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鬥來鬥去,誰也不甘落後。
西涼軍的數量實在是太多了,為了殺死甚至活捉秦炎,董卓可是下了很大的力量,足足呼叫了五萬西涼軍。
只是一盞茶的功夫,李存孝與僅剩不多的蒼狼士兵就被淹沒在西涼軍的戰陣當中。
“追殺秦炎,追殺秦炎!”
李傕被己方停下的戰陣攔住,就在陣中推擠間拉著馬頭不斷高呼道。
“殺秦炎!”
蒼狼士兵不斷倒下,豁口越來越大,數量眾多的西涼騎兵,越過蒼狼士兵的屍體向秦炎追去。
“可惡!”
見狀,李存孝大怒,一勒馬韁,主人與馬兒似乎達成某種協議般,坐下良駒雙蹄向著呂布狠狠的砸去。
看著踢來的馬蹄,呂布急忙一個馬上驢板橋,低身躲過一擊。
李存孝本就沒有打算憑藉此傷害到呂布,撥馬就走,手中禹王槊左右翻飛,一邊殺敵,一邊呼道:“撤退,前去保護主公。”
他們現在在這裡已無任何的意義,只能快速的跟進,去與主公匯合。
“是!”
僅剩的幾十餘騎,朗聲應道,沒有一個露出膽怯之音。
隨著眾人的闖入,萬鳥齊鳴,野獸紛紛奔跑,唯恐是獵人。
“主公…不好了,西涼軍追上了。”秦炎策馬狂奔,便有將士呼道。
追在秦炎身後的約有五百騎,看著前方不過幾十米遠逃跑的秦炎,為首者心中喜悅,就感立功在眼前,便喝道:“放箭!”
西涼士卒常年與馬上種族羌族為戰,馬上弓術亦是一絕,不到幾秒的時間,一連套的搭箭射擊便已完成。
“還擊!”
蒼狼輕騎兵本就是遊走,打游擊之用,對上西涼騎兵亦是不相上下,雙方就在幾十米範圍內互射著,有敵軍落馬,也有蒼狼士卒落馬。
此次千人陣蒼狼軍的首領李鐵乃是上谷郡沮陽人士,他的老父親因為賣東西收了那郡丞唐磊族人的錢兩,便被那人換來三二家丁,將他老父親腿骨打的斷裂,上前理論不成,反被說成誣陷,沒收了他們家中僅剩的田土,好在主公的到來打破了這個局面,他們的田土不但要了回來,因為老父親的腿傷問題,主公更是親自上門,為他父親尋良醫,這份恩情,他,李鐵致死難忘,如今正是時候!
“蒼狼軍的將士們,留下十人繼續保護主公。”
“剩餘的的戰士隨我截擊後方賊人,吾等為主公闖下一條血路可好!”
李鐵高呼。
“好!”
“誓死為主公效力!”
他們心中彷彿都在想著一個念頭,那就是讓秦炎安全的出去,因此在李鐵呼應的那一剎那,僅剩的六十名將士紛紛勒住馬韁,停在原地。
“不要停留,快與我一同撤去!”
這樣的變化,秦炎當然是看的清楚,急忙駐馬呼道。
“吾等深的主公福報,是時候為主公盡生死,主公快離去,吾等雖死卻也無憾。”
李鐵抽出長槍,眼神堅定。
“主公安全,吾等雖死無憾!”
“殺……!”
六十名蒼狼士兵,看向他們的首領,眼神中盡是赴死,隨著敵人的逼近,他們調轉馬頭,反向西涼軍衝殺而去,其影可壯哉!
“主公,吾乃李鐵,在此與主公別過,我李鐵下輩子還要當主公的兵!”
李鐵鄭重一拳,撥馬而去。
“都是我的錯過啊!”秦炎心中震撼,但更多的是內疚。若不是自己為了一兩任務,這一千兄弟也不會白白丟了性命,他恨啊!
“主公快走!”
此時秦炎的身邊也只有趙雲荀彧與樊梨花以及最後的十騎蒼狼士兵,眾人盡皆勸道。
“此仇吾秦炎必報!”秦炎呲牙咧嘴,隨與趙雲三人一同離去。
六十蒼狼士兵勇敢無畏,雙方混戰在了一起,奈何敵軍太多,六十人根本不能全方面的防住,還是有著不少西涼軍斜插而過,向著秦炎四人追來。
“這樣不行啊。”
趙雲寸步不離的護在秦炎一邊,見西涼軍如瘋狗般緊咬不放,這樣下去,他們遲早得被拖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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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將軍,你與主公先走,吾一人擋住!”
“保護主公!”趙雲毫不畏懼,奮起疾呼。
“子龍,注意安全,一定要活著!”
看著一個個昔日的將士替自己闖出一條生路,秦炎心中萬般滋味。
一騎白袍橫立中央,追擊的西涼軍竟一時間不敢上前來。
“何人敢來一戰!”
趙雲大呼。坐下神駒仰天嘶鳴,似乎與主人一起戰鬥無比痛快一般。
“殺秦子泰連升三.級,賞銀千兩!”
“殺之!”
就有上將領大聲喝道。
“殺!”
西涼軍抄著利刃一擁而上,頓時就將趙雲包圍在了中央。
敵人雖多,趙雲亦是不懼,槍如神龍,無一人能近的了其身!
“繞開他,追殺秦子泰!”
見勢,裨將也不敢自己親自上陣,就選擇繞開趙雲,繼續追擊秦炎。
“爾敢!”
趙雲大怒,手中的亮銀槍舞的更快,西涼士兵慘叫聲跌宕起伏。
趙雲眼觀六路,一勒馬韁,駿馬就急速的騰移在一名企圖繞開他追擊主公的西涼士兵,一槍透心涼。
又接連殺了幾個,餘下的四百多西涼士兵喉嚨翻滾幾下,沒有在選擇繞開。
然而西涼士兵眾多,很快便又有幾千士兵從遠處而來,更多的士兵選擇從各處林間收索著前進,秦炎等人彷彿又被圍進了圈中一般。
“殺…!”
激戰在起,此時趙雲身上的白袍不免沾染上一絲絲鮮豔之色,其周圍更是橫躺豎躺約有百餘具還未涼透的屍體。
猛將之威,端的是恐怖無比!
“文若,我們到了何處?”
慌亂奔跑中,秦炎忘了記方位,此時竟不知走到何處。
荀彧抬頭看去,卻不見太陽,剛好一旁有一顆大樹,可能是被山間的農家所當做柴火,露出一臂大小的樹樁,樹的年輪密的一面多是背面,相反的,稀疏的一面就是南面。
荀彧走近一看,便已瞭解,便說道:“子泰,我們方向走錯了,我們要向東邊走才能突圍,然而這裡卻是古桉林的北邊,從北邊出去就是榆林,萬不可能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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