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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土匪八

父女倆一起去了錢總管母親的生日宴 , 宴會上熱鬧非凡, 來賓的馬車停了漫漫幾條長街。

許諾陪在高老夫人身邊跟著寒暄打招呼,禮儀不卑不亢。

在錢家轉了一圈, 許諾收了一大堆的見面禮。

這時候丫頭飛跑進來傳話,“太子妃娘娘來了!”

滿屋子的貴婦貴女立馬站起來等著迎接太子妃。

雍容華貴的太子妃帶著宮人進來給錢老夫人賀壽,又一一見過了各家主母。還有相熟的人和太子妃打著招呼。

高家不入流, 連單獨上去給太子妃見禮的資格都沒有,只能隨一眾夫人集體給太子妃見了禮。

而此時太子妃卻獨獨把高老夫人叫了過來,還笑語盈盈的問道“聽說你有個外孫女秀外慧中,極為出挑,帶來本宮看看。”

高老夫人按耐住興奮的心情把許諾叫了過來。

許諾剛想俯下身行禮, 太子妃就吩咐宮女把她扶住了, “這位妹妹果然長的好看, 本宮一看就投緣, 來的匆忙也沒什麼好東西,這串珠子拿去玩吧。”

說著褪下了手上的包金紅珊瑚手串, 許諾雙手接過謝了恩,一句多餘的話都沒有。除了珊瑚手串,許諾還得到了兩匹尺頭和幾樣別的禮物。

眾人看著這些禮物, 再看許諾的眼光都不一樣了。

太子妃很快就走了,宴會愈發熱鬧起來,眾多貴婦和高老夫人親熱的打著招呼,錢老夫人甚至拉著許諾的手說了幾句話,許諾應對自如, 眼波流轉,心裡想著總算知道背後的人是誰了。

回到家,許諾脫掉身上赴宴的衣裙和許統還有頭領們一起開會。

許統道“這京裡的宴會可真他娘的憋屈,喝酒的杯子小的那樣,那菜碟子一筷子下去就沒了,也好意思上來。我根本沒吃飽!”

頭領們就在一邊嘻嘻哈哈的笑,許諾道“我吩咐了阿秀,讓廚房給你下了麵條。”

許統趕緊道“多加那個肉臊子。”

許諾敲敲桌子,“我已經知道是誰打我們主意了。”

眾人都看著他。

許諾嘆了口氣,“當今太子。如果我沒理解錯的話,他還想要把我納進東宮。”

許統有些蒙,“太子不是有老婆了嗎?”

許諾看了許統一眼,“爹,太子要我作妾呢。”

牧野飛快的抬頭看著許諾,眼裡閃過錯愕和驚慌。

許統跳起來道“滾他奶奶的蛋!”

許諾舉起雙手往下按了一按,“你別急,還有呢,他打的主意是非但要我作妾,還要你把飛鷹鏢局和現在的生意雙手奉上當我的嫁妝。”

這下不要說許統,其他人都跳了起來。

這群土匪嘴裡能有好話,頓時書房裡罵聲震天。

許諾等他們都發洩完了才道“我們在這裡罵人有什麼用,人家早把我們當肥羊看了。”

許統暴躁道“我們這就走!回許家寨去,這京裡都是一群王八蛋!”

旁邊的大頭領道“少當家的,那你外祖父能派上用場嗎?”

牧野冷笑道“他們怕是更希望少當家的趕緊進東宮呢。”

許諾點點頭道“確實如此,這本就是高家的意願,他們一開始覺得我能進東宮當個官女就不錯了,現在是有品級的太子妾室,在他們眼裡,我這是飛上了枝頭,還有什麼可抱怨的。”

許統道“走走走,離了這裡就清淨了!”

許諾道“爹,這不是我們的風格,他太子想要我們的家當我們就該給啊?何況他還只是個太子,還不是皇帝呢!”

許統道“閨女,你有什麼主意啊?”

