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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0章 不得不妥協

大典的編纂也就只是朱允熥,朱標還有老朱三人私下商討過。

當朱允熥第一次把編纂大典的事情丟擲時,那些文官的眼睛當即紛紛亮了起來。

能把經、史、子、集,涉及天文地理、陰陽醫術、占卜、釋藏道經、戲劇、工藝、農藝千百年來的優秀典籍全部囊括進去的一本書。

不說是擔任總編撰了,就是能在其中署個名那都可以名留青史了。

別看他們現在能廟堂對答,好像是身居高位了,但百年後不過也是一塚枯骨,千年後也將消逝於浩如煙海的史籍中。

可若能在這樣的大典上留名,將來凡士農工商識字者皆可知其名諱。

縱然滄海桑田,也總可有他們一席之地。

歷朝歷代凡編撰典籍者,可從不曾有人反對過的。

朱允熥剛一提出來,很多人便紛紛附和。

哪怕之前只為喂充數的,也都無不有躍躍欲試的心思。

這個時候了也沒必要論主次有別了,解縉當不過只是個閣臣,不也掌了孔家的典籍,在士林中積攢了很高的名望嗎?

現在的內閣在老朱的一手打壓下,還只是皇帝的高低秘書,並不見抬頭的趨勢。

“臣乃洪武二十一年的進士,幸賴太上皇隆恩,高中二甲前五,在翰林院就職五年之久,又選至於科,臣多年來孜孜不倦一直未曾懈怠讀書,臣願參與大典的編纂。”

朱允熥道出要編撰大典後,還沒有人對此發表意見,就有人站出來毛遂自薦了。

不管怎麼說,這些人能從千軍萬馬過獨木橋的科舉中脫穎而出站在今天這個位置,毫不誇張的說全都是有真才實學之人。

就大明目前的士林風氣,曲意逢迎之人絕對混不到今天的位置。

有了第一人領頭,其餘人也不甘落後,紛紛都開始了自我介紹。

大概都是多少年考中的進士,之後又在哪個部分謀職,這麼多年來又是如何讀書的。

有的人見會試殿試不行,又開始在鄉試甚至是縣試,以及考了多少年做文章了。

反正又不是圍繞他的,他們願意爭辯就爭辯去,正好也能暫時把他從漩渦中解救出來。

朱允熥神色澹然慢慢端起了茶杯,而旁邊的朱標卻是看不下去了。

雖說辯論有助於雙方進步,但這種無意義的爭吵純屬浪費時間。

朱標要處理的朝政何其多,哪有那麼多時間聽他們說這些無用的東西。

咳咳。

朱標輕咳一聲打斷了眾人的辯駁,道:“大典的編撰是項浩大的工程,非短時間之內所不能完成,也非寥寥數人所不能定。”

“各位可把自薦舉薦奏章遞上來,孤會酌情挑選的。”

“然正如之前所講,想要把這部傳世的大典編撰出來,所需要之人力物力必不可少,現在人已經有了眉目,戶部可拿多少錢出來。”

朱允熥循序漸進鋪墊了這麼久,朱標哪還不知道他的用意。

被喊到後夏元吉站出來,利用職大那種記賬方式的確是便利了很多。

哪怕是賬本沒在身邊,他也能大致報上幾句。

“戶部年稅在七千餘萬,除整修兵備,疏通河流,救災安民等等事項後,還需留有應對大的突發狀況,所剩數目不過寥寥無幾。”

“大概也就只能拿出不到三萬兩,”

在開海之前稅收不過四千餘萬,快一半的增長都在市舶司和下西洋的稅收上了。

但開海不過兩年之久,之前的稅收也只夠勉強可以維持國家的運轉。

換句話說,賦稅增長的最多,不過也就有六千萬衝入國庫。

而寶船出海,水軍戰船,軍卒退役,官員增俸,這都是些不小的數目,現在的戶部結餘下來的銀錢根本就沒多少了。

“三萬兩?”

