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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何故番外(1)

現在已經是晚上的十點,某高檔寫字樓最高層的辦公室大開間早已空蕩一片, 白天喧鬧的茶水間裡寂靜無比, 因此襯得高跟鞋跟鞋踩在大理石地磚上的聲音變得無比響亮,只聽‘吱嘎——’的一聲推門聲, 茶水間的門被推開, 一個留著整齊利落短髮,一身高檔名牌職業套裝的女人走了進來。這個女人看上去似乎二十七八歲上下, 戴著副簡潔的迪奧眼鏡,拿著咖啡杯走到咖啡機邊倒了杯咖啡,喝了口, 然後又從口袋裡拿出支造型奇特的銀色打火機,掏出女士煙吸了口, 最後放鬆的靠在牆壁上,一下長呼出一口煙氣。

休息了將近十分鐘之後,女人一口氣把杯裡剩下的咖啡喝完,又重新滿上了一杯,起身離開了茶水間, 走回到樓道深處的一個獨立辦公室裡, 拿開筆記本, 重新對著電腦上的文件碼起字來。

以下是她寫作的文件的內容:

前略。

我叫李娜, 現在在白夜介紹我工作的這家私有大型報社裡工作,一轉眼已經將近三年了,這三年來也不知道是我時來轉運,還是白夜暗中做了什麼手腳, 我的工作一直很順利,領導和同事也對我照顧有佳,我很快就從一個最基層的文案小編,升職成了負責一個板塊的主編。現在時代變得很快,我們報社原來的紙質報紙的銷量一直在大幅度滑坡,介於世界已經進入了網際網路時代,老闆也在幾個月前開了會,說我們也要緊跟時代潮流,開闢網路戰場,儘快開始自媒體運營,在網路上開啟知名度,啥微博公眾號,微信公眾號,還有知乎豆瓣啥的全都上,務必圈到大量粉,來挽回在實體紙媒上拉下的劣勢,於是就這樣,公司在短短一個月裡組織構架就做了些調整,成立了一個微信公眾號運營小組試試水,我就任組長,手下帶著三個人,開始了公司的網路轉型之路。

雖然我們的性質是報社,但是畢竟不是國有報社,只是資本投資的私人企業,而且現在這個時代,太嚴肅的東西已經不流行了,資訊也變得越來越碎片化,大家都想生活的輕鬆一點,業餘時間看點小可愛,小賣萌,小新奇的東西,所以我們這個公眾號,我把它定位成‘符合大眾潮流的前提下加入新聞’的風格,用時髦流行的表達方式來寫出這個城市每天的一些新聞,巧的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四年前那個春山精神病院事件的影響,我特別偏愛寫一些新奇的獵奇的,甚至有些駭人聽聞的事件,這導致有段時間甚至有粉絲私聊問我:“你們報社什麼時候轉型走懸疑驚悚路線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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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此我只能一笑而過,不過慶幸的是,或許因為我個人風格的愛好,導致我們在眾多雷同的新聞公眾號中脫穎而出,到目前為止粉絲增長的數量一直遙遙領先其他的競爭性同業,所以對我這種主觀化的操作,領導也沒怎麼管,我也得以繼續隨著性子幹自己喜歡的事情,挖掘自己喜歡的新聞。

說起來,最近出了一件在全國範圍內都鬧的很大的事情,通稱‘少女病事件’,這是什麼事呢?其實是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突然流行起了一種很奇怪的流行病,這個病本來不叫少女病,而是一種叫什麼埃拉特病毒性感染的呼吸道疾病,但是因為目前發現的得病患者都是12-18歲的女孩子,所以就有了個別名,又叫‘少女病’,據說得了這種病的人,生理和心理都會受到極端的影響,這種影響反應在身體上,就是肉體逐漸開始腐爛化膿,鮮活的血肉經常在一夜之間就變成流著紅紅綠綠膿液的腐爛創口,反應在心理上,就是人的性格會突然發現極端的變化,原來文靜溫柔天真的女孩子們,一夜之間突然一個個都變得兇殘狂暴,性格變得極端暴力不說,似乎也沒了道德底線,變得殘忍而狡猾,以殺人和破壞為樂,一時之間社會上發生了好多起由少女病患者們造成的傷人事件,或者公共破壞事件。

這些女孩子雖然對社會造成了很大的影響,但是不管怎麼說,她們都是病人,所作所為都不是出自自己的本意,但是又不能讓她們繼續這樣破壞下去,所以政府在幾個月的觀望之後,某天統一採取了行動,把截止到當時,所有得病的女孩,全都集中到了當地的指定醫院隔離治療,這才把事態稍微控制了下來。不過因為這次事件還在持續發酵中,‘少女病’的‘少女’兩個字又前所未有的引發了全社會的特別關注,熱度始終不減,因此我們報社也決定趁熱打鐵,讓我出個短差,去杭州的特別隔離病院對少女病患者,以及醫療團隊做個特別連載報道,打算一戰成名,一舉拿下當年同類媒體的流量總冠軍!

