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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第一百一十二章

還是不可能還了, 而城池這種東西, 如果你沒有百分百可以打下來, 奪回來的底氣, 就算對方死皮賴臉的死不鬆口, 你也毫無辦法——比如著名的劉備借荊州。

但你若是實力碾壓, 那麼你即便不提,對方也會乖乖拱手奉上的。

說來說去——科技才是第一生產力啊!

在這方面, 姚玉容的資料庫裡,倒是找出了幾本挺有用的書。

這不像文科——比如說之前的批閱奏摺,光知道政治理論沒用, 還要靈活運用。理科工科這方面,要是想做出超越時代的武器——□□,甚至□□, 火炮的話,書裡寫的越詳細越好, 照著書來就是了。

就在姚玉容摩拳擦掌,一頭扎進了御用工坊裡研究□□的時候,南秦的第二波使團終於上路了。

不知道是不是吸取了上一次謝安因為是謝家之人,被西疆網開一面放過的經驗,這一次的使團首領也出自謝家,算起來還是謝溫的長輩, 名叫謝英。

謝溫派出了狌初九,麒初二和白立秋,在這位謝家長輩身旁保護他, 大約知道謝溫身旁有一群精銳,謝英不疑其他,欣然接受。

但誰也不知道,這幾人看似沉默篤定的執行著保衛任務,私底下卻各懷心思。

在出發前,謝溫的貼身侍女折柳找到了麒初二,轉達了他的意思:試探謝安還有沒有跟著他們回來的可能。

而根據月明樓之前流傳下來的,不能下達殺死自己搭檔的任務的規矩,謝溫找來了白立秋,向他下達了:“如果謝安不肯回來,就殺了她。”的任務。

為了以防萬一,謝溫還特地安排了狌初九,作為監視者,監督其他兩人的動向。

接到這個指令的時候,狌初九的神色微妙而又複雜——因為他仍然沒有拿定主意,要不要主動請纓前往北梁。但謝溫卻沒有等他主動提出,便將他安排的明明白白了。

那時,封鳴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戲謔道:“這就是命啊。”

行吧,這下狌初九就不糾結了。他麻利的收拾行李,等到出發那天,毫不拖泥帶水的就上路了。

不過,使團在半路上卻遇到了點意外——並不是又遇到了西疆的騎兵,而是南秦謝府的飛鴿傳書。

那傳書急報道:“九春分與芳菲攜款叛逃,遇之,殺無赦。”

……

“什麼攜款叛逃啊,說的這麼難聽。”

瞧見紙條上的字跡,芳菲撇了撇嘴,很是不滿,“這都是安公子的錢,當然得帶走給她啦。”

九春分不置可否道:“看完了?看完了就燒掉。”

作為曾經是月明樓上位圈的人,他對於樓裡飼養的信鴿十分熟悉,雖然月明樓現在已經不在了,但以前留下來的許多模式和流程,又哪是說不要就可以不要的?

因此,見鳥打鳥也算是一種獲取情報的基本操作。

不過,九春分此去北梁,也不僅僅只是為了姚玉容。更多的原因是,他的兄長也已經到了北梁。

他留在南秦是因為姚玉容,如今姚玉容和兄長,這兩個對他而言最重要的人都在北梁,他還待在南秦做什麼?而且謝溫雖然如今頹勢未顯,但九春分卻明顯可以感覺的到——他鬥不過謝籍的。

畢竟,謝溫但凡有一絲可以翻身的可能性,以他兄長的精明,當初就不會乾脆利落的死忠站在謝籍那一方了。

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鳥擇良木而棲——沒什麼不對嘛。

九春分拍了拍胸前那貼身藏著的銀票,滿意的撒開抓住的鴿子,繼續和芳菲一起前行趕路。

這一次的使團路線與之前的並不一樣,他們都選擇了遠離西疆邊境,這樣的路途雖然可能遙遠一些,但勝在安全。

九春分和芳菲兩人單身輕騎,很快就將人員臃冗的使團甩在了身後——他雖然與白立秋,麒初二等人有些交情,不過謝溫都下達“殺無赦”的指令了,他可不打算用自己的安危去試探他們的忠心。

……

使團營地中,白立秋凝視著遙遠的天際,微微眯了眯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他沒說什麼,卻聽見身後傳來了狌初九無奈的聲音:“我怎麼感覺到了一種牆倒眾人的,鼓破萬人捶的淒涼感?”

