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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第三十五章

秋雨桐也霍然抬頭, 向院子大門望去。

二師兄和三師兄來了?

只見兩名容貌極其出色的劍修,並肩從大門走了進來,眾人立刻窸窸窣窣地讓開了一條路。

左邊那名劍修,身形高挑矯健, 一身白衣如雪, 目如寒星長眉入鬢,容色堪稱極其英俊, 只是臉上如同罩了一層寒霜, 半點表情也沒有。他腰上懸著一柄長劍, 劍鞘如雪般潔白無暇,上面紋著三個淡金色的小篆——“斬風雪”。

眾人忍不住竊竊私語起來。

“這位就是朔雪城傲雪峰主, 白寒淵?他腰上那柄斬風雪, 聽說在論劍譜上排名第五, 只比南山寺的無怒大師低一位……”

“噓,小聲點兒,這位爺看起來脾氣就不大好。”

“我聽說過,白寒淵這人脾氣大得很。不過他也就是脾氣壞點兒, 再怎麼也比他三師弟強,你看桑靈溪那副模樣喲, 嘖嘖。”

“哈哈, 翠屏峰主還是那個樣子,風流成性,哎……”

“是啊,我聽說, 去年岳陽李家的大小姐,馬上就要出嫁了,二月二龍抬頭的時候,在觀音廟進香見了他一面,立刻吵著鬧著不肯嫁了,把李家老爺給愁禿了頭,哈哈哈……你看,他又在四處勾搭了。”

白寒淵身邊那位風流俊俏的劍修,自然便是翠屏峰主桑靈溪了,只見他一雙桃花眼水波瀲灩,一身淡鵝黃色的薄薄衫子,腰間懸了一柄墨綠劍鞘的細長軟劍,劍鞘上同樣紋著三個淡金色小篆——“煙波綠”。

秋雨桐聽著周圍眾人低聲八卦,忍不住有些無語,又有些好笑。看來三師兄這些年來,不僅沒有收斂,還愈加放蕩不羈,也不知道回去之後,掌門師兄會不會罰他去問劍崖,跪個三年五載的。

桑靈溪一邊走著,一邊不停地向前後左右的女修們拋著媚眼,從十八歲到八百歲,從修風月道的豔修,到修無情道的坤道,簡直啥也不挑剔,只要是女的、活的,都能收到這位翠屏峰主的媚眼。

“師姐,他看我了,他看我了!”

“他還看我了呢!我的天,他看咱們師父了!這種花花公子,嘖嘖。”

“花花公子又怎麼了,他長得那麼俊,連師父都在看他……”

“小柔,你說為師在看誰呢?!”

“師父……啊,他又看我了!”

白寒淵忍無可忍地微微別過頭,狠狠瞪了桑靈溪一眼:“問劍崖跪得還不夠?”

桑靈溪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噤,立刻老老實實地收回了目光,毫無骨氣地求道:“二師兄,看在同門百年的情誼上,您老人家可千萬別再跟掌門師兄告狀了,我這腿還發著軟呢。”

“你知道就好。”白寒淵冷哼一聲。

“知道的,知道的,二師兄您大人有大量……”桑靈溪一邊點頭如啄米,一邊別過頭去,暗暗翻了個老大白眼,低聲嘀咕道,“只會拿掌門師兄來壓人,嘖。”

“嘀咕什麼呢?!”

“沒什麼……”桑靈溪立刻慫了。

秋雨桐坐在角落,望著兩個師兄熟悉的鬥嘴場面,好笑的同時,又莫名覺得鼻子一陣發酸。這麼多年了,二師兄和三師兄,真是一點都沒變,還是那副老樣子。

只可惜掌門師兄沒來,掌門師兄在的話,又是另一番光景了。

如果掌門師兄在,二師兄便會抱著劍,垂眸站在掌門師兄身後,一言不發,反正他本來就是個能不說話,就不說話的性子。而三師兄呢,肯定不敢這麼明晃晃地四處拋媚眼,只會夾緊尾巴,趁掌門師兄不注意的時候,偷偷調戲哪個害羞的小姑娘,然後被掌門師兄微笑著輕輕一瞥,立刻各種賠笑告饒,慫得不行。

唉,好想念朔雪城啊。

秋雨桐一邊感嘆,一邊心不在焉地拿起茶杯,卻發現空了。

陸霄提起茶壺,給他倒了大半杯熱騰騰的清茶:“剛倒出來會有點燙,小心點兒。”

“嗯。”秋雨桐點了點頭。

有個貼心的徒弟還真是好。此時此刻,藥王莊院子裡所有的人,全都目不轉睛地盯著他那兩位大能師兄,而他這個小徒弟,居然還能發現他杯子空了。

“白峰主,桑峰主!您二位可來了!”徐冬青大喜過望地迎了上去,“來來來,這邊請!”