許諾笑道,“這京裡貴人喜歡遮遮掩掩的辦事,今天太子妃給了我一串珠子,我才知道太子的想法。可他們想要我進宮,不會馬上就提出來,他們會和高家接觸。然後等著我們歡天喜地的去俯就他。我們要麼找一個可以和太子抗衡的人,要麼我現在就招個女婿,先徹底絕了太子的念想。”

許統摸著下巴,“太子將來就是皇帝,我們初來乍到也不知道誰和太子不對付。還是給你找個女婿來的妥當。”

牧野喉嚨發乾,心跳加快。

許諾道“一時半刻的找誰呢?”

牧野忽然道“那個,我……行嗎?”

屋子裡所有人都看著他。

牧野深吸一口氣道“我願意入贅。”

許諾沒有絲毫羞澀,她看著牧野,“也行,反正是糊弄外人的。爹你看呢?”

許統更沒意見,“旁的人不知道根底,牧野一直跟著你,倒是知根知底的。那就這樣辦吧!”

至於招贅以後該怎麼辦,許諾還在考慮,皇權可不是用來唬人的,太子不會輕易放過許家,特別是許家知道了他的意圖還不願配合,太子會更生氣。

許家還沒把女兒招贅的訊息放出去,二皇子卻找上了許統。

二皇子有誠意多了,約了許統親自見面,許諾夾腳跟了過去。

等到二皇子看見許家父女倆一起出現,他一瞬間是錯愕的。

許諾打量了二皇子一眼,就斷定二皇子有病,身體上的。

但是她沒機會給二皇子把脈,所以具體二皇子身體有什麼毛病她還不清楚。

二皇子驚訝於許統帶上女兒的舉動,他頭一低就想起了許統的過往,土匪出身,只有許諾一個女兒。加上上回他遇見許諾騎馬的神態。

這個女兒許統絕對的捧在手心!且還不只是嬌養這麼簡單。

幾人落座後,許諾率先問道“二皇子找我們父女何事?”

我其實是來找你爹,不是找你的。二皇子心裡想,臉上卻露出和煦的微笑,“早就聽聞許老闆人豪氣,辦事爽快,所以就想見一見。”

許諾微笑道“明人面前不說暗話,我們剛知道太子有收了我的打算,二皇子就找了過來。有什麼話還是攤開講的好。”

二皇子眼裡閃過驚異,他看著許統。

許統沉聲道“我閨女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二皇子頓時開始重新估量許諾的地位,他看著許諾,“我的母后是皇后娘娘。”

許諾瞭然的哦了一聲。

二皇子眼光閃爍,“許小姐能明白?”

許諾毫不客氣,“就憑你現在的身子骨,你爭不過太子。”

她當公主那一世,她爹是競爭對手都沒了才上的位,如今這二皇子可是對手強勁,而他本人還病病歪歪的。

二皇子笑了,笑的連連咳嗽,“我知道,我只是想著這天底下的便宜不能都讓他佔了。將來我的封地就在南邊,和你們打好交道不是什麼壞事。”

許諾道“那您想和我們怎麼合作?”

二皇子喝了一口水道“許姑娘願意進東宮嗎?”

許諾還沒發話,許統就道“我閨女不給人作妾!”

二皇子又是一噎,這對父女一進門,從知道他的身份開始就一臉平靜,既沒有惶恐也沒有驚喜,更沒有膝蓋軟的下跪行禮。

兩個人,男的拱了拱手,女的屈膝行了一個禮,然後就和二皇子平起平坐了。

這些二皇子都沒計較,他哪怕身體不行,身份還是分外尊貴的,見多了對他卑躬屈膝的人。這父女倆看著對他似乎並不恭謹,但是人家態度大方,且現在是私下見面,二皇子可以不計較這兩個“土匪”禮儀上的疏漏。可許父不開口則以,一開口就讓二皇子有些不好接話。

許諾嘴角含笑,“殿下原本想許我一個什麼位份?”

二皇子看著許諾帶著玩笑的表情,他莫明就覺得有些狼狽,“側妃。”這個姑娘太聰明了。

許統的眼睛眼看就立了起來,許諾按住父親,“爹!殿下坦誠,和太子不能比較。”

許統鼻子裡噴氣,“我閨女不做妾!”

