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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080

明煙掛了電話, 整個人氣得發抖, 她走的時候只帶了自己的東西,鬱寒之送的吊墜都拽斷丟地上了,那條繁星她壓根就沒帶。

她還丟了一輛車!3000萬?他怎麼不去搶呢?

“明煙?”時嘉見她俏臉發白,烏黑的大眼睛溼漉漉的, 像是要哭出來,取下自己的圍巾,幫她圍上。

男人寬厚有力的大掌隔著圍巾, 紳士地安撫著她, 問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明煙鼻子微酸,小臉埋進溫暖柔軟的大圍巾裡, 低啞地說道:“被人勒索打劫了。”

時嘉眸光微深,溫潤地說道:“需要我幫你報警?”

“沒用。”明煙搖了搖頭,這種事情說不清的,報警也是私下調解, 可她壓根就不想見到鬱寒之。

北城的幾個月,雖然又累又忙碌, 但是她過的很充實, 心也沉澱了下來, 不想再回以前那個紙醉金迷的虛榮世界了。

時嘉看向彩月, 聲音磁性悅耳:“彩月, 你去跟導演組請個假,說明煙身體不適。”

她如今這情緒,拍戲恐怕也不能好好拍。

彩月點頭, 一溜煙跑進去請假了。

“上車,帶你們去吃飯。”時嘉開啟車門。

明煙上了車。

時瑾見她漂亮的大眼睛紅紅的,手機一丟,皺眉問道:“誰欺負你了?”

“沒事,就是個要債的,我能解決。”明煙不想再麻煩時嘉兄妹,畢竟非親非故的,人家沒必要為她得罪鬱家。

“是來要債還是來劫色的?”時瑾眯眼,語出驚人。

她跟明煙也合住了一段時間,知道她從小花錢大方慣了,要是欠債早就還了,這沒還的就表示金額龐大。

世家圈裡那些事兒她門清,誰在乎錢?都是打著要債的幌子幹別的事情,明煙長成這樣,別說男人,她都心動,擺明了衝著她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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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煙愣了一下,下意識地搖頭,劫色?鬱寒之要什麼女人沒有,他但凡對她有點感情兩人之前也不至於鬧得那麼慘烈。他不過是想逼她走投無路回去求他,好挽回他受挫的男性尊嚴。

“不是,就是為了一條三千萬的項鍊。”

“三千萬?”還在讀博的時瑾撇了撇嘴,說道,“我沒這麼多錢。”

就算小狼崽子溫含墨在,估計也沒這麼多錢,他們兩家都不是經商的,比不得鬱家財大氣粗。他哥有,不過三千萬只怕是個藉口,鬱寒之就是來找明煙麻煩的,他哥借錢給明煙,就意味著跟鬱寒之接下樑子。

時嘉一邊開車,一邊沉穩地開口,“聽說南城鬱少來了北城,在三環買了一棟十億的別墅,明煙,今天可能是三千萬的項鍊,明天就有可能是五千萬的精神損失費,有些事情還是要徹底解決的好。”

齊志遠的倒臺就是鬱寒之挑頭的,溫宴那樣笑裡藏刀的人都願意利用溫家的權勢幫他對付齊志遠,他懷疑鬱寒之的身份有些不簡單。

明煙跟他的事情拖下去,結果只會越來越糟,更別提人現在還下了□□。

明煙咬唇,她跟鬱寒之的事情算不清,睡過,靠他庇護了數月,作威作福了數月,也被人掃地出門,封殺了。

“哥,你經常處理棘手的事情,這類的糾紛要怎麼處理?”時瑾問道。

“看對方到底要的是什麼。我可以組個局子,讓溫宴喊出鬱寒之,大家私下調解,若是為錢財好說。”若是為情,因愛生恨,鐵了心搞明煙,那就麻煩了。

明煙默然,這算是最好的辦法了。

時嘉見她沒說話,打電話給溫宴,說了這件事情。

溫宴轉身就找了鬱寒之。

男人還坐在劇組外面的車子,看著明煙上了時嘉的車之後,猶如大理石雕塑一樣一動不動,臉色陰沉,眉心緊皺。

“時嘉說要組個局子,想替明煙跟你談和,約了明天晚上,你見不見?”溫宴有些幸災樂禍地開啟了影片通話,別人不知道,他還不清楚嗎?老鬱對那小姑娘可是用了心的,結果人從頭到尾都是哄騙他,然後再將他踹了,擱誰受得了?

時嘉也是,火上澆油,人家兩口子鬧分手,床頭打架床尾和,需要他來說和?

