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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7章 有違禮法

朱允熥和盧志明耳語了片刻後,重新回到老朱的跟跟前。

老朱抬頭瞅了眼朱允熥沒好氣,問道:“商量好了,準備咋湖弄咱?”

“皇爺爺這可冤枉孫兒了。”

朱允熥簡單解釋後,鄭重道:“皇爺爺要喝酒可以,但不能超過三杯。”

既然身體允許,且老朱又有這個迫切,也沒必非得去強硬拒絕老朱。

聽罷,老朱就像是小孩子似的說變就變,當即露出了笑容,欣喜道:“三杯就三杯,誰讓咱大人有大量,今天就這樣吧。”

說著,抬抬手打發走了手握板子的陳集林雄二人。

不應該是老朱感謝他嗎?

這咋聽起來反倒成了他要感謝老朱了。

之後,又大手一揮招呼,道:“烤肉好了嗎,先給咱拿些過來。”

這事兒自有魏良仁效勞。

“去,取酒來。”

老朱舉手抬足間帶著些豪邁,好像能會須一飲三百杯了似的。

很快,美酒拿來。

朱允熥嚴格監督,親自給老朱斟酒。

老朱一口肉一口酒後,感慨道:“咱小時候家窮哪能喝上酒,後來能喝上了又變得不自由了,現在好不容易不用操心那麼多了。”

隨後,老朱話鋒一轉道:“卻沒想到你小子倒跳出來了。”

在老朱面前能不說話就盡量少說,話說的越多反倒是錯的越多了。

見朱允熥不說話,老朱斜倪道:“啞巴了?”

朱允熥在剩下兩杯中倒了酒,也沒直接回應於老朱,而是道:“皇爺爺只能再喝兩杯了。”

老朱瞧朱允熥這樣,彷彿一拳打在棉花上,壓根有力使不出來。

對之老朱倒不著急說話,只是把酒杯往前推了推,道:“你也喝吧。”

朱允熥倒沒那麼嗜酒,但見了烤肉不見酒總感覺缺少些啥東西。

“孫兒能喝嗎?”

要知道,朱允熥之前可因宿醉被老朱揍過的。

現在再碰到老朱賜酒,總感覺多了些陰謀。

朱允熥小心翼翼的問,老朱大手一揮事不關己,道:“反正咱現在禪讓了,哪還能再管你這個正當紅的太子。”

“你愛喝就喝去,即便是喝的爛醉如泥咱也管不著你了。”

聽到這,朱允熥頓生警惕。

老朱看起來一副事不關己的架勢,但他要真的喝的爛醉如泥,肯定還得像之前那樣動手。

“皇爺爺說哪裡話。”

“孫兒盼望皇爺爺隨時指責孫兒的錯誤,要不是皇爺爺對孫兒的嚴格要求,孫兒又豈能有今日的成就。”

朱允熥姿態放的低,這是種謙遜的態度。

同時,也讓老朱非常滿意。

朱允熥又道:“孫兒就不喝了,現在汽車開到街上宣傳了,用不了多久就得引起轟動了,見那些文臣時間身上沾了酒氣,難免又會讓那些人抓到彈劾的藉口。”

這也不是怕了那些人,而是他作為儲君該是做表率的時候了。

“知道就好!”

說著,老朱自顧自的端起酒杯獨酌。

好險啊。

果真是陷阱。

“皇爺爺,喝酒。”

朱允熥推了推,把最後一杯酒推到老朱跟前,往嘴裡大口塞了一塊烤肉,氣鼓鼓的盯著自飲自酌的老朱。

瞧著朱允熥這樣,老朱哈哈大把興奮毫不掩飾的放聲大笑。

不僅如此,更是把品酒發出了聲音。

之後,還不讓時不時差使朱允熥幫忙拿個東西什麼的。

朱允熥縱然有氣,也只能乖乖照做。

好在老朱還挺自律,不僅限三杯酒連烤肉都沒吃多少,便就改吃了碗麵。

相對來說,麵食更容易消化。

最後,那些烤肉還屬朱允熥吃的最多,直到朱允熥吃的肚皮滾滾剩下的才全賞賜給了下面的人。

朱允熥吃完烤肉,一抹嘴道:“皇爺爺,孫兒送您回去。”

