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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1章 失竊案

能坐上部堂大員的沒一個庸才。

不過短短數天時間,在禮部和吏部相互配合之下,便篩選出了十幾個銀行負責人。

這些人將在江南富庶之地,以及將來準備遷都的北平,還有西安濟南等北地大鎮湊建大明銀行。

所有人均給七品文官身份,稱以銀行行正,直接授戶部直轄,間接對皇帝負責。

除此之外,還將在職大這次參與銀行負責人的考試中選取三十人,只發俸不配官用以充當銀行雜職,協助銀行行正進行對外服務。

另外,為了平衡新舊官員之間的矛盾,還將另選二十個非職大出生的書吏配於銀行,負責刀筆記錄的差事。

門克新把考試結果移交於翟善,禮部的職責也就完成了,之後如何選拔這些官員那就是吏部的職責了。

翟善經過多方面的考量之後,才終把最後的名單遞給了朱標。

吏部不過只有舉薦的建議權,最後如何確定那還得朱標來拍板才行。

朱標把手中的考試結果,官吏的籍貫履歷等大致翻了一眼,道:“翟尚書既已經過仔細考量了,想必應是沒有問題了,那就按翟尚書所遞名單辦吧。”

隨後,朱標又轉而詢問朱允熥,道:“各地銀行的選址移交於工部了嗎?”

朱允熥點頭應道:“徐行全發報給幾地的負責人了,嚴尚書派人過去交接了,目前還有北平西安濟南北地等一些地方的人沒趕過去,不過地方都已經準備了,工部的人過去後直接點驗就行了。”

目前這種條件下,哪能達到後世那種交通條件,這已經是目前所能做到的最快速度了。

朱標點點頭,道:“那就把名單上選中的這些人分配了,三日之後先把京師的銀行湊建起來,其他地方的等到了之後歇息三日之後立馬開始湊建。”

路途不盡相同,若等所有人都到了地方一同開始湊建,也不利於目前京中已經聽聞風聲,翹首以盼的的那些百姓。

富明實業的汽車還正在加緊趕工,即便銀行湊建起來也只能是先緊著民間百姓用的。

“遵旨。”

翟善應下後,隨之又問道:“不知殿下就名單上的這些人如何安排?”

這些人大部分都是朱允熥的人,詢問朱允熥如何安排倒也沒錯。

不過,像翟善那種自詡正規科班出現的人多少有些看不上像名單上這些以奇技淫巧出身的。

雖迫於無奈把這些人錄取了進來,但心中難免會覺是有朱允熥的包庇。

在本身擁有絕對實力能力的前提下,朱允熥也沒必要往他們手裡遞刀子,以便加深於他們對職大人的懷疑。

朱允熥笑了笑,道:“此乃吏部的分內職責,如何分派自然也該由吏部定奪。”

讓朱允熥來分派那是客氣,在朱允熥明確拒絕之後若還推脫,那可就是懈怠了。

翟善停頓片刻等著朱標的回應。

朱標倒沒有再讓翟善再自行揣測,在朱允熥話落不久,便道:“翟尚書也已經見過參考的這些人了,事務繁重的地方就安排的精明能幹的,如何分派還是由吏部去做。”

“遵旨!”

有了朱標的明確回覆後,翟善也用不著多說了。

在翟善走了之後,朱允熥便道:“兒子安排日報明天就把銀行的職能宣傳下去,要是存的人少取的人多,銀行不僅沒辦法盈利,恐還會得負債。”

對於銀行的湊建,戶部的人本來就不看好,要是真的背了債,之前所有的質疑可又要重新生起來了。

“這事既要讓戶部參與,但也不能全權交給他們去辦,你還得從中把好關。”

朝中的大臣們出於各種各樣的原因站在了銀行這邊,而戶部又是迫於無奈才支援的。

說白了,朱標也並完全信任他們。

“兒子明白。”

全國各地所有的報紙把銀行的存取借貸業務接連宣傳了三日,甚至有些沒有湊建銀行打算的地方都已經是人盡皆知了。

“看今天的報紙了嗎,朝廷馬上就要湊建銀行了,買房買地買耕牛,誰要是沒錢都可以去銀行借貸了。”

“是能借貸,但就你這幾間破草房能當抵押物嗎?”

“咋就...不和你說了,反正銀行是朝廷湊建的,肯定要比外面那些錢莊更安全,你們誰要是有想法還真可以去試試,畢竟這也算是個翻身的機會。”

“這倒是,有了錢才能買牛置地,有了牛和地這才能種出莊稼來嗎?”

