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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東京攻略(二)

第一百九十八章

“喪屍病毒大爆發什麼的肯定不行, 東京住了多少外國人, 一出事這病毒源就往全世界卷過去了, 你我的技術也不足以搞出只定向傳染特定人群的病毒。”付友清連連搖頭, “針對特定人群進行變異化改造又強裝成病毒也不行,隨便來幾個病理學家就能給你推翻掉。”

“那就只能搞‘外星人實驗’了?”王林摸著下巴琢磨。

“這個也……老實說, 太老套。”付友清想了下還是搖頭,“你想想啊, 裝成外星人出場在日本人找代理人搞事, 首先你就不能找成年人, 一是單個體的成年人忽悠起來太費時間, 二是成年人起壞心的話搞出來的危害太容易失控。而你找高中生的話,我這麼說吧, 你敢把具有大規模殺傷性的武器給高中生嗎?”

“說得也是啊,現在的小鬼,折騰起人來比成年人嚇人多了。”王林覺得頭痛了。

“要說找出比較善良、有底線的高中生代理人也不是不行, 但是我們沒那個時間……現在是晚上十點, 距離明天帝哥來這也就那麼十幾個小時了。”付友清道, “所以我認為我們應該採取時間短見效快、破壞力有限但轟動性足夠的策略,不用去刻意琢磨人選問題……大批量選代理人, 給予每個代理人一定的看上去很牛逼但是其實不怎麼樣的程度的武力, 讓他們以團體的形式來搞事、且只有在團隊規模下才能擁有戰鬥力——當然這個人選不會多到我們無法控制搞事層次的程度,不然影響到國內或在這邊的華僑、留學生什麼的也不好看。”

“最重要的是……”付友清豎起一根手指,“務必要讓這次的事件一旦爆發、能全世界都一目瞭然並且認定這是日本人自己搞出來的事。”

“嗯……你認為由日本人本身的神話人物或歷史人物來起頭比較好?”王林馬上就理解了付友清的意思,也非常認同——病毒的話會被日本政府往外國人帶來的方向渲染、讓民眾的憤怒轉移到外國人身上, 外星人入侵的話呢日本政府也能找到藉口強推成是華夏或美利堅或俄羅斯搞的太空計劃引來的外敵,反正就他們那出了啥錯誤上臺鞠個躬哭個鼻子就覺得已經過去別人不應該計較的萬年中二性格,總能找到丟鍋的方向。

“當然了,我不說了嗎,必須讓這次事件‘全世界人民包括日本人民都一目瞭然是日本人自己的鍋’,只有這樣才能讓我們的目的最大化。”付友清純潔地微笑,“也就是說,這次事件的主導者必須是離日本人非常近的‘形象’,你說的什麼神話人物歷史人物,這些離普通的日本人未免太遠了點。”

“說得也是,幾個日本人記得赤報隊呢。”王林眼睛一亮,“等等,你先別說讓我猜,你要搞出來的‘革命領導人’是——”

王林靠近付友清的耳邊激動地報出了幾個全球人民都耳熟能詳的名字,兩個傢伙會意地交換一波視線,同時露出奸笑。

2019年12月22日深夜11點,日本人氣最高留言版2ch的不同板塊忽然同步出現了四個發帖人為無名氏的討論串:

“有沒有人覺得這個世界生了病?”

“只是一次也好,你有沒有想過要改變這個世界?”

“多少人還有反抗世界的勇氣,讓我看一看!”

“這個世界的規則強迫強者向弱者下跪,真是屈辱至極。”

這種頗為中二的討論串……說實話對正常人的吸引度很低,一般人白天工作上學晚上刷番劇玩遊戲時間緊張得不得了,這類一看就是以發洩為主的討論串看眼標題就完事了,真有時間和心情參與討論的不多。

但是吧,日本人中很有那麼一部分時間和精力都無窮多而且啥事不幹天天閒在家裡長毛的特殊人群,也就是御宅族、家裡蹲……

而且吧,因日本社會慣於壓抑人性、過度壓抑個性化來形成的僵化規則,很容易製造出大批量長期心懷不滿、甚至氣都喘不過來的底層民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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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住在世田谷區的小山勇就是這樣一位過度壓抑社會的受害者。年過四十的小山勇就職於千代田區某株式會社,外人看來,畢業於東京大學、在世田谷區擁有獨棟住宅的小山勇怎麼算都應該是人生贏家那一邊的人,但事實上呢……當這位總公司最年輕的高管坐在自家客廳裡用商務筆記本刷到“規則強迫強者向弱者下跪”這一條時,立即將其點開並快速敲下一串充滿憤懣怨氣的留言:“誰的脖子被無數只手按著的時候能不低下頭?”

