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53章嗜血殘狼
?第53章嗜血殘狼
作者笑書天下
蕭月悄無聲息地溜出了房間,再聽了聽隔壁房間兩個女人的動靜,得意地微笑了下,樣,還想跟哥玩跟蹤,我可不願帶兩個女人去抓月魔,麻煩!
“子,你果然來了,害我在這裡足足蹲了兩時。”蕭月剛轉過一個屋角,突然從陰影中竄出一個高大的人影,嚇了蕭月一跳。
“黃副城主,你在這裡等我?”蕭月訕笑著道。
“不等你還等誰?就知道你子沒那麼老實,想單獨開溜?門都沒有。”黃豹也壓低聲音道。
“你知道我要去幹什麼?”
“當然是去找月魔了,不是嗎?”
“你怎麼知道我今晚一定會出去的?”蕭月自信自己沒有露出什麼破綻。
“嘿嘿,你的把戲,又怎麼逃得出我的神機妙算呢?”黃豹正要得意地自誇一番,卻見蕭月拿一種不屑的眼光看著自己,又訕訕地改口道:“其實是我哥讓我來這裡等你的。”
蕭月一驚,看來這金豹還真不簡單,看似不聞不問,卻對一切瞭如指掌,連自己心中的打算都料到了。
“咱們話可在前面,抓到月魔,獎金可是我的。”蕭月毫不客氣地道。
“子,你可不能吃獨食啊?”黃豹差叫起來了。
“要麼你就別去,要麼就由我了算。還有,別再子子的叫我。”
“你以為我願意做你的跟屁蟲啊,要不是我那大哥交待一定讓我跟著你,我才懶得陪你玩呢,抓賊誰不會啊?算了算了,就照你的辦。”黃豹不耐煩地道。
“那你跟著我聲地出去,如果惹上了那兩個妞跟來,由你去照顧她們。”蕭月低聲吩咐一聲,站起身來大大咧咧地朝大門走去。
“子,我們不是翻牆出去麼?”黃豹一愣,跟上來道。
“有你這個副城主在,我還翻個屁牆啊?告訴你,別叫我子,我叫蕭月!”
城東效區,一棟看似平常的兩層樓的圍牆陰影下,蕭月低聲問身邊的黃豹:“你確定他在裡面?”
“從今天下開始,我就派人盯著他了,剛才我那兄弟不是了嘛,他從下午帶了一個妖-冶的女人進去之後,就沒有再出來了。”黃豹低聲應道。
“那好,我先進去,你塊頭太大,別被現了,給我堵在外面,別讓他跑了。”蕭月完,貼著牆根繞到一側,很快地翻過三米多高的圍牆,閃入了院子中。
今天十三,月色皎潔,樓裡只有二樓一個房間裡還亮著柔和的水晶燈光。蕭月的身影只在院子中閃了幾閃,人就已經潛到了二樓那個房間的窗外。
“哦,啊,不要,不……要,就這樣。”一聲女人的哀叫傳入蕭月的耳中,令他很直接地就想到了房間裡的人在幹嘛。媽的,是不是這裡的人每晚都在做那事啊?蕭月鬱悶,到這個世界沒幾天,可是只要晚上出來,就能碰上這事。上次夜襲城主府見到斷刀跟黃豹,那晚練身法隨便掉到一個房間,又看到一起,現在來抓個賊,又是這情況。
這裡面真是那個嗜血殘狼嗎?如果線報有誤,是一個普通人家,打擾人家的好事就不太好了。蕭月貼著窗戶一角向裡看去,令他鬱悶的是,窗戶裡面竟然拉著薄薄的一層紗簾,裡面的燈光能夠透出來,外面卻無法看到裡面的任何情況。
***,蕭月暗罵一聲,身子一個縱躍,上了房,悄無聲息地掀開一片厚厚瓦片,朝下看去。
明亮的水晶燈下,一個女人被剝得精-光,雙手繞過頭,被綁在床頭,雙腿大開,被縛在床尾,一條毛絨絨的貓尾被壓在一側,垂在空中微微地顫抖著。
女人的皮膚本來很白,但是現在卻滿布著的血痕,特別是胸前的兩大團上,更是交錯,鞭痕班班,有些還仍往外滲著的血珠。
床前站著一個兩耳尖尖的男人,一手端著一杯紅酒,一手的食指和中指,正沒入女人大開的雙-腿之間,在裡面掏盡興地掏挖著,而一條毛絨絨的灰色大尾巴此時正輕輕地拂過女人上身的敏-感部位。令那個女人出一聲聲似痛苦又似快樂的哭泣聲。
“賤-人,過-癮吧?爽、快吧?看你激動的,兩個咪-頭都豎得高高的了,你還真賤啊!被我虐成這樣,還這麼興-奮。”男人得意地低笑道,身子隨著他的手指輕輕地震動著。
“大爺,大哥,親爹,你繞過奴-婢吧,我快不行了,都來三次了,我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嗚嗚嗚喀”女人胡亂叫著,雙腿的肌肉緊崩著,頭不停地亂甩,連神智都好像不太清楚了。