一聽這,有人急了。

他都想好如何在大典上掛個名了,竟然又告訴他戶部沒錢了。

夏元吉並不是個見風使舵的小人,之所以被這些文官裹挾,不過是鄉中族老以為母親立貞潔牌坊所要。

夏元吉在世時是湘陰的教諭,在他十三歲時父親病逝,孤兒寡母生活異常艱難。

母子二人相依為命,直到他以太學生身份被老朱賞識,提拔成了戶部四川司主事。

到目前,他母親守寡已經二十年,達到了旌表的時間。

他雖在朝中為官,但旌表卻需鄉里奏呈,為了這他只能選擇在文官中中立。

當然,夏元吉本身並不是個趨炎附勢之人,最主要的原因他是職大的便利,但卻不認以職大的模式選官。

職大的學生是精通四書五經,但對禮儀的踐行卻差了很多。

閒話少敘。

面對眾人的質疑,夏元吉不卑不亢,回道:“這都有賬可查,朝廷賦稅收的多,但花出去的也多啊。”

花在哪兒,都辦了啥事,他們這些人身處廟堂之上不可能不知道。

但他們沒想到,最後竟只剩這麼多。

“這個錢少了些,需去各地收集典籍,很多書都是孤本,哪怕是有朝廷的差旨,沒有銀子輔助都辦不來。”

“再把這些書整理抄錄,光是筆墨紙硯就是個小事情。”

“另外還需差役運送,這也是一大筆錢。”

“供養抄錄之人,這也是錢啊。”

人都得吃飯,一家老小餓著肚子的情況下,又有誰能認真辦差。

朱允熥原本還以為得由他提點編撰的困難,想不到根本不用他開口,便有人提前想到了。

既如此,倒更不用他多說了。

朱允熥仍舊澹然的品茶,只等那些人自行商議出個結果來。

“目前朝廷用錢的地方多了些,等將來水軍戰船完成了籌備,或許才是編撰的最好時機吧。”

這話是朱標說的。

朱允熥悄悄瞥過去,只見朱標神色澹然,沒有絲毫的緊迫之意。

還是挺佩服朱標的。

要不是剛才朱標說想趕著洪武的年號,把這部大典的編撰置辦起來,朱允熥還以為朱標是真的不著急呢。

就在朱標笑意盈盈的問答中,那些文官們率先開始著急了.

說是要等水軍戰船組建完畢,但組建完畢還需些時間。

而且,水軍組建完畢或許還有其他的重大工程。

推遲些編撰日子再編撰倒是不遲,但是他們等不及了。

鐵打的衙門流水的官,誰能知道他們那個時候到了哪裡,是否還有資格參加這個編撰。

眾人絞盡腦汁大半天終於想到了,這不還有富民實業嗎?

要知道以往的時候,朝廷凡是有資金短缺的時候,都是由富明實業伸以援手的。

目前朝廷完全有能力自給自足解決日常的運作問題,那富明實業賺到的錢不就可以支援編撰大典了嗎?

想到這,終於有人主動提了起來。

“殿下,不知富明實業可否援助。”

被問到了之後,朱允熥這才放下茶杯。

“目前有流動銀子三百萬兩。”

朱允熥慢悠悠的吐出一句,至於是什麼意思那就需要他們自領悟了。

其實,道理很簡單。

富明實業幫是可以幫,但需要運作起來才能幫。

三百萬兩看似不少,但最多只能維持半年的運轉,而半年時間戶部那裡根本就沒辦法獨擋起來的。

要是把富明實業強制收於朝廷之手,那編撰事宜怕就要中途夭折了。

他們不能在大典的編撰官上留名也就罷了,但若是夭折於中途,即便是留了名聲恐怕也是罵名了。

想明白這,出身北方不受出海富明實業出海影響的人很快站了出來。

“三百萬足可以支撐大典第一步運轉了,要是可以的還望殿下能夠鼎力相助。”