不管咋說,老朱現在正處於病中,總得負責把老朱安頓好了他才能走。

沒想到老朱懶洋洋的倚靠在輪椅上,慢悠悠道:“用不著,滾吧。”

不用朱允熥多說,魏良仁隨之上前,應道:“奴婢照顧著皇爺。”

魏良仁跟在老朱身邊不是一天兩天了,也是比較持重的,有他在倒也不用擔心了。

朱允熥也不再多說,笑著道:“那就辛苦了。”

隨後,又衝老朱嬉皮笑臉,道:“那孫兒就走了。”

從老朱那兒剛出來,楊永保便迎了上來。

“殿下的大鐵盒子在京裡引起了不小的影響,有好幾條街都出現了擁堵的現象,五城兵馬司把消息報到了陛下那兒了。”

這話都說到這兒了,朱允熥該明白的也都明白了。

“走吧。”

出現了這麼大的影響,他總得給朱標做個交代。

從職大出來,朱允熥翻身上馬之後,這才道:“先去涼國公府上。”

楊永保本就只是來通知朱允熥的,只要話說清楚了就行,至於朱允熥啥時候去那就不就他所能管的了。

這也不是他所能管的了。

“是。”

“那奴婢先回去。”

之後,楊永保回宮而去,朱允熥則去了藍玉的府上。

通報後管家開了中門把朱允熥迎了上去,遲遲都沒見到藍玉的人影。

管家支支吾吾的,朱允熥等了許久。

那管家才終於開口,只是眼神有些躲閃,回道:“公爺去看熱鬧了。”

結合管家這態度,朱允熥多少瞭解了些。

“是有關職大汽車的?”

那管家雖不知道職大是啥,但也透過結合上下文章知道了朱允熥說的是啥東西了。

“是那大盒子。”

藍玉本就是個閒不下來的主,這麼大的熱鬧不去看那就不是他了。

朱允熥端著茶杯笑了笑,道:“不過是個汽車而已,派個人抓緊把舅父找回來,孤找舅父有個事情要說。”

其實早在朱允熥過來的時候,管家就已經派人去找了。

想要找藍玉不容易,找汽車到了哪兒可就容易很多了。

朱允熥話音才剛落,藍玉便哈哈大笑著進了門。

“不愧是咱大外甥。”

“竟能讓個大鐵盒子在地上跑,古往今來是能有這樣的能力。”

藍玉喜歡自吹自擂,對身邊的人同樣捧的很高。

不過別說,是挺舒心。

“那是!”

朱允熥臉不紅心不跳的接受了藍玉的追捧,隨後問道:“舅爺喜歡那汽車嗎?”

“喜歡啊!”

藍玉二話不說,當即表示了肯定。

“職大產了些樣品,孤可以給舅爺打八折。”

“八百兩,如何?”

藍玉拿到手裡的獎賞本來就不少,再加上在外面還有莊田在,區區八百兩根本不在話下。

“殿下是專門賣給臣汽車的?”

“按理來說,這汽車才剛試行就已經搞得這麼大的場面了,想要買的人應該不少吧。”

“而且,這八百兩也不貴啊。”

藍玉沒那麼多彎彎繞是一方面,對朱允熥也沒有那麼多的防備。

既如此,朱允熥在藍玉跟前也不用耍那麼多的心眼了、

當即直來直去,道:“那些文官恐以此為藉口攻擊汽車,舅爺要是能夠率先買進孤的汽車,他們叫囂的再厲害也都無濟於事了。”

這麼多年,藍玉這些武將沒少幫著朱允熥擠兌那些文官。

打了這麼多年的交道,藍玉也早對那些文臣的尿性有所瞭解了。

這朱允熥的這個擔心絕對不是空穴來風,而是一定會發生的。

聽罷,藍玉瞭然一笑,道:“原來是這樣啊,這不是個事,反正不是殿下說,臣也是要買的。”

“不過,八百兩太低了,一匹好的良馬至少也得在千兩以上,這汽車比良馬強的太多了,只賣八百就太可惜了。”

“要不就定個三千兩?”

