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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管圖籍的洗馬!
那可不是一般的職位,那是太子近臣,出主意、想對策,時不時要做回諫臣,時不時再客串回謀臣,算得上是太子身邊親密的戰友了啊!
蘇瑰躬身行禮,李承乾連忙攔住:"昌容客氣了了,還是與先前一般就可,孤可不打算因為你中了狀元就得喊你一聲狀元郎啊,孤覺得還是喊昌容比較習慣啊!~"李承乾笑道。
很好很強大。孤的侍讀中了狀元,如今又成了孤的洗馬,父皇的意思,怕是最明白不過了吧,老四,孤看你再囂張!吃死你吃死你吃死你!胖子!
蘇瑰自是不敢在太子面前託大,笑話,這可是帝國第二**oss,你敢跟你公司副總叫板嗎?
拱手道:"不敢,太子喚一聲昌容便是。"
李承乾接著笑道:"說的也是,日後,昌容可是孤的堂妹夫啊,還得喊孤一聲堂兄呢。"
蘇瑰汗,這樣算得話,他堂兄是不是太多了些?按照他們家雙胞胎可以往舅子腦袋上扔石頭的理論,他豈不是很慘?
蘇瑰背後一陣冷汗,天哪,找了個有太多兄弟的老婆,也不是很好啊!起碼生命危險那是剛剛滴啊!
蘇瑰掩下面上很汗很囧的表情,肅然對太子殿下道:"昌容不敢。"誰敢啊?承認這一位堂舅子,意味著他要多千千萬萬的堂舅子啊!那算起來,就是一塊一塊的石頭啊!他腦袋可不是銅做的!不經砸!
李二陛下啊,您生這麼多兒子幹啥啊!太上皇啊,您生那麼多兒子幹啥啊!太上皇他爹,您又生這麼多兒子幹啥呀!
蘇瑰粗粗計算,就感覺成群的石頭往他砸來,心中不禁悲憤,計劃生育很重要啊!
李承乾哪裡知道他面前的新科狀元心思已經千轉百回了,還道不愧是蘇瑰,面對孤的示好竟然巋然不動,不愧是做大事的人!
面上笑意更盛,李承乾揚眉道:"今日天氣甚好,不如,喊了思文、峴琛一塊到東宮暢飲一杯如何?"
蘇瑰也是一笑,他與思文同為太子侍讀,與李承乾的關係說不上壞,李承乾對他們也算是照顧,要是換做一般人,怕是早就巴巴地往東宮攀關係去了,蘇瑰昨日已經受了父親的教誨,對官場的一些事,也算是有了些瞭解,知道此時,最是不該與皇子扯上關係。
雖然他的職位是太子洗馬,卻不必急於一時與太子交好。如此情景,若是落入無論哪位皇子眼裡,怕都不是好受的。
為官之道,站隊伍就是終極秘訣,這是父親和未來岳丈用實際行動教給他的。蘇家一門官宦,卻鮮少有結黨的,蘇家最讓聖人放心的地方,怕就是個純字了,純臣,只忠於皇帝,這才是聖人最想要的臣子吧。
而岳丈,哦不,是未來岳丈,更是各種翹楚。雖然年輕時候跟著聖人打遍天下,功成身就之時,卻選擇關起門來低調度日,這般姿態,才是聖人對他至今禮遇、信任有加的原因吧。
想到這裡,蘇瑰看著不遠處與同僚相談的李思文,淡淡一笑,拱手道:"太子殿下好意,瑰心領致謝。只是瑰與思文、峴琛都尚需熟悉,幾日後,瑰定將跟太子討這杯酒喝。"
李承乾心中微微有些不悅,不過立馬又露了笑臉,不鑽營、不賣弄,好,好!這樣的人才,才是父皇所說的,國之大梁!
不過這種話,承乾也只會放在心裡。和煦一笑,道:"無礙無礙,孤就等著昌容跟孤討這杯酒!"
【注1】貞觀四年到貞觀八年,尚書左僕射都是房玄齡,右僕射都是李靖。倆人也算是老搭檔了啊……
【賽】賞花宴 上
"阿孃,子佩能去嗎?"蘇子佩眨著眼睛,問道。
徐氏凝視著手裡的請柬,不語。
這是李秀妍派了貼身丫鬟給送來的帖子,說是請蘇子佩一同前往三日後的賞花宴。
說是賞花宴,恩,其實賞花不是關鍵,關鍵是啊,show一把自己!大家閨秀嘛,平時怎麼可以滿大街亂跑呢?難得找個機會,大家坐一塊嘮嘮嗑、說說話,炫耀下自己最新的衣服首飾什麼的,順便秀一把自己的詩詞歌賦啦,琴棋書畫啦,評一個一等二等的,才女之名,誰不愛啊?