二皇子垂下眼皮,“不是我託大,你們現在似乎沒有更好的選擇,太子這個人……容不得異聲。”

許諾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還不是皇帝呢。想用聯姻來得到我們許家的家產,誰都辦不到。不過我們可以和殿下進行合作。”

二皇子道“怎麼合作?”

許諾笑的高深莫測,“殿下喪失儲位之爭是因為身體原因,要是我能給殿下一個健康的身體,殿下又何必避著太子。皇后之子,正宮嫡子,名正言順!”

二皇子臉上湧起紅暈,咳嗽的更急了,“許姑娘說笑了,我這身子打小就不好,多少太醫看了都搖頭……”

許諾道“天下之大,太醫就能治療所有的病症嗎?給您看病只是我們的一點誠意,如何合作還可以商談嘛。”

合作方法沒有向著二皇子的意思來,談話結果卻讓他格外亢奮。

二皇子從母體出來就帶著病,他吃的藥比吃的飯都多,也因為這樣儲君之位才和他無緣,否則哪裡有太子的事。雖然現在身體康復似乎也晚了一步,但是晚一步不等於沒有機會啊!

回到家,許統問許諾,“你有把握給那什麼二皇子看病?我看他病的可不輕。”臉色青白,不停咳嗽,看著就像只病弱雞。

許諾道“爹,你得相信我!我有一雙見證奇蹟的雙手。”

許統哈哈大笑,“行,我閨女是天底下最厲害的!”

還沒得到太子那裡遞出什麼訊息,許家卻傳出要給女兒招贅的話來。

高老夫人一下子殺到了許家。不過她沒見著許諾本人,許統把丈母孃攔住了。

高老夫人一直懼怕這個女婿,哪怕知道女婿已經不是土匪,她還是有些怕的,對著許統她說不出什麼來。想要見許諾也被許統攔了,“諾兒要備嫁,忙著挑衣服首飾呢,丈母孃下次再來吧。”

高老夫人鎩羽而歸。

高大人親自出馬,太子那裡已經給了暗示,他還在想著平步青雲的美夢,哐當夢就碎了,能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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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兒子眼看就能調回京,一眨眼外孫女就要招贅,這還有他們高家什麼事?

高大人準備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給土匪女婿掰扯一下許諾進入東宮是條多麼閃閃發光的康莊大道。

許統眼皮都不抬,“我閨女不做妾。做了妾的就不是我閨女!”

想要拿你外孫女去給太子當小老婆,行啊,那以後這個女兒我就不認了。我找個別的女人給我生孩子總可以吧。

許統把自己潛在的意思赤/裸/裸的表現了出來。

高大人所有的話都堵在在胸口。太子哪裡是看上許諾,他看上的是許統手裡的東西,哪知道這個混不吝的絲毫不想往上爬。

他許統連作妾的女兒都不認了,他們高家還能攀得上太子?

要是旁人說出這話高大人根本不信,許統說出來他就得掂量著。其實在高大人心裡女兒也不過是個可以拿來利用的工具,當初高慧就是這麼被家人利用的。

別看高大人當初怎麼也看不上許統,要是他死活不願意,高慧未必能和許統成親。

所以高大人看著許統蠻橫的樣子就知道這個土匪混起來什麼都做得出。

許統繼續道“我是當爹的,這幾年沒給閨女整出什麼弟弟妹妹,我就想著讓她招贅延續我許家香火,她都跑去給人作妾了,我許家怎麼辦?那我只能自己想辦法啊,這閨女就當白養了!”

高大人差點心梗,回到家不停地吸氣呼氣。

許諾簡直要給許統鼓掌,這個爹簡直太棒了,女兒拋頭露面攬事情他雙手雙腳支援,女兒面臨困難的時候他一馬當先解決的乾脆利落。這種爹,許諾表示,九號你給我來一打。

太子還在高高在上的等著許家巴結上來,他雖然看中許家的鏢局和貨源,但他是誰?太子啊,想要巴結上來的人不要太多,他紆尊降貴給一個白身的女兒太子奉儀之位,還有什麼好挑剔的?

太子肖想著許家一年上百萬兩的銀子,等來的訊息卻是人家招贅了。

太子怒火中燒,急匆匆去找太子妃,“你沒給他們家暗示?”

