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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拯救李博士(一)

第一百零八章

“二十五日當天下午二點二十分, 李博士在三名安保人員的陪同下進入機場候機大廳, 二十三分, 與提前到達機場的女兒李娜娜碰面。李娜娜是在十五分左右進入機場監控範圍的, 但她搭乘的計程車抵達機場的時間是一點半左右,也就是說, 李娜娜在當日提著行李箱招了計程車到了機場,一直到她出現在候機大廳的監控內, 中間有約四十五分鍾的空白期。”

“這期間就沒拍到她都幹啥去了?”王林抬起頭看向介紹情況的董曉蘭, 奇怪地問, “省會國際機場我去過, 那邊監控設施還是蠻齊全的吧?”

“這就是可疑的地方了。李娜娜進入機場範圍後下車時的身影也被探頭捕捉到過,但從這裡開始……”董曉蘭操作滑鼠, 將畫面切換到機場安檢處,“安檢外這個女子就是李娜娜,她沒有跟別的乘客一樣安檢入場, 反倒是拖著行李箱走向東側、出了畫面外。安檢處東側是一條通向公共衛生間的走廊, 走廊上的監控頭恰好當日出了故障, 檢修花了機場方面半小時左右,而就是這一段監控畫面的缺失, 機場方面的監控系統丟失了李娜娜在接下來的四十五分鍾內的行蹤。”

“這是意外還是人為, 人為的話也太神通廣大了吧。”轂袁驚訝地插了句,機場這種重要地點的監控系統並不是只由機場本身管理,華夏安全部門也是有插手的。

“機場正在排查內部人員參與的可能性,但這需要時間, 而現在時間對我們而言是最緊迫的。”董曉蘭肅容道,“李博士不僅僅是‘康友’系列新藥的開發者,還是負責陳友孝的主要研究人員,王部長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吧。”

李博士這麼一個大活人在一名反間諜特工與兩名武警戰士的保護下居然還能給人從機場綁架走,就算不考慮超凡資訊洩露的問題也足夠讓王林覺得毛骨悚然,態度挺端正地:“董科長你放心,我知道輕重,你繼續。”

董曉蘭點頭,繼續道:“二十五分左右,李娜娜與李博士離開候機大廳,到走廊上談話,談了兩分鍾後父女倆同時走向走廊盡頭的機場衛生間,我們的同志不放心,讓一名武警留在原地,他與另一名武警跟了上去,但李博士在他倆靠近的時候用手勢阻止了兩人,在洗手檯前跟李娜娜分開,自己進了男士衛生間,約三分鐘後李娜娜從女士衛生間裡出來,邊洗手邊向男士衛生間內喊話,這個時候等在衛生間外的武警與我們的同志還能聽到李博士的聲音,他說了一句‘來了’。之後李娜娜裝作好奇地與武警同志攀談,打聽她父親工作上的事,武警的同志對此一無所知,沒有跟她說什麼,隔了接近兩分鍾,男士衛生間內沒有動靜也不見李博士出來,我們的同志覺得不對,連忙進入其中搜尋,發現李博士已然失蹤。”

“g省省會機場是上世紀八十年代完工的,設計上有一些不合理處,這處衛生間離候機大廳較遠,乘客一般會選擇大廳內的衛生間,使用這個衛生間的多為機場工作人員,為了使用方便,男士區域後面直接加裝了條通往工作人員通道的走道。發現李博士失蹤後我方人員立即通知機場配合封鎖工作人員通道及出入口、並請求當地警方配合在半小時內對機場進行全面搜查,但就是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李博士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再無半點蹤跡。他身上裝置的衛星定位器,也是在衛生間下水道裡面找到的。”

“我們意識到這不是簡單的綁架案,沒有一個隱藏在水面下的龐大組織是無法完成這種程度的精密犯罪的。現在的問題是,李博士已經失蹤了接近四十個小時,他的人身安全是現在最重要的工作重點。王部長,這是我方在事發後做出一系列反應的行動及結果、以及專家組方面目前能總結出的結論,你看看是否有你需要的,或者是你認為不合理的。”董曉蘭目光炯炯看向王林,把一份厚厚的檔案遞了過來,包括她在內,負責這次李博士拯救計劃的人其實都對這個物保部的部長、魔王軍的教官有著或多或少的好奇,畢竟這位親手培養出轂袁、安靜、吳莉莉三人的超凡導師目前為止還沒有展現過能力(誤會超級大)。

王林沒有接文件袋,他覺得他沒有這個智力水平去評價官方的反應是對是錯,那麼去看完全就是浪費時間,想了下自己能做到的事,王林很自然地道:“需要由我來讓李娜娜開口說實話嗎?”

