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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7章 想明白了

次日早朝,交趾的問題被正式提上議程。

先是藍玉等有功將士的褒獎,其次則就是胡朝官員的處置問題。

大明立國三十餘年,對外出征的次數不勝枚舉,具體如何褒獎都已經形成一套完善的規章流程了。

以戰役對大明的直接影響,還有整體的戰績規模,將士們的具體表現等等方面考慮。

該升官的升官,該獎賞的獎賞。

這些都由營中主官上報,然後由藍玉這個主帥遞交到兵部。

只要遵照以往的獎賞先例,不出現刻意打壓的跡象,自然也就沒有人專門出來挑刺。

而相較於交趾的這塊大蛋糕,出征將士的獎賞就算不得啥大事了

因而,只象徵性商討了一下對藍玉這些主帥的獎賞,剩下那些營中的主官則以藍玉呈報的為準。

誰升官誰發錢,兵部戶部點頭就行。

畢竟是打了勝仗的,為了支援朝廷派官接替交趾,官倉大部分的財物都沒動,但胡漢蒼父子包括胡朝百官私人之物可不少。

查抄了他們的這些東西足可以用作獎賞了,不僅不需要戶部出錢,獎賞過後還能再撈些油水。

沒有衝突自然更容易出結果。

在這個問題上,基本沒任何阻力便全都解決了。

之後,便是處置胡漢蒼父子以及胡朝的官員了。

大明想在交趾設布政司,那交趾就是大明的行省。

既是大明的地盤,當然就得按大明的規矩來。

在大明謀逆叛亂是啥罪,在交趾那就是啥罪。

胡漢蒼父子等主謀之人全部斬立決,至於妻兒老小一個不留。

相較於大明的行省,胡家人會更有話語權。

留著胡家血脈,很容易讓交趾的有心之人利用。

況且,不還也有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的說法嗎?

至於胡朝的那些官員們嘛,凡是胡漢蒼父子的親信一個都不留。

剩下的那些反抗激烈隨同一併處決,中和之人則流放大明邊疆。

這也是一種懷柔之策。

那些文武大臣們誰都不是善茬,自然不至於在這事兒提出相悖意見來。

這些問題處理完,真正的重頭戲就要來了。

朱標連口喘息的時間都沒有,隨即先發制人道:“交趾自秦開始便是華*領土,朝廷欲設交趾行省收大明之管轄。”

不過才剛提了一嘴,後半段還沒說完呢,便隨即有人站了出來。

“臣以為可行。”

“交趾本就是華*領土,大明設交趾行省,不過是收回了屬於老祖宗的地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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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又有人道:“臣附議,交趾內亂是大明將士平定的,既然本就是華*的領土,由華*治理當然也就無可厚非了。”

隨之,又有人道:“對,既屬大明行省,當然也要由朝廷選官過去。”

就在這些人洋洋灑灑說了一大堆,奠定了設交趾行省的好處之後。

朱允熥同樣搶先一步,回道:“兒子以為甚然,十二叔自幼喜歡讀書,又精通於騎射,可謂是文武雙全,可為交趾布政使最佳人選。”

這話一出,文武們傻眼了。

他們以為布政使的抉擇只在文武之中,這啥時候藩王又出來湊熱鬧了。

這就是交趾的問題比較復雜,恐會出現平亂的可能,這才有了武將出任的希望。

不然的話,這位置只限於文官角逐了。

正是因為沒提前通個氣,這才打了眾人一個措手不及。

而朱標也趁熱打鐵,趁著文武大臣們還沒反應過來之際,便隨之道:“那就讓湘王去,吏部儘快擬旨。”

為防止有人阻礙,朱標直接拍板定下之後才介紹了其中緣由。

“交趾不比其他地方,的確需要個能文能武之人才更加妥當,湘王雖然年輕,但在這方面的確很出色。”

“那就讓他代朝廷分憂吧。”

原以為老朱就已經更果決了,想不到朱標更加雷厲風行。

“陛下...”

