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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聽她的準沒錯

眾人一驚,臉色大變。

陳小念眉心擰成疙瘩,要跟著正初去看看。

面前這麼多人,二郎擔心擠著她,忙護在小媳婦兒身邊。

蓮花村的本來就是看個熱鬧,也都是明事理的人,見此都讓出一條路來,倒是省了二郎的力氣。

只見屋裡放了七八個水桶,裡頭裝的都是些海貨,可現在最上頭一些的貝殼一直張著口,海螺瞧著也不行了,都能聞見一陣腥味了,燻得陳小念難受。

陳小念瞬間起了孕吐的反應,忙嚥下一口靈泉水,這才把噁心的感覺給壓下去了。

她小聲問二郎,“我上次給你的井水,你按著我說的,每日滴一兩滴了嗎?”

二郎點頭,確認自己確實這麼做了。

如果說去泰海鎮前心中還有懷疑,那回來的這幾天,二郎確定若是沒有陳小念給的小瓷瓶,這些海貨絕不會新鮮到現在。

在離開蓮花村時,他又把剩下的都往裡頭全倒了進去,絕沒有偷懶隱瞞。

可現在,這些海貨確實是壞了。

陳小念把上頭那些挨個挑出來,確認死了的都丟到一邊去,其餘的重新換了個盆,讓正初重新打了水來。

藉著把海貨放下的動作,陳小念在水中混入靈泉。二郎不忍看她辛苦,也跟著一起挑揀。

二虎爹和正初也想幫忙,可自己也才去過一回,甚至都不知道為何陳小念丟了一部,又留下一部分。

不是開了口,都死了嗎?

陳小念正好拿起兩個貝殼,耐心的告訴他們。

“一直開口的就是死了,可以丟了,殼子還能合起來的就還活著……”

陳小念帶著他們一一分辨,四個人一起做,速度也能快一些。

等分揀出來,海貨死了將近四分之三,餘下的,就只有四分之一這麼一點了。

二郎幾人犯起愁來,正初年紀小些,更是耐不住性子,問二郎要馬車,說要再去泰海鎮趕海,再帶些海貨回來。

二虎爹在一旁搖頭。

他跟著而郎跑了好幾回的生意,知道離開二郎,海貨根本不可能活。

這事兒,還是陳小念跟簡二郎他倆才有辦法。

這事兒二郎也沒了主意,只能看著小媳婦兒。

陳小念盯著餘下那些海貨,沉默良久,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小念……”

見她沒什麼反應,壓下正初話的二虎爹終於沒忍住,“這事兒該怎麼辦?”

陳小念抬起頭,見大夥兒都看著自己,就連正初他爹梁大伯,也從門外探進半個腦袋,憂心忡忡的看著這邊。

“先養起來。”

幾人一愣。

就是擔心萬一路上有壞死的,他們帶來這麼多海貨,想著哪怕是真死了一些,到家時還能餘下大半。

可現在餘下這些看著都是半死不活的,能養得起來嗎?

“先養著。”

陳小念又重複了一遍,且語氣比剛才還要堅定。“有我在,一定能養得活!”

正初與二虎爹相視一望,都瞧見對方眼中的懷疑不信。

二郎抿緊了唇線,沉默片刻後,也點了頭。

聽小媳婦兒的準沒錯。

她說能活,一定能活。

等正初再出現在院子裡時,原先七八個水桶,現在只拎出一個來,且只是半桶有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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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陳小念的意思,他們先去把東西養進挖好的養殖塘裡再來追究這件事情。可二郎剛從裡頭出來,冷眸一掃,也不知道是看見了誰,腳步突然頓住了。

正初爹緊張的盯著桶裡,看清楚後臉色大變,“這,這怎麼……”

“才這麼一點兒?還都是小個的,能養得活嗎?”

不知是誰說了這麼一句,在場的蓮花村百姓們頓時坐不住了。

“不是說有個七八桶的,怎麼只有這麼一點了?”

“之前折騰成那樣,我兒子不是白受累了?”

“不能被貪了吧?”

……

“誰說的?站出來!”

正初一聲怒喝。

他年紀輕輕,但是魄力不小,一聲之後,在場的鄉親們果真沒人敢再說話了。

正初臉色鐵青難看,指著餘下那小半桶海貨說:“那些地,都是我家的。來幫著幹活的,小念姐也都給了銀子了,從未虧待過誰。若是有人覺得銀子給的不公,少給了銀子,站出來,我梁正初雙倍補償!”

此言一出,在場的都沒人敢說話了。

人家確實是收了銀子才出力的,且說實話,就算是去鎮上,或是縣城裡找這樣的活兒,銀子給的也不見得有這個多。

而且這離家近,累了還能回家歇歇。根本就找不到能比這個更好的活兒了。

“正初,你處理一下。”

陳小念剛才說的篤定,可其實心裡也沒譜,只想著早點把這些東西養起來。見二郎還杵在那裡,她喊著二郎,二郎卻像根本沒聽見似的。

二虎爹把桶提起來,“我來吧。”

陳小念疑惑的看了眼二郎,看清他眸中的冷芒後,眉心一跳。

“正初,讓二郎幫你吧。”

說罷,陳小念喊著二虎爹先過去了。

正初皺起眉來。

從滿福這個姐夫口中得知二郎的厲害,在泰海鎮也親眼見識過二郎撿海貨的能力,更在是這一路上領略過二郎領頭羊一般的本事之後,正初是佩服二郎的。

可唯一不足的,是二郎不會說話,是個啞巴。

這樣的場合,不會說話的人能幫上什麼忙?

心裡剛起了這個疑惑,等聽到驚喊聲時,二郎不知何時已經走到前頭,一把揪住了其中一人的衣領子,僅憑著單手,就把這人拎了起來。

而二郎一副輕鬆,似乎手上提著的不是一個壯士的中年男人,而只是一個隨手就能丟棄摧毀的物件。

因為衣領被二郎揪住,隨著二郎手勁兒的加大,那人的呼吸越來越艱難。

他雙腳離地,為了保命只能護著脖頸,一邊晃盪著雙腳,企圖把二郎踢走。巨大的恐懼侵襲過來,嚇得他登時尿了褲子。

二郎只是冷冷一笑,手上力氣越來越緊,一下子奪走了他所有的空氣,頓時,他兩眼已經翻了上去。

反觀二郎,那張臉上明顯帶著嗜血的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