“別光嘴上說,你們誰要去,咱們一塊去問問,朝廷想方設法的讓我們過上好日子,我們也不能啥都不幹。”

“問就問,現在就把的家裡的地安頓了,然後去找里長幫忙把路辦了,等辦好這些我們這兒最近的銀行應該也已經湊建起來了。”

類似的事情在很多地方同時上演著,而各地的銀行框架才剛剛搭起來便迎來了絡繹不絕的客戶。

剛開始的時候,朝中大臣從戶部官員口中打探到這一訊息時還很欣慰,以為年終將會有一大批銀子流進來了。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終於發現了不對之處,這些客戶多是多但卻是負增長,開了幾個月借出去的錢遠遠高於存進來的。

等到了年終,不僅沒有銀子流進來,朝廷還得虧空一大筆的。

當初這銀行大部分朝臣表示了支援,這個時候也沒辦法馬上就說啥的。

只有夏元吉帶著些疑惑找到了乾清宮,把銀行目前所面臨的問題告訴了朱標。

當時,恰好朱允熥也在。

在夏元吉大致說完之後,朱允熥笑著道:“夏尚書有些操之過急了,表面上好像是以戶部揹債借貸出了銀子,但每筆銀子可都是有抵押借貸,最早的應該是半年吧?”

“半年之後,除了還本金還有利息,這筆利息不就是銀行的盈利嗎?”

“眼光再放長遠一些,農戶利用這筆錢買地種出了糧食,商賈利用這筆錢擴大了生意,每一項不都需要給朝廷交稅?”

“眼光再長遠些,百姓家中日子好過了,是不也要擴大個人的家庭結構,這不就也有利於人口的增幅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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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元吉這次的事情儘管做的有些不地道,但不可否認夏元吉的確是個人才。

朱允熥還是很愛才的,不僅僅只拿好處忽悠下,而且還分析了這種情況的弊端。

所有一切的主要目的,就是希望夏元吉除精通錢糧外,還要精通於金融。

唯有這,才能算是最優秀的戶部尚書。

在頓了一下後,朱允熥也道:“當然,作為正常情況下,銀行是需要自給自足自我盈利,存的人少借的人多,這並不是銀行健康的發展狀態。”

“造成這一點的根本原因還是百姓思想觀念的固執,很多人都以為把錢握到自己手裡方才是最踏實的。”

“而之所以會有這一情況,還是因為寶鈔流通的力度不夠,很多人家還存著金銀,金銀容易儲存這才能讓百姓長時間放在家裡。”

“而這一問題的解決也不是一蹴而就的,百姓不願把錢往銀行存錢,總不能脅迫百姓去存,只能是大力宣傳仔細引導,更主要是需要耐心一點。”

“即便銀行真的有問題,也不是這麼短時間內就能看出來的。”

“是吧,夏尚書?”

朱允熥把能說的都說了,夏元吉該解決的疑惑也都解決了,他若再追著不放那可就是單純反對銀行了。

“聽聞殿下之言,臣豁然開朗了很多。”

“殿下,臣還能去職大學習嗎?”

夏元吉前段時間和文官走的近了之後,自動放棄了去職大的學習的事情。

不是他不願意去,是他不好意思了。

朱允熥笑了笑,道:“職大的學問是供天下人學習的,任何人任何時候都可以去學習。”

除卻職大資深學生外,在外面還安排了供外門學生學習的地方。

“謝殿下!”

夏元吉領命道謝後離開,翻閱奏章的朱標這才抬起了頭來。

望著夏元吉離去的背影,道:“當年你皇爺爺把夏元吉從太學中選出來,就是因為他踏實認真,且不喜歡拉幫結派。”

“最近和文官走的近了些雖說情有可原,但本身還是需要加以磨鍊的,但不可否認的確是個做大司徒的人才。”

“把你職大的那些知識以合適的方法傾囊相授,將來或許就是你的一大助力。”

歷史上,朱棣即位之後便把算是有擁立之功的夏元吉提拔成了戶部尚書,之後朱棣下西洋徵漠北編撰《永樂大典》的錢糧都由夏元吉在負責。

光從這一點看,便知夏元吉是個人才了。

加之,老朱和朱標兩人都予以讚賞,那就更不能荒廢了。

“兒子明白。”

數日時間,相安無事。

夏元吉聽了朱允熥的那一番分析後,在私下對一些有所懷疑的言論加以解釋。

加之銀行湊建初期他們都表示了贊成,對目前出現的這一情況倒也沒那麼快打自己臉。

而就在這個時候,發生了一件駭人聽聞的事情。

京中幾家大戶先後失竊,藏在家裡的大額金銀幾乎是一夜之間全都不翼而飛。

幾家報到應天府,應天府又報到了刑部。

刑部尚書暴昭接到公文,先去見了朱標。

幾家加起來的錢大概有好幾萬兩,這可並並不是個小數目。

而且事情剛一曝出來後,在朝臣中便掀起了些沒理由的懷疑。

說朱允熥是為了讓大戶把錢往銀行存,才派人偷走了他們的銀子。

暴昭把現場勘查的情況大致呈稟後,又道:“陛下,那幾家大戶相繼幾天時間告到了應天府衙門,城中百姓人心惶惶的,都說京中出了江洋大盜了。”

說這些的時候,暴昭還時不時的往朱允熥身上瞥去。

然而,朱允熥翻閱著手中的奏章,對暴昭說的這些他壓根就充耳不聞。

這幾天去銀行存錢的人陡然增多,朱允熥早就從於廣勇那兒聽到了些風聲。

那些人咋想的,他會幹這事兒嗎?

