風擋雨。”

“這是孤的天然優勢。”

“孤應該借這一機會,致力於大明的發展壯大,而不應該本本就不夠用的精力浪費於無用的猜忌之下。”

“舅爺和四叔一樣,都是孤的血脈親人,舅爺是大明的勳貴,四叔是大明的藩王,大明的富裕強大,舅爺和四叔不都是最大的既得利益受益之人嗎?”

“孤知道舅爺的本事,即便是舅爺自己獨立訓練水軍也綽綽有餘。”

“但水軍是大明的強千秋功業,是大明幾代的富裕之路,四叔的能力同樣不容小覷,有舅爺和四叔共同訓練,豈不更能訓練出一支最強悍的水軍來?”

說著,朱允熥鄭重拱手。

“拜託舅爺了。”

話都說到這兒,藍玉稍作權衡,最終終還是道:“行吧,臣聽殿下的。”

“燕王練兵之法的確並不弱於臣,臣往後儘量配合著燕王。”

“臣替殿下看著燕王,燕王要有啥不軌之處,臣馬上告訴殿下。”

雖說有老朱和朱標在,朱棣很大機率是不會做啥出格之事。

但,藍玉這情也得承著。

“那就麻煩舅爺了。”

朱允熥微微一笑,才剛剛應下老朱,身後便響起了動靜。

扭頭一瞧,正是朱棣。

“四叔!”

儘管並沒說個啥,但被當事人當場抓包總歸會有些心虛。

“你偷聽?”

藍玉氣呼呼的,不滿盯著朱棣。

朱棣臉上掛著笑,沒有一丁點兒的不高興,也沒搭理藍玉。

只衝著朱允熥,道:“倭國來訊息了。”

自從倭國回來,他就在等著了。

“啥?”

朱棣抬腳進門,越過藍玉在朱允熥旁邊坐下,道:“龜山跑了?”

“跑了是啥意思?”

下意識間,朱允熥有些沒想明白。

“你說呢?”

朱棣挑了桌上朱允熥喝過的茶,端起來浮著杯蓋抿了一口。

“南北重新分裂了?”

朱允熥往前一探身子。小心翼翼猜測。

“龜山從京都跑出去後便在吉野新建了南朝,之前逃亡出去的武士紛紛群起響應。”

朱棣微微笑著,向朱允熥介紹。

“還以為最先亂的會是足利義持,這傢伙一身的反骨,想不到竟是個慫包。”

“足利義滿都出家了,卻仍還不敢出手,就這點膽量能成大事嗎?”

對於這,朱允熥仍不滿意。

朱棣倒是知足,否決道:“行了吧,南北一亂就意味著雙方忙於內鬥,再沒有在大明沿海作亂的心思了。”

“而且,南北亂起來就意味著再沒精力管控石見了,到時候還不是任由你來開採嗎?”

對這,朱允熥不以為意。

“不,這還不夠。”

“目前龜山的能力還比較弱,要是任由其自行發展足利義滿極有可能會在短時間之內平息,得和高麗聯絡加大對大內義弘的商貿往來。”

“實力的強悍才能支撐野心的膨脹,大內義弘賺到手裡的錢多了,才更有敢和足利義滿硬碰硬的底氣。”

“哪怕只是大明的商賈和大內義弘對接,都可能讓大明深陷倭國的爛泥潭,最好的辦法只能是透過高麗輸送進去。”

“明天侄兒找陳家過來,讓他們出面和高麗去談吧。”

陳家雖然好像是朱允熥手裡的一把刀,但他們跟著朱允熥可也賺了不少。

短短數月時間,他們積累於手中的資本比他們幾代人賺的都多。

所以,他們即便明知坐了朱允熥手裡的刀,但卻仍然樂見其成。

要知道,很多人想做朱允熥手裡的這把刀,還沒有那個機會呢。

說著,朱允熥又問道:“和皇爺爺稟了嗎?”

“沒有!”

朱棣搖搖頭,回道:“倭國發來電報後,本王先來告訴你了,還沒來得及往京中發報。”

聽罷,朱允熥喊來於實。

“就這一訊息,立馬發去京中。”

於實領命離開後,朱允熥又道:“在倭國有錦衣衛探子,京中收到這訊息的時間並不比我們遲。”

“但我們要是不往回去發這訊息,那老頭肯定又會罵人了。”

其實說是罵人,也只會罵他一個。

那老頭對朱棣雖沒有對朱標那麼好,但絕對是諸藩王中最好的了。

在他和朱棣兩個中選其一,首當其衝最先捱罵的肯定是他。

“沒大沒小的,怪不得常捱揍。”

“你這話要是被你皇爺爺聽了去,可不又得挨一頓揍了嗎?”