白寒淵淡淡地點了點頭:“二莊主。”

桑靈溪笑嘻嘻道:“二莊主,恭喜了啊。聽說嫂子美得很,連大莊主都不能逃脫溫柔鄉吶。”

白寒淵瞪了他一眼:“別胡說八道。”

“哈哈,沒事兒的,我哥他不會介意的。”徐冬青殷勤地將二人往院子中間的主桌引去,“兩位峰主這邊請!”

徐冬青將白寒淵和桑靈溪引到主桌,無塵大師緩緩起身,點頭道:“白施主,桑施主。”

白寒淵和桑靈溪也作揖見禮:“無塵大師。”

白桑二人落座之後,徐冬青輕咳一聲,略微有些不好意思地打聽道:“二位峰主,不知謝城主他老人家,近來如何?”

白寒淵點頭道:“尚好。”

桑靈溪笑道:“勞煩二莊主掛心了。我那位掌門師兄好得很,正在閉關修煉呢,待出關之後,想來修為又會大進了。”

四下登時一陣低聲議論。

“難怪謝城主這些年都閉門謝客,原來在閉關修煉呢。”

“兩百年前那場朔雪論劍,他在自家大門口被歸無涯廢了雙腿,心裡指不定有多憋屈呢,這些年來肯定一心修煉,想要報仇雪恨嘛。”

“謝晚亭可是劍修,這兩條腿廢了,怎麼使劍啊?”

“誰知道呢!這麼多年了,也沒人見他出過手。反正論劍譜上,他那柄’止戈’還排在第三,上面就只有清衡仙尊的’天照雲海’,和歸無涯的’泣血’。”

“我覺得吧,這論劍譜也太不靠譜了……”

秋雨桐聽著這些八卦,心中略微有些不舒服,忍不住蹙了蹙眉頭。

陸霄輕聲道:“師尊,別理他們。”

那位名叫燕然的碎嘴劍客聽了一會兒,忍不住笑道:“其實要我說吧,這位朔雪城的謝城主,當真是一位驚世奇才。兩百年前,朔雪城那場仙盟大會,歸無涯當眾廢了他的雙腿,幾乎讓他顏面掃地。那個時候,他師尊□□真人剛剛隕落不久,他一個人帶著三個小蘿蔔頭師弟,大家都以為朔雪城從此就一蹶不振了,沒想到啊……“

“沒想到什麼?”莽頭陀疑惑道。

“沒想到,謝晚亭竟然僅僅閉門謝客了一年,就重新振作起來,還把三個師弟都拉扯大了。白寒淵和桑靈溪不用說,一個論劍譜排名第五,一個論劍譜排名第七,自然是一等一的大能劍修,更可怕的是那個小師弟,飛來峰主秋雨桐。”

“秋雨桐又怎麼了?灑家聽人說他飛昇了,可也不知道真的假的,論劍譜都沒這個人。”

“論劍譜裡沒有秋雨桐,是因為他沒有本命劍,天機先生才沒有把他排進去。如果真的打起來,別說白寒淵和桑靈溪,就是謝晚亭,甚至歸無涯……都不一定是他的對手。”

“這麼厲害?”莽頭陀忍不住咂舌。

“厲害是厲害了,只可惜謝晚亭千算萬算,算錯一步,還沒等到向歸無涯尋仇呢,這位小師弟就飛昇了,我要是謝晚亭啊,肯定氣得吐血。不過嘛,雖然沒了秋雨桐,白寒淵和桑靈溪兩個,也足北海劍派喝一壺了。”

“你的意思是,謝晚亭想利用這些師弟,向歸無涯尋仇?”

“那可不是。否則他怎麼會煞費苦心地,拉扯大這三個師弟?他又不是他們師父,圖什麼?”

這張桌子在院子角落,沒幾個人聽見他們在聊些什麼,但秋雨桐已經極其不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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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門師兄雖然有時候的確很可怕,但對二師兄、三師兄和自己,那可是沒得說,而且掌門師兄從來沒有流露過,想要他們幫忙復仇的意思。

陸霄安撫一般輕輕拍了怕他的手背:“師尊。”

秋雨桐抿了抿唇,到底還是沒忍住,扭頭對那碎嘴劍客燕然道:“你別胡說八道,謝城主不是這樣的人。”

燕然看了他一眼,笑道:“喲,這裡也有個謝晚亭的崇拜者。謝城主的崇拜者,還真是到處都是。”

