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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原來已經是賈政

陳雙喜雖然心中對陳姑娘有一點不一樣的好感,但是並沒有非卿不可的地步,心中有了懷疑也是自然的。

當夜,吳圖頻頻勸酒,陳雙喜也就罷了,賈璉卻招架不住,很快就臉色上紅,陳雙喜勸阻,吳圖笑道:“咱們也便罷了,但是璉二爺倒是無妨的,此地離華山也不遠了,明日休息半日上路也可的。”

陳雙喜看賈璉的樣子,知道勸不聽,嘴上的話也就停了,只是他對吳圖的殷勤更加警戒了,莫說之前自己同他關係一般,就算如今一道出京辦事,有了賈璉這個準駙馬的面子,也不至於這樣如此的。唯一的可能就是,吳圖是有所圖謀的。有了這個認知,陳雙喜自然處處留心了,果然發覺了不少的蹊蹺之處,尤其是吳圖說話間,並不提之後的差事之事,尤其是在他弄醉了賈璉之後,吳圖話語裡不時提及那位讓出客房的陳姑娘。

陳雙喜心有警覺,他倒要看看這吳圖在算計什麼,更像看看,那位陳姑娘又在中間扮著什麼角色。依著吳圖的笑語,幾杯酒下肚後,陳雙喜看著也微醺了。

“吳大人,不,不可以,再喝了,明日,明日還要上路呢……”陳雙喜打了一個酒嗝大著舌頭道。

吳圖無神的眼中猛然閃過一絲精光,他看了一眼陳雙喜,也大著舌頭道:“不怕不怕,上得了路的……”

陳雙喜被扶著才回了房,賈璉正迷迷糊糊地就著一陌生丫頭的手喝著什麼。陳雙喜的酒都驚醒了,大喊一聲道:“來人!有女賊!”哪知進來的人卻是端著一次青瓷碗的陳姑娘,她輕輕垂著頭,抿著嘴對陳雙喜一笑,“賈大人誤會了,我聽說您和賈二爺及吳大人都吃了不少酒,想著無事可做,便讓丫頭去驛站的廚房煮了一鍋醒酒湯,這丫頭叫紅梅,是妾身的貼身丫頭之一。”陳姑娘放下手中的托盤,微微笑道:“賈大人看著倒是沒醉,是我多事了。”

陳雙喜一愣,哪怕賈家人的規矩禮儀很鬆散,但是自他成了賈政後,還從沒有碰見過如此不顧世俗禮教規矩的女子,他心中的不是驚喜卻是深深的違和感。

“我自然感激姑娘的好意,只是人言可畏,姑娘還是請回吧。”陳雙喜雖然因為陳姑娘和前世女友相似的臉孔而有好感,但並不是對陳姑娘本身有好感,更不曾到了非卿不可的地步,不過是幾面之緣罷了,怎麼樣也說不上情意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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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姑娘咬了咬唇,深深地看了一眼陳雙喜,突然蹲身福了一福道:“不瞞賈大人,小女子此來是有一事相求的,我那表侄兒劉通因為大人的緣故,如今聲名狼藉,定好的親事也被姑娘家給退了,我的姑母劉老夫人都快哭瞎了雙眼。大人,您也是有兒有女的人了,還請救救劉通吧。”陳姑娘動作間撞倒了桌上邊緣處的托盤,眼看裝著深褐色醒酒湯的青瓷碗要摔倒了陳姑娘身上,陳雙喜手一快,伸了過去。

電光火石之間,就是陳雙喜也來不及閃避,那陳姑娘竟然就勢倒入了他的懷中,耳邊響起的是那叫紅梅的丫頭的尖叫聲。

陳雙喜立刻就明白了,一切都不是巧合,而是蓄意為之,尤其是在外表是弱質千金的陳姑娘竟然捏住了他的手腕一處後,他只覺得半邊身子都酥麻了,當他看見陳姑娘和紅梅在用力將他拖到了賈璉躺著的床榻上時,才臉色發白起來,冷光直射向陳姑娘,冷聲道:“姑娘當真是好算計呀!”

陳姑娘更是冷笑道:“再好的算計也不及賈大人您呀!”她更是一巴掌扇到了陳雙喜臉上,“這一巴掌是為我侄兒劉通扇的,你幾句話差點就逼死了通兒!”說完又扇了陳雙喜一巴掌,“這一巴掌是替我扇的,你算什麼東西?竟然敢肖想本姑娘?”

前世今生加起來,陳雙喜都沒有受過今天這樣的奇恥大辱,他冷笑地看著陳姑娘,“我確實不是個東西,姑娘你是個東西,竟然親手為我洗手做羹湯,好家教啊好家教!”陳雙喜話音一落,就大聲呼喊道:“女淫賊來了!”

陳氏沒想到陳雙喜竟然還敢大聲呼喊,一張俏臉冷沉如水,“紅梅,剝掉賈璉的衣服!等一會兒吳大人帶著隨從進來了,看見人家叔侄大被同眠,我倒要看看他還有沒有臉叫?什麼東西!”

陳雙喜心中一沉,果然吳圖也是不安好心,在這裡等著自己呢!陳雙喜咬了下牙,猛地一腳踹向了陳氏的肚子處,大聲道:“來喜,你這小子還不快出來!”他是如此地慶幸,事前囑咐了來喜,時刻小心戒備著,所以就算其他人著了道,來喜也不會的。

很快情勢大逆轉,來喜帶著兩個人鑽了出來很快制服了陳姑娘和紅梅,陳雙喜不是假裝紳士的人,對於噁心的女人他照樣會動手的,當即還了陳氏兩巴掌,冷聲道:“老子設計劉通又怎麼樣?誰叫他威脅老子?至於你,哼!我自然會好好回報你的!”

