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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苦逼備胎男

說著, 戚妄臉上的表情已經變了,他漫不經心地打量了白小暖一番,眼神無比挑剔, 像是在打量什麼商品似的,看完之後, 他的眼神之中多了幾分毫不遮掩的嫌棄之色。

“你要長相沒長相,要脾氣沒脾氣, 我堂堂一個富二代, 什麼人找不到,犯得著纏著你?你臉怎麼就那麼大呢?真以為自己是天仙呢。”

戚妄對她一直都很客氣的,哪怕上次他們鬧得不歡而散, 戚妄也沒有說過什麼刻薄的話,可是現在他卻絲毫不給她留面子,說的話句句扎心, 言語之中對她的鄙夷不屑之意滿滿地溢了出來。

白小暖的臉蒼白得嚇人, 她被如此尖酸刻薄的戚妄氣得渾身發抖,手指著戚妄半天, 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看著她這樣子, 戚妄絲毫沒有大人欺負小孩兒的愧疚感, 畢竟他現在也不過只是個十七歲的少年,而且還是一個因為對面的女人被人再三找茬的苦逼少年。

感情一日為備胎, 終身就為備胎了,安在她這輛破車上永遠都不能下來了。

正常情況下,戚妄並不會如此刻薄地對待一個未成年的小姑娘,只是白小暖的所作所為已經超過了戚妄的底線,想到無辜枉死的原主,他很難對這姑娘生出什麼好感來。

眼見著她還想要繼續找茬, 戚妄不鹹不淡地開口說了一句:“如果我是你的話,現在就會夾起尾巴來做人,要知道你還欠著我十六萬,又或者你想由分期付款變成一次性付款?你沒有錢也沒關係,我可以去找你的父母,我想他們一定很樂意還錢的……”

聽著戚妄所說的話,白小暖的臉色慢慢變得蒼白了起來,見他並不像是開玩笑的模樣,白小暖急了,大聲開口說道:“戚妄,你不能這麼做!”

雖然喊得大聲,但是她的氣勢已經低了下去,跟剛剛那個咄咄逼人的的樣子完全判若兩人。

戚妄勾了勾嘴角,臉上露出了一抹沒什麼意義的笑容來。

“趁著我改變主意之前,趕緊從我面前消失,再有一次這樣子的事情發生,我絕對會把你做的事情公之於眾。”

白小暖顫聲說道:“阿戚,你別這樣,我害怕……”

她穿著一襲白色

的棉布連衣裙,身體孱弱得如同一朵嬌花似的,她像是承受不住這樣子的打擊,身體搖搖欲墜,像是隨時就會昏過去似的。

戚妄:“……”

演技不錯,但是他卻沒有什麼欣賞她演技的興趣。

這份嬌弱扮演給喜歡她的人看,確實會引人憐惜,但是現在兩人這種狀態,她扮演嬌弱的模樣,卻讓人很倒胃口。

戚妄有些意興闌珊,他看了一眼還準備繼續演下去的白小暖,淡淡地開口說道:“你要是再不走,我叫保安趕你了。”

白小暖的身體瞬間僵在了那裡,她睜大眼睛看著戚妄,似乎不敢相信這個一直喜歡著她,會被她的喜怒哀樂調動著情緒的少年會這麼對待她。

他不是喜歡她嗎?不是為了她都願意去跟蔣令澤硬剛嗎?他不是願意為了她做許許多多的蠢事兒,願意為她遮風擋雨的嗎?

為什麼他說變就變了,難道僅僅因為她找到了自己的真愛,從此以後要過上幸福的生活,所以他便如此對待她嗎?

“愛是包容是奉獻,絕對不是自私掠奪,你這樣子的人是永遠都不會得到愛情的,你永遠都找不到愛你的人!”

白小暖似乎崩潰了,她朝著戚妄喊出了這麼一番話來,緊接著便頭也不回地跑走了。

戚妄:“……”

他這是被詛咒永遠都找不到女朋友嗎?

嘴炮攻擊無用後就開啟了詛咒攻擊了嗎?

戚妄覺得自己大概永遠都理解不了像是白小暖這種人的腦迴路,他搖了搖頭,也懶得在分心思到白小暖的身上,就這麼騎著小電驢進了陽光花園小區。

當背景板看完了全程的保安們:“……”

現在小孩子們的戀愛這麼別緻的嗎?