王林的這個反應是董曉蘭事先有預測的,當即道:“並不是懷疑物保部的能力,只是李娜娜的口供對我們沒有太大幫助,她是重點懷疑目標,但她的行為很有可能是受到某種誘導欺騙,她本身對該犯罪組織的瞭解、認知,以及對她父親的被綁架的嚴重性,都處於一種可笑幼稚的心態。”

董曉蘭沒有說明的是李娜娜的態度中表現出一副她的父親李博士受國家迫害剝削的無語認知,在審訊專家的套話中,國安方面已經以某種方式取得了李娜娜的口供,並證明其對於解決問題沒有絲毫幫助。而精神領域審問後本人是會有記憶的,失控的李娜娜對於解決問題更加沒有幫助——國安方面還希望犯罪集團與她再次聯絡時藉機順藤摸瓜呢。

王林的腦瓜轉得沒那麼快,想了下才明白董曉蘭的意思,想想也是,就算是不瞭解自己父親的工作範圍,作出配合犯罪集團綁架自己父親這種事的人腦子裡肯定有坑,而能夠在國內策劃出這麼一起綁架案的犯罪份子腦子肯定沒啥毛病,當然不會讓李娜娜這個人形豬腦知道太多。

“重點還是在解救李博士方面啊。”自言自語地說了句廢話,王林在這個時候倒是沒有留一手的想法,雖然要跟神道方面合作有點讓人蛋疼,“嗯……董科長你知道,我以前就是一個小市民沒經歷過什麼大風浪,要我給建議提意見,我是給不出來的,這樣好了,國家安排我們做什麼,我們就做什麼,保證全力配合,指哪打哪。”

董曉蘭盯著一臉真誠的王林看了數秒,有些難以判斷這個男人到底是藏拙還是真就沒在這事兒上玩心機,猶豫了下才點點頭。

國家機器運作起來的效率是驚人的,省內所有單位部門全方位配合、一路綠燈下,李娜娜歸國前後進入過省內的所有外籍人員、本地涉外家庭、移民家庭進入了國家視線內,繁重的排除調查工作在社會大眾一無所知的情況下悄悄展開。

g省省會城市郊外,坡頭鄉頭鋪村,穿著長風衣、戴著副眼睛的安靜從村東頭小賣部離開,進入村外果林後掏出電話,撥給轂袁:“車子,這家的兒子確實收到一筆數目不大的來源不明資金,據父母對鄉民的吹噓,在十萬塊左右,這個數目沒進異常資金流動的監管範圍,第一波排查裡面漏掉了。”

“辛苦了,這人的地址我馬上發給當地警方,由警方進行抓捕。現在你去頭鋪中學,目標是……”

物保部人手不怎麼充足,轂袁這個後方調動人員沒有留守後方的安逸待遇,現在他本人就呆在省會城市的一間小旅館裡坐鎮前線,分配了安靜的任務,他繼續敲擊鍵盤在本省銀聯內網中查詢數量較低的可疑資金流動。

轂袁這個自學成才的天才駭客是窮過的,或者說他生活的圈子從來都非常地接地氣,所以他知道很多人是可以為了幾萬乃至幾千塊這種小錢就毫不猶豫地投身到“賣國”行業裡面的——事實上大部分的美分黨別看在網路上指點江山、看不起這個看不起那個,其實月收入跟掃馬路的環衛工就一個水平,沒準兒還沒人家高。(拍一張國家|軍事|基地的照片賣給外國人可能也就能賺幾百幾千塊,大家體會下)

這個坡頭鄉頭鋪村的村民出一次“任務”能收到十萬塊,已經算是一筆不錯的“生意”,就g省的消費水平,這筆錢足夠這個人輕輕鬆鬆地過上幾年小日子,相比之下,舉手之勞地做點兒攪和的事兒實在不算什麼……就當地派出所的出警記錄看,這個人只是在二十五號當天下午三點酒醉後在國道旁邊加油站鬧事、且並沒有造成嚴重後果,被民警教育一番關了十二小時後就給放了。至於這個人借酒鬧事間隙是不是有什麼未知勢力從該國道進入市區,這就要看有沒有人能查到了……查不到的話他本人當然是不會承認的,大過年的喝點酒還犯法不成?

二十七日下午二點,李博士失蹤四十七小時後,g省省會城市市公安司法鑑定中心。

董曉蘭感謝了刑事偵察局dna檢驗科民警的幫助與配合,退出dna提取室,揉著額角對等在走廊裡的王林道:“李博士失蹤現場採集到的生物檢材在資料庫裡沒有比對出結果,直接實施綁架的不是高危人群,沒有犯罪記錄、未被公安機關dna資料庫收錄。”

“這樣嗎……這個倒是比較符合先前的推測,犯罪組織以一定的價格僱傭了一群人接力犯罪,這些人都是沒有前科的,接力犯罪時互相不碰面、搞不好還都不知道事件全貌,只在固定的時間段完成某一個小環節的‘任務’,完成了就拿錢走人,跟我以前看過的某個偵探漫畫有點像。”王林摸著下巴道,“也難怪你們沒頭緒,這樣一點線索都沒有的話連偵破方向都沒法定……”

董曉蘭目光炯炯,這傢伙準備亮乾貨了嗎?