朱允熥當然知道藍玉這是單純的為他圖謀的,但任何事情都不是十全十美的。

要是可以的話,當然是越貴越好的啊。

“就那些文官舅爺還不瞭解嘛,他們嘴上評判的厲害,實則不過是又當又立,心裡其實比誰都想要那些汽車。”

“皇爺爺治下嚴苛,那些文官家裡即便再有錢,汽車要是賣的太貴了,那些文官怕是也不敢買了。”

“只有賣的稍稍便宜些,那些文官不還是爭先恐後的買進了?”

“只要他們家裡也有了汽車,那些汽車他們還能再多加置喙嗎?”

聽了朱允熥的解釋,藍玉這才恍然大悟。

“高啊。”

“把他們拉下水,再讓他們閉嘴。”

現在路都修的差不多了,完全能夠讓這些汽車想去哪兒就去哪兒了。

價格放的低,買的人就多了。

這除了薄利多銷的經營模式外,也是為了提升百姓的生活質量,以及社會的本質結構。

當蒸汽和電氣徹底融入國家的生產百姓的生活中,這才是歷史上把兩次工業**同時開啟了。

對藍玉的猜想,朱允熥笑而不語。

藍玉倒是不耐煩了,大手一揮道:“殿下職大的學生比那些文官學識強多了,乾脆直接奏明陛下把他們全都趕出去算了。”

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

藍玉和職大出生的士子沒有衝突,那是因為有那些文官在前面頂著。

哪怕是兩個人同分一塊蛋糕尚且會有孰少孰多之說,更別說是那麼多人了。

把那些文官全都踢出去,最終的結果只能是讓職大的士子和藍玉那些武將對立起來。

到時候,兩頭受氣的就成朱允熥了。

再者說了,朱允熥還想用那些文官對付外面的那些世家大族。

別看大明到現在發生了很大的改變,但相較於朱允熥的預期可還差著很多呢。

對藍玉的話,朱允熥不置可否,回道:“舅爺要是決定了,那就去職大買吧。”

“那車還得有經驗的人才能開走,買車的同時他們應該會安排學生跟隨,舅爺找個人把汽車練熟練了再開著上街。”

該說的說完,朱允熥正欲起身離開,藍玉最後又拉住了朱允熥。

“那些武將,殿下也都只找了臣一個。”

藍玉在武將中有號召力,不僅僅是因為他的赫赫戰功,同時也是因為他敢做別人不敢幹的事情。

不管是和那些文官打擂臺,還是和老朱唱反調,沒有藍玉在真的不行。

就拿這個汽車的事情來說,要是那些文官反應激烈到一定程度,對這汽車的評價真到了一無是處的時候,也就只有藍玉敢在這種情況下依舊堅定不移的支援汽車。

所以,朱允熥和藍玉親近,可不只是他和藍玉間的關係,更多的還是因為藍玉真的能夠扛事。

朱允熥實話實說,應道:“汽車弄得動靜太大了,孤還沒來得及去見父親便先來了舅爺這兒了,還沒來的及去其他武將府上。”

“那些武將就由舅爺幫忙聯絡吧,反正八百兩對那些武將也不算太多。”

“不過,好像除了開到街上供人展覽的那輛外,也就只剩下十輛了,如何分配就由舅爺決定去吧。”

一聽這,藍玉更高興了。

“好啊。”

“沒問題。”