有人仍然不服氣,妄圖說服朱標迴心。

以往的時候朱允熥都是躲在老朱和朱標的羽翼之下的,自從老朱病了之後,朱允熥突然不想再當縮頭烏龜了。

每個時期都有每個時期的問題,他總有一天會直接面對那些文武朝臣們。

他該樹立自己的執政形象。

人都說他和朱標很像,但只有他知道他和朱標最差的就是沉穩的心性。

他雖出身於皇家,但無論是從原主從小受呂氏打壓,還是從他這個穿越者卑微的出身來看,他心理上最像的還是老朱。

實在很難有朱標那種含著金鑰匙出生之人的那種豁達的心境。

既然如此,他怕得走老朱的路了。

以權威威懾群臣,以鐵血鎮壓天下。

只是這樣一來,勢必就背離了老朱和朱標的一番苦心了。

等到千百年來的後世,他名聲恐比老朱好不到哪兒去。

不過,這都不重要了。

不論別人如何說,至少他無愧於心。

朱允熥腦袋飛速運轉,在那人才剛喊了聲,他便當即打斷,問道:“父親金口玉言已經定下了旨意,爾欲要抗旨不成?”

即便朱標性格再溫和,抗旨也不是隨便說的。

“我...”

那人話說一半被朱允熥堵了回去,再想往下辯解突然不知該說什麼了。

而朱標藉著群臣權衡利弊的時候,很快便起身站了起來。

“就這樣吧。”

“退朝!”

朱標前腳走,朱允熥便也跟著離開。

這並不是怕了這些人,只是因這些人耍嘴皮子是強項,要是任由他們掰扯下去,恐怕連午朝都用上也不一定夠。

即便有不少職大學生可用,但交趾需要儘快維穩,沒必要在這些問題上浪費太多時間。

從奉天殿出來,朱允熥跟在朱標身邊完全沒有了之前的雷厲風行,皺著眉頭道:“那些文官吃了虧,要麼是持續諫言,要麼怕是會在官文誥書上做文章。”

文官皆由吏部任命,官員的官文誥書是身份的象徵,直接由吏部簽發。

一旦吏部卡著這東西,那這官員即便是皇帝欽封的都會顯得名不正言不順的。

聽罷,朱標駐足扭頭道:“還以為這麼長時間該想的你已經想好了呢。”

這麼說,朱標是已經想好了。

朱允熥眼前一亮,問道:“父親的意思是?”

朱標抬腳往前,道:“當你擁有整片樹林的時候,一棵樹也可以棄之如敝履,當你失去整片樹林的時候,一株草便也是重中之重。”

稍稍發愣之後,朱允熥想明白了。

“父親的意思是在其他官職上做文章?”

既要在交趾設行省,又不是只有一個布政司,三法司肯定也得有。

而且,這官職也不少。

對朱允熥的猜測,朱標倒也沒再哆嗦,只道:“你既然已經明白了,那孤便不另做安排了,接下來的事宜你就去做吧。”

“孤還是那句話,做事三思而後行,朝堂之間的很多事情只需平衡好各方之間的權益即可,不必非得爭個高低對錯的。”

平衡是沒問題,但具體如何平衡就值得深思了。

用老朱的方式是平衡,用朱標的方式也是平衡。

對於這,朱允熥同樣沒再多說,直接應下道:“兒子明白了。”

之後,朱標和朱允熥一起去看了老朱。

昨晚的時候,朱允熥就挑了兩個年輕的小太監送到了老朱身邊。

因而,自昨晚開始這兩小太監便留在老朱身邊照顧了。

老朱對這兩小太監是否滿意,今天也應該有結果了。

在朱允熥跟著朱標過去時,老朱剛剛起床,那兩小太監正伺候老朱沐浴更衣。

見到兩人進門,一旁的魏良仁隨之解釋,回道:“今天天氣挺好的,皇爺想去外面逛逛。”

多呼吸一下新鮮空氣也有好處。

朱標笑著道:“那就辛苦魏公公了。”

朱允熥則接了那兩小太監的活兒,幫老朱把衣服套在了身上。

“皇爺爺昨晚睡得可好?”