於是我簡單的收拾了包袱,訂了南昌去杭州的高鐵票,就出發去了杭州。

為什麼要特地去杭州呢?這個少女病其實經過了幾個月時間,全國各地幾乎都有病例報告了,我們南昌也有大量的目擊案例,政府統一行動的時候也指定了醫院,而且巧的很,指定的那個醫院居然就是三年前發生了病人□□事件,而且被大火一把燒燬的那個春山精神病院!那裡我聽某個熟人說,在經過2年的冷凍期以後,恰好省裡的一把手領導換屆,換完以後新上的大領導也不知怎麼想的,居然又把這個醫院重新翻修了一遍,掛了塊牌子又開張了,而且名字還叫‘春山’。這個新的春山和原來白夜在的那個神秘詭異的春山一樣,主營業務也是精神病人的收容和治療,不過跟原來相比顯然是換了一批人,變得正規和接地氣多了,因為據說那裡開設了一個很大的治療失眠的門診部,以營利為目的廣開客源,開張那天還上了報紙頭條,還請了我們省電視臺的記者去報道做推廣,顯然這個春山新開的院長完全把醫院當成了正常的企業去經營……只是春山病院地下那個巨大的空洞地下病房怎麼處理,那就不得而知了。

不過就算我們江西都用春山病院來收容少女病患者了,這在全國範圍內卻還不算是最大規模的,據說全國最大規模的指定收容院有2個,分別在上海和北京,集中收容了南北兩方的重症病人。說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根據有關部門最新的統計數據顯示,少女病的發病率似乎跟所在城市的發達程度有一定的正比關係,城市卻發達,發病人數就越多,程度也越厲害,所以久而久之坊間就流傳起了一個說法,說這個少女病也跟日漸普遍的三高疾病,腫瘤疾病,甚至抑鬱症一樣,是種‘富貴病’,都是生活太好了太閒了鬧的,不過流言畢竟是流言,到目前沒有任何確實的實驗資料來證實這種說法。

那麼問題又來了,既然國內最大的收容中心在上海,那公司為啥不派我去上海出差,反而要去杭州呢?這兩個地方差的也不遠啊??

原因很簡單,正因為上海需要收容的少女病患者實在太多了,多到整個病院床位都塞得滿滿的,幾乎都沒有落腳的地方,衛生部門的有關專家和醫療團隊根本沒有地方開展研究工作,於是幾個領導一合計,乾脆另闢戰場,把杭州——也就是俗稱的上海後花園——定為了專門的研究地點,一來杭州本身就是個發達城市,醫療資源比較豐富,該有的研究器材和實驗室就有現成的,不需要重新採購建造,二來杭州上海兩地又離得近,不管是開車還是坐火車都只要一個多小時,方便兩地專家隨時隨地來往會診,於是衛生部門就把杭州的第七人民醫院——也就是杭州當地的精神病院——定為了這次少女病的研究攻關部門,幾乎所有的關鍵主治醫生和特殊病例全都集中在這裡,這也就是為什麼我此次要去那裡出差的原因。

從南昌坐了將近9個小時的動車,來到杭州的時候接近凌晨4點,我打車到事先訂好的快捷酒店安置好休息了下,睡到7點半,起來吃了點早飯,然後在9點半醫院上班的時間,準時跨入了第七人民醫院的大門。

杭州的第七人民醫院建造在莫干山路旁邊,順著連綿不絕的莫干山依山而建的,整個醫院從外面看過去,幾個病棟都順著山勢分散開來。不過雖說叫山,不過在杭州這麼個平原窪地裡,所謂的山也不過是個一兩百米的小山包而已,算不上高。醫院處的地方雖然在城西,但也不算特別偏僻,就在主幹道邊,沿著這條路再過去就是浙大紫金港校區,每天到了上下高峰時段路上的車流量非常大,都會堵上好一陣子,所以當我初次看到這個醫院四周的環境時著實感到有些出乎意料,畢竟誰能想到,收容那麼多危險病患的醫院,居然建在這麼一個交通幹道旁邊呢?我本來還一直以為杭州的這個醫院也跟春山病院一樣,是建在遠離人群的深山老林裡的。