“行了,本王走了。”

“你有要忙的就去忙吧,練兵的事情本王給你處理好。”

一直等朱棣走了,藍玉這才終道:“殿下別不用擔心這兒,臣會替殿下看著的。”

話說完,大概是想到了沒有他看著會更安全,隨之又補充道:“臣會做好分內之責任,協助燕王訓練水軍。”

藍玉的練兵能力是不差,只要他別和朱棣起了衝突,剩下的倒也沒啥可擔心的。

當天晚上,朱允熥給老朱發電報的同時,給陳敬宗也發去了一份。

次日下午,陳磊便來了。

陳敬宗有意培養陳磊,陳磊絕大多數的情況下是能代表陳家的。

在陳磊坐下後,朱允熥便開門見山問道:“在倭國和大內義弘談的如何?”

和大內義弘談合作那也是朱允熥授意的,對之也沒什麼好隱瞞的。

陳磊回道:“大內義弘和大明通商的需求很迫切,希望能和草民打通大明到倭國的商路。”

大內義弘有強於足利義滿的身家,正是因為透過高麗和大明貿易所致。

而高麗之所以願意提供這個跳板,不過就是也想從中獲利而已。

要是能直接越過高麗和大明進行貿易,那就能夠省了高麗作為跳板的這筆利潤了。

朱允熥話不多說,應道:“你可以和大內義弘通商了,只要不是朝廷的違禁品,具體運送買賣啥東西你們自行決定。”

從倭國回來之後,陳家就等著這天了。

自朝廷開海後,所有的商船都在往西洋開,往來於高麗的較之以往少了一大堆。

物以稀為貴,陳家看中的就是這。

“仍要透過高麗過去,不可直接從大明過去。”

沒等陳磊回應,朱允熥又補充了句。

“最好隱藏你們的來路,別讓人知道你們是從大明過來的。”

“要是被某一倭國人發現了你們明船的身份,請恕孤沒辦法暫時沒辦法保著你們。”

大明目前和足利義滿還在合作,而龜山之所以逃跑之後能有重建南朝的機會。

不過是因為自朱允熥和足利義滿協商之後,足利義滿便開始了對大明東南沿海倭寇的清剿。

要知道,沿海的那些倭寇大部分是來自於南朝的武士。

老巢被逼的沒處可去,出去謀條生路又被堵上,那些逃亡出去的倭寇肯定會更加痛恨足利義滿的。

這樣一來,才有了龜山的機會。

足利義滿損失都這麼大了,他目前至少得在表面上履行和足利義滿的協議。

不能讓足利義滿知道他在前面剿倭,他卻在後面偷了人家的家。

至少,現在不能被發現。

聽罷,陳磊顯露於臉上的欣喜不復存在,開始生起了隱隱的擔憂。

而朱允熥緊接著,又道:“這次你們陳家自己航行自己備貨,盈虧自負孤不會再從裡面抽成了。”

對於之前他利用他掌握第一手訊息的先知條件,讓陳家收購出海的緊俏貨物。

然後,再利用朝廷宣佈開海的訊息後,利用這這些東西價錢攀升之際賺取高額的差價。

而朱允熥光是利用這一訊息,就分得了陳家數百萬兩的利潤。

對於此,陳磊一直有所不滿。

這次,朱允熥主動放棄利潤,陳磊倒是先著急了。

“殿下!”

“家父說了,凡陳家所有的生意都願與殿下五五分成,這次的同樣不例外。”

“無論陳家賺多少錢,都願意拿出利潤的五成支援殿下興建大明。”

其實自從跟著朱允熥出去一趟後,陳磊便漸漸的想明白了。

和朱允熥利益共享,那就意味著在朱允熥這條船上。

只要朱允熥稍稍抬抬手,從指尖縫兒露出來的,都比他們自己努力摳補的強太多。

只要一直牢牢坐在朱允熥的這條船上,那就永遠不用擔心賺錢的事情。

至於給朱允熥分成的那些,那不過都是些微不足道的蠅頭小利而已。

朱允熥之所以大力扶持陳家,不過是要他們充當自己不好出面時的先鋒。

而這先鋒,衝鋒陷陣的同時還是以牟利為主的。

總不能靠他指點賺了錢,然後一拍屁股說走就走吧。

陳磊目前這態度,倒還挺讓人滿意。

“不必。”

“這是家父的要求,家父說,沒有殿下就沒有陳家的今天。”

“陳家絕對不會忘恩負義的,往後陳家所有的生意都願與殿下五五分成。”

“陳家會就此立下家訓,世代都要遵從這個祖訓。”

陳磊信誓旦旦的,說的還挺真誠。

“不必五成。”