老朱瞥過了頭,都沒搭理朱允熥。

對老朱的性格,朱允熥也瞭解了。

這種不回答,那就是好。

要是不好的話,肯定就罵人了。

當然,朱允熥也明白。

老朱這老頭就是脾氣差嘴上不饒人,但心中還是很柔軟的,只要基本能過的去,是不願麻煩他和朱標的。

所以,昨晚在安排了兩小太監過來之後,朱允熥就特意告訴魏良仁了。

但凡老朱有不滿意的跡象,要提早過來報個信。

隨著朱標皇位越坐越穩,對朝堂的把控越來越強,老朱這個太上皇很快就要變成過去式了。

不管老朱昔日如何榮光,人性使然的情況下,很多人怕都會因巴結新皇,而冷落了老朱這個太上皇的。

在這種情況下,就需要他尤其是朱標抬高老朱的地位。讓別人知道老朱在大明朝的份量。

將來有一天康復了,直接還權於老朱也是可能的。

當然,這種情況微乎其微。

老朱很早之前就有禪讓的心思了,只不過目前的局面還比較紛雜,老朱本是想等情況好一些,就像歷史典故中說的那樣,交給朱標一根拔掉了刺的荊棘。

從始至終老朱都並非貪戀權勢之人,在朱標已經把各方情況理順的情況之下,又怎會再從坐上那個位置去。

幫老朱收整好,朱標直接把早膳交到了老朱這兒,和朱允熥一塊陪老朱吃了早飯。

老朱同意了增添照顧的人手,朱標和朱允熥能騰出手處理別的事情,這也就意味著他們留在老朱這兒的時間會很少了。

唯一能陪老朱的,恐只有吃飯的時間了。

就在朱允熥剛喂老朱吃完,自己才剛拿起快子的時候,魏良仁走近道:“涼國公求見皇爺。”

自老朱禪讓朱標後,老朱這兒就幾乎沒人了,唯一還時不時來拜謁老朱的,只有零星的幾個武將了。

這個時候還能來拜謁,多少還算是個重情的。

只不過,不管誰來拜謁老朱都不見。

老朱現在這種情況雖說乃是人生必然要經歷的一個過程,但以老朱之前那種連治療都不願的心境,自然不想讓昔日懼怕自己的那些臣工見到他現在的這副樣子。

其他的那些文武大臣還都不願來拜謁呢,即便是他們真的來了,老朱恐也一個都不願見的。

當然,這都是朱允熥自己的猜想。

藍玉畢竟是來拜謁老朱的,最終到底是否要見,還得由老朱來做主。

彼時,朱標已經吃完飯走了。

他丟擲了讓朱柏出任交趾布政使,又匆匆結束了早朝,那些朝臣肯定不會善罷甘休,還會再私下找朱標叨叨的。

朱允熥扭頭瞥向老朱,老朱連停頓都不沒有,直接乾脆了當道:“不見!”