讓明煙將他這兄弟再睡一次,保證睡得服服帖帖,什麼事情都解決了

溫宴話一說來,男人俊雅的面容就陰沉了下來,捏著生疼的眉心,冷冷說道:“不見。”

她倒是好手段,轉身就能說動時家人來幫他調解。

溫宴意味深長的笑道:“真不見?那你讓人小姑娘賠你三千萬的項鍊做什麼?你又不缺錢,況且人還沒找你要分手費呢。”

鬱寒之薄唇抿起,是她要分的,是她騙他的,是她要走的,是明煙,做錯事總是要付出代價的。

“那我回絕時嘉,時家雖然不是經商的,不過拿出三千萬還不是難事,你這招不擺明了讓人英雄救美嗎?”溫宴嘖嘖搖頭,鋼鐵直男,到底是沒有談過戀愛,用的都是商場上那些威逼利誘的招數。

明煙那臉蛋,那身材,要找什麼樣的金主找不到?

要什麼錢?就該將人捏在手心裡,想找金主都沒法子找。溫宴惡劣地想著。

鬱寒之臉色冰冷,閉眼,覺得腦袋疼的厲害,啞聲說道:“告訴時嘉,不要多管閒事。”

溫宴一字不差地將鬱寒之的話轉告。

時嘉掛了電話之後,英俊溫潤的面容閃過一絲凝重,看向後座的明煙,說道:“明煙,鬱寒之拒絕見面。”

這麼看來,擺明了不是為錢,有些麻煩。

“靠,狗男人。不為錢就是為色了。”時瑾挑眉。

明煙臉色微白,點頭說道:“我知道了,這事我自己解決。”

明煙晚上沒什麼胃口,草草吃了飯,回酒店休息。

時瑾和彩月見她心情不好,也不敢打擾她,都早早回自己房間了。

明煙坐立難安,按著臨平打來的電話回撥了回去,冷冷說道:“鬱寒之到底想怎麼樣?”

“鬱總想當面談。”臨平看了一眼回來之後就心情極差的鬱總,一絲不苟地說道。

“好。”明煙說了附近的一家會所,直接掛了電話,她起身去找自己的羽絨服和圍巾,灰色的男士圍巾從衣櫥裡掉出來,是時嘉的。

她彎身撿起來,深呼吸,將男士圍巾圍在了脖子上,穿上羽絨服,拿著包出來。

沒喊時瑾,也沒有喊彩月,鬱寒之有權有勢,她不想連累其他人,有些事情總是要自己獨自面對的。

明煙約的會所就在附近,走路就能到。

她看著北城的雪景,慢悠悠地踩著積雪走過去,走過去也沒有進會所,就站在外面等著,沒一會兒一輛加長版的勞斯萊斯停在了她面前。

臨平下車,開啟車門,低聲說道:“鬱總不去會所,明煙小姐,請上車吧。”

明煙冷淡的點頭,上了車,然後才意識到即使是加長版的豪車,車內的空間也是狹□□仄的。

男人坐在真皮座椅上,翻看著檔案,燙金的鋼筆折射出冷冷的光澤。

鬱寒之抬眼,幽深冰冷的視線壓迫過來,俊臉沒有一絲的表情。

兩人誰都沒有開口。

車內空氣凝固,男人身上強勢的氣息一點點的壓迫著,明煙臉色微白,率先敗下陣來,沙啞地說道:“鬱先生,之前我們明明說過兩清的,不知道您這又是什麼意思?”

鬱先生?鬱寒之薄唇下壓,看著她冷若冰霜的小臉,怒氣猶如翻滾的黑霧一點點地要將他吞噬掉,男人鳳眼緊緊地盯著她脖子上的圍巾。

她所有的衣服首飾鞋子,他都瞭如指掌,這圍巾是男士款,今天時嘉給她圍的。

她就這樣急不可耐地要找下一家嗎?

甚至戴著男人的圍巾來示威?拿時家的權勢來壓迫他?

男人唇角勾起冷酷的弧度,不怒反笑:“圍巾不錯,時嘉是你的新目標?明煙,狐假虎威只能震懾一群弱小的小動物,對我無用。”

明煙臉色微變,濃密卷翹的睫毛輕輕發顫:“你到底想怎樣?”

她只怪自己太天真,之前說兩清的時候,根本就沒有立下字據。

他想怎樣?難道不是她想怎樣嗎?

鬱寒之臉色鐵青,見她緊貼著車門,避他如蛇蠍的模樣,怒氣險些要衝破胸腔,燒到他僅剩的理智。

按著座椅的手指隱隱發白,男人下頜線緊繃,冷淡地說道:“吧臺上有份協議,看了以後沒問題就籤了。”

明煙渾身一僵,一言不發地扶著座椅,彎腰走到吧檯邊,拿起協議,才看第一頁,臉色就變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寫的太卡了,還有一更,爭取12點前更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