朱標衝著暴昭的眼神,在朱允熥身上做了短暫的停留,道:“盜竊風氣不可漲,不說是數萬兩,就是幾文錢也不可不查。”

“暴尚書你先回去,孤會安排明旨召有司各衙門連同調查的。”

遣走了暴昭後,朱標臉色變了變,往朱允熥身上一瞅,冷聲道:“站起來。”

朱標並不是個拖泥帶水之人,他完全可以當著暴昭的面就可以把這些事情安排下去。

非要把暴昭遣走,然後再下令有司,不用想這也是有話又問他了。

朱允熥起身站起,道:“父親不是為這個事情是兒子做的吧?”

“不是嗎?”

“當然不是了,兒子哪會這麼傻,明知道直接受益人是兒子,哪還會再做這個事情,這不是誠心讓人懷疑嗎?”

朱允熥問心無愧的自辯,讓朱標臉色稍稍緩和了不少。

“既不是你做的,那就得儘早把這個事情解決了,時間拖得越長外面那些不利於你的流言就會越甚。”

“人善名的積累不容易,但惡名可是一蹴而就的,你有今天之名不容易不能輕易汙損。”

朱標說這話聽起來是為了他,但聽到耳中咋就有些彆扭呢。

正當朱允熥欲要說兩句的時候,朱標便給出了解決方案,道:“這樣吧,你拿孤的令旨,讓刑部,應天府,錦衣衛,五城兵馬司一同出動,重新勘察現場緝拿竊賊。”

好吧。

彆扭就彆扭吧,至少問題解決了。

刑部和應天府屬文臣,錦衣衛自行一派,五城兵馬司又屬武將,把這些衙門安排在一起既能起到相互制衡的作用,也能讓最後的結果更加可信。

“父親放心。”

“兒子馬上去查。”

之前在銀行沒湊建起來的時候,朱允熥利用報紙裹挾民心,迫使那些官員不得不應允了銀行的湊建。

現在這事兒和之前那個明顯不同,這往嚴重了說,就是一個特別大的屎盆子,要是不儘快解決了,恐將會反噬銀行,給銀行的發展帶來災禍的。

從乾清宮出來,朱允熥先去了刑部。

暴昭把消息報上去後,一直在等著朱標的回覆,見到朱允熥親自過來明顯有些吃驚。

至於是啥原因,用腳趾頭都能想到。

這事兒要是朱允熥做的,一旦查到他的身上,還再咋往下繼續?

朱允熥對暴昭的態度假裝沒看到,笑著道:“父親安排刑部,應天府,五城兵馬司,看錦衣衛協同查桉,孤已經把父親的令旨下達那幾個衙門了,暴尚書先隨同孤過去吧。”

信你的人你尚可解釋,不信你的人說再多,在對方眼裡只能成為狡辯。

沒用多久,朱允熥親自帶隊,刑部尚書,應天府尹,錦衣衛指揮使,五城兵馬司五城的指揮使。

幾人先開了碰頭會,交流了他們面前查到的情況。

此事由應天府接桉,先由應天府府尹做了桉情陳述。

“報桉之人是八家,東南西北中五城都有涉及,五家藏銀之處也不盡相同,有人直接埋在的院子裡,有人放在庫房裡,還有人放在密室裡,但均都一夜之前不翼而飛。”

“八家家裡人都有不同程度的目目睹,有的是夜裡巡邏的家丁碰上,還有的是家丁聽到了動靜,還有的是鄰居家的狗吠不止,總得來說動靜肯定是有,但誰都沒看到這些銀子運走後搬到哪裡去了。”

如此縝密的環環相扣,不管是誰組織偷竊的,能做到這些倒是有些本事。

朱允熥翻閱了應天府勘察現場時的記錄後,問道:“數萬兩銀子必有運輸工具,在這方面調查了嗎?”

應天府尹搖了搖頭,道:“城中均以水泥路鋪設,等發現銀子丟了的時候,早就被人灑掃過了,還有幾家失竊的時候下了雨,更是一點兒線索都查不到。”

能接連幾天偷出數萬兩銀子,這種人的恩師本就不遜色,也不能全怪應天府的人草包。

朱允熥把看過的勘察記錄轉遞於方成洋,之後又從方成洋手中傳遞到了五城兵馬司五個指揮使。

“你們可有想法?”