秋雨桐還想辯解些什麼,燕然已經擺了擺手:“行了行了,其實我也沒有惡意,雖然謝晚亭這人心機深沉,但也非常能幹,同樣是敗在歸無涯手下,你看看那個林鬱容。”

他抬起下巴,往側前方指了指。

側前方那一桌,只坐了兩個人,正是玉琴宮主林鬱容,和他的弟弟林逐風。林鬱容身型瘦削,相貌清俊秀氣,只是臉色有些蒼白,他呆呆望著主桌那邊的白寒淵和桑靈溪,目光中帶著一點淡淡的羨慕。

林逐風不耐煩地壓低了聲音:“哥哥,能別看了嗎?多丟人啊。”

“嗯。”林鬱容抿了抿唇,低下頭去。

燕然嘆了口氣:“看吧,連他弟弟都看不起他。”

秋雨桐望著那位玉琴宮主,也忍不住心中嘆惋。要知道,當年林鬱容的琴中劍“妙音”,可是論劍譜第八位,如今卻……

莽頭陀疑惑道:“這林鬱容是怎麼回事?灑家只聽說當年朔雪論劍,歸無涯廢了謝晚亭兩條腿,又碎了林鬱容的本命琴,他怎麼就這副模樣了?”

“玉琴宮有錢嘛,不像朔雪城那麼清苦,林鬱容是玉琴宮的大少爺,自然從小就嬌生慣養,在朔雪城被歸無涯碎了本命玉琴,丟了大臉,從此就一蹶不振了唄。你看他那個樣子,多半壞了道心,修行再也沒有進展……這些年來,連謝晚亭都不與他來往了,要知道,他們過去可是至交好友,號稱’一琴一蕭動九天’,可見這交友啊,還是得看實力。”

莽頭陀點了點頭,大聲道:“別說謝城主了,連灑家都看不慣這種人!俗話說有怨報怨有仇報仇,這般當縮頭烏龜不思進取,實在太沒出息了!”

他說著說著便激動起來,忽然“啪!!”一聲,狠狠一拍桌子,連桌上的茶水都晃了出來:“廢物!”

莽頭陀這一番話,嗓門兒著實大了些,眾人忍不住向這邊望來,秋雨桐趕緊低頭喝茶。

林鬱容的身子輕輕顫了顫,簡直像一隻受了驚的兔子,別說還嘴了,竟然不敢往這邊看。

林逐風蹙眉道:“哥哥!”

旁邊一張桌上,毒龍教主巫勝男一手輕輕撫摸著左臉半邊白銀鬼面,一手玩弄著一條赤紅色的小小毒蛇,豔若桃李的半邊臉上沒什麼表情,似乎很是不以為然。

而那位修風月道的嬌俏少年薛懷柔,則嫣然一笑,愈發顯得妖媚動人:“其實吧,這位林宮主雖然被廢了修為,不過模樣倒還不錯,不如來本座門下,修這風月之道如何?”

“哈哈哈……”有人忍不住笑了起來,很快又壓低了聲音。

林鬱容的頭垂得更低了,細瘦的手指拽緊了外袍下襬。

這邊的躁動,引起了中間主桌的注意,無塵大師閉眼合十,低聲道:“阿彌陀佛,惡語傷人吶。”

白寒淵面無表情地喝著茶,似乎並不關心這一切。

桑靈溪笑了笑,壓低了聲音:“二師兄,我真不敢相信,這位林宮主如此柔弱的性子,竟然曾經是掌門師兄的至交好友。”

白寒淵放下茶杯,冷冷道:“我也不敢相信,你這碎嘴的性子,竟然是掌門師兄教出來的。”

桑靈溪摸了摸鼻子:“呃,好吧。”

見引起了騷動,連主桌的幾位大能都望了過來,燕然忍不住狠狠瞪了莽頭陀一眼:“大和尚,麻煩你小點兒聲,成不?”

莽頭陀自知理虧,兀自嘴硬道:“灑家說的,可都是實話。”

話雖如此,他還是默默壓低了聲音。

徐冬青趕緊高聲打岔道:“管事,上酒了!”

眾人轉回目光,又嘻嘻哈哈起來:“喝酒了,喝酒了。”“來來來,幹一杯!”“我敬你一杯!”

燕然喝了一口清酒,疑惑道:“怎麼都這個時候了,北海劍派的人還沒來?雖然歸無涯仇家太多,但他向來十分狂妄,不至於害怕吧?”