他轉過身,看見他將手中的紙條丟入篝火,轉眼間便被火舌吞沒。

“我們本來就人少,現在還有人跑……咦好像還挺押韻。”他搖頭晃腦的,看起來很是無奈,“不過早不跑晚不跑的,一點訊息都沒透露的現在跑,真是太不夠意思了。”

麒初二一直沉默不語,這時才突然開口道:“你也想跑?”

“我要是早知道還可以這樣,就把封鳴帶上了嘛。”狌初九不以為然的回答道:“現在我家搭檔沒出來,我一個人怎麼跑得掉嘛。”

“……咦,等等,”他說完之後似乎想到了什麼,看向了麒初二,微笑道:“不過,這麼一說,你倒是很方便啊,你的搭檔,乾脆就直接在南秦等你了。”

麒初二皺了皺眉頭,卻沒有說話。

狌初九便撐著下巴,含著笑繼續道:“不過,人家現在可是高門豪族之子,年紀輕輕,位列高位,也不知道,還需不需要你這個搭檔啊。”

麒初二依然沒有說話,聞言卻冷冷的瞪了他一眼。

狌初九卻毫不在意,又把矛頭對準了白立秋道:“喂,你呢?你準備跑麼?”

白立秋這時才轉過頭來,淡淡道:“知茶還在南秦。”

“如果她不在,你也準備跑?”

見他看似好像一臉好奇,全無壞心,心裡卻不知道憋著多少壞水的模樣,白立秋忽然道:“如果封鳴和安公子同時陷入危險,你只來得及救下一個,你救哪個?”

聞言,狌初九的臉色霎時一僵。

“……那知茶和……”他下意識的想要以牙還牙,卻突然發現除了知茶,他找不到第二個對白立秋來說有些分量的女人了。

見他吃癟,白立秋微微一笑道:“這就是覬覦別人的搭檔遲早要面臨的困境,你還是從現在開始好好想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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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話音剛落,麒初二便冷冷的對著狌初九哼了一聲。“你還是守好你自己的搭檔吧。安公子不需要你來救。”

“好啊,”狌初九佯怒道:“你們兩個人一起欺負我。”

“那你呢?”誰知白立秋才剛和麒初二統一陣線懟了一波狌初九,下一秒他便轉移視線,開始問起了麒初二,“若是家主下令,謝安不肯回來,就要殺了她,你會怎麼辦?”

聞言,麒初二微微一愣。但他的性格再怎麼不喜歡思考太多,此刻也不會再說出“她為什麼不願回來”這種傻話了。

白立秋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沒有等到答案,卻已經明白了答案——

“我明白了。”

若是麒初二忠於謝溫,他就不必猶豫。

他猶豫,就說明他絕不會執行這種命令。

若是知道了有人要殺她,他恐怕不是助力。

狌初九顯然也從他的態度中看出了這一點,不僅如此,他還從白立秋的問題裡察覺到了什麼。

他盯住了白立秋,忽然道:“如果謝安不肯回來,家主讓你殺了她?”

聞言,麒初二驀然蹙起了眉頭。

他有時候覺得自己實在不笨,卻不明白為什麼很多時候,很多事情,明明誰也沒說,別人卻幾乎能夠“料事如神”,他卻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比如說,白立秋明白了什麼?狌初九又從哪裡知道,家主要他殺了謝安?

還有……

“家主為什麼要殺她?!”