“也沒必要定立祖訓,既然陳東家有這心意,那就還按兩成來吧。”

陳家後人如何,誰都沒法保證。

他們出了五成利益,就要得朝廷庇佑。

要碰上那種敗家子,朝廷可保護不過來。

“這次透過高麗和大內義弘進行貿易,孤會命徐行全派人對你們進行指導。”

“你們只需記住目前和大內義弘不是正當的商貿往來,別也太過招搖引人注目了。”

朝廷開海的命令一出,好多人恣意妄為陰溝裡翻船的不在少數。

就拿範大水領導的兩淮商會來說,他們押上全部身家僅一次出海就賠的連褲衩都不剩了。

經這一經驗後,不用朱允熥刻意交代,他們也不敢擅自行動了。

之後,藍玉說話還挺算話的,不再刻意找朱棣的不痛快。

雖然仍和朱棣尿不到一個壺裡,但至少沒在練兵的事情上出過分歧。

他們兩人表現的和氣的,下面的軍卒倒也不再想入非非了,每日的訓練安心了很多。

朱允熥也不用再像之前那樣經常待在軍卒中,解決軍卒們那些心緒不寧下的各種想法了。

只是偶爾下去露個面,以表示他對他們的重視,剩下的時間則和藍玉和朱棣待在一起,至上而下學習他們的練兵之法。

當初,他訓練虎威營的時候不過只有三千餘人,且還都是新兵。

正如朱棣所說,新兵和老卒是有極大不同的。

首先,管理方式就不一樣。

而朱棣和藍玉都是久經沙場的老將,他們會更知道如何訓練老卒。

這些,正是朱允熥所需要的。

除此之外,朱允熥還會繼續隨同朱棣練習拳腳。

當初,藍玉教授朱允熥的時候,只是引導著朱允熥扎扎馬步練習一下基本功。

朱允熥自己努力上進,也根本沒用藍玉催促過。

再之後,藍玉便只是練了幾套拳腳,然後讓朱允熥自己去練習。

從不曾像朱棣這樣,以和朱允熥對戰的方式教授過他拳腳。

朱允熥長得倒是挺高,但遠沒有朱棣壯碩,不說朱允熥本身就技不如人,即便朱允熥的拳腳真追上了朱棣。

就朱棣那塊頭,也不是朱允熥能夠戰勝的。

每天,朱允熥都被朱棣揍。

最關鍵是,朱棣從一開始的三分力氣,到最後加到了十分。

無論朱允熥怎麼努力,總是被揍得很慘。

藍玉每天晚上尋過去的時候,朱允熥都在找醫士上藥。

為這,藍玉沒少和朱允熥說別再跟著朱棣練了。

還說,他想要學習拳腳,他可從軍中多找些人教他。

只是學習的話,那肯定容易。

但像朱棣這種一對一以實戰教他的,那可也就只有朱棣能辦到了。

藍玉一早就跟著常遇春出去打仗了,對常氏這外甥女自然而然多了幾分愛護。

朱允熥作為常氏在這世上唯一的骨血,對常氏的愛護多多少少轉嫁到了朱允熥身上。

看到朱允熥每天被朱棣揍青一塊紅一塊,藍玉多多少少是有心疼了。

奈何,朱允熥王八吃秤砣鐵了心。

無論藍玉怎麼說,朱允熥非堅持和朱棣學習到底。

眼見勸不動朱允熥,藍玉又多次找了朱棣。

誰知,朱棣和朱允熥一樣。

無論藍玉找出什麼理由,哪怕說朱棣心懷不軌之類的,朱棣至始至終都不為所動。

從始至終就一句話,他教授朱允熥拳腳雖然是老朱授意,但朱允熥本人只要拒絕學習,他倒也可以停了。

正因為藍玉勸不動朱允熥,這才找到了朱棣的。

對於朱棣這回答,藍玉被氣得直罵娘。

最後,實在沒辦法了。

藍玉每天只能跟著朱允熥一塊兒訓練,在朱棣手把手一對一教朱允熥的時候,他在旁邊以口頭傳授朱允熥如何破朱棣的招。

不管怎麼說,藍玉那都是有真材實料的。

多了一個傳授之人,朱允熥的確更加受益匪淺。

被動挨了快五個月打後,朱允熥的拳腳終於迎來了轉機。

一天,朱棣還像往常那樣和朱允熥交手。

突然,朱允熥靈光乍現,如有神助一般,勐然間領悟了朱棣這麼長時間傳授的那些拳腳。

又好像開了天眼似的,朱棣像鐵錘一樣虎虎生風的拳頭,在他面前慢的就就像是蝸牛一樣。

每次都能輕鬆躲過不說,他揮出去的拳頭就像加了快進一般,本來身手矯捷的朱棣竟然開始躲不過了。

朱允熥一個右勾拳,外加一個掃堂腿。

先是一拳打在了朱棣臉頰,之後又把靈活的朱棣絆了個狗吃屎。

“好!”