卻說白小暖哭著跑遠了之後,她越想越傷心,越想越難過,便蹲在路邊,將頭埋在膝蓋裡嚎啕大哭了起來。

哭了好一會兒之後,她的情緒稍稍好了一些,但是心裡翻湧的委屈之意卻沒有絲毫消減,她難受得厲害,就想找人安慰,便掏出手機撥打蔣令澤的電話。

然而蔣令澤的手機關機了,始終無法接通,白小暖心裡更加難受,她嘴巴一撇,哭得更加厲害了。

蔣令澤已經有好幾天沒有聯絡她了,電話不接簡訊不回,整

個人就像是要從她的生活裡面消失了似的。

其實白小暖心裡是有些慌亂的,否則的話她也不會來找戚妄,過來找茬什麼都是次要的,她只是習慣了有那個一個人把她當成了最重要的寶貝,為她出頭,為她遮風擋雨,為她與全世界為敵……

其實她要求的不多,只要戚妄說些軟話哄哄她就好……

傷心到極致的白小暖慢吞吞地從地上站了起來,失魂落魄地沿著馬路朝著公交車站臺走了過去。

天氣很好,陽光灑在身上暖融融的,但是白小暖卻覺得自己的身上很冷很冷,她覺得自己好像失去了什麼重要的東西似的,心裡有些空落落的。

白小暖回到家後,無視坐在客廳裡的父母和弟弟,失魂落魄地走進了自己的房間裡面,房門反鎖的聲音傳了過來,很快壓抑著的哭聲就從房間裡傳了出來。

聽到女兒的哭聲後,許秀蘭急了,她站了起來,快步走到了白小暖的房門旁,抬起手來用力地敲了敲房門。

“小暖,你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你別哭,你告訴媽媽,媽媽會幫你的……”

然而許秀蘭的手都快要拍腫了,嗓子也快喊啞了,白小暖房間的大門始終沒有開啟。

白大海見狀,開口說道:“秀蘭,你也甭著急了,咱們姑娘是啥樣子的性格你能不知道嗎?要是她不想說的事情,你再問也問不出來的。”

白小偉也覺得自家老爹說的有道理,他連連點頭,跟著勸道:“媽,姐啥樣人你還能不知道嗎?原本她就有些神神叨叨的,開始寫小說後更是神叨叨的,你不記得她有時候坐在飯桌上都能自顧自地念臺詞,還讓我來給她搭戲嗎?也許這次又是推什麼劇情,入戲了呢?你甭操心了。”

聽到白小偉如此說,許秀蘭仍舊有些半信半疑:“你說的也有道理,但是我覺得你姐應該不是這樣子的人……”

她還是擔心自己的寶貝女兒,害怕她真出了什麼事情。

白小偉默默地翻了個白眼兒,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白大海,無奈地說道:“你看我爸都知道我姐姐的性格,他那麼疼我姐,他都不急,肯定沒事兒的。”

白老爹煞有其事地點了點頭:“是啊,小暖她寫小說的事兒

你又不是不知道,興許又是推劇情呢,她寫得上頭的時候你甭打擾她,要不然回頭她又該跟你發毛了。”

自己的丈夫和兒子都這麼說,許秀蘭也覺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要是真有什麼事情,自家閨女早就出來了,哪裡會一直不開門呢?

“這寫小說就寫小說,怎麼還把自己寫神經了?不行,我得讓她寫完這本後好好休息休息,錢是賺不完的,把身體給拖垮了可就不好了……”

因為女兒能幹的緣故,家裡的條件好了許多,許秀蘭其實也知道女兒手裡應該有不少錢,但是她卻沒有動過女兒錢的心思。

女兒主意大得很,不喜歡他們插手管她的事情,不過她挺懂事的,也不會用這錢去做什麼壞事兒,所以許秀蘭也就沒有過多插手什麼,對這個女兒,她可是放心的很。

然而就是這麼一個被許秀蘭無比放心的女兒,此時卻躲在房間裡思考著如何還下個月的錢。

一個月一萬塊雖然不算多,但是對她來說仍舊是一大筆錢,想要還上並沒有那麼容易。

其實白小暖並不是全部在說謊,她確實是在寫小說,但是她並不是她冒充的那個新銳大神,而是一個默默無聞的撲街寫手,她的成績卻不怎麼樣,每個月最多也就只有兩三千塊罷了,只能勉強夠她花用。

後來戚妄每個月開始給她錢後,白小暖寫小說的事情也就荒廢了,到現在為止,她差不多已經有大半年的時間沒有開文了,舊文收益少得可憐。

想要賺到足夠還戚妄錢的數量,她得花大力氣才成。

白小暖又將蔣令澤送給她的那三樣定製首飾拿了出來,想到神隱了似的蔣令澤,白小暖不由得握緊了拳頭。

她不急的,她還有退路,如果蔣令澤真打算跟她分開的話,那她也不虧,賣了首飾的話戚妄的錢能還上不說,她還有不少結餘。

不過在確定蔣令澤正式跟她分手之前,白小暖並不準備動這首飾,畢竟這是她跟蔣令澤的定情信物,不到萬不得已,她不會出手的。

***

蔣令澤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三天之後了,經過手術和藥物治療後,他的情況好了許多,模樣看起來不像是之前那麼糟糕了。

他昏迷的時間不短,公

司那邊還有事情要做,所以蔣父和蔣知福兩個都沒有留在這裡陪著他,蔣父請了最好的看護陪著他,務必要將蔣令澤照顧得妥妥當當的。

蔣令澤清醒過來後沒多久,便回想起了之前在那廢棄倉庫裡發生的事情,他的嘴裡發出了痛苦的叫聲,身體縮成了蝦子狀。

“啊啊啊啊!!!!!”