媽的,你們玩得還真嗨,比那日的電影還刺-激。蕭月在心裡感嘆了一聲,現這個世界在這方面還真先進,只有自己想不到的,沒有他們做不到的。
“你看什麼呢,這麼半天也沒動靜?”正當蕭月看得津津有味時,身邊突然多了一個人出來,嚇了他一跳,媽的,看得太入神了。
“沒什麼,怎麼也上來了?你還是去堵門口吧,我去趕他出來。”蕭月慌忙道,又讓他找到了一個人躲寢室看電影時被人撞進來的感覺。
“哇,這麼精彩的畫面,也不叫我,你子太不夠義氣了。”黃豹根本不聽蕭月的,也把一塊瓦片拉開了一條縫,一邊往裡面看,一邊低聲地責備著蕭月太不夠義氣了。
“別看了,我們下去抓他吧?”秘密被現,蕭月有不好意思了。
“別急,再看看,學習學習,這子太會玩了,很對我味口。”黃豹急忙拉住了蕭月,生怕他立刻下去打擾到他的好戲。
“齷齪你!”蕭月嘴裡罵著黃豹,自己又俯眼下去,好好地欣賞了起來。
“賤-人,今天我非把你玩死不可。”那個男人把酒杯放在旁邊的桌子上,縱身一躍,跳上了床,四腳著地趴在那女人的身上,伸出腥-紅的舌頭去舔那女人身上的傷口。
男人的舌頭沿著那女人身上密佈的鞭痕從上而下地輕舔著,屁股上那毛絨絨的大尾巴又伸到女人的兩-腿-之間,在那裡輕輕地挑-撥著,女人的身體突然像是被釘在案板上的鱔魚一般地扭動了起來,頭不斷地亂晃,嘴裡含糊地抽-泣著。
“快乾啊,再給她來兩下猛的,她就要來了。”黃豹骨碌吞了一口口水,評道,令蕭月很是無語。我們這到底是來抓賊的還是來看真人電影的啊?
男人從上到下,把女人身上的傷口都給舔了一遍,把上面所有的血跡都清理的乾乾淨淨,然後又用舌頭在女人的兩-腿之-間工作了好一會兒,卻一直沒有採取黃豹的建議,揮槍而上,令黃豹很是鬱悶。
“嗷嗚”男人口中突然出一聲壓抑的嚎叫,翻身躍起,就是蕭月以為他要來實幹時,他卻又伸出了他那黑毛密佈的右手,大拇指按在女人的饅頭上,其餘四指盡數擠-入了女人的體-內,在裡面瘋狂地顫-動著。
“啊……嗚……”女人突然一聲難以壓抑的大叫,身體用力的崩緊,腰部抬高,迎-合著男人的手指。
男人猛地抽出了手指,迅地拿起旁邊桌子上的酒杯,放到了女人的那裡,正好迎上了一股白-濁的液-體。
液=體不住地噴-湧而出,把足足把半杯紅酒變成了大半杯才停歇下來,腰部也轟然落下,癱在那裡一動不動了。男人伸出手指,在女人那裡揩了幾下,然後伸到女人的嘴邊,叫道:“賤-人,張口,嚐嚐你自己的騷味。”
女人的眼光已經迷離了,還真張開了嘴巴,迎接著從手指上流下的一滴滴液體,最後,還伸出舌頭把一兩滴落在嘴唇邊上的也捲入了嘴中,向男人露出了一個慵懶的笑容。
男人興-奮的渾身輕顫,端起手中的酒杯,把那大半杯的酒水混合物一口吞了下去,然後才四仰八叉地癱靠在了女人身上。
“草,我這傢伙怎麼不來真的呢?原來還真是只殘狼啊。”黃豹憤憤地低罵道。明亮的水晶燈下,男人的兩-腿-間只剩下了不到二公分的一截。
蕭月向黃豹打了個眼色,黃豹了頭,身子躍起,用力一跺腳,“嘩啦”一聲,連人帶瓦片落入了房中。
蕭月卻身子一滑,又來到了視窗處,被黃豹一逼,這只殘狼最有可能的撤退路線就是視窗。
望著突然從房落下的黃豹,那男人只愣神了三分之一秒,立刻就從床上蹦起,一腳向黃豹掃去。
黃豹沒有料到這殘狼在剛嗨過之後,反應竟然還如此的迅,伴隨著瓦片落下的灰土太㊣(7)多,讓他的視線有模糊,此時,那“嗜血殘狼”的一腿已經到了身前。
“我讓你看看什麼才是真正的男人。”黃豹大叫一聲,雙手上舉,一矮身,用兩手硬擋了一腿,出“砰”地一聲響。
“呼”地一聲響,房中突然平空捲起一股勁風,夾帶著尚未落地的塵土,往那頭“殘狼”身前湧去。
黃豹的身形也跟著這股勁風,衝到了殘狼身前,一拳悄無聲息地向他頭上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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