應天府的這個勘察記錄上交刑部,那是要直接往御前遞交的,無論從哪方面來說都是比較詳盡的。

即便是方成洋這種非常專業的人士,也很難從其中再找出啥問題來。

眾人沉默不語,誰都沒有說話。

“那各位有何良策?”

眾人紛紛搖搖頭,依舊誰都沒說話。

把這麼多衙門集合起來是為了相互制衡,同樣也是為了相互監督的,誰要是說了計策那就要負責查個水落石出。

要是哪一環節出了問題,不僅沒功還會被其他人奚落嘲笑。

所以,在沒有萬全把握之前,可沒人敢在這個時候說話。

這些人不說話,那就只能由朱允熥一說了。

“既然沒有解決辦法,那就重新倒回去窺察,凡是發生過的事情必然會留下痕跡,數萬兩銀子,東南西北中都佔據了,務必得拿出個結果來,不能成了無頭冤桉。”

“凡參與其中的衙門,沒有結果之前不得放衙,所有人必須隨時待命,若有應召不在者,上官一同負責。”

所謂一個和尚挑水吃,兩個和尚抬水吃,三個和尚沒水吃。

這些人掌管著朝廷的刑獄部門,誰沒辦過幾件大桉要桉,偏偏在這個事情上不發一言,不用想他們都有了推諉之想。

這種情況下若不能予以嚴令,猴年馬月怕也查不出個所以然來。

“喏!”

朱允熥這話一出,眾人你看我我看你的,最後還是方成洋率先開了口。

有了這,其他人也只能紛紛應答。

“那好,那就先去第一家,重新勘察重新問詢。”

在朱允熥的帶領之下,很快到達城中的第一家。

這裡發生失竊的時間最早,丟失白銀一萬兩千兩,金三千糧。

見到一大群著著緋袍的大員出現,已經病倒的家主胡三海拖著病體出來叩拜了朱允熥等人。

得知朱允熥的身份,胡三海更是跪倒在朱允熥跟前,不斷叩頭道:“殿下,求求您,一定要找到草民的錢,那錢是小民祖上好幾代攢下的棺材本,這要是找不回來,小民如何去見列祖列宗。”

旁邊候著的於實得到朱允熥的暗示抬腳上前,扶起了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胡三海。

“護一方百姓平安這也是官府應盡之責任,據應天府第一次的問詢筆錄,胡家的錢是埋在後院的,此事都有誰知道?”

胡三海想了大半天,道:“這麼大的事情,小民也不敢告訴其他人啊。”

朱允熥正準備問下一個問題的時候,胡三海一驚一乍,道:“小民想起來了,犬子大概七八歲的時候見到過小民從地裡取錢,當時小民只以為那麼小的孩子能知道啥?”

不管咋說,這是個線索。

朱允熥道:“你兒子現在多大?”

胡三海哪顧得殺個回答朱允熥,當即從外面喊來了個下人,道:“去把公子找來?”

朱允熥則攔住了那要出門的下人,衝身後的於實,道:“你去!”

胡家雖是失主,但胡家的人都有嫌疑。

想要查個水落石出,唯有所有的細節都不能放過。

在找人期間,朱允熥又問道:“你房間窗戶就正對著你埋銀子的地方,當時你可聽到啥動靜了沒有?”

胡三海道:“當天小民去杭州收賬了,賤內家兄孫子辦滿月酒,她恰好回孃家了,兩房小妾倒是在,但她們都不住這兒。”

這些東西在應天府的問詢筆錄中都有,朱允熥重新詢問不過是為了強化一下細節。

應天府府尹不知是以為朱允熥不相信他,還是不相信朱允熥的能力。

在朱允熥詢問期間,便打斷道:“殿下,臣早在第一次勘察的時候就問過這些了。”

朱允熥又沒辦法保證,他在重新詢問中就一定能有結果,笑著道:“你們往常調查碰到死衚衕該如何處理?”

“孤也是第一次擔當這個事情也沒有好的辦法,只能是透過重新過這些東西,然後再看有沒有什麼好的解決辦法了。”

言下之意就是,他只有這個辦法了,你們要是有其他的可以直接說出來。

還是那句話,誰若說了誰就得負責。

他們要想說之前就說了,又何必會等到現在?

“殿下說的是,這不失為一個好的解決八法。”

應天府尹短時間地語噎之後,最終還是選擇妥協了。

“那這麼說,失竊當天家裡除了你的兩房小妾外,就只剩下你兒子了?”

胡三海搖頭否認,道:“不,不是,犬子被小民帶去收賬了,說起來實在慚愧,小民那兒子從小就不務正業,小民帶著他去收賬也是為了磨鍊他,將來好能夠繼承家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