誰料王林話鋒一轉,再度一臉聽話老實相地:“接下來咱們怎麼辦?”

“……”董曉蘭面無表情,“去交警隊看國道監控排查結果。”

通往機場的國道路段是全程監控覆蓋的,李博士出事後該路段的監控就調了出來,由本地警方與交警部門共同尋找可疑車輛。不查不知道,一查問題還挺多,套|牌|車、黑車、克|隆|車啥的抓了十幾個,但真正關鍵的李博士失蹤相關卻始終沒有線索。

“我知道本省跑黑車、搞克|隆|車的不少,不過這也太密了吧……”頭一次來到城市交通監控總控室的王林開頭還感覺新鮮,呆了會兒發現警察的工作居然十分無聊枯燥傷眼,心中敬意油然而生,說話聲音都小了很多,“董科長,你說這些黑車克|隆|車什麼的是不是刻意被犯罪份子弄過來擾亂視線的?”

“呃?”董曉蘭一愣。

“既然現場綁走李博士的是沒有前科的良家子,那麼把李博士從機場轉移到別的地方的車從表面上看肯定也是合法車輛,就是那種身份上沒有任何問題的、誰都不覺得那會跟犯罪份子扯上關係的、而且還沒有涉外關係的。”王林低聲道。

王林這話等於是委婉地提出建議:他認為直接犯罪或間接參與幫兇的都是最不像罪犯的罪犯,這個思路董曉蘭在參加內部會議時也是有人提出過的,但是還是那個問題:沒有線索。本來就是年假結束、大批學生上班族離開g省迴歸工作學習地點的時間段,通往機場的國道上私家車相當多,要想把所有的車主都排查一遍不是說做不到,而是時間消耗太大,而現在最缺的就是時間。

但不管怎麼說在這種沒有線索頭緒的情況下有任何可能都得去試一試,在王林的要求下,本地警方同意了將當日該時段內所有經過國道的車輛車主資訊提供給了轂袁,轂袁拿到資訊後倒是沒有採取挨個排查的辦法,他直接查這些車主在年節期間的戶頭資金流動,再小的金額他也全給過濾一遍。

這個時候物保部的特殊性就有了一定便利,轂袁不是正經的公務員,不理睬各個部門的相關規定,簡單粗暴地來了一次在法律邊緣試探的“資訊犯罪”、大大方方侵犯了不少車主的隱私權……

二十七日下午三點,李博士失蹤四十八小時後。

頭鋪中學是附近十裡八鄉唯一的一所中學,因靠近城區的關係學校的規格還不錯,師資力量勉強夠線,生源充足,雖說難免有學校管理不當、校外人員出入頻繁等問題,這麼些年來倒也沒出過什麼大事。在鄉村基層幹部眼中沒大事就是好事,所以吧就算不管哪方面來說頭鋪中學都挺一般的,也給當地當成了面子工程在幹。

被當成面子工程自然是有好處的,起碼校園基礎設施上不會太差,但是鄉鎮學校最常見的難題就算是面子工程也是拯救不了的,那就是教師的工資待遇過低。很多十幾年教學經驗的教師拿到手的工資只夠勉強養活一家子,那麼賺外快開補習班就是自然而然的了。

沒過元宵節,中學還沒有開學,學校周圍教師家屬院落已經能聽到讀書聲了,這都是教師們私下面對學生開的補習班;離這些小規模的補習班不遠的地方、學校周邊的網咖、臺球室、遊戲廳等場所,不用上補習班的學生在其中享受著他們的寒假。明顯,這兩批學生的人生走的是不一樣的路線,過著的是不一樣的生活,而到底哪一種生活才是真正的幸福,這就沒有標準答案了。

但除了沒有假期只有無盡補習、以及享受假期安逸放縱的學生外,還有極少數的學生在相似的生活環境下走上截然不同的道路……

安靜在校長辦公室不緊不慢地翻看著這個學校的教師名冊,轂袁透過某渠道查到的某海外機構對國內異常小額資金流動中有一筆錢是轉到這個學校的ip地址上的,但對方使用的是網路上購買的300塊錢一套的他人身份證加銀|行卡,取錢的地點是設定在郊區的atm機並很有反偵查意識地進行過偽裝,單靠線上調查無法確定收錢的人,才勞動安靜順帶跑了這一趟。

會使用網路上購買的他人遺失身份證和騙辦的銀|行卡、具有反偵查意識,轂袁和安靜理所當然地認為這個收錢的人應當是學校的教職工,但就在安靜檢視教師名冊時,他忽然聽到走廊上傳來隱隱約約的腳步聲。