白立秋回答道:“家主最初為什麼要讓流煙變成謝安?一開始讓家主決定大力栽培她的地方,一旦投向了對立方,當然必須毀掉。”

狌初九也輕笑道:“對家主來說,一個兄長就已經夠嗆了,再加上謝安……他大概覺得,對付謝安比較有把握一些吧?畢竟她現在……還未長成。”

說到這裡,他又看著麒初二,慫恿道:“怎麼樣?要不要考慮一下叛逃啊?你兄長不也在北梁嗎?”

他懶散的眯著眼睛,似真似假,像是玩笑,又像是真心的道:“等你叛逃了,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殺了你了。”

聞言,白立秋瞥了他一眼:“安公子不喜歡張口閉口就殺來殺去的人。”

狌初九立馬收斂了神色,瞪向了他:“你怎麼知道?”

白立秋悠然道:“因為我也不喜歡。”

他一向很少與外人接觸,除了知茶,幾乎和別人少有交流。但正因為和姚玉容有很多地方氣味相投,他們才能成為朋友。

——雖然這種關係頗為低調,很少有人知道。

白立秋想起安公子曾經說過,君子之交淡如水,不禁微微一笑。

這淡如水的君子之交,看來被不懂的人當做了淡漠啊。

家主到底是憑什麼斷定,可以把殺死謝安的任務,交給他的呢……?

可這句話,顯然卻讓狌初九和麒初二有所誤會。

狌初九半真半假的叫了起來道:“你這個人,剛才居然還好意思說我覬覦別人的搭檔!沒想到啊,沒想到,白立秋你這個濃眉大眼的傢伙,隱藏得這麼深!你對得起知茶嗎!”

麒初二翻了個白眼,氣道:“你們兩個都有問題好不好!?”

……

時值晴天,卻忽然有一道霹靂,在北梁皇宮之中炸響。

姚玉容躲得遠遠地,捂著耳朵,卻還是被狠狠地震撼了一下。

硝,硫磺,炭。

十五比二比三。

江湖傳言,這樣就能煉出傳說中,配方最為科學的□□。

但其實根據不同的火器,□□的配比也有所不同,並不是全部都嚴格按照這個配比最好。但無論如何,姚玉容都有了一種,“我這個穿越者終於點亮□□科技了”的滿足感。

——她終於沒給穿越者大軍們丟臉!沒有拖後腿!

如今□□是沒問題了,接下來的目標,就是鍛造□□的前身——火銃與子彈了。

在這方面,資料庫裡的書籍裡說的並不很詳細,但有了□□成功在前的經驗,其他的慢慢試,姚玉容也很有耐心。

唯一的遺憾就是,她看的大多是歷史方面的書籍,火器在明朝大放異彩,所以資料庫裡的火器,大多都是明朝時的水平。

當然,對於現在來說,明朝的水平已經足夠先進了,可是卻也有著許多問題,比如說填裝複雜緩慢,不能連射之類的問題。

要是她穿越前看過什麼槍支大全就好了……如果能複製個來福槍,ak98之類的出來,這超越好幾百年的科技豈不是輕輕鬆鬆就能橫掃天下?

就在她得了甜頭,成就感滿滿的窩在工坊裡不肯出來時,鳳驚蟄終於按捺不住的把她一把揪了出來。

“驛站傳來訊息,說南秦的使團快要到了,你還不趕緊準備準備?”他皺著眉頭看著她滿臉不知道在哪蹭到的黑灰,見她擦了好幾次都沒能擦拭乾淨,乾脆從一旁的侍女手中接過溼巾,為她擦拭起來,“你怎麼搞的?我還以為你只是在邊上看著,怎麼你自己還動上手了?”

“唔……我也沒怎麼動手,大部分還是站在一邊看著的。”姚玉容乖乖站好,看著他道:“南秦使團到哪了?”

“大概還有三日路程的樣子,就抵達司州了。”鳳驚蟄說完,頓了一頓,又道:“不過,之前月明樓在北梁安排的接頭處,有兩位新客人,倒是已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