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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55

55

“所以你們去的是木葉建立以前的戰國時期, 而不是那個有妖怪的戰國時期?”鬼燈滿月若有所思,“很有趣啊, 你們木葉的忍者之神是個什麼樣的人?去水之國了嗎?”

“沒去。千手柱間是個挺……怎麼說,名副其實的人。”日向由美說著話又吃完了一碗牛肉飯, 把碗摞到旁邊七八個碗的上面, 接過鬼燈滿月遞過來的下一碗黑椒牛排飯大口吃起來。要快速恢復查克拉, 大量的食物是必不可少的,雖然磕兵糧丸效率更高,但如果能好好吃飯, 誰願意吃那東西呢?在走之前日向由美就知道回來的時候必定需要恢復查克拉, 早就安排好自己的飲食了。

日向由美:“你也聽過關於他和宇智波斑的傳說吧?”

鬼燈滿月點頭:“小時候的床頭故事了,不過一般是作為反派出現。”

日向由美哈哈一笑:“他那個形象,還真不好當反派, 不過宇智波斑就真的很適合了。我和卡卡西還在建立前的木葉裡呆了一段時間。性格先不說, 關於他倆能力的傳說大部分還挺靠譜的。”

鬼燈滿月微微睜大眼:“那簡直是……”他很快想到一個問題, “那初代水影還有其他幾個影, 他們是怎麼對抗千手柱間而沒被消滅的呢?”

日向由美:“問他為什麼不統一所有忍族嗎?那種非自願的統治肯定要殺很多人才能穩定下來,他大概不想再死更多人了。”

她看鬼燈滿月表情,不滿道:“真的!我沒故意給木葉臉上貼金——我想抹黑他們還差不多。”

鬼燈滿月無可無不可的點點頭:“還吃嗎?”

她現在查克拉量今非昔比, 昔日需要耗去她一多半查克拉的傳送現在不過讓她稍稍吃力, 又吃了兩碗飯就覺得差不多了。日向由美:“差不多了,我去給卡卡西先做下初步治療。”

旗木卡卡西已經醒了,正睜著眼看著天花板,聽到日向由美進來, 他略略側頭:“又得麻煩你了。”

日向由美分出四個分|身跟她一起用掌仙術:“不麻煩,我明天先送你去木葉——現在木葉有靠譜的醫療忍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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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木卡卡西眯眼:“你要去找帶土。”

日向由美:“我先去雨之國,看佩恩能聯絡到他不。”

旗木卡卡西加重了語氣:“按照我們的約定……”

日向由美打斷他:“對,按照我們的約定,我不會在你見到他之前殺他,但我得先去幹掉絕,而絕和他在一起,你知道絕意味著什麼吧?”

旗木卡卡西:“如果揭穿絕,那帶土就會明白這是個陰謀了。”

日向由美毫無笑意地提了下嘴角,她並不這麼認為,不過無所謂了:“是啊,如果你能一起當然最好,不過你的治療大概需要九到十個月——比第一次的時候強多了,卡卡西,你進步也很快嘛。”

旗木卡卡西唯一露在外面的眼睛直直地盯著她,等著她做出令他滿意的承諾。

日向由美只得嘆了口氣:“好的,我知道了卡卡西,我會等你痊癒了一起——你也未免對我太有信心了,帶土的能力實在很不講理,我可未必能贏。”

旗木卡卡西終於轉開了目光:“太謙虛了,你能贏。”

這幾年跟日向由美對練了這麼多回,又看了她和其他人的切磋,旗木卡卡西比她本人對她的信心還足。之前正如她所說,她的神經反應速度在三個飛雷神使用者中算是最慢、甚至不如卡卡西,而現在這個局面已經發生變化了。

似乎是過去幾個月同千手扉間切磋的功勞,正如日向由美其他的戰鬥素質一樣,她的反應速度也在與其他素質一起提高,如果說過去她還有點跟不上千手扉間的節奏,只能靠花式飛雷神硬抗,那現在她單純在這方面已經同千手扉間五五開了。

