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看那四個隨從,還以為是什麼人呢,結果查起來,也不過是個小角色而已。”
圍觀的人無趣的看了看愣在原地的向儀,揮了揮手,也都閒談著散了開來。
夜晚。
怡花樓內燈火通明,樓上樓下鶯燕的歌姬,半衫襤褸的妓客守在門前,嬌滴滴的勸說著來往的貴客入內小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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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花格子長衫的青年,手拿著一根碧玉青雕杖,打著一把墨畫美人扇走到怡花樓的門前,身後跟著四個一模一樣的隨從,看起來很有派頭。
“呦!這不是平公子嗎?有一陣子沒來怡花做客了,難不成是跑到對面的銷金窟玩耍了?”
一個風韻猶存的半老徐娘,透著一股子的騷氣,迎上了來人。
“哪裡來的傳聞,還不是被那未過門的娘們限制了,我說爹也是的,這麼多的大家閨秀不要,非讓我娶個落魄之女,要不是長得真有幾分姿色,小爺我才不甩老爹的臉色。”
青年人看起來一點兒也不對女人的年齡忌口,一邊口裡吹著牛皮,一邊迎上了來人的老鴇,大步流星的踏入怡花樓內。
“把赤橙黃綠給小爺叫來,都說這東西不用時間久了會退化,小爺我今天一個打四個,把這些天沒開葷的日子好好的補上一補,我倒不信以小爺我的能力還會退化不成!”
老鴇聽言捂嘴一笑,“平公子所言有理,這活兒自然是越用越利,看來今晚她們四個,要好好的受上一番了。”
老鴇扭著盈握的腰身,一擺一擺的走向了姑娘們的房間,一陣招呼,便從對面走來了四個姿色不凡的女子。
“他們四人?”
老鴇瞥了一眼跟在青年身後的小白四人。
“他們?哦,那可是我從一個傻子那兒收來的僕人,別的不行,看個門應該問題不大。”
青年言罷回頭瞧了一眼小白和小黑,“你們四個給我好好的守門,要是出了什麼亂子,拿你們試問!”
“是!”
“是!”
“是!”
“是!”
四人頷首點頭,隨後前後分配妥當,把守住了青年進屋的包房。
“平公子,你可真是厲害呢,這麼有趣的四個人都能被你弄到手。”
“姐妹們剛剛瞧見了沒,那四個人簡直是從一個模子裡刻出來,還真是沒見過這麼相像的四胞胎呢!”
“哈哈哈!——!小爺我可不只是這個厲害,更厲害的你們馬上就能看見了!”
“討厭!~”
“討厭!~”
聽著從房門內傳來一陣陣打情罵俏的聲音,四人突然收起了臉上嚴肅的表情,相視一望,眼中飽含著一股子的笑意。
悉悉索索的脫衣聲已經止住,女人似哭非哭,似叫非叫的響動,從腦後傳來。
伴隨著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小黑急迫道,“該通知主人了,誰知道這傢伙會不會是快槍手,萬一提前結束了,豈不是少了好戲看?”
“還用你說,你看老三那個樣子,估計早就給主人通風報信了!”黃巾賊對著原諒哥努了努嘴,後者則是訕訕的一笑。
“嘿嘿~我這不是著急嗎?有點兒想瞧瞧這個平公子再看見主人時,會不會直接嚇痿了。”
“啪!——!啪!——!”
“啪!——!啪!——!”
......
一陣整齊劃一的跑動聲沿著怡花樓所在的街道傳來。
“軍爺,軍爺,這是怎麼了?我怡花樓可是在這兒做了幾十年生意了,從來沒惹過什麼事情!”還是那個迎門的老鴇,在見到事有不妙以後,趕緊拉住了領隊的軍官。
“多事!我辦什麼事情,還用和你稟報?給我讓開!”
軍官絲毫不講情面,一把推開了攔路的老鴇,帶著人衝進了怡花樓內。
“在這裡!”
“啪嗒!——!”
“呼啦啦啦!——!”
軍官帶著人馬不假思索的衝向了花格子青年的房前,守門的四兄弟不僅沒有攔人,反倒是幫著回身踹了一腳房門。
房門飛起,一窩子的軍兵集體湧入,一下子便把碩大的房間擠了個滿。
“啊!——!”
“啊!——!”
“誰!”
女人在尖叫,只看到一個光著身子的青年驚惶的從床上爬了起來,滿面潮紅,不可思議的看著房間裡佈滿了的軍兵。
“你,你們!”
軍官深深的看了一眼床上的五人,“平家平公子可否?有人舉報,你違反了與未婚妻齊楚兒所立之約,現已取證,請簽字畫押,允許齊楚兒單方面撕毀婚約!”
平成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在那一瞬間感覺自己出現了幻聽。
齊......齊楚兒?
這女人的事情,是怎麼鬧到軍方去的!還花了這麼大的心思派軍隊來給自己捉姦!
平成拉起被單擋住自己的下半身,只見一個清純可愛的小女孩兒,在軍隊的末端,緩緩走上前來。
女孩兒無感的看了一眼平成,又看了一眼四個美嬌嬌的酮體,“平成,你違約了,咱們之間的婚事,就這樣算了吧。”
平成看著女孩兒平靜的目光,腦子了嗡的一聲。
“齊楚兒!你......你設計害我!你故意派人跟蹤我是不是!你說啊!”
平成歇斯底里,從床鋪上爬了起來,衝向了眼前樸素清純的女孩兒。
“嘭!——!”
一隻大手出現,強有力的攔住了平成,把他推回了床上。
“是......是你!果然,果然是你!齊楚兒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來如此對我!”
平成看到出現在眼前的四個大漢,又瞟了一眼緩步踏進門內的向儀,當下暴跳如雷。
齊楚兒拿出毀約書交給了進門的軍官,軍官拿著書紙走上前去,一把拍在了平成的面前,“快點兒簽字生效吧,我們的事情還多著呢,沒功夫陪你在這兒耗著。”
平成是真的怕了,剛剛在門口和老鴇吹噓的那都是假的,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老爹一定要讓自己娶這個女人,但是從老爹的態度來看,無疑是一件極其重要的事情。
現在婚事黃了,自己回家豈不是要被老爹打斷了腿!
“軍官大人!大人你行行好,我是南城平家的平成!我爹是煉藥房的掌櫃,平東昇,二段的知事,和你們軍方經常一起喝酒吃飯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