至於為什麼在這個時候辦聚會,你想啊,科舉剛過,新科進士可都是新鮮出爐的!英俊瀟灑才華橫溢的有為青年,哪個不愛?要是人家還沒成親的,想想想想,可不是天賜良緣?賞花大會、才藝大賽什麼的,其實這這這才是最關鍵的啊……
蘇子佩默,其實她是從鄉下來的丫頭啊……其實,她揍是個宅女啊!從現在到古代,從天朝到唐朝,她她她就一直這麼宅著啊!
神馬賞花會、賞荷宴、塞詩會的,她都只有聽說過啊!
用師傅劉怡昇的話說,她就是不該出去丟人現眼啊……
蘇子佩很是糾結,我到底是不是你徒弟啊……說我不成器你很驕傲是不是啊……
回長安這麼久了,除了英國公府和自家叔伯的府上,其餘地方她還真的很少去。唯二的上街機會,一次是與阿耶、師傅一同前往八仙庵看望乾爹,還遇上很囧很萌的袁老頭和小李子,而另一次,則是三嬸非要帶著她去首飾鋪裡挑首飾,說是一直想有個女兒來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可惜此生與女兒無緣,便非要在蘇子佩身上滿足。
說到這個賞花宴,其實蘇子佩還真的有點好奇。她以前,好像在美術書上看到過什麼賞花宴之類的,美人如花,花如美人,也不知道真實的場景,到底是什麼樣。
蘇子佩從師傅口中得知,長安一年一度的賞花宴規模還是很大的,大家小姐都會參加,有的時候還會邀請未婚的新科進士,也算是錦上添花。
蘇子佩眨眨眼,一瞬不瞬地看著徐氏。
徐氏緩緩才道:"去就去吧,到時候可不能讓郡主為你操心。"
徐氏心裡想的卻是,所謂賞花宴,其實還有另外一個功能,那就是相當於現代的集體相親,不過古人比較含蓄,賞花再賞人。
女兒今年也有,也有十三了吧?徐氏心裡盤算著,十三,離找婆家就不遠了。畢竟是親生女兒,想為她找個好歸宿的心就更強烈了。多去外面走動走動也是好的,何況還有郡主相陪。
想到這裡,徐氏又有些頭疼。雖然後來她找人去打聽了,得知的結果都是秀妍郡主性恭敏、純孝,她心裡卻還是一點底都沒有。畢竟是皇家人,身份擺在那裡,她這個做婆婆的,以後怕也是不能託大。這般,又怕以後委屈了兒子,徐氏心裡,對這個未見面的準兒媳婦,還是有些不滿。
不過不滿歸不滿,她卻不會在面上顯現。畢竟,以後兒子還是要娶她的,以後讓兒子夾在中間難做,這才是她最不願意看到的。
想到兒子的婚事,徐氏又不由再想到小女兒的終身大事。子佩,也不算小了。還真的得給她相看起來了啊,恩,明日,找嫂子去商量商量,看看長安有沒有哪家的公子合適的啊。嫁女兒可不比娶兒媳,兒媳要是娶的不滿意,大不了再過幾年給兒子納小的,女兒就不一樣了,雖說和離再嫁的也有,不過,有哪個母親是想著女兒一次嫁不好,再嫁一次的?
賞花宴那日,蘇子佩早早就起了。煙雲伺候著她起身,大約辰時,蘇子佩帶著煙雲、煙霞便出了門。
到了賞花宴的目的地南郊柳園,蘇子佩從車裡下來,便有一個十四五歲的丫鬟上前行
禮:"請問這位小姐,可是蘇密丞府上蘇小姐?"丫鬟年紀不大,氣質卻沉穩。
蘇子佩在心裡暗暗讚歎,看來,這位未過門的嫂嫂,也不是簡單的啊。
蘇子哦微微一笑,點點頭,道:"是,不知是不是河間郡王府?"
丫鬟福身,脆生道:"蘇小姐請這邊請,我們郡主在前邊等著小姐呢。"這回子看,小丫鬟又帶了些許調皮,有這樣的丫鬟,想必主人也不是無聊的吧?蘇子佩這樣想到。
丫鬟把她們請進一處亭子,亭子裡,一位鵝黃襦裙粉色羅衫的小姐已經在等著了。蘇子佩細細瞧了瞧這位未來嫂嫂,觀之十四五六的年歲,身形修長,體態窈窕,面如白玉,氣質溫婉,眼
神靈動,嘴角帶笑,觀之可親,心下便已經給打了個高分,不禁讚歎一句:哥哥,好福氣!