有人站出來後,很快又有人附和,道:“現在於匠人中流行的《百科全書》就是殿下主持編撰的,想必殿下對大典更為支援,以富明實業的能力全力為大典保駕護航應該沒問題。”

有了這一捧殺後,陸續又有人站出來。

總之一句話,朱允熥能編撰《百科全書》,勢必知曉編撰大典的好處,自然能夠不遺餘力支援大典編撰的。

能走到今天這一步的書都不是傻子,這樣無限制的恭維朱允熥,讓富明實業支援編撰大典,他們之前彈劾富明實業與民爭利自然也就不攻自破了。

北方官員沒多大的影響,南方官員可把他們罵了狗血淋頭。

但北方官員雖少,但也不是一丁點影響都沒有。

在他們這些正道官員被壓縮的越來越少時,沒了北方官員的支援他們的力量更加薄弱。

為了不至於喪失了彈劾富明實業無果之後,再喪失了大典的編撰,也只能是先全力支持以富明實業支援大典編撰了。

“臣以為甚妥。”

之前反應最強烈之人都妥協了,其他人再繼續堅持除了應屬於自己的權益喪失的越來越多外,基本上不會再有任何翻盤的機會了。

“臣附議!”

隨著倒戈之人越來越多,剩下的人即便是不說話也沒啥影響了。

這麼多人呢,偶爾有些執拗之人也實屬正常,朱標也不等所有人都表態。

隨之,朱標便道:“朝廷設皇莊的目的並非是要與民爭利,其關鍵是為了能讓百姓少出些供養之費,而富明實業也是同理。”

說著,朱標又對富明實業一頓褒獎。

剛開始朱允熥創辦富明實業的時候,老朱和朱標沒少因此憂心,擔心朱允熥會因銅臭之物喪失本心。

但事實證明,這麼多年富明實業所有盈利都用在了朝廷所需之處,而在朱允熥身上卻看不到一絲驕奢淫逸的存在。

“太子自創富明實業外,為朝廷解決了不少的難題,若不是因富明實業的在,少不了諸卿絞盡腦汁,也少不了民間鄉賢出力。”

換句話說,要不是富明實業大明要想有今日的成就,可就得在朝之中的大臣們出主意,民間的那些士紳大族出力了。

正是因為有富明實業在,拿著朝廷俸祿的大臣們可以高枕無憂,而那些士紳大族除了不用出力,還能享受國家發展帶來的好處。

總不能,他們在享受著富明實業帶來的便利外,還想著反過來砸富明實業的鍋吧?

朱標的這番話算是肯定了富明實業的貢獻,而那些朝臣需要透過編撰大典揚名,而大典的編撰又需要富明實業的支援。

因而,即便他們知道經這事兒之後再想弄垮富明實業難了,但仍也不得不對朱標的說法表示贊成。

朱標定了調子後也不再多說,笑著道:“既如此,那諸卿就先回去吧,午朝說到現在恐都累了,今日就早些下值回去吧。”

一聽朱標這麼說,他們這才不知不覺的發現,他們從午朝開始口乾舌燥的說了一大堆,最後彷彿都變成了無用功。

想到這兒,失落是肯定的。

很快,紛紛一臉頹然的退出了乾清宮。

在這些大臣走了後,楊永保領著人把主位上放置的茶杯拿走。

屋裡只剩父子二人的時候,朱允熥才又與朱標介紹了老朱宮外住處的安排。

不管官方說法如何,他們是真的希望老朱能在外面住的舒服的。

“全都打掃好了?”