陳雙喜知道得趕在吳圖進來之前將客房的一切都掩飾好,他看了一眼紅梅再看了一眼雙頰腫起來的陳氏,心中最後的半分綺念煙消雲散了,“快,將璉二爺搬出去丟在後頭的馬廄裡臭一臭醒醒酒,將陳姑娘的手腳給綁起來嘴巴堵起來,衣服都給剝了,再將給賈璉喝剩下得‘醒酒湯’給這個紅梅灌下去!動作快點!”

等一切都弄妥當了,陳雙喜才和來喜幾個人出了屋子,讓人瞧見吳圖快過來了,他才整了下衣裳低聲囑咐了來喜一句,來喜心領神會,滿心都是激動興奮,老爺真是高啊!所以等吳圖走近時,看見的正是陳雙喜和來喜推開門目瞪口呆的樣子。

吳圖眼中閃過一抹異色,臉上卻是吃驚地道:“賈大人,你怎麼不進屋去?”心中卻在暗道,難道之前的計劃不成功?還是說屋中賈璉已經在和人翻雲覆雨了?

陳雙喜此時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這個吳圖竟然也是算計自己的人之一,真是好手段好心計呀!若是自己真的對陳氏心神動搖,只怕此刻被圍觀的就是他和賈璉了,叔侄亂倫,不要說賈璉要娶公主了,就是整個賈氏一族都將完蛋!他從來沒有過捱打不還手的時候,心中很快就有了主意,繼續裝作吃驚地樣子想拉著吳圖遠離房門前。

而吳圖惋惜陳雙喜不在房中,但是能噁心一下嘉興公主和忠順王爺,說不定自己敬忠的主子也會高看自己一眼呢,便不顧陳雙喜的攔阻執意往房門口前湊,陳雙喜假阻真推,一個不經意的動作,正好將吳圖給推進了房門內,而吳圖看清了房內的情景,那是真正的目瞪口呆。

“呀!吳大人,我都說看不得了,你偏不聽,現在後悔了吧。我剛才看見她們倆還穿著貼身的衣服,現在只怕是光著身子了。”陳雙喜假裝捂著眼睛,一把將吳圖拉了出來。

“哎,雖然那陳姑娘的愛好特殊了點,但是她畢竟也是官眷,是劉長史大人的表妹,她的父親從前也是朝廷的命官,吳大人你還是得勉強一回納了她才行,不然豈不是要逼陳姑娘去死?你說是不是?”陳雙喜甩了下袖子扇風,看著吳圖額頭上的汗珠子,心中依舊怒火高漲!陳雙喜是個小人物,行差踏錯一步不過是不升職錢少點罷了,但是成為賈政,只要有一點錯,那就是徹底完蛋了,也不要想著以後怎麼樣了!而哪怕靈魂是陳雙喜,他卻不得不承認,生活在這個世界上的,是賈政。

“那怎麼行?”吳圖嚇了一跳,他怎麼敢納陳氏為妾,他可是聽說了的,這個陳姑娘雖然年紀不小了,但是卻有一位入幕之賓,正是六王爺呢。他如何敢和六王爺搶人?只是看到了她的身子也是事實,這這這如何是好?

陳雙喜看吳圖的臉都白了,心中狐疑,便好似不經意地道:“這有什麼?男人哪個不是侍妾成群的?不過是納一個妾罷了,難道吳大人是家有河東獅?”

吳圖看陳雙喜堅持要自己納了陳氏,眼珠子一轉,想到六王爺這麼多年也不曾給個名分給陳氏,看來不是太重視了,便小聲道:“方才的事兒你也看見了,她竟然和一個丫頭搞在了一起,雖然不是偷男人,但是想到自己比不上一個丫頭,那個男人受得了?還有,以我的目光來看,那陳氏早就不是雛了,這樣一個女人我怎麼能納了呢?還請賈大人替我保密,我感激不盡呀!今日的事情我們就當什麼都沒看到好了。”

“吳大人忘記了嗎?她們亂搞的房不是她們的,而是我和璉兒的屋子,她們在別人的地方這樣亂來,想來是不怕別人知道的,若是時候她們倒打一耙,不但吳大人你有麻煩,就是我和侄兒也有麻煩,你說是不是?”

吳圖看見陳雙喜半點笑意也沒有的雙眼,心中一驚,他這才後知後覺地發覺陳雙喜這樣子是知道一切都是圈套了,很可能還將自己也看穿了。他心中有一點心虛,但是想到陳雙喜並沒有直言揭穿,心裡又微微覺得一鬆,看來要犧牲陳氏來保住自己了!“賈大人放心,這件事情交給我來處理,不會有讓她們有返回的機會的。”

陳雙喜看著吳圖眼中的森冷含義,半句話也沒有多說。

而遠在京城的徒巒和忠順王知道了驛站的事情後,俱都有些無語,片刻後五王爺才冷哼聲道:“老六別得本事沒有,只會想這些不入流的法子出來。”

“五哥該高興才是呢,六哥這樣下去還有什麼期望?倒是賈政那裡,屢次的弄得六哥沒臉,說是巧合或者運氣,那運氣也未免太好了些。”忠順王頓了頓又道:“我聽妹妹說,王子騰的侄女進宮了,貴妃娘娘話中話外可是將王家女給你做使女呢。”

五王爺靜默了片刻微點了下頭道:“也罷,希望這個王氏是個懂事的。”

而等到兩個多月後陳雙喜回京,才發覺王夫人自榮府回了自家宅子,並且強勢地接過了管家理事之權,話中話外更是不時提及給五王爺做了侍妾的侄女王熙鳳來,讓陳雙喜因為發覺了一處煤礦的喜悅頓時化為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