同樣用無名氏發出這串話,小山勇心中的怒火並沒有得到發洩,他隨手拿起放在一邊的打火機,給自己點了根菸,繃著臉開始看討論串內其他人的留言。

其他人的留言就沒有小山勇這麼“文雅”,很多人的發言是粗暴粗俗乃至謾罵全篇的,有的人回覆“公司那些王八蛋都去死吧”,有的人回覆“就算是畜生戴上了老師的頭銜,學生們也只能畢恭畢敬”,有的人回覆“xxx的議員不就是頭豬嗎,照樣有無數人要向那頭豬獻媚”,有的回覆“我居然要給那個只有函授文憑的傢伙端茶,他為什麼不去死”。

小山勇自己無法用這樣過激的語言來表達他的憤怒,但是看到別人的怒吼聲,他似乎也能感覺到快意,津津有味地看了下去。

小山勇確實是有足夠的理由憤懣……他的工作能力和工作經驗早就足以成為獨擋一面分社社長,之前十餘年的人生小山勇也是往這個方向努力的,他成功地在總公司創立分社時承擔最重要的開拓市場工作並交出了完美的成績單,但在分社正式上市時,身為開拓大將的小山勇卻被總公司蠻不講理地摘走了桃子——他被以調到總公司重用的名義奪走了他辛苦十年建立的分社,把才剛剛四十歲的他放在了養老的位置上閒置。

嗯,當然了,總公司的說法是小山勇仍舊很年輕、還有機會展現能力,成功上市的分社需要更穩重的分社長——直白來說,就是那個在總公司熬了三十年的部長比他這個外派的開拓人員更有資歷,講究論資排輩的日本企業當然不會讓他這個“運氣好”的“年輕人”竊居高位。

中肯地說,論資排位這種上位制度並不算是一個非常差勁落後的用人制度,華夏國內警界也往往採取這種做法來提拔警員……相對於論血緣、論親疏的用人制度,論資排位自有它的公平之處。

但是,制度是給人用的,華夏警界採取論資排輩的提拔方法不表示華夏警界會蠢到壓制有能力的立功者,很多華夏家族企業就懂得讓職業經理人來掌管公司大權,自家不成器的子女親戚隨便丟個看起來很高大上的職位混混日子就行,畢竟他們知道誰才能真正為公司賺到錢。

然而日本企業就是這麼讓人驚歎……為了維護論資排輩這個制度,日本企業會實打實地把有能力的人壓下去、讓平庸的更有資歷者上位,不管外國人理不理解,日本人的行為方式就是這麼另類——雖然日本人也很喜歡華夏三國,但曹老闆的唯才是舉理論顯然沒法兒影響到日本人。

不過嘛……既然日本人在8102年的今天依然保持著(商、政)世襲制,對於他們不約而同地使用僵化體制來保持社會慣性這一點,似乎也不是很難理解。(ps1)

小山勇關注的這個討論串在半個小時多點的時間裡就重新整理到了六百多條,過了12點後還不得不開了新的討論串繼續討論,可見在這個話題上有共鳴性的日本人數量可觀——還有不少人是並不參與討論只是默默瀏覽,比如小山勇,當他發出了那句留言後他就不再參與討論了,只是不斷地抽著煙,看著那些似乎都有著類似經歷的人在傾述不滿。

每日工作都變成了混時間、提前過起退休生活的小山勇已經不用像以前那樣抓緊任何空隙休息,他跟隨著這個話題的討論串重新整理了兩個多小時、直到看完第三個討論串的留言才準備關機休息,而也就在他關閉2ch頁面的時候,他的螢幕上出現了一個從來沒有見過的對話方塊彈窗:

“小山勇先生,討論串主人無名氏想請求與您通話,是否同意?”