而除了戰鬥經驗和戰術設想方面,同為飛雷神使用者,她已經全方位地超越了千手扉間。

旗木卡卡西雖然還沒有見過宇智波帶土使用神威,但據日向由美所說的神威的弱點,帶土在她面前只有全程虛化逃跑的份兒,一旦他試圖轉為實體攻擊,那虛實轉換的一瞬間一定會被日向由美抓住的。

被一個全身都能向外打飛雷神印記的人抓住,那就算當下沒死也算是上了死神名單了。

日向由美無奈道:“你還真對我有信心。”

雖然旗木卡卡西一再阻撓她,但日向由美卻奇異地並不討厭他這樣的行為,一方面因為在他們約定的基礎上,他的阻撓其實很無力,並不耽誤什麼事兒,另一方面也是因為,這樣基於自己的感情和意願全力維護宇智波帶土的旗木卡卡西,比那個冷冰冰、沒有感情、一切從木葉的利益出發、連自己都當做工具的旗木卡卡西,看起來順眼多了。

甚至有點親切了。

治療即將結束的時候,鬼燈滿月捏著他們兩個的空之戒和青之戒進來了:“佩恩在聯絡我們。”

日向由美有點驚訝,叛逃後他們兩個當然沒那麼好心把戒指也送回去,但這還是佩恩第一次試圖聯絡。

她把治療交給幾個影分|身,和鬼燈滿月對視了一眼,兩人眼中都有好奇和躍躍欲試:“正好,我們聽聽他想說什麼。”

出現在幻燈身之術中的虛影除了他們兩個和佩恩,還有小南,日向由美現在已經知道小南和佩恩曾經同為自來也的學生,那她當然是佩恩最信任的親信了。

“我說佩恩大人,看您這麼悠閒的樣子,居然還顧得上我們,是自來也大人還沒找到您嗎?”

佩恩不為所動:“自來也老師的束縛太多了,他不會對我造成任何阻礙。”

日向由美笑了下,確實如此,自來也這個男人,木葉的存在成就了他、但同時也束縛了他。

她問:“您今天主動聯絡我和滿月,如果不是要定位我們讓別人發起攻擊,那就是要談判了?”

也對,影級和準影級的叛忍沒那麼好找,在她和鬼燈滿月叛逃後,現在曉裡宇智波帶土重傷不知道好沒好、絕本身的戰鬥能力在其他成員面前約等於零、只有佩恩、小南、角都、蠍和枇杷十藏這五個人可用,其他外圍成員都遠不夠看。如果派人來追殺他們,那也未免太浪費人手了。

佩恩冷淡地說:“要看你們是不是妄圖阻止我。”

日向由美:“阻止您實現無限月讀?”

佩恩:“我對無限月讀毫無興趣。”

和宇智波帶土的目的不一致麼,那麼他並不如她之前所想只是帶土的傀儡。即使她的實力有了不小的進步,她也得承認佩恩那雙輪迴眼的詭異和強大,這樣一個人,又是曉明面上的首領、自來也的弟子,他必然有自己的目的、他究竟想從曉中得到什麼呢?

日向由美將自己的疑問問了出來。

佩恩大概想順便向她和鬼燈滿月賣一波安利,詳細地解釋了自己用大量接受廉價戰爭委託迫使各大忍村要麼收縮忍者編隊、要麼面臨財政困難局面的初步打算、然後面臨困難的各大忍村唯一的出路就是挑起對外戰爭、轉移內部矛盾。

在這個過程中曉作為外部傭兵完全可以吃了東家吃西家,誰委託就幫誰殺人,儘量擴大戰爭,當全忍界都捲入戰爭中死傷慘重時,還活著的人就會開始嚮往和平之類的。

總之就是隱藏掉十尾這個資訊後的合理化版本,但對佩恩來說,只要最後目的一致就行。

“老實說,”日向由美誠懇地說,“你這個計劃聽起來很有病、而且有病程度跟帶土的無限月讀不相上下。”

一直沉默的小南微微抬起眼:“所以你要阻礙我們?”