對於這一結果,魏良仁早有預料了,沒有任何稀奇的拱手應答後退出。

而這邊的朱允熥在吃了飯,又安頓好了老朱之後,這才先一步去了吏部。

那些文官們反對由朱柏出任交趾布政司,做的最多的不過就是輪番諫言而已。

防民之口甚於防川,不管說的是否有理肯定不能堵住悠悠之口。

因而,這並不算實質性的較量。

朱標下旨遣派朱柏,朱允熥親自去戶部討要朱柏的官文誥書,這就算是下戰書了。

那些文官就此買賬你好我好大家好,要是還想死磕到底那就別怪他釜底抽薪了。

現在的朱允熥從太孫進階太子,論嫡論長那都無人能比,較之於當初朱標的地位一點兒不低。

因而,朱允熥的儀仗剛一到達,吏部尚書翟善便帶著屬官迎接了出來。

他們和朱允熥是有些觀點上的不合,但若是怠慢了朱允熥,那就可就有藐視之嫌了,輕視儲君,往重了說定一個謀逆也說的過去。

對於這些人的熱情相待,朱允熥也保持了該有的態度。

蟒袍玉帶襯托著淺淺的笑意,一直跟隨翟善進了公房落座後,這才道:“今日早朝上父親令十二叔赴交趾出任布政使,不知吏部的官文誥書是否準備了?”

朱允熥這個時候過來,不用想都知道是為了啥了。

因而,在朱允熥詢問後,翟善表現的非常澹定,公事公辦道:“因交趾行省是新設的,官文印信還需新辦,必然還會耽誤些時間。”

朱允熥哪怕進階了太子,上面也還有朱標那個皇帝,所以掰扯由朱柏出任交趾布政司的問題是否合適,還得是去朱標那裡的。

自然也就沒要再就這個問題和朱允熥多做置喙,不管朱允熥是否同意,最終做主的還得是朱標。

對於這,朱允熥同樣不急,微微一笑道:“那就辛苦翟尚書了,之後還有交趾三法司的其他官職恐誥書方能生效,少不了還要再辛苦翟尚書。”

聽罷,翟善有了不好預感。

而朱允熥彷彿怕翟善聽不懂的似的,隨即又馬上補充,道:“孤已經擬定了名單,回去之後馬上就向父親舉薦,時間緊迫恐來不及經由吏部銓選了。”

這下,翟善聽明白了。

讓朱柏做了交趾布政使還不罷休,這還是衝著三法司其他官職去的。

本以為現在主政的換成了朱標,以朱標平日裡寬仁的秉性想必應該會遵守規則,會像歷代賢君明主那樣,達到和士大夫共治天下的平衡。

他們這才沒考慮這些問題,而是把所有目的都放在了布政使一職的問題上。

聽朱允熥這麼一說,翟善有些後知後覺的瞭然了,朱標寬和謙遜那只是相對於老朱來說的。

不管咋說,朱標都是老朱家的人。

昔日宋與士大夫共治天下,那是因為趙家王朝是透過武將黃袍加身搶了柴家孤兒寡母的皇位。

為了避免出現類似的情況,只能依仗於文官,達到壓制武將的目的。

而朱家王朝那是老朱真刀真槍幹出來的,又憑什麼指望老朱家能與他們共治天下。

朱標再怎麼說,那都會先以朱家王朝的利益為先。

他們想要在朝中享有話語權,以目前一盤散沙的情況根本難以造成影響。

翟善具體怎麼想不足為慮,以目前朝廷對各方勢力的掌控,這些人根本就翻不起浪來。

別的先不說,朝廷不需要文人們充當喉舌,向庶民百姓傳達廟堂的風向。

各地已經發展的非常成熟的報紙,每日都會把朝廷的大政方針傳達下去。

自然而然的,他們所能鼓動的人就非常的少了。

該說的說完了,朱允熥喝了杯茶後,這才慢悠悠的離開了吏部公房。

本來就是他和朱標設的計,最終根本就不會出現交趾官員由朱允熥一力舉薦的緣故,朱允熥也就懶得再絞盡腦汁上一道奏章了。

回到乾清宮,朱柏正好在。

朱柏當然清楚讓他去做交趾的布政使是為了達到朝中的一個平衡,但別忘了老朱可有二十幾個皇帝,他能從這些兄弟中脫穎而出已經是非常的幸運了。

他過來的時候,剛好有不少文官在陳述由藩王任官的危害,甚至還有人直接告訴他藩王參與治理的弊端,讓他不要自誤大明自誤自己。

那些文官說了啥,他倒是不怕的。

但同時也沒虛偽的說啥,要是朱標為難他就不出任這個布政使之類。

在打發走了那些文官後,朱柏第一句話便自告奮勇道:“大哥,需要臣弟做啥?”