小山勇盯著這個對話彈窗看了幾秒,或許是好奇心作祟,他點選了同意……反正電腦中毒的話大不了拿去修一下,他的時間多的是。

完整的對話方塊是一個影片對話的介面,讓小山勇驚悚的是,對方影片鏡頭下出現的景色……是他家大門口,對方的攝像頭彷彿是正對著他家大門進行拍攝的。

小山勇驚嚇之下起身尋找手機,他覺得自己似乎被什麼危險份子盯上了,他必須第一時間報警,卻在這時,一個十分陌生的渾厚男音從電腦中傳了出來:“不必緊張,小山先生,你看到的畫面是你家對門的住戶安裝的監控裝置,我稍微調整了一下鏡頭角度。”

“你、你是誰?你想幹什麼?!”

“如果你感覺恐懼,你可以直接將對話關閉,但你也會失去向你所憤怒的不公現象進行反擊的機會。強者的戰場只對強者開啟,我絕不會讓任何弱者成為我的戰友。”渾厚有力的男聲不緊不慢地道,“小山勇先生,你認為你是否符合你心目中的強者形象?”

小山勇在原地呆立了片刻,又慢慢地走回電腦前坐下:“你到底是誰?”

商務筆記本上的通話介面忽然不見了,筆記本的螢幕變成了一整團的黑色,連電腦桌面都看不見,又半秒後,彷彿燈開了一樣,螢幕上驟然出現奇異的畫面——背景是小山勇頗為熟悉的永田町日本國會夜景,角度卻並不是平視或仰視,而是俯視,就像是空中無人機拍攝的畫面一樣。

鏡頭略微抬高,一個男人的雙腳出現在鏡頭上方,鏡頭慢慢拉遠、再度抬高,這個男人的全身像都出現在了螢幕中——他居然是漂浮在國會上空的!在他雙腳下,日本國會的燈光還在閃爍!

“?!”小山勇一時間有點懵逼,這個畫面實在太過逼真、他甚至能聽到畫面中傳來的呼呼風聲;而這個出現在畫面中的男人……小山勇確定自己絕對沒有見過這個人,但那矮小卻精悍的個頭兒、輪廓立體鮮明的五官、光滑飽滿的額頭和茂密蓬鬆的黑髮,卻給他一種非常眼熟的既視感!

“我是你們日本人創造的革命者a。”畫面中的男人緩緩開口,有些吵雜的風聲根本掩蓋不住這個男人那把渾厚低沉的嗓音,這個聲音似乎具有十足的穿透力,當他那侵略性十足的目光看向鏡頭時,小山勇感覺自己連靈魂都彷彿被對方看透了一樣,“日本人的念力形成了我,我就是你們的一部分……你們不應該問我是誰,你們應當比誰都更清楚地知道,我是誰。”

小山勇死死地盯著筆記本螢幕中的男人,他確實感覺這個男人非常、非常的眼熟,彷彿他的名字就在自己的嘴邊……但就是一時間想不起來!

漂浮在日本國會上空的這個黑髮男子緩緩轉身面對鏡頭,他的衣角被夜風吹得獵獵作響,他緊皺的眉頭、鋒利的目光似乎有著讓人情不自禁地對他低頭的神奇魔力,他的視線穿透螢幕、直接投射到小山勇的心上:“來見我。”

畫面戛然而止,筆記本螢幕又恢復了正常,之前彈出來的對話方塊依然還在,但視頻信號關閉了,只在對話方塊中留了下了時間和地址……正是千代田區的某棟大樓。

小山勇呆坐了好幾分鍾才驟然回神,他趕緊檢查了一下筆記本,發現並沒有什麼地方中病毒、一切功能良好,小山勇又呆了一下,忽然醒過神來、在搜索引擎輸入了一個他小時候確實喜歡過一陣的、某個角色的名字。

網頁中出現的自然是二次元的人物形象,但是這個形象吧……確實是能跟不久之前與他影片通話的那名男子完美重合……

四十二歲的小山勇死死地盯著這個二次元人物的圖片,良久之後才發出抽氣般的驚悚自問:“貝……貝吉塔?!”