太子妃委屈,“我給了,那串珊瑚珠子還是母妃陪嫁給我的,我都送了出去!”

太子團團轉,“那是哪裡出了問題?”

太子妃掩下不平之意,一聲不吭。得知丈夫的意思以來,太子妃就沒想著勸,一來太子聽不進,二來,太子妃知道許諾身份太低,進了東宮威脅不到太子妃的位置,有的是女人找她麻煩,自己何必插手惹怒太子,沒想到的是,人家壓根不願進東宮。

太子雖然身份尊貴,但是身份尊貴也要有銀子花用才是。上回他從戶部伸手拿銀子,父皇知道後不聲不響撅了他在戶部的胳膊,把他晾到現在。

手底下的人願意聽他可不是單指著將來,加上各種事情,哪樣不要銀子?

太子妃孃家清貴,太子也不能去動老婆的嫁妝。

父皇給了他冷臉以後,他就處處不順。連底下的孝敬都有些接不上了。說到底太子是被窮的。

所以當許統進入太子的眼,他的謀士略作計算,就算出許統每年能有多少進賬,這筆錢可以讓太子擺脫囧境!

太子也實在是沒法了才把手伸向了許統,料著這個土包子得知女兒能進東宮,還不得心甘情願的把銀子捧上來?

別看是皇家人就一定有數不清的銀子,這根本不可能。皇帝都要發愁國庫不豐,皇子們吃喝不愁是不假,想要隨心所欲卻不大可能。

太子更是被無數的眼睛盯著,他連生意都不能明著插手,要不然就要被扣一頂與民爭利的帽子。皇莊裡一年到頭能有多少收入?

太子也要和人來往,每年父皇和母后的壽誕他得有所表示吧?過年各家走禮也不能少吧?雖然走禮是禮尚往來的,他本人也要銀子使,銀子哪裡來?天上又不掉,還不得自己想辦法。

東宮花費都是走的內務府的帳。太子喜食一味鳳髓羹,用錦雞骨髓製作而成。一碗羹要殺錦雞上百隻,下腳料雖說不會浪費,這碗羹的價錢也不便宜不了。

恰逢北地大旱,就有人說太子奢靡:一碗羹,累百姓半年之食!

太子又被皇帝爹一頓抽,太子妃無法,出來領罪說這東西是她吃的,和太子無關。

太子沒從這件事裡脫身,反而更加被人說嘴,吃羹的時候倒是高興,出了事就推到女人身上,還有沒有一點擔當?

種種事端,讓太子一時間舉步維艱,手底下的人哪怕給太子孝敬,自己也有家小要吃喝啊,不可能把自家折騰光了就供應太子一個人,總之太子現在的日子不好過。

許家父女就是在這時候進入了太子一黨的眼,也是太子的幕僚提出了這個主意。許統是太子為自己準備的銀庫,現在銀庫長腳跑了,太子能高興?

再怎麼說他還是一國太子,你一個白身不識抬舉,他還是有辦法治你的。

這不,原來很多店鋪都搶著要賣玻璃和雪耳,現在一下子無人問津了,運來的東西堆滿庫房,就是沒哪家店鋪敢接受。

許諾對許統道“不用理他,我們的東西放著又不會壞,京裡賣不掉,其他地方賣的不要太好啊。”