日向由美無奈道:“殺氣別這麼重。”

“說真的,你們怎麼樣、雨之國怎麼樣、或者這個世界怎麼樣,其實我都無所謂。而且在我看來,不管你們曉的計劃、還是帶土的無限月讀,這個世界上永不可能讓和平安定覆蓋到每一個角落,即使短暫地實現了大部分土地上的和平,這份和平也不會持續太長時間。”

“雖然我認為忍者不是工具,可同樣的,忍者也並不能主宰戰爭——我不是說那種一個人單挑全世界的戰爭、而是那種混亂的、綿延在國與國、村與村之間永無止境的彼此大規模殺戮的戰爭。”

“戰爭是這個世界的一部分、也是人類的一部分,也許有一天戰爭會自然地消亡,但在這個自然的過程發生之前,像你、像帶土、或者像宇智波斑,你們的行為是試圖抄近道。抄近道的人,歷史自然會給你們教訓的。”

佩恩冷冷道:“所以你選擇什麼都不做。”

日向由美笑了下:“不,只是還沒騰出手,我比較喜歡千手柱間的做法。讓普通人經歷過富足和安定、也經歷過戰亂和血腥,然後讓他們自己選。如果這個世界上大多數普通人都選擇了同一條路,那麼與他們背向而行的,即使是神,也必死無疑。”

自詡為神的佩恩笑了:“普通人?那些——孱弱的、愚昧的普通人?”

日向由美點頭:“對,那些在你看來孱弱的、愚昧的普通人。肢體孱弱可以鍛鍊、頭腦愚昧可以學習,他們終有一日,所有忍者都在歷史中消亡——就像是武士——唯有普通人能主宰這個世界。”

幽暗的山洞中,只有幻燈身之術的四個虛影不斷閃爍,他們四人的眼睛在黑暗中幾乎是閃閃發光。良久之後,佩恩突然說:“我能感應到,絕的玄之戒最後出現的地點是水之國。”

日向由美的目光閃了一下:“宇智波帶土和絕在一起?”

佩恩:“那要你自己去找了。”

他說完就解除了幻燈身之術。

小南擔心地看著佩恩:“長門……”

佩恩安撫地看了她一眼:“我沒事,不過從現在起,曉要進入暗中蟄伏時期了。在集齊尾獸之前,不管是木葉還是日向由美,我們都沒有必要和他們為敵。”

小南道:“可我們還不知道如何用九隻尾獸製作十尾,如果日向由美先找到宇智波帶土的話……”

“既然他是宇智波帶土,那他為何要自稱斑呢?”佩恩說,“恐怕第一個想要實現無限月讀的人,並不是他。”

佩恩:“即使她殺了宇智波帶土也沒關係,我們可以尋找宇智波斑。即使宇智波斑已經徹底死去也無所謂,這個世界上只要存在過就會有痕跡留下,我們會找到無限月讀的秘密、會找到製作十尾的方法的。”

“事實上,”佩恩說,“我已經有了一個猜想。”

日向由美和鬼燈滿月的意識也回到了旅館的房間中,她看了一眼卡卡西,治療結束了,他也已經又昏過去了,這種虛弱的狀態會持續兩三天,兩三天後正好已經把他送到木葉手上了。

鬼燈滿月問她:“你說的是真的嗎,普通人的力量?”

日向由美:“嗯?我還以為你會先問曉是不是放棄追殺我們了。”

鬼燈滿月:“既然木葉已經注意到他們、而且自來也已經找上門了,我想他們暫時沒精力理會我們了。”

日向由美笑了下:“是啊,普通人就是有這樣的力量。”

普通人,忍者,歸根到底都是人,二者之間又沒有生殖隔離,為何忍者能夠高高在上地藐視著人數是他們千倍以上的普通人呢?佩恩說普通人愚昧無知,可在她看來,無知的恰恰是忍者才對——他們對真正的力量一無所知。

鬼燈滿月問既然千手柱間如此強大,那他為何不聯合宇智波斑一統忍界,言下之意大概就是以統一和高壓來保持絕對的和平。這大概也是忍者們的傳統思維了,只有千手柱間本人看到了這個世界的真相:如果他真的這樣做,那麼最後被碾碎的,一定是他和他身後的所有人。

所以他才會對千手扉間說:你所制定的規則,不止要忍者同意、也要平民和貴族同意。所以他才會試著用尾獸來平衡各國的力量,試著讓各國的人民習慣和平,終有一日他們難以忍受戰爭帶來的巨大損失,這世上就不會再有大規模的戰爭了。

