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時候,我喜歡自認孤獨,見到別人成雙成對的時候,我會自嘲說自己又在吃狗糧。狗糧吃的甜也好,狗糧吃的酸也罷,但其實心底裡還是感覺一個人挺好。
那些情人節在一起秀恩愛的(比如冥昊和唐若雪),其實並不能虐到我,我說虐到了我,其實就是想讓那些秀恩愛的朋友開心而已。
畢竟,這麼多年來,能虐到我的,只有沒錢!!————來自《向儀窮遊隨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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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大震動,山河破碎,狂猛的轟炸聲,一片片的響起。
向儀在地球上的時候,從未參與過現代化戰爭,更沒有到過炮火轟鳴的戰場,但此刻聽著身後一刻不停的迴響,恐怕那世界大戰的恐怖,也不過如此。
灌木叢中,成片的草地,低矮的木本此時已經全部消失不見。原本鬆軟的泥土,也隨著一節節羽毛的自爆,被炸得,露出了地皮。
矮壯的盜匪手中緊握著他的那把象牙護刀,密閉的牙齒,緊緊的咬合著,像是對這一切發生的事故,發出自己滿腹胸腔的抗議。
手起刀落,盜匪扭轉著右手上的護刀,長過刀身的把手上,一條雕靈刻記的獸形,栩栩如生的在一層層的跳動。
“吼!”
只見到棕黃色的耀光在象牙護刀上煥發著其獨有的榮光,空間顫動,刻裂星辰,一頭嘶吼著的雄獅,從壁障裂紋中,跳脫而出。
“全體撤離,不管那銀狐匪團的屍首,帶上村民們的,給老子有多遠,跑多遠!”
在爆炸的最中心處,向儀魂化的主體驚訝的聽著那矮壯盜匪的話,然後看著一個個後撤步退開的匪團成員們,井然有序的回到他們起初拋屍的地方。
挑選了其中一部分的屍體,然後扛抱著,離開了此處。
聚睛細看,向儀驀然發現,那原先被這二三十人所帶著行進的屍首中,竟劃分為兩種。
那被盜匪頭子下令帶走的屍首上,不管是從穿衣,還是長相,全數都是村落裡,普通村民的長相,而反觀那些被拋下的屍體,卻是粗身狀體,獸皮作衣的兇相大漢。
“這....”
向儀發揮著自己獨有的想象力,霎時間,似乎想到了什麼令人不可思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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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說....這獸人匪團...”
轟鳴聲還在繼續,一股股被翻起的泥土,攜帶著灰濛濛的迷煙,遮蓋住了向儀觀望對面的視線。
“算了,就算是誤會了他們又如何,反正現如今樑子都已經結下,還是先離開這裡吧。”
向儀不再多想,轉身也隨著另一個自己的腳步,離開了此地。
......
獸吼驚天,長嘯九州,麾令雄獅,威震四方!
再看這獸人匪團這邊,那矮壯的盜匪頭子與那頭破空而出的獅王背對而立,雖身處於無數白羽之中,卻無有一毫忌憚。
卷連升起,風雲變動,隨著人動刀斬的數次迴旋,那在撤退的二三十人腳邊的羽毛,全數被盜匪頭子用護刀捲起。
紅光曜育,在獅王的口中,一個染著血紅色的圓球,被其立聲吐出,四散間,所有漂浮於天空中和散落在地上的白羽,如同像是看見了偶像的少女般,爭相湧向血球。
一圈,兩圈,三圈...
血紅色的圓球頃刻間,變作了一個被羽絨纏身的毛球,在獅王的操控下,升至天空。
風捲殘陽,烈色血空,燃燒著的火焰,如同熔岩中的硫磺一般,摧毀著那純白色的一切。
“轟!——轟!”
這已經是扶涇城外,在一天當中的第無數次爆炸,當然也是在所有爆炸聲中,範圍最廣,轟鳴最厲的一次。
平整的天空,都似乎因著這一次的爆炸,顯出了它幾分的慍怒,幽藍色的空景,抖動著,包容吞噬了這註定不會平凡的一次泯滅。
半個時辰後
向儀印著一步步艱難的步伐,穿過了叢林。
此地位處於扶涇城西南方的二十多裡外,是一道上坡路,終於喪失了繼續逃跑的決心的向儀,輕放下了背後的女人,然後“噗通”一聲,摔坐在了林中的泥地上。
“呼,呼——,”
趁著停下休息,向儀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感受著心臟在瘋狂的跳動。有這樣一瞬間,向儀覺得自己幾乎就要窒息而亡。
明知道,在劇烈運動完之後,不應該馬上停下休息,但此刻的向儀,渾身痠痛,既已坐下,怕是有把刀架在脖子上,都再難讓其起身。
感知到自己魂化的主身,已經來到附近,向儀立刻意識轉移,使得分身魂化,把自己的意識,迴歸到另一具身體之上。
眨眼間,那呼吸不暢的感受,便煙消雲散。
“還是老子機智,要不然,估計這一天,都要報廢在這兒了。”向儀看著那依舊癱軟在地上的靈魂,扭了扭脖子。
看樣子意識的轉移,不會攜帶著身體上的疲勞的。而這樣的一個發現,可算是讓向儀,又一次重新整理了對自己所練功法的認識。
向儀甩了甩兩隻手臂,發覺這具身體所受的傷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留下來那還在休息的分身,他又一次背起了靠在樹上的鬱夢佳,繼續前行著趕路。
烈焰山
這是一座滿被岩石和硬土覆蓋著的高山。
高聳入雲,平地拔起足有四五百米之多,滿山之上,看不到一抹綠色的陰影。
扶涇城西南方向的眾山區,基本上全都是被各路盜匪所佔領著的山賊樂園,而這其中,唯獨有烈焰山與眾不同。
其獨特的地形和令人難以忍受的溫度,偶爾在冬天來此度假還算不錯,可若是長久住之,怕是會惹出人命。
此時,向儀又是背負著鬱夢佳,從叢林的邊緣出發,來到此處。
看著眼前陡峭的山坡,以及難以跨越的天險,向儀又一次停下了腳步。
偏過頭來,橫向觀望了一下烈焰山的寬闊壁長,向儀的眉頭,不由自主的擠在了一起。
“繞山而行已經是來不及了,可是....這麼高的山,又怎麼上得去呢?”
......
叢林中
在一顆蒼天的古樹體中,鑽出了一張清秀的少年面龐,看著一個個飛身而躍的盜匪,少年人的臉上浮現了一抹憂慮。
來得好快!
向儀的分身看著陣型完好,沒有一人短缺的獸人匪團結隊而來,內心裡不由得亂了起來。
強如天之羽翼這般毀滅性的打擊,都沒能成功使這二十多人減員,想自己還要揹著一個昏迷之中的鬱夢佳,又怎能逃得出去。
而最關鍵的卻是此時的主身那邊,遇到了一堵無法攀越的高牆,無論是攀巖而上,還是繞山而行,都怕是會輕而易舉的被人追上。
這無疑間,把向儀兩人拉入到了一個必死的僵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