藍玉不是不相信他在朱允熥跟前的地位,他高興的是朱允熥終於有用得著他的地方了。

要知道,別看他們是朱允熥的鐵桿支持者,但真正能為朱允熥做的事情很少。

尤其是藍玉從攻打交趾回來,一直都想著能夠回報了朱允熥的提拔之恩。

畢竟交趾全賴朱允熥一力促成,要不是朱允熥的話根本沒有他這機會。

還有另外一個原因,藍玉當初遠征捕魚兒海後,老朱本來是授封他為梁國公的,但因他攻打半夜攻打喜峰口,打傷了守城的軍卒。

在老朱暴怒之下,是朱標多方轉圜才終保下了藍玉的命,只是把梁國公的梁換成了涼。

這個事情並不小。

哪有武將打自家關隘的,不用別人過分添油加醋這都有謀反的嫌疑了。

不管對於誰背叛都不容容忍,藍玉仍得了國公的封賞,不過只是換了字而已,這相當於藍玉的罪行已經非常不錯了。

之前的藍玉對於這些並不計較,只要他有世系的國公爵位,後代子孫能在他的功業上吃香的喝辣的這就行了。

但隨著朱允熥對武將打壓越來越甚,藍玉早也沒了之前的那種銳氣,他這才發覺他這勳爵雖只差了一個字,但卻有完全不同的意義。

只要他帶著這個涼,那後世便會有人記得是因他凱旋的攻打了喜峰口。

他這輩子率性而為也就罷了,不能讓後世子孫跟著他一塊被戳嵴梁骨。

他這輩子打了這麼多年的仗,對朱家可謂是忠心耿耿,不曾有一時有不臣之心,自然不能讓後世子孫跟著他一塊受無妄之災。

所以,從交趾回來後他就曾和朱標提過這個問題,但朱標說現在還不到時候。

至於啥時候才到,朱標並沒有明說。

因而,藍玉只能用心表現。

文官幹的事情他幹不了,現在出征的機會又少的可憐,他只能透過和武將爭搶些細枝末節的小事情來積攢功績了。

當然,對於藍玉的這種心思,藍玉剛找朱標說完,朱標就已經告訴了朱允熥。

朱允熥和朱標的意思一樣,現在還不到給藍玉提爵的時候。

他較之以往雖收斂了很多,但還是不夠沉穩需要再加歷練。

而且,大明新一批的武將還不夠成熟,將來還需要藍玉再領兵出征。

不壓著藍玉的話,他說不準啥時候就又像脫了線的風箏了。

從藍玉府中回去,那些文官已經在了。

朱允熥才剛進門,朱標便沉著臉問:“去哪兒了?”

那些文官虎視眈眈的,隨時做好了向朱允熥發難的準備。

朱標搶在那些文臣之前開口責問,那也是對朱允熥的保護。

旁邊,楊永保正盯著自己的腳尖。

楊永保是朱標封太子後,老朱親自挑選送到朱標身邊的。

肯定足夠機靈。

他不會傻到當著那些文官的面,告訴朱標說朱允熥不顧朱標相召卻去了藍玉府上。

朱允熥笑了笑,回道:“今天天氣好,兒子推著皇爺爺去外面轉了轉。”

“沒幹別的了?”

朱標不置可否,隨之出言反問。

朱允熥打出宣傳用的那汽車是老朱坐過的就是為了人盡皆知的,不會因為當著這些文官的面就不敢認賬了。

“職大發明了汽車,孫兒和皇爺爺坐著在職大轉了一圈。”

這話才剛一出,當即就像是捅了馬蜂窩。

很多人神情得意,好像在說。

看吧,我沒冤枉你吧?

“殿下可否告知,駕車之人是何身份?”

這就來了啊。

在教育沒有出現太大改變的情況下,人的思想是不會出現多大變化的。

他們好歹都自詡讀書人,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社稷宗族。

但他們這些人可否知道,就他們的想法和歷史上賣國的老妖婆一樣了。

“殿下,因何發笑?”

“臣的問題難道問的不對嗎?”

朱允熥腦袋中的想法不知不覺表露出來,這可不是個好的現象啊。

“沒,沒有!”

