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隨著長老們的喊停,這場比試就此結束,隨後便是對比試結果的宣佈。
“本場比試水雲殿獲勝,水雲殿總分值十八分,木昌殿總分值五分,第一輪第三場分殿比試,水雲殿獲勝。”
這話一出,幾乎在場的所有人都在為剛才那精彩的比試出言談論著。
而最驚訝最開心的,那就是水雲殿的弟子們了,他們高興地歡呼著,
水雲殿勝了,那麼也就代表他們的排名已至前三,再也不是墊底,也將得到其他各殿同門的尊重。
十年了,水雲殿回來了!
看著場上的弟子們,丘懷義的眼眶都是溼潤了幾分,隨即,他又是抬頭看向半空。
“凝雪,你看到了嗎?”
丘懷義輕聲說著,隨即鼻子一酸,往日的種種頓時浮現,悲傷的情緒立馬充斥而來。
而此刻,在不遠處的一張座椅之上,有一婀娜女子正轉過頭凝望著他,眼中滿是柔情,而心中卻是五味雜陳。
“大長老,這第二輪比試都是要開始了,這少宗主怎麼還沒回來?”
看著那白衣男子的空位,何壬略感疑惑地向肖慶說道。
之前,在熾炎殿與峰巒殿的比試進行到一半時,那白衣男子就起身離開了,直至此時仍舊是不見人影。
肖慶轉頭看了眼旁邊的座椅,隨即緩緩說道:“他可能是有什麼事情吧,不用等他,直接開始吧。”
“是。”
話罷,何壬便是轉身前行幾步,向下方圓臺邊的潘勇輝打了個手勢。
見此手勢,潘勇輝立即會意,當下就是宣佈第二輪比試正式開始。
在進行第二輪時,會根據第一輪的得分情況,得分最高者輪空,讓剩餘四殿進行比試,勝者會與輪空的分殿再進行最後的比試,確定最終排名。
因為水雲殿分值最高,所以本輪輪空,而峰巒殿在第一輪輸的三殿中分值最高,所以也將輪空。
這第二輪比試的規則,乃是由雙方的五名新弟子進行單人比試,勝場多的一方獲勝。
首先進行比試的是第一輪輸掉的金陵殿與木昌殿。
金陵殿的新弟子中,有兩名是在真元境初期,其他三名在中期,風明軒自然就在其中,不過他的實力已經接近後期了。
而木昌殿那邊,卻是有著餘浩言那變態的結丹境初期,其他則是一名真元境中期,三名初期。
等到長老們喊名字時,風明軒才知道自己的對手並不是餘浩言,而是另外一名真元境中期的弟子。
而面對餘浩言的,自然就是金陵殿贈予了靈器的那名弟子。
不過,他與餘浩言的境界差距實在有點大,就算有著品質不低的靈器在手,能夠勝利的希望還是很微弱。
果不其然,在片刻過後,餘浩言很是輕鬆地為木昌殿獲得了一勝。
而在風明軒這邊,因為他已經快要突破真元境後期了,而對方只是個靈性屬木的真元境中期,優勢挺大的。
雖然對方擁有著靈器,但憑藉強悍的防禦與紮實的修煉基礎,所以這場是金陵殿得了一分。
而在另外一個圓臺上,就直接是真元境中期對真元境初期的壓制,金陵殿又獲得了一分。
在剩下的兩場比試裡,四個人的境界都是在真元境初期,他們皆是全力發揮,最終兩殿各得一分。
至此,在五場比試之中,金陵殿以贏得三場而獲得勝利,擁有了跟峰巒殿爭奪第四的資格,而木昌殿卻只能是接受墊底的事實了。
隨後,便是稀靈殿與熾炎殿之間的比試了。
稀靈殿的弟子們,要麼是稀有靈性,要麼擁有特殊的能力,平均個人實力可以說是六殿之中最強的。
而熾炎殿這邊,因為林天遲遲未能回來,所以只能是臨時找了個新弟子替補上場。
而結果就是,在熾炎殿的五人裡,只有獲得了靈器的那名弟子獲勝,其他四人皆是敗陣,稀靈殿就此取勝。
至此,熾炎殿的排名則是固定在了第三,雖然並不是很差,可對他們來說,這個排名還是有些不盡人意。
與此同時,演武場旁邊的一處庭室裡,盤坐著修復傷勢的林天終於是清醒了過來。
而在他睜開眼睛的一瞬間,就看到了顧清柔那張清秀絕美的臉龐。
隨即,兩人便都是盯視著對方,氣氛頓時變得有些微妙了起來。
被林天這麼看著,顧清柔的心跳頓時都加速了起來,於是趕緊出言掩飾著自己的那份緊張。
“小天,你…你的傷勢怎麼樣了,之前的比試中你可是都吐血了啊。”
“我沒事的清柔姐,現在已經好多了,境界也是穩固了不少。”
林天一邊說著,一邊向顧清柔微笑,隨即還握拳抬臂往旁邊的空處揮了揮,示意並無大礙。
這時,顧清柔腦海之中突然一閃,趕緊又是向林天說道:
“對了,少宗主之前有來過,他叮囑我說,讓你醒來的時候開啟一個玉盒,不過其他的卻是什麼也沒說。”
聽到玉盒兩個字,林天的神情立馬一變,瞬間起身靠近了顧清柔幾分。
“少宗主他叫什麼,他是一直都待在劍雲宗的嗎?”
林天很是急切地詢問著,就連距離太過接近對方,他也是都沒有顧忌到。
而此時的顧清柔,神情卻是有些恍惚。
在林天的身上,她很是清晰地感覺到了那份少年的氣息,腦海中的一個熟悉的人影悄悄浮現。
“真的是好像他啊!”
顧清柔心中感嘆一句,對於這個比她小許多的少年,她的心中竟是有了些奇妙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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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顧清柔面容呆滯,沒有回答他的問題,林天又是急切地喚了一聲。
“清柔姐!”
這一聲,將顧清柔從思緒之中拉了出來,她也是立馬向林天回答著他的問題。
“嗯…哦,少宗主他叫婁亦白,聽師父說,他在外遊歷近二十年,大半年前才回宗的,也就是在你入宗前一個月左右。”
當顧清柔說完這些之後,林天則是稍稍低頭,獨自嘟囔了起來。
“婁亦白,婁亦白,那應該就是白叔了,那些時間也是對得上的。”
林天的嘴裡重複了好多遍婁亦白三個人,同時眼神微轉,很是仔細地思索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