不用別人多說,藍玉當即拍手。

五個月時間,光是朱允熥捱揍了,這還是第一次看朱棣吃癟,又哪能不高興。

而朱允熥瞅見這情況,滿滿都是不可思議。

自從他跟著朱棣學習後,他就從沒想過有一天能超越朱棣。

朱棣正處於年富力強的最輝煌的時候,他十幾歲就跟著徐達在軍中磨鍊了,二十多歲便在北平就藩了。

二十多年時間,多次領兵出征。

在此期間,更是身先士卒親自領兵廝殺。

透過一場場血戰喂出來的人,豈是他私下練習就能比的過的。

朱允熥滿臉的不可置信,朱棣躺在地上伸出手,道:“你小子別顧著得意,拉本王一把啊!”

聽到這,朱允熥才反應過來。

“哦,好!”

朱允熥搭在朱棣伸出的手上,一把把朱棣拽了起來。

“四叔,侄兒不是故意的。”

他不過使的還是之前的力氣,今天哪知竟變成了這樣。

朱棣在朱允熥身上拍了拍,問道:“你不覺這五個月時間你比以前不同了嗎?”

“你跟著本王練習的時間加起來至少得有半年了吧?”

“你是本王第一個費這麼大辛苦教的他,這麼長時間了,就是母豬也該學會上樹了。”

“你要是還比不上本王,那才是真的不正常。”

“本王能教你的都教你了,你只需記住一點,拳腳這東西三日不練就得廢,你要是想一直保持上馬殺敵的本事,基礎訓練無論多忙都不能停。”

在這點兒上,朱允熥深以為然。

無論你之前練得多辛苦,只要你有一日懈怠,那你之前所有的努力便都會白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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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侄兒明白!”

朱允熥應下後,朱棣瞥了眼藍玉。

“涼國公的拳腳可不遜於本王,你要不和涼國公比試一下?”

朱允熥也曾跟著藍玉學習過,藍玉的拳腳全都實打實的,憑藉的不過是一股子力氣。

而朱棣的則不同。

朱棣更善於利用巧勁兒。

不是有那麼句話說的好嗎?

四兩撥千斤。

蠻勁再強,總難勝巧勁。

朱允熥跟著朱棣學習了這麼久,所學到的自然都是巧勁兒的功夫。

要是他和藍玉一比一的較量,他取勝的機會還是很大的。

朱棣這個時候提這些,很大的緣由估計是想藍玉落敗於他手裡的。

不管怎麼說,他都得喊藍玉聲舅爺。

哪怕是私下較量,他明知有勝算的前提下,還仍要藍玉較量,這總歸是不太合適的。

可惜,不等朱允熥說話。

藍玉就因一句朱棣不如他的恭維之詞掉進了陷阱當中,當即道:“比試就比試,我與殿下比試絕不會像你那樣下狠手。”

說著,藍玉上前一步,道:“殿下,別擔心。”

“臣會點到為止,不會傷了殿下的。”

話都說到這兒了,朱允熥要是不答應,豈不顯得看不起藍玉。

沒辦法,朱允熥只能上前。

“孤感覺進步了很多,舅爺只管使出全力。”

說著,朱允熥便擺開架勢。

而藍玉直到現在仍還在託大,並沒有主動出手,只默默等著朱允熥先出招。

勝負不過只是較量,總不能這麼一直僵持著。

藍玉遲遲不行動,只能朱允熥出招了。

跟著朱棣學習的這段時間,朱允熥本身學到的拳腳招數其實有限的很。

學到更多的,還是些戰略戰術。

在朱棣的言傳身教下,他明白的一個最顯著的道理那就是。

無論你是先出手還是後出手,永遠不要讓人知道你的後續招數是啥。

一旦你的後招暴露出來,即便是最好的策略都有可能因為被人的洞穿而前功盡棄的。

朱允熥腦海回想著朱棣想法的同時,右手打出的拳頭,在靠近藍玉的時候卻變成了左拳頭。

為了讓兩隻拳頭同樣有勁兒,朱允熥還就這一方面進行過專門的訓練。

藍玉的反應還算迅速,在朱允熥勐然襲來的左拳眼看就要打過來的時候,立馬扭頭躲了過去。

但僅僅這一躲,便打亂了他的步驟。

朱允熥稍後襲來的掃堂腿,藍玉應對的可就有些混亂了。

只不過,還沒等藍玉調節好。

朱允熥便上前一步,抓起藍玉的衣服,一個過肩摔把他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