“誰知道呢,說不定這歸無涯,也是個外硬內軟的慫包。”莽頭陀撇嘴道。

秋雨桐心中也有些疑惑,之前他聽徐冬青說過,藥王莊也往北海劍派遞了喜帖。不過,歸無涯號稱“毒劍雙修”,自然精通煉丹之術,或許並不稀罕藥王莊的靈丹妙藥,也是有可能的。

正在此時,院門之外,遠遠傳來了一陣敲鑼打鼓聲:“咚咚鏘,咚咚鏘!”

眾人一陣騷動,徐冬青也滿臉喜色地站了起來:“哥哥迎親回來了,我出去看看,諸位稍候。”

他一邊說著,一邊起身向院門外迎了出去。

燕然摸了摸下巴:“聽說這位新娘子,本來是碧峰崖下的一個孤女,無意間救了大莊主,兩人竟然一見鍾情,也算是一段佳話。”

“是啊。”秋雨桐望著院門,心中很為徐秋石高興,這位大莊主性情古怪暴躁,有了一段如此良緣,也算不容易了。

陸霄點了點頭,輕聲道:“兩情相悅十分難得,他確實是個有福之人。”

隨著鑼鼓聲越來越近,徐秋石身穿喜服,騎著一匹棗紅色的高頭大馬,身後跟著一頂大紅轎子,一行人浩浩蕩蕩地進了院門。

“哥哥,接到嫂子啦?”徐冬青喜道。

“噓,還沒拜堂呢,小孩子家家,別瞎說!”徐秋石訓斥道。

徐冬青十分敬畏這個兄長,訥訥地閉了嘴:“哦。”

“你小子!”徐秋石並沒有真的生氣,一張古怪的長長瘦臉上,洋溢著傻兮兮的幸福笑容,看起來幾乎有些可笑。

他跳下馬背,略微猶豫了一下,才小心翼翼地揭開轎簾,伸出手去,連聲音都變得格外柔和:“阿寧,到了。”

沒有人回答。

轎子竟然是空的。

徐秋石陡然一呆,喃喃道:“阿寧?”

徐冬青也愣住了:“嫂子呢?”

院子裡頓時爆發出一陣低低的議論聲:“怎麼回事?”“怎麼了?人太多了,我看不到!”“新娘子不見了?”“我的天,不會跑了吧?”“誰知道呢,哈哈哈,這下藥王莊可鬧了個大笑話。”

正在此時,北邊忽然遙遙傳來一聲銳利的長嘯:“海上升明月——”

嘯音剛落,東邊一聲更加高亢的清嘯和了上去:“海上升明月——”

“海上升明月——”這一聲低啞的長嘯,則是西邊傳來的。

院子裡先是一靜,而後劇烈地騷動起來:“北海劍派來了!”“今天有熱鬧看了!”“是歸無涯?”“不知道!”

莽頭陀急道:“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燕然站了起來,激動得臉都微微泛紅:“海上升明月,這是北海劍派的傳訊口號,聽這聲音,難道來了三名大能劍修?是歸無涯,還是他那幾個師弟?”

電光石火間,三道明亮的劍光,從天而降!

只聽“啪啪啪”三聲輕響,三個人分別落在了院子北、東、西三個方向的屋簷上。

御劍而來,直接落在主人屋簷上,這是極其無禮的做法。南山寺的蓮花雲舟停在靈鹿谷內,無塵大師和清慈、清慧都是步行進莊,而白寒淵和桑靈溪,也是御劍到了靈鹿谷內,再步行進入藥王莊。

北海劍派這三名劍修如此從天而降,幾乎是當眾打徐秋石的耳光!

徐秋石不見了新娘,正在六神無主,此時更是極度焦躁起來,指著屋簷厲聲罵道:“我不管你們是不是北海劍派的人,統統給我滾出去!”

正北方向的堂屋之上,站著一名面色極其蒼白的劍修,他手裡提著一個圓滾股的黑色包裹,臉上毫無表情。

“那是風雪鬼神陳無傷,歸無涯的二師弟!他好像提著什麼東西?”

陳無傷輕輕牽了牽嘴角,露出一個全無笑意的笑容:“大莊主,我等師兄弟三人,是專程前來藥王莊賀喜的。既然大莊主下了逐客令,這杯喜酒就不敢討要了,但是這份賀禮,大莊主一定要收下。”

“我不要什麼賀禮,你們三個給我滾出去!”徐秋石厲聲喝道。

陳無傷淡淡一笑,而後隨手一拋!

那個圓滾滾的包裹“啪”一聲輕響,落在了院子的空地上,骨碌碌地滾了開去。

包裹並不嚴實,隨著這滾動,外面的黑色布巾散開了。

眾人倒抽了一口冷氣:“這是……”

包裹之中,赫然是一顆血淋淋的人頭,濃稠的鮮血還未曾凝固。

一個女人的頭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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