廢棄倉庫裡的一幕幕在他的眼前不停地上演,想到自己就像是個破布娃娃一樣任人擺弄,那些人一個接著一個,似乎永遠都沒有停歇的跡象,無論他如何求饒賣乖,那些人都不肯放過他……

蔣令澤似乎還能聞到那令人作嘔的臭味兒,到最後他的嘴巴都被人堵上,發不出任何的聲音來,痛苦絕望的情緒如同海嘯一般朝著他席捲而來,將他整個人死死地包裹起來,他感覺自己似乎都要窒息了……

剛剛出去清洗衣服的護工從外面走了進來,看到蔣令澤這個樣子後,急忙叫了醫生過來,醫生給他注射了鎮定劑,蔣令澤方才慢慢地冷靜了下來,他眼睛一閉,又暈了過去。

見他醒了,護工急忙撥打了蔣父的電話,將情況跟他說了,蔣父立馬將公司的事情交給了蔣知福,自己驅車趕往了醫院。

蔣父趕到的時候,蔣令澤再次醒了過來,他像是一具沒有了靈魂的屍體似的,直挺挺地躺在床上。

看到他這個樣子,蔣父有些難受,又有些恨鐵不成鋼。

警方給的證據他都看了,一切正如同警方所說,是擁有特殊癖好的蔣令澤找到了張豪那群人,花了錢讓人家陪他玩兒的,只是中間可能是出了些什麼意外,所以情況才失控的。

變成這樣子是他咎由自取,怪不得任何人。

醫生說蔣令澤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再過不久就能出院了,看到他現在這樣子,蔣父怒從心起,將護工打發了出去後,他上前一步,狠狠地扇了蔣令澤一巴掌。

“我怎麼就養了你這麼一個東西!你去做什麼不好,你玩兒什麼多人運動!你太讓我失望了!”

蔣父恨鐵不成鋼,若不是因為蔣令澤身體還虛弱著,他怕是早就把他從床上拉下來狠狠揍一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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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他去玩兒男人都好,總好過被男人玩兒,還是那麼一群

垃圾玩意兒,他就那麼飢渴,那麼缺男人嗎?花錢找人玩兒他,還把他給玩兒殘了,這件事情要傳出去,怕是要讓人家笑掉大牙了。

他蔣德友一世英名,怎麼就生出這麼一個討債玩意兒?他身體廢了不說,生孩子的能力都沒了,一個大男人弄成這個樣子,他還算是男人嗎?

蔣父剛剛那一下子用的力氣極大,蔣令澤的臉都被打腫了,疼痛感終於將他渙散的理智給喚了回來,看著勃然大怒的蔣父,蔣令澤像是終於找到了主心骨似的,哇哇大哭了起來。

“爸,我是被人陷害的,你要幫我報仇,不是我做的,你要幫我報仇……”

蔣父聽到蔣令澤的話後,整個人都蒙了。

他是被人陷害的?可是警察不是說他是自己自願的嗎?

跟警察相比較起來,蔣父還是更加相信自己的孩子,他坐到了蔣令澤的床邊,詢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而緩過勁兒來的蔣令澤也沒有隱瞞蔣父,把自己做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了蔣父。

“事情就是這樣的,戚妄那個賤人搞我的女朋友,我叫人是去教訓他的,可誰能想到那些人居然把槍口對準了我……是他們叫我過去的……是戚妄給了他們更多的錢叫他們反水的,是那個人渣毀了我……”

蔣令澤越想便越覺得是這麼一回事兒,一定是戚妄說服了張豪那群人,又給了他們足夠的好處,所以他們才誆騙他過去對付他的。

“戚妄那個人渣不是什麼好東西,他也是個小混混,他肯定和那些人有交情,是他做的,一定是他做的……”

見蔣父不相信,蔣令澤慘然一笑,拖著哭腔說道:“爸,就算我再混賬,我也是你的兒子,你不相信我難道相信外人嗎?我十六歲開的葷,女朋友交了一卡車,有不少幾個都因為墮胎找你拿過錢的,如果我真是喜歡玩兒男人的,我能隱瞞這麼久嗎?對著女人我硬得起來嗎?”

蔣令澤這番話打消了蔣父的懷疑,他同時也覺得蔣令澤說的很有道理。

看來他得去會一會那個叫戚妄的傢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