李秀妍看著亭亭向她走來的蘇子佩,心下歡喜,便往前了幾步,拉著正要給她行禮的子佩,柔聲道:"妹妹,我喊你一聲妹妹吧,不必多禮,今日姐姐尋你來,也是想看看,英國公夫人那般讚歎的人兒,到底是個什麼樣,這一見,才知道國公夫人所言非虛啊.。"說著,大眼睛調皮地眨了眨,水靈水靈。
蘇子佩低下頭,做害羞狀,其實心裡是很無奈很無力,舅媽,你到底是跟多少人誇我了啊……
李秀妍拉著蘇子佩走進亭子,石桌上早已擺好了幾樣瓜果點心。
"妹妹,等會的賽詩會,你可得上去表現下啊~"李秀妍對著蘇子佩溫婉地笑。
蘇子佩在心裡感慨,這麼個可人兒,哪裡看得出是那個讓父親到男方家裡求親的主?原本還擔心自己哥哥要娶個建寧公主這般的刁蠻郡主呢,不想,見了真人,卻是這般溫柔嫻靜的女子,看來阿孃心頭一大石頭可以放下了啊。
"姐姐,妹妹可不會什麼作詩,待會還是幫姐姐助威的好。"蘇子佩不是謙虛,她確實不太會寫詩,師傅說她悟性頗佳,卻只會讀,不會做。其實,不是她不想學,只是這古文的平平仄仄,實在是繁瑣得很,她又不想做什麼才女,便也沒想著要好好學,只是把個鑑賞詩歌,給學了個**成。
另說,她背倒是能背幾首,還是李白、杜甫、白居易這些大神的。奈何,這些大神現在都還不知道在哪裡等著投胎,她想背,也不想頂著這剽竊的罪名啊,心中有愧啊。
何況,那些大神的詩作,哪首不是有感而發?不到那個境地,她做出那般精彩絕倫的詩作,不被人懷疑才怪呢!
李秀妍抿嘴一笑,道:"妹妹也不用謙虛,這說是賽詩會,其實也不難,蘇……蘇狀元的妹妹,又怎麼會差呢……"說著,白皙的臉龐卻悄然染上緋色,語氣也漸漸帶了小女兒家的羞澀。
蘇子佩只當不知,心中卻是笑翻。哎呀大哥,魅力無限啊!還沒成親呢,就把娘子給迷得五迷三道了啊……
蘇子佩表情依舊,微笑道:"我們家,也只有大哥像阿耶,我和二哥,可都不是讀書的料呢。"二哥,我真不是故意爆你料的額,我說的是實話啊。
李秀妍含蓄笑道:"狀、狀元郎,學問自然是好的……"目光一怔,隨即粉色卻漸漸爬上粉嫩的耳朵。
蘇子佩順著她的目光望去,卻見自己家大哥,正與幾位年輕人一道進來。
定睛一看,那走在中間的藍袍少年,可不是有過一面之緣的太子李承乾?
蘇瑰與李思文,走在李承乾後邊幾步,李承乾的右邊,則跟著的是一位個子小小的少年,面紅齒白,很是白淨,只是臉色,白得過分了。
李秀妍捂嘴"呀"了一聲,便趕忙拉著蘇子佩前去行禮。
蘇子佩這才慢一拍地想起來,身邊這位,可不只是她未來嫂嫂這麼簡單,她還是李世民的侄女,李承乾的堂妹!可不就得認識她親親堂兄嘛!
蘇子佩低著頭,任李秀妍拉著到了李承乾面前。因為是在外面,所以也沒有行大禮,不過是簡單地福了福身,便安靜地站到自己哥哥身後去了。
"小妹,你怎麼在這裡?"蘇瑰低聲問道。
蘇子佩心裡翻個白眼,臉上卻笑著,輕聲道:"是嫂嫂找我出來的啦,哥,嫂子好漂亮啊~"
蘇瑰也只是剛才那粗粗一眼,只記得是一位穿著鵝黃衣衫、面容柔靜的女子,現在被小妹一說,反倒是紅了臉,假裝不悅地瞪了她一眼,呵斥道:"不許胡說!"
蘇子佩最怕哥哥一聲不響,那是哥哥腹黑的前兆,像今天這樣出聲斥責的,反倒是不怕,笑嘻嘻道:"哥哥,你臉紅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