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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聖天子於街頭逢辰玉,林如海在蘇州忽病重

話說自辰玉覲見水臻已經是過了一個多月的時間了,眼看著這冬天已至,水臻今日裡上完了早朝,就回了自己的寢宮讓小良子給自己換了便裝就出了宮門,自從他當上皇帝後就很少在出宮門了,沒有辦法每日裡他都在想著如何防備著上皇,上皇勢力猶在他根本不敢放鬆一下心神,就怕上皇哪日瞧他不順眼聯合著忠順來一個,裡應外合的宮變,不過最近他的日子終於是好過了一點,魏尚書和大將軍王的投誠,讓自己在朝廷上的勢力大大的爭加,不過人總是要未雨綢繆的他現在看著形勢好,但是魏尚書年老過不了幾年就該高老還鄉啦,而大將軍王是將軍總有上戰場的一天,萬一到時發生了兵變這遠在外地的大將軍王也是夠不著的啊,所以說他現在就該好好的想想自己的下一步路應該如何去走。

水臻微服走在京城的街頭,他本來就沒有什麼目的,只是單純的想要出宮散散心罷了,但是看著街頭上商鋪林立,百姓臉上也是露著開心滿足的笑容,他自己的心情也不禁的好了起來,最起碼在他的治下百姓的生活還是安定的,自從自己坐在龍椅上,他就不再是自己一個人的了,而是大熙朝所有人的,他要領導著大熙朝的所有百姓,他所做的每一個決定都有可能關乎大熙朝千千萬萬百姓的命運,所以他不能有絲毫的鬆懈,不過看到百姓那幸福安康的笑容,他就覺得這已經是對他整日殫精竭慮的最好報答了,而他就算是為了這些大熙朝的百姓也是不會束手就擒的將自己的皇位讓給忠順的,他必須為自己,也為這萬千的百姓也要守住皇位,因為忠順他是眼中的百姓也只有那些豪門貴族,他從來是瞧不起這些平頭百姓的。

水臻這邊想得入神,卻是不知道他卻是被人給認了出來,辰玉看到水臻的第一個念頭就是轉身要走,作為現代人本身的就對皇權沒有那麼多的畏懼之心,而且當初雖說是林如海答應的調查私鹽一事,但是也是有這位皇帝的強迫之意,所以就算是他當初見到水臻時心中略有好感也被他的所為給衝散的光光靜靜的,但是事與願違的事,水臻身邊的小太監卻是眼尖的看到他了,作為一個受寵的小太監,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本領小良子是學的爐火純青,他一看到辰玉就拉了拉水臻的衣袖輕聲的道:“皇上,林如海大人家的公子在那呢!”說著還指了指辰玉的方向。

辰玉很無奈只得走上前去向水臻見禮,水臻時記得辰玉的,而且記得還挺深刻的,那天在御書房中辰玉那不屑與他說話的模樣他現在還記得清清楚楚的,原本還想著等這個小家夥上了殿試他才能見到他,可是沒想到在這裡就碰到了,水臻免了辰玉的禮後,輕輕的垂了一下眼簾,看著辰玉不情不願的樣子,卻是笑了,討厭他的人卻事有很多,但是這般的讓人一眼就看出來的卻是很少,大多數的人就算是討厭他在他面前也是恭恭敬敬的,就連忠順也是不敢再他面前說給他擺臉子,所以水臻看著辰玉那繃著臉的樣子哈哈哈大笑起來了,不知怎地看著辰玉的這個表情他就想捉弄與他,他也知道辰玉剛才是想著故意躲他,可他就是不讓他如願,所以走到辰玉的面前拉起辰玉的手道:“走吧,陪著朕好好的逛逛這京城。”

辰玉很不高興原本他是想等老師下朝去向老師問問題的,但是現在卻被這個皇上給拉著滿大街的跑,他這個人喜靜不喜動,最不愛的就是人多的地方,卻是不知水臻身邊的小良子卻是跟在後邊萬分驚訝的望著他,小良子打小的跟著水臻知道水臻,知道的從小就沒有什麼人能夠影響他的情緒,尤其是開懷大笑的捉弄人了。

“你是叫辰玉是吧,朕記得朕在林如海的家中見到你時你才這麼的一點,一轉眼的再見就已經長的這麼高了。”他看辰玉並不理他,然後又道:“聽說你鄉試時考了第二,不錯,果真是英雄出少年,雖然年幼但卻是和你父親一般的有才學。”

自從那兩個賬本到了水臻手中後水臻就認為林如海是個人才,現今還準本要提拔與他。

正說著兩人確是走到了一個賣首飾的小攤販面前,水臻拿著那小攤上的白玉簪子對小良子道:“這個買下來,母后看了肯定是會喜歡的。”然後又看了看拿著一個大紅色的玉簪道:“這個給聖母皇太后,她也一定會喜歡這個的。”辰玉原本對這些是不感興趣的但是想到,自己還從來的沒有給自己的母親和妹妹買過簪子胭脂一類的東西,不由的也湊了上去,他挑了一個淡青色的玉簪和一個天藍色的玉簪準備買了分別送給黛玉和賈敏。