對於弟弟們朱棣向來都愛護有加,寧願讓朱允熥去和那些文官較量,也絕不會讓朱柏那些藩王和文官有衝突。

朱允熥和文官們的衝突再甚,他現今太子的地位都絕對無法撼動。

就像當初朱標對他的信任一樣,哪怕朱允熥現在就有當皇帝的心思,只要朱允熥的能力足夠,他同樣願意退位讓賢。

但,朱柏就不一樣了。

這些藩王們哪怕他再護著,在滿朝文官們跟前仍舊還很弱小。

直接和那些文官們起衝突,於他們自身可沒有任何好處。

朱柏毛遂自薦後,正趕上朱允熥進門。

朱允熥人沒至聲先至,道:“十二叔你怕是馬後炮了,那些文官估計很快就顧不上你這個布政使,你做好早日赴任的準備就行了。”

話說完,正好走進去。

還沒來得及見禮,便被朱標一頓訓。

“毛毛躁躁哪像個儲君,你的事情都辦好了?”

在朱標跟前比在老朱那兒還得多加小心,畢竟老朱對他不會在禮節上有太多要求。

朱標就不一樣了。

他從小讀聖賢書,受名師大儒的教導,自然帶著些循規蹈矩,自然也就希望朱允熥也能有些這樣的規範。

他敢保證,要不是因朱標從小對他疏於關切,要像他現在這樣無拘無束散漫,早不知道被朱標責罰多少次了。

朱允熥隨即恢復了穩重,一板一眼地回道:“兒子找了翟善,和他閒聊了幾句,這就看他們之後如何應對了。”

當然,也不排除他們雙管齊下。

但,這要看他們是否有這能力了。

聽罷,朱標沒沒多問也沒多說,只道:“湘王衛何時能到?”

朱柏以藩王出任布政使,帶著護衛也不希求,正好可以應對交趾的紛亂局面。

因而,自朱標私下和朱柏授意之後,朱標便以錦衣衛的渠道電告湘王衛開拔了。

湘王府假鈔的問題還沒解決,自然就需要錦衣衛在荊州多安排些人以應對蛛絲馬跡了。

“最遲七日。”

七日時間至少能夠把交趾主要官職敲定了,先讓朱柏這個布政使趕過去鎮守,其他人就可以慢慢的履職了。

朱標推算了一下時間,應道:“這幾日你可以去拜訪一下藍玉,和他瞭解一下交趾的具體情況。”

藍玉狂妄歸狂妄,除了朱棣之外,與其餘藩王相處的還是可以的。

反正藍玉又沒有出鎮交趾的意思,對於他來說做一個封疆大吏,遠不如出去痛痛快快打一仗來的更自在。

再加上,朱柏出鎮交趾又有朱標的意思,藍玉想來應該是不會拒絕。

即便如此,朱允熥給還是道:“還是兒子和十二叔去吧。”

不會拒絕是不會拒絕,但也得看說到哪種程度。

藍玉說的越詳細,朱柏越能容易上手,而只有朱柏在交趾幹出色了,才能夠最早服務於大明的海上貿易。

以前受局限性或許看不到海貿的優勢,但隨著海貿的往下發展,朱標當然明白海貿是絕對能停的。

大明的海貿停了容易,海外諸國的不會停。

在自己停滯不前的情況下,再弱的敵人哪怕進步的再慢,總有一天都會被超越。

這就正如當年秦始皇所言的那句朕可亡,大秦可亡,華*不可亡一樣。

隨著海貿的無限制發展,民間資本累積到一定程度勢必要倒逼皇權。

朱允熥從後世而來,能明白歷史車輪滾滾無人能擋,但朱標和老朱作為一個古人。

尤其是像老朱這種布衣出身,好不容易做到九五之尊的寶座上,仍能有這樣眼光謀略這的確是非常難能可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