腦子裡滿是這樣的疑問,我抹了下不斷冒出的汗,給報社事先聯絡好的醫院接待處的人打了個電話,就拖著行李進入了醫院大門。現在正是八月夏日太陽最烈的時候,第七醫院的走道上裡充滿著灼燒的烈日,和山裡那種被太陽烤焦的樹葉和泥土的腥味,熱辣的山風裡灌滿了強烈的紫外線,一波接著一波撲打過來,四周圍的樹上全是炸裂一般的蟬鳴聲,我頂著大太陽從醫院大門口走了足足十分鐘,才走到半山腰的住院部,那裡就是我這次的目的地,收容少女病患者的病棟大樓。

一進大樓口就瞬間涼快起來,這個大樓空調開得很足,雖然樓裡光線沒外面亮,但是看起來裝修的很上檔次,地面和牆面全都乾乾淨淨,住院部大樓的大堂也很開闊,四周圍都是走道和樓梯,中間是一個很大的圓形前臺諮詢臺,2個穿著護士服的小姑娘坐在裡頭,一個正在接電話,另一個則好像低頭在看手機,於是我走上前問:“你們好!我是‘都市最流行’報社記者,前幾天跟一個姓孫的副院長約好來採訪的,請問他現在在哪?”

我說完,那個玩手機的小護士趕忙抬頭應了我聲,然後又趕緊在電腦上敲了幾下,拿起座機打了個電話,然後對我道:“哦!您是李娜李記者吧?剛我跟孫院長打過電話,他說現在有點事暫時在外面辦事,要我先帶您在咱們醫院轉一圈兒,跟您講講這幾天的行程和注意事項,您看行嗎?”

我人都在這裡了,問我行不行,當然只能說行啦!於是就這樣,我來這第七醫院還沒來得及喝杯水緩口氣,就開始跟著這個小護士熟悉醫院地形了。

說真的,在還沒來這裡之前,我對收容少女病患者的醫院做過很多想象,但其中大多數都是不怎麼好的,充滿了衰敗破舊的牆梗,和恐怖的陰謀論的影子。這並不是說我這個人內心有多陰暗,但不得不承認,四年前那個春山精神病院事件,以及那個神秘少年白夜給我的心理陰影實在太深了,這導致我每次一聽什麼精神病,什麼突然出現的怪異流行病,什麼精神變態的少年少女,腦子裡就條件反射的出現春山病院和白夜的影子,這次當然也不例外,我原以為這個第七人民醫院就是第二個春山,來之前也已經做好心理準備,準備再去一個荒無人煙的深山老林破醫院過苦逼日子,但這次卻萬萬沒想到的是,這個第七人民確是一個正在正經營業的正規省級三甲醫院,醫院裝修的整潔亮麗設備齊全不說,走廊裡來來回回的護士醫生人數也很多,而且雖說我現在在的這個住院部因為收容的是隔離的少女病患者,所以家屬禁止進入,但是來前臺給病人送東西的家屬卻是不少,有幾個看上去40多的阿姨幾乎跟我是同時進來送東西,由另一個小護士接待的。

看到這些,我一直吊著的心總算是大半顆落進了肚子裡,我心想這次肯定跟四年前春山病院那次不一樣了,畢竟這個第七人民醫院是在鬧市區,附近幾百米就有居民區,而且醫院廣為人知,萬一發生點事情,那是在全體市民眼皮子底下發生的,絕對不可能跟之前春山那樣又是大火又是爆炸又是特種兵‘啪啪啪’都沒幾個人知道,我心裡想,就憑這地理位置,這醫院的規模,難道還能再出春山那樣的么蛾子???

不,我不信,我堅決不信。春山畢竟是朵奇葩中的奇葩,黑醫院裡的黑醫院,我就不信還有誰能比它黑。

心理這麼想著,轉眼我已經跟在小護士身後走遍了住院部的一樓。

說起來,先前我還有點疑惑,這個‘少女病’明明據說是個傳染病,那為什麼這個護士能讓我在完全沒有防護的情況下就進入住院部裡面隨意走動呢?而且連她自己都沒穿戴什麼防護性的器具,我之前還以為要穿的跟宇航員一樣的才能進入住院部呢。於是我就問了下小護士,小護士眨了眨眼,轉過頭對我說道:

“李記者,你們報社的資訊不是一手的所以不知道,這個‘少女病’雖然一開始那些專家們判斷是透過空氣傳播的傳染病,所以剛開始的時候確實是按照傳染病的防護等級做了很嚴格的隔離,但是後來反覆實驗研究發現,其實這個病並不是普遍的傳染病,它不靠空氣、水源、或者□□傳播,但是卻具有一定的傳播性,傳播的媒介和途徑是什麼,還在繼續的研究中。不過既然確定不是空氣傳播了,就解除了傳染防控等級,現在能夠讓外部人員進入病房區觀看,那些病人也不用整天呆在隔離病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