朱允熥定了定情緒,恢復了一陣正經。

他作為儲君要是這些文官們坐而論道的時候嬉皮笑臉的,會讓以為是對他們的不尊敬。

所謂士可殺不可辱,要真的被上升到這個高度的話,那他可真得對這些人賠罪。

迂腐還是什麼,人都有自己的堅持,這不是他一句話就能否認的。

“卿是問駕車之人是何身份吧?”

“拉孤和皇爺爺職大轉了一圈的那人就是職大的普通學生。”

朱允熥這樣的回答正中了那些大臣的下懷,眾人眼梢相互一瞥高興的鬍子都一動一動的了。

“請問那學生可有功名?”

這次換了個人。

這些文官知道不可能把職大生從朝堂徹底趕出去了,判斷職大學生尊卑的唯一依據就是把是否有功名。

既要熟悉職大的專業知識,又要能夠掌握科舉的學識,職大的辦學規模再大也收羅不出太多這方面的人才。

因而,大部分職大的學生是沒有功名的。

“沒有!”

朱允熥搖了搖頭,斬釘截鐵做了回應。

“哪怕是有功名的大臣,像這樣和太上皇的身份平起平坐,都有違於尊卑禮法。”

“殿下這麼大張旗鼓的宣傳,是否有把這種車推行下去的打算?”

“這種車不同人和馬拉是挺稀奇的,想必應該不便宜吧,到時候買這種車的必定是達官顯貴,殿下不可能每輛車都配職大學生吧,最後恐還得有家裡下人去駕嗎?”

“沒聽說嗎,那些學生都沒有功名,沒有功名的學生駕車也已經喪失了尊卑禮法了。”

這些人你一言我一句的,所有人的的重點都在這車推行下去會喪失了尊卑禮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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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一輛不用馬不用人拉的車較之於現在的這些東西是何等的進步,但卻沒有一個人看到了。

這種捨本逐末的行為方式,只能成為*會發展路上的絆腳石。

好在朱允熥這些年修身養性功夫做的不錯,不然就他們那些人說的這些話,他指定不問青紅皂白先揍他們一頓,心情好了再回答他們的問題。

在所有人吐槽之後,朱允熥微微一笑,問道:“請問諸位,現今的各種禮制與古之有何不同?”

“不說別的,就拿坐禮老說秦之較現在出又有多大的不同?”

“請問秦的時候有椅子嗎?”

“秦上朝需不著履上朝,那你們現在還用脫鞋嗎?”

“古之禮法那都是隨著發展而變化的,要是只是一味守舊而不知變通的話,那現在我們豈不還在茹毛飲血中呢?”

禮法隨著人的生活習性而變,而人的生活習性則隨著生產力的發展而變化。

不說茹毛飲血的原始之時,就是相較於禮制較為發達的周現今已經有了很大的不同。

人人都言祖宗知道不可變,那現在較之以往為何會有那麼大的變化。

這個問題很多人都能想明白,但其中有些人就是不願意承認。

聽聞朱允熥說的這些,一時之間沒能達成共識,但很快便有人先站了出來。

只不過,朱允熥還沒等他說話,便道:“諸位為何不論這車本身的好處,偏偏非要在禮法上面下功夫,要是你們真能以公心考慮這個問題。”

“那就應該想想如何在這個車原有的基礎上考慮,如何以祖宗之法保持這個禮。”

汽車發展到後世也不是就沒規矩,領導往哪裡坐那都是有說法的,哪能隨隨便便想往哪坐就往哪兒坐的。

“先不說這汽車了。”

“就是當下的馬車,難道御史也要因為主人和車伕同坐在車梁上就要彈劾嗎?”

“再說到汽車,車後座本就是為主人準備,副駕則為隨從所備。”

“如此分明應該能算是新的坐車禮了吧?”

“各位要是還覺得不妥還請擬定個章程來,要是這都不行的話,那孤就只能把價錢調低,賣給普通的尋常百姓。”

“這樣他們自己開自己用,這就應該不違禮法了吧?”

他就不信這些人不熱衷於汽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