水臻這邊等著辰玉付了帳,正要走時,從前面來了一群人,當先的正好是薛蟠,薛蟠自從來到了京城後就如獨鳥歸群,單魚進海一般與京城的眾紈絝一起走雞鬥狗、聚賭□□真真的是無所不為無所不至,今日原本是要帶著他身邊的眾小弟去萬花樓賞花魁的,卻是不想再這裡碰到了辰玉,林家從蘇州來時薛蟠正在城南張小寡婦那裡喝酒,所以他根本就沒有見過辰玉,而他這個人又是幸喜男色,在街上遇到一個漂亮的小公子就想調戲一番,有地位的就想與人結契,無地位的可能就會直接的擄了去,享受的夠了在放人家小少年回去,但是因為他家背靠榮國府所以無人來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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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那薛蟠攔住了辰玉的去路,拉著辰玉的袖子直叫著:“這位弟弟是要去哪,哥哥我和你一見如故,不如與我等一起去萬花樓一塊樂呵樂呵。”

辰玉也是雖聽過薛蟠知名卻沒見過他,只道他是京城的紈絝子弟,至於說南風之事大熙朝卻是盛行的,時人也是多愛清雅俊秀的美少年,向辰玉這般的也正是那些喜愛男色人之所愛這些辰玉也是知道些的,但是當街被人調戲,這卻是第一次,而且這還是在國都,天子腳下且當著天子的面調戲,眼前的這個胖子的膽量不可謂不小,難道說他是皇親國戚嗎?辰玉心中不禁的暗想,還抬頭看了看水臻。

水臻覺得真的很丟人,這也不知道是哪家的極品兒子,居然敢在他的面前如此的無理,遂張口問道:“放肆,你是哪家的居然如此大膽敢調戲朝廷命官家的公子?”

誰知那薛蟠一聽是官家的人居然嘿嘿嘿的笑起來了,他來京這麼多年早就將京城裡大大小小的官員給認了個遍,尤其是四品以上的官員,那些人的家中也是有不少的紈絝的,所以對京城大官的兒子他都認得,就算是和一些上進的沒有交情但是也是見過的,而眼前的這位清秀俊美的小公子,他恰恰是剛認識的,這說明了什麼,他的父親肯定不是什麼大官,在看看水臻也是沒見過的,他,哼了一聲道:“狗拿耗子多管閒事,你管我是誰家的,我愛與小哥攀交情,你管的著嗎,不過大爺我告訴你也無妨,我舅家可是當朝的一品大員九省統治王子騰王大人,我姨夫是榮國府的賈政賈大人,告訴你,大爺我現在就住在榮國府,我妹妹是榮國府未來的寶二奶奶,大爺則是皇商薛家的當家人。”說完就色迷迷的對著辰玉道:“這位美人,我們薛家別的不多就錢多,你若是從了我升官發財那可是都誰你,只要。。。。。。”說完薛蟠還害羞的兩手向下直搓。

辰玉終於是明白對方的身份了,反而是怒急返笑道:“我道是誰呢,原來是薛大公子啊,只是你不是早就死了嗎,怎麼賈雨村大人乩蠱又把你給乩活過來了,嗯?

薛蟠這才知道原來對方是知道他的,不過他也不怕,他素來認為有錢能使鬼推磨,所以在賈雨村判他乩蠱暴斃之後,來到京城他也是光明正大的吃喝玩樂,也沒見有人來找他麻煩,所以時間一久他也忘了自己曾經在金陵打死過人,自己也早就是個死人了,所以聽到此話頓時火起向著辰玉道:“看來小公子你是敬酒不吃想吃罰酒了,來人哪,將這位小美人給我請到萬花樓,爺今日要好好的樂呵樂呵。”薛蟠話音剛落就有幾個打手出了來,個個的捲起了袖子準備捉住辰玉。

辰玉卻是不慌不忙若只有他一人的話他自然是要逃走的,但是現在身邊跟著的卻是大熙朝的當今天子,雖然說他討厭水臻但是這並不妨礙他利用他呀。

天子出門又怎麼會不帶一個護衛呢,他早就看了出來了,在自己的左邊就有一個,那個人一直拿著一個賣荷包大媽攤子上的荷包拿了,嗯有一段時間了;還有自己的正前方,有三個人幾人正在看雜耍但是眼光從來就沒有離開過這裡;想來他後邊的護衛也會不少的吧。

所以當那些打手出來時,辰玉定定的看著水臻,水臻原本是要看辰玉笑話的,但是看著辰玉那目如點漆的雙眼時,不知怎地就突然的軟了下來,還是算了吧,這個孩子已經夠討厭自己了,還是不要再做令他生氣的事了,想著就點頭示意了一下,就見猛的出現了十幾個,這些人可不是這些三腳貓的打手所能比的,所以三下五除二的這些打手就被撂倒了,水臻也不多話,就是指著為首的薛蟠道:“把這個人給朕”關到大牢裡去,告訴府尹關夠一個月在把他給放出來,水臻還不知道薛蟠殺人的事,而辰玉也不願現在說,他要等到賈府抄家之時一併的說了,到時候王夫人數罪併罰,就算她有通天的能力她也逃脫不過。

水臻幫辰玉解決了薛蟠,辰玉看了看水臻,就想著要不繼續陪著他逛街算了,就當是還他人情了,可是兩人還未走上兩步,就聽得一聲:“大爺”原來是林府的管家林升,他跑的氣喘噓噓的,一臉的焦急來到辰玉面前,拽住辰玉的手就道:“大爺原來在這,快,快隨我回去,夫人讓我來找你,說是老爺重病讓你快快的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