安靜的智慧、意志、感知三項數值頗為平均,沒有偏科,就算沒有王林那種外掛級別的感知也不像陳友孝似的接收過專業訓練,聽到這個聲音也得猜得出這是有人放輕了腳步聲在向校長室靠近,立即將教師名冊放回原位,幾步跳出窗外、從外面關好窗戶,五層樓的高度對安靜來說並不算什麼。

腳步聲很輕,鞋底跟地面接觸幾乎沒有摩擦聲,說明來者是小心翼翼地、躡手躡腳地穿過走廊的,腳步聲停下後不久,踩著飛劍浮空站在窗外的安靜聽到了硬塑料板在木門縫裡磨蹭的聲音——好孩子大約不理解這個聲音意味著什麼,其實就是沒有開|鎖|技巧又不敢暴力破門的笨賊撬門的某種辦法。

這種手段只能開老式鎖,校長室的門也恰好是老式鎖,摩擦聲響了十幾秒後門鎖鎖芯“咔”地一聲被開啟,安靜微微偏頭湊到窗前,他很好奇是什麼人在這個時候來撬校長室的門,接著……他看到了一張稚嫩的少年面孔,一個最多只有十四、五歲,卻用一副警惕中帶點兒滿不在乎的、像個看破世情的成年人那樣成熟的態度走進來的學生。

這個學生的年紀之輕完全出乎安靜的意料,他走進來後自然地關上門、熟門熟路地走到校長辦公桌後坐下、熟練地從抽屜裡摸出香菸和打火機給自己點上,看樣子已經不是第一次偷跑到這裡來了。

坐在校長的位置上抽菸似乎給這個學生很大的滿足感,他一臉享受地抽著煙,老練的動作看上去已然是個有煙齡的菸民,這讓他那張稚氣十足的臉看起來有些違和。抽完煙後,他也並沒有像安靜所猜想的那樣在校長室裡翻找財物,而是徑直走到書架那,從最下面的架子上拿出一本字典,非常熟練地從字典中抽出兩張紅色鈔票——安靜看得很清楚,這本字典似乎是校長用來藏私房錢的地方,裡面的紅色鈔票有十幾張。

這個學生揣上錢後便神色匆匆離去,安靜猶豫了下便選擇跟上。按理說他現在應該專注於更重要的正事,沒什麼閒功夫理睬個走歪了路的小屁孩,但這個學生潛入也好、偷錢也好,都太過自然,自然得像是這種違規的事對他而言已經是家常便飯,這讓安靜在驚詫至於感覺不對勁,總有種這個學生不簡單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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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兒比成年人接受信息化社會的速度快,十幾歲這個無知者無畏的年紀,更是什麼事兒都做得出來。安靜遠遠墜在後面跟了十來分鐘,便眼睜睜看著這個十四、五歲的學生仔走進城鄉結合部一家下午也開門營業的酒吧……他是從後門進去的,還笑嘻嘻地跟站在後門的兩個社會青年打了聲招呼,而對方也並沒有因為他是個未成年人便把他攔下來。

安靜繞到酒吧前門進入,這間檔次不怎麼高的酒吧內裡並不怎麼大,卡位隔間也顯得很粗糙,安靜只是隨便掃了兩眼,便看見那個稚氣未褪的學生已經混到一桌坐了幾個人的隔間裡,與他同座的人都沒有他這個年齡段的,起碼都是二十往上,這幾個人倒是不像看門的社會青年那麼流裡流氣,看上去比較普通。

安靜找了個位置坐下,隨便點了些東西掏出手機玩遊戲,側耳細聽著那邊的卡位隔間傳來的說話聲。以他的感知做不到絕對精細的全方位監聽,但那幾個人說話的聲音並不怎麼低,一般人凝神細聽也能聽個隱約,對安靜來說就更加簡單。

和學生坐一桌的三個人並不是那種一看就囂張跋扈的混混,他們的氣質、言行看起來和一般的守法市民沒什麼不同,當學生仔為了表現自己的氣魄拍著桌子吹牛逼、說自己輸了多少多少錢的時候,這幾個人誰也沒有跟他爭,似乎並不在乎學生仔用這種方式來撐面子,還有人勸學生不要賭太大,留點錢孝順家人。

但……就是這麼幾個看上去很和氣、很普通的人,在學生仔賣弄夠了、不再爭搶著發言表現出風頭後,說出來的話卻讓人有些不寒而慄。

“那個人送走了?”

“轉到下一家了,老闆也把賬結了。錢在我這,一會就分。”

“哈哈……那個老頭還真值錢,要能再來兩次咱們就發達了。”

作者有話要說:  改下錯字和遮蔽詞_(:3∠)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