朱允熥點頭,回道:“皆已佈置妥當,隨時都可以搬過去。”

在這個事情上,朱標還是放心的。

“你皇爺爺是個不喜歡受拘束之人,先去徵求你皇爺爺的意思,看你皇爺爺想好何時搬。”

對這事,老朱都問過好多次了。

“兒子稍後就去看皇爺爺。”

說完私事後,朱標又說到公事。

“孤已經召解縉回來了。”

解縉到了內閣後,仍喜歡時不時給老朱上書,甚至還憑著內閣的便利,當面和老朱奏呈一些不入眼的事情。

這世界哪有那麼多的黑白對錯,若按老朱的說法凡貪墨不法者都該拉出去砍了,但人本就有七情六慾,哪能真正做到無欲無求。

由此自然就會產生各樣各樣的利益紛爭,而在這種利益紛爭之下自然會有是非。

哪怕果斷如老朱,都沒辦法把過錯方全部都理想狀態嚴懲了。

作為皇帝,他只能透過制衡以便達到各方面利益的平衡,從而能讓大多數人的利益不至於受損,國家也能夠平穩運轉了。

正是因為解縉這樣的人稀缺,也是老朱心目中排得上行的好官,所以才會對解縉加以多保護。

“解縉是個剛正之人,恰是個做嚴謹學問,這些人在曲阜整理孔家典籍就做的不錯。”

“由他擔任總編撰,下面的編撰官就由他去挑選吧,解縉並非徇私舞弊之人,想必那些人也說不出啥來。”

當初,把解縉外派出去的時候就是存了有朝一日讓他回來主持大典編撰之事。

這也是老朱祖孫三人早就想好的。

像解縉這樣的人,治文造書才最合適的。

要知道,歷史上內閣可有不少人牽扯進朱高煦兄弟的奪嫡之爭的,但只有解縉死在了錦衣衛手中。

“雖如此,但仍還需小心。”

“解縉不善官場權謀,別影響了對大典的編撰。”

老朱喜歡有啥說啥,要麼就是陰陽怪氣的,利用激將法讓你妥協。

而朱標則喜歡找鋪墊,讓你主動去擔下來。

當然,你也可以不擔。

朱允熥少不了要被訓斥一頓,而那些朝臣們可就失去在朱標心裡的感官了。

總之一句話,朱標不愧是被從小培養出來的,帝王權謀之術可謂應用的爐火純青,談笑之間運籌帷幄,和老朱那樣以自身威望鎮壓朝臣的風格有很大的不同。

在朱標面前,朱允熥仍不敢懈怠。

只能乖乖應答,道:“兒子會幫著落實,儘可能把各方勢力平衡了,以便讓大典能夠順利編撰。”

當然,朱標並非只是單純讓朱允熥幫解縉的忙的。

要是朱允熥能擔任個監修,將來就能算作是朱允熥的一部分文治。

畢竟,不管如何拖延都沒辦法把這部大典的編撰橫跨到朱允熥即位的時候。

朱允熥是否想到不重要,只要朱允熥能夠應下就行了。

“行了,去看你皇爺爺吧。”

現在的老朱突然閒了下來,他最想要的其實就是有人能陪著。

朱松那些還沒就藩的王爺們,相較於朱允熥時間是更充裕,但他們在老朱跟前就像是老朱見了貓似的。

老朱平日見慣了別人對他的畏畏縮縮,他正需要的是有人能與他像平常人家父子間相處,這才能圓了他對天倫之樂的想象。

可朱松那些人哪個敢和老朱親近。

在老朱跟前畏畏縮縮的,除了日常的請安之外,連句多餘的話都不敢多說,老朱也不稀罕他們陪著。

當然,老朱疼愛老朱,對朱允熥愛屋及烏有很大的關係。

見到朱允熥,哪怕朱允熥一句話都不說,老朱都會親切。

至於朱允熥在沒穿越來之前,朱允熥受呂氏的打壓變得木訥,而老朱和朱標快數十年沒發現,那是可以自動忽略的。

“皇爺爺。”

朱允熥才剛一進門,便扯著嗓子喊了聲。

屋子朱松等人就像見到救命稻草似的,趕緊搶先一步迎了上來。

而老朱則正在兩小太監的攙扶下鍛鍊。

朱允熥顧不上和朱松多言,當前上前一步從一小太監手上接過老朱。

“皇爺爺鍛鍊多久了,時間別太長了,還是得注意勞逸結合。”

要不是老朱這次突然發病身體還是挺硬朗的,但畢竟年紀擺在那兒,還是不應該太勞累的。

說到這,老朱直接瞥去朱松。

朱松縮著脖子一臉的頹然,擠在桌角的一邊連靠近都不敢。

一旁的魏良仁上前解釋,回道:“皇爺還沒練習多久,皇爺本想讓漢王他們扶著練習,韓王他們太小扶不起來。”

“廢物!”