這條路不一定能走通,但千手柱間的方法在他那個時期已經是一個忍者、一個個人能做到的最好的嘗試。

而佩恩雖然口中說著“孱弱、愚昧的普通人”,但他的用意同樣是利用大多數平民對戰爭的恐懼來限制忍者。只是在他的計劃中,那些被他策劃的戰爭所害的平民、那些活下來的人心中永不磨滅的創傷,想必他是不在意的——不,或者他正是要留下這永恆的創傷來警戒別人。

這兩條路不一定哪一個結果更好,但佩恩的方法一定更糟糕——雖然在日向由美看來,說不定這才是更符合實際的道路。

就像前世,若不是兩次世界大戰的死亡震驚了世界各大國,引起了戰後反思、反戰的潮流,那綿延七八十年的、人類有史以來時間最長、規模最大的和平局面又從何而來呢?

核大國的彼此威懾是一方面、對戰爭的恐懼、對繁華盛世的留戀是另一方面。

但即使是在那時,在大多數人眼睛看不到的地方,世界的角落裡,戰爭的槍炮聲也從未停止過。

鬼燈滿月:“由美?”

日向由美回過神:“嗯?哦對你問我,說實話我以前從沒想過這些,直到遇到千手柱間。他真的不吝於向每一個人傳播他的思想。恰好我那時候已經不被籠中鳥所困,所以也想了一些事情。”

“我只是個普通人,”日向由美說,“除了會用一點忍術,和旅館的老闆娘、和給我們收拾房間的小姑娘、和這個世界上的絕大多數人沒有任何區別。”

“忍者有多少人呢?五大國全部在編忍者不會超過十五萬,加上小國的、浪忍、叛忍,也不會超過二十萬,普通人呢,光人口普查做得比較好的五大國之和就超過一億五千萬,再加上各小國總有兩億以上了。比例差不多1:1000。”

“滿月,忍者中一半是下忍,他們的戰鬥力你是知道的,哪怕普通人也有機會贏,還有四分之一中忍,鐵之國許多武士也有實力打敗他們。再然後,才是上忍以及你我這樣的。”

日向由美撐著下巴,悠悠地說:“我小時候時常想,忍者這麼強,為什麼還要從普通人手中接取任務來獲得報酬呢?後來才明白,建立了這個制度的人真是用心良苦,不好好跟普通人打交道,人為樹立二者對立的話,被滅亡的一定是忍者啊。”

“……”鬼燈滿月良久才說,“我沒想過這些。”

“可是現如今的忍者制度早已不是你所說的意義了。”鬼燈滿月說,“不想做忍者的人,只有叛忍一條路。”

日向由美衝他一笑:“是,就像你,就像我。”

“這是不對的。”她站起來走到窗邊,看著湯之國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流,有各國的遊客、街邊的小販、佩刀的武士、趾高氣昂的貴族,但目之所及幾乎沒有忍者。她張開白眼,能夠感覺到城主府中三三兩兩的查克拉,城主同樣僱傭了忍者來保護自己,可是自詡為工具的忍者卻幾乎不在這繁華而美麗的街道上行走。

“這是不對的。”她再次喃喃道,“不管是忍者還是平民,每個人都應該有選擇的權力。選擇成為忍者或不、選擇學習忍術或不、選擇讓自己身處戰爭或保衛和平,一個人不應該成為別人的工具。現在這個世界,是不對的。”

鬼燈滿月不由得走到她身後:“你想做什麼?”

日向由美回頭衝他笑一笑:“還在想呢。像我這樣普通的人,要我做千手柱間那樣的英雄領袖或者佩恩那樣的戰爭發動者是不可能的,那超出我的能力範圍了。”

“不過,也許我也能做一點力所能及的事情吧。”她的目光射向水之國所在的北方,“在我做完了應做的事情之後。”

作者有話要說:  還差四百字不過想了想停在這裡比較合適。

簡單來說,其實由美有吃柱帝的安利,不過她也不是吃下去就算完,她有自己的思考。

我知道大桐木聲稱她是查克拉之母,關於這個涉及到世界觀設定和補完,在後期會交代清楚的,民那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