許諾和牧野的親事一點沒耽擱,順順利利的舉行了,二皇子居然派人送了賀禮過來。並且提出自己的店鋪可以銷售貨物。

於是太子眼睜睜看著東西換了幾家店鋪照樣賣的如火如荼。

太子暴跳如雷,令人查了才發現原來是二皇子出手保了許統。

要是別的兄弟,太子肯定不罷休,二皇子出手他就沒辦法了。

首先人家的母親是皇后,二皇子的身份正要掰扯起來比太子更尊貴,嫡皇子!連太子的位置也是因為這個弟弟打小身體實在不好才輪上他的。

父皇對這位弟弟愛護有加,皇后只有這麼一個病兒子,自然更是有求必應。二皇子除了不是儲君,哪裡都不比太子差。

反而是太子還得讓著這個弟弟。

許統得罪太子的結果就這麼毫無波瀾的平息了。

至於許諾和牧野的婚後生活,其實和婚前完全沒有變化,牧野還是許諾的“男秘書”。

許諾的婚禮並不隆重,許統只是個白身,還得罪了太子,成親那天來的客人都是自家人。

京裡的婚結的低調,許家寨得知少當家的招了女婿,可是熱鬧了三天三夜。

許諾成親後的一天,她和牧野不引人注意的到了二皇子的別莊。

許諾是來給二皇子調理身體的。

要說二皇子經過上次會面就相信了許家父女那是不可能的,可是就像快渴死的人一樣,遇著一杯水不管裡面有沒有毒藥,先解渴了再說。

二皇子對自己身體的執念或許沒有快渴死的人那麼強烈,也不妨礙他願意試一下。

有著一顆威武雄壯金戈鐵馬的心,卻被困在一個病弱的身體裡,這是多麼無奈的痛啊!

下人們恭恭敬敬的請許諾夫婦進了別院,然後上香茶點心招待。

二皇子的侍衛還在質疑,“殿下,這兩人都是土匪出身,還敢誇下海口說能治好您,屬下覺得他們在撒謊。”

二皇子輕輕咳嗽了幾聲,“我的身子我知道,不過是試一試罷了,有什麼壞處?”

當許諾進內室要給二皇子診脈,二皇子自己都有點呆,他以為許家父女手裡有什麼民間神醫呢,哪知道這個土匪女兒伸了手。

侍衛臉上都帶著怒容了,許諾在銀盆裡洗乾淨手,漫不經心道“煩請這位侍衛大人去陪陪外子,他在這裡人生地不熟,難免拘束。”

二皇子輕輕咳嗽了幾聲,笑著對貼身侍衛點點頭,侍衛委屈的去陪牧野。

許諾開始給二皇子診脈,同時也檢視了舌苔等等。

二皇子等到許諾一上手就知道人家不是花架子。

診斷完畢,許諾洗手後道“殿下這是胎裡帶出來的弱症,幼時喝的奶都是寒涼的,襁褓中又受了寒氣侵襲,所以肺脈中始終有寒氣鬱積。也無甚要緊,固本培元,泡泡藥澡,平時適量鍛鍊按摩。我會交代殿下的宮人。”

二皇子倒是露出驚訝之色,他在襁褓中時確實因為奶母疏忽,夏天時把他放在了冰塊上,這件事發生後,上下被皇后處死了不少人,但是喝的奶寒涼?這個他不知道。反正從此以後他的身體也被太醫斷定好不了。

這個土匪姑娘卻說不是什麼大事?吹牛?

許諾已經在桌邊開始開藥,刷刷刷寫了一大通,然後道“這些藥現在備齊我就可以給殿下準備藥澡。”

二皇子住的地方別的都可以沒有,只有各種藥物是相當的齊全。

所有下人都開始準備起來,許諾找來侍衛長,吩咐他督促二皇子每天必須的運動量。

侍衛忍不住了,“我們殿下體弱,走幾步路就喘的不行,你還要讓他慢跑?”

許諾道“想要身體好,早晚跑一跑,又沒讓他跑個幾里路,你問你家殿下自己願不願就行,不要代替你家主子做決定!”

侍衛背後一寒,頓時不敢言語。

許諾又找來貼身服侍的太監,教他每晚上如何給二皇子按摩,“力氣適中就行,大了你家殿下受不了,輕了沒效果。你慢慢摸索吧。”把個太監愁的手直抖。

接著她又吩咐宮女保持怎麼樣的藥浴溫度,“每天泡澡不要超過兩刻鐘,你家殿下不缺藥,可以天天熬新的藥湯泡澡。”

然後許諾吩咐二皇子的太醫如何給二皇子熬藥調理,太醫兩眼發光嘖嘖稱奇。二皇子的身體一直是他料理,他自問能保持住二皇子的身體不垮掉已經不錯了,而這個女子開的藥方妙到毫巔,各種輔助治療也頗為奇特。

但是到底有沒有用,也要等時間驗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