再提起來了,老朱仍不忘盯著朱松他們幾個吹胡子瞪眼的。

朱松年紀恰好在十二三歲,還沒長開了呢,老朱全部重量都需給予他們一人的身上,他們扶不起來也正常。

當然,魏良仁還沒說他們壓根不敢嘗試。

而不敢嘗試的原因,則是因為他們不太敢和老朱近距離接觸。

今天他們結伴過來,除了他們自己對老朱的惦念外,更多的原因還是在他們各自母妃的催促。

自老朱病了之後,他們已經好久沒過來了。

以他們的身份也沒啥可爭的,但他們畢竟都是為人子弟的,要是長時間不過去看望老朱,怕是會有人因此彈劾了。

這就不利於他們的將來了。

“滾蛋!”

在朱松等人滿身的受驚中。老朱才走了幾圈之後就開始趕人了。

在聽聞老朱鬆口後,眾人趕緊一熘煙消失在了眾人的視野中。

哪怕老朱現在病了,但身上那種氣勢還是有些懾人。

在走了幾圈之後,朱允熥道:“孫兒已經在職大收拾出了住處,皇爺爺想啥時候搬過去都可以。”

聽罷,老朱駐足。

老朱不是沒存朱允熥敷衍的想法。

若是之前,這樣的想法不會有。

但現在老朱病了,又全權禪讓給了朱標,這樣的想法便在不經意之間顯現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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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權力突然更迭之後的患得患失,只要是人都難免會有之這樣的想法。

而之所以會有這樣的擔心,則是因為他若是搬出宮去住,就會顯得是朱標薄情寡義,是他把老朱趕走的。

為了不被今後的名聲所累,一直敷衍著他也是非常有了能的。

愣了少許後,問道:“你爹知道嗎?”

朱允熥點頭,道:“孫兒和父親說了,父親讓孫兒徵求皇爺爺的意見。”

朱允熥也瞭解老朱現在的心情,因而他一直都在用自己的實際行動寬慰寬慰於老朱。

“今天太晚了,明天吧。”

老朱作為太上皇,哪是說走就能走的,各種準備工作都加上哪是一時半會所能完成的。

“好,聽皇爺爺的。”

朱允熥應承下來後,便一直在陪著老朱了。

知道老朱迫不及待了,明天就搬出去的可能性非常大,朱標吃晚飯的時候便也過來了。

現在的老朱已經能夠自己吃飯了,但非要求朱允熥來喂。

老朱現在就和個小孩子差不多,朱允熥也只能是盡一切可能滿足老朱的需求。

等老朱搬出去,哪還能再想時候見老朱就能見到。

今日吃完了飯,祖孫三人又像之前那樣下了棋。

現在的朱允熥在棋藝上早就已經是遊刃有餘了,但為了活躍氣氛,仍還是故意走錯了幾步。

在老朱的斥責中,朱允熥乖乖的認錯,然後再認認真真的改正。

至於老朱和朱標是否看出來,反正他們間的氣氛是挺其樂融融的。

等到十點多快睡覺的時候,老朱主動道:“行了,回吧。”

“明天允熥陪咱過去就行了,你就專心處理朝中的事務就行了。”

“橫豎不過兩步路的事情,想咱了過去看看咱就行了。”

再早之前的不說,朱標被立了太子後還沒和老朱分開過呢。

縱然有些傷感,朱標也仍強忍著,只露出了一溫和的微笑,道:“好,那兒子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