東京都中野區,人口密度最高的底層住宅區域,八個從鄉下來到東京追求夢想的年輕男女合租一間不到四十平米的公寓共同生活,他們有的在做地下偶像、有的是風俗業的底層從業者、有的一邊靠便利店兼職過活一邊苦讀……這樣的生活環境無疑是相當糟糕的,但就整個東京都來看這些人還不算是最最底層,至少他們能有個固定的落腳處,而不是拎著行李箱每日在網咖間流浪。(ps2)

十七歲的離家出走少女琴子過了十一點才拖著疲憊的身體慢慢走回公寓,相對於那些來到東京便快速迷失自己的同類,琴子算是少有的聰明人……她念中學的時候聽說過隔壁班的女生因援|交染病,沒錢醫治下|體潰爛,所以她來到東京後沒有理會那些到處搭訕少女從事色情業的人,用攢下的零花錢跟人合租後便老老實實地找了幾份打工維持生活。

相對於拖著行李箱四處流浪、為了住一晚上網咖出賣皮肉的離家少女,琴子的生活有規律得多,也因如此,她沒有那麼多的空閒時間用來玩手機,所以她根本不知道2ch上正熱烈討論的四個話題,直到她回到多人合租的公寓,她才發現……在白天從業的幾名室友這會兒都在,而且還都擠在一塊兒似乎在討論著什麼。

“我回來了……大家怎麼了?”琴子放下包包,笑著跟幾名室友招呼。

做地下偶像的奈奈子用力揮舞手機,表情異樣興奮地:“快來看這個,琴子,剛才井上君的電腦中了病毒、出現一段畫面,我用手機拍下來了!”

琴子其實很累,想要立即休息,但是這種多人合租的公寓如果不合群點兒的話日子會很不好過,所以琴子便做出一臉好奇的樣兒靠了過去,也和其他人一樣專注地看向奈奈子拍下的影片畫面。

突兀的彈窗和奇怪的聊天窗都不算什麼,琴子看到後便認為這可能是種新型病毒,從手機錄下的背景音來看,當時的井上君和奈奈子等人也是這樣認為的,但是在大家起鬨般的繼續下去時,井上君電腦上的聊天窗忽然變成了一段室外畫面——日本天皇的住所前方,理論上應該是嚴禁一般人進入的地方出現了一個黑髮紅眼、披著黑色長風衣的少年。

這個少年的長相非常俊美,俊美到超過了人類能理解的程度……不是那種靠化妝或造型修飾出來的俊美,而是每一個角度、每一個眼神都讓人下意識倒抽冷氣的、超乎尋常的攝人心魄。

“我的名字?看到我不就知道了嗎,我不就是由日本人創造出來,因日本人發自內心的抗爭精神、日本人內心深處真正的念所形成的嗎?”少年似笑非笑看向螢幕,“我是你們的意志,你們的念,不要問我到底是誰這種蠢事。”

“你們心中有過,哪怕是僅有一次產生過想要改變這世界的信念嗎?”少年的面容嚴肅起來,盯著鏡頭的火紅色的目光彷彿能撕裂人們的靈魂,說話的聲音中隱約帶著兵峰般的銳利,“能夠直面內心的人,可以來見我。”

畫面戛然而止,琴子全身的力氣也好像被這段畫面抽走了一樣,差點兒軟倒在地。

“這到底是什麼呢,特別的偶像企劃嗎?居然可以到皇居裡面進行拍攝?”

奈奈子跟其他的室友激動熱烈地討論著,往日琴子也會裝作很有興趣地參與她們,但這會兒她實在是顧不上,少年的那句話就像是擁有某種魔力一樣在她腦中不斷迴旋——你們心中有過,哪怕是僅有一次產生過想要改變這世界的信念嗎?

琴子下意識將視線投向收到這段畫面的人、合租的井上君,井上陽一是他們這群合租者中年紀最大的一位,二十六歲,在時裝賣場打工,據說他原本是某個派遣公司的職員,受不了前輩的欺壓才毅然辭職,已經在中野區的這棟公寓住了三、四年。

井上陽一也沒有參與討論,他正木然地盤腿坐著,盯著手提電腦螢幕上那個沒關掉的對話窗……視窗中留了一句話,一個時間和一段地址。

東京都荒川區,滿身機油味的工人對著手機中正質問他“是否有反抗世界的勇氣”的畫面發愣,畫面中人是個熱情洋溢的少年,戴著頂標誌性的草帽。

東京都澀谷區,下班後夜遊的上班族坐在居酒屋中,頭碰頭地研究手機上那段說出“這個世界生了病”的畫面中人有多像怪醫黑傑克。

這個深夜不眠的城市,無數人留意到了2ch上四個風格不同但又頗為接近的討論串,很多人只是在發洩不滿,但也有很多人在發洩的同時急切地想要將胸中憋了多年的悶氣暢快地吐出來——任何人種,任何人類,就算是忍耐天賦樹點到了極致也終究是活生生的人,而活生生的人,就必然具備活生生的情緒……

作者有話要說:  ps1:只要是流動性極高的社會體系,就不可能出現父死子繼。這個流動性包括意義上的階級流動,也包括人群在居住地、工作地上的實際流動。

在日本,政治家的後代也是政治家,商人的後代也是商人,醫生的後代也是醫生,賣豆腐的兒子繼續賣豆腐……這不是個例而是常規現象,這本身就是一種不健康的社會形態。在我國,某個高官的後代從政的話都肯定會被質疑是不是走了後門,更別說是接老爹的班了……醫院的院長想讓自己兒子繼續當院長,那難度也不是一般的高。

華夏人很難理解日本人的文藝作品為什麼那麼喪,根源上是就雖然我們地緣上接近但社會習慣不同,比如說在兩國的家庭中,華夏人傾全家財力來保證孩子的教育資源是很正常很傳統的事情,但是日本人的家庭會有所保留……

日本人自己也拍了很多關於年輕人困境的節目,在相對封閉壓抑的日本社會,擁有真正財富的往往是中年人、老人,年輕人是普遍比較拮据的,這就是論資排輩制度被利用到極致導致的惡性循環。就全域性上來看,我國年青一代(30歲+)的科研人員大批量湧現,而這個年齡段的科研工作者在日本的話請先繼續給前輩當馬仔……

簡單來說,我國重視年輕人才並願意培養,而日本人呢,有點資歷的人都忙著穩固自己的地位利益……而且這還是一種社會化的現象。中國的機關部門裡面,大家能想象北大畢業的博士生研究生進部門後給老員工長期端茶送水嗎?幾次還行,多了的話領導都要看不慣了吧,而這,在日本是常態。(有本青年漫畫公然嘲諷日本議會是養老院)

所以大家看到我國某個古老手藝沒有繼承人的時候別忙著哀嘆傳承已死,如果所有的古老手藝其後代都必須接班,那對我們來說才是真正可怕的事情……在這一塊兒上,國家選擇用別的辦法來維繫這些古老手藝的存在才是比較合理的路線,比如打火花的手藝跟旅遊結合搭遊客順風車賺錢,比如手工刺繡跟服裝設計、影視需求集合拓展生存空間,這才是保持一些值得傳承的古老手藝傳承延續之道。若是為了保證一些落後的東西能有生命力而禁止先進,那才是邪教。

在這方面,日本的僵化政策也是很顯眼的,比如為了保證農民的利益在生活物資用品上提高關稅……要是換成華夏這邊,為了保證農民的收入讓我們現在吃到的菜肉都提價三倍到十倍,那不知道要逼得多少人上井岡山了。相對來說,我國一直在努力的搞科技下鄉、科學種植養殖推廣,讓農民以量取勝以量謀利,並同時開闢海外糧食產地,才是真正讓國民受益的做法。

ps2:日本年輕人的貧困現狀是很驚人的,所謂的少子化就是年輕人結不起婚養不起孩子,因為同樣的情況在我國也有苗頭的關係,相信大家能夠理解……但是因為日本的民生政策實在是不咋樣,所以日本年輕人的處境要比國內的年輕人更糟糕一點,也就是說,日本的貧困年輕人是真的徘徊在溫飽線上,丁點兒不誇張……我們看的日劇、漫畫裡,主角能自己單獨租住公寓的,那都是有家人願意給輸血的幸運兒。日本有一個系列的紀錄片專門講貧困線上的女性,有興趣的可以去看看。一些青年向漫畫裡面也側面描寫過離家少女,依靠色情業生存、在留言板上公然招女票以換取過夜資金甚至是一頓飯什麼的,很常見。

我也算是當代窮困年輕人之一,月收入很低,但是至少我可以租住得起五十平米的套間,生活中也很少說吃不起飯喝不起飲料抽不起煙,生病了能去醫院掛個瓶,每年能去做次體檢、還能給老媽買點東西。我們日常生活中的方方面面其實都是受國家影響的,大家生活得不夠快樂的時候可以不愛國,但是也沒必要把自己的不幸都怪罪到他人、社會上去,這樣只會讓自己更加不幸。

ps3:

你們都沒有想到吧!貝吉塔魯路修路飛黑傑克哦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