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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所謂雌雄性鑑別理論

幾乎在聽到祭司聲音的瞬間,原非轉頭立馬朝小一問道:“小一,怎麼回事?”

而族長聽到了祭司的命令,看到了原非額角沒有任何的圖騰顯現,驚駭之餘立馬拎起了尖銳的長矛朝原非戳下,只不過長矛被岐伸手的胳膊半道抓住,空氣中的氣息焦灼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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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他怎麼會沒有圖騰出現?!”

“沒有圖騰?!天哪,他是不是被父神遺棄了?!”

周圍的人群竊竊私語,頓時亂麻麻的一片,無數的視線掃視到原非的身上,視線帶著恐懼、害怕。

小一抖著身子,蠟黃的臉略顯呆滯:“阿哥……沒有圖騰,什麼都沒有。”他說著聲音顫抖,忽的抬起手指捧著原非的額角擦了好幾下:“怎麼會沒有?!什麼都沒有。”祭司洗禮了沒有任何圖騰,他們會把阿哥當成什麼……會殺了他嗎?!

額角的皮膚被擦過,火辣辣的痛感,小一似乎要把原非的皮膚刮掉一樣,原非在一怔過後,面上肌肉一凜,腦袋竟然放空了,一時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辦。

他原本的計劃是利用炎夷部落分配挑選的方式,讓其他人先消耗岐的戰力,最後自己收拾一下爛攤子,挑戰他,戰勝他,至少透過這樣的方式,對於崇尚力量的炎夷部落來說一個有力量的雌性他們並不會選擇割掉他的腦袋,而他打敗了岐,那麼他們四個的分配權就變成了自己。

不算完美的計劃,甚至說的上有些不合理,但是是目前原非能想出比較有利於自己的方式,但這一切都是建立在他是一個雌性的基礎上。

所以當祭司洗禮之後,他的額角沒有出現圖騰,那全部計劃都沒有了可行的基礎,甚至是往最糟糕的方向偏離了。

因為炎夷部落顯然不需要一個其他部落的雄性,這在河刺刺部落被攻打時,炎夷部落的族長已經說過:“雌性和沒成年的帶走,剩下的全都殺了。”

在原始蠻荒世界,洗禮之後沒有出現圖騰是個怎樣的存在?從未出現過的異類,他還能活下去嗎?

原非腦袋一激靈,在幾秒的時間裡思索了一下,甚至沒思索出解決的方法,彷彿走進了一個死衚衕。

“不詳之人……”祭司晃晃悠悠帶著恐懼的聲音傳來,原非瞬間就抬頭看向他,沒有思考過片刻就脫口而出,聲音帶著震懾:“你是祭司,沒見過就沒見過,你知道什麼是不詳之人嗎。”他說話不自覺帶了前世陳述屍檢報告客觀又強硬的事實時的氣勢。

祭司接下的話被一下遏住,他抓著骨棒的手有些微不可見的顫抖。

而另一邊,族長和岐對峙,長矛被岐捏住,族長手臂蓄力,眼眸注意著祭司和原非的情況。

原非深吸了口氣,腦袋一團亂,旁邊的小一幾個抓著他的胳膊抖著身子,手臂上滴答的眼淚滴落在手臂上,微涼的觸感,讓他的神經一下一激靈:“乃大是不是你的緣故?”原非不禁懷疑除了繫結一個系統他和原始蠻荒的人沒有任何區別,而且不說其它,這具身體是實實在在的蠻荒人,沒有圖騰……這不合理。

無端背鍋的乃大:“……我不是,我沒有,原非,這不賴我,我什麼都沒幹。”它顯然也沒料到事情會是這樣的走向,系統和宿主雖然是繫結的關係,但不會影響宿主的體質,它一時懵了,沒聽說過幹它們這行的前輩遇到過這個情況……

腦袋裡神經似乎全部都擰在了一起,原非深吸了口氣,努力讓自己平穩下來,隨即抬起頭,深深的頸側的線條勾勒出清晰冷硬的弧度,他看著祭司掛在頭上的骨飾品,企圖和祭司對視:“祭司,你確定我沒有圖騰,而不是圖騰淡的看不清?”

原非的幾句話落地,祭司明顯陷入沉思,他接著說道:“祭司,你洗禮了不會沒有圖騰,我相信我只是個繁衍能力十分差甚至完全沒有繁衍能力的雌性。”原非侃侃而談,彷彿陳述著一個十分客觀有理的事實,讓人不容反駁。

周圍沉靜了一下,原非覺得剛要松一口氣,誰知岐那邊已經鬆開了與族長的對峙,他看著原非默不作聲,剛硬如削的額骨似乎變得柔軟隱隱還帶了一抹不易察覺的紅色,使得他黝黑的皮膚更黑了。

直覺敏銳的原非心底突兀的滑過一抹不安的異樣。

祭司發出聲音:“你是不是雌性看一下就知道了。”

原非:“……??”看……看什麼,看哪裡。

祭司朝岐道:“他是你挑中的雌性,你來看。”

接下來發生的原非敢保證是他在原始蠻荒遇到過最操蛋的事情了,他腳踝彎曲,線條摺疊成一個柔軟的弧度,緊緊的抵在岐的肌肉結實的肩頭,另一只腳足底直接踹到岐的臉上。

原非罵道:“滾開!”

小巧的足底似乎帶著一股樹葉的清香,岐鬼使神差的伸出厚實的大舌頭舔了一口,瞬間激靈得原非把腳一抽,瞬間抬起直接踹向岐的下頜:“神經病!”

原非怒罵,平時淡漠的臉龐此刻充滿了憤怒,臉頰上多了一絲血色,使冷漠的五官更分明了些,讓岐看的眼睛更直了,大手擒住他兩條玲瓏如玉的腳踝,一手朝原非的獸皮短褲伸了過來,力量極大,不容反抗。

“不用看,我沒有圖騰,當然不是雌性!”原非掙扎的吼出,原始蠻荒的雌性屁/股花沒毛,這見鬼的理論他怎麼現在才知道,難道非得要掰開屁/股,看一看瞅一瞅有毛沒毛,踏馬的真是狗屁的鑑別理論,長不長是和身體內的激素水平有關,這是科學的理論,不是什麼鑑別雌性雄性的理論,何況他有還是沒有他又沒細細的觀察過,誰會有事沒事去看自己的屁股花!

岐停了下來,一瞬間臉上閃過一抹失望,但馬上臉上的表情變得凝重,他沒有懷疑原非的話,依依不捨帶了絲留戀的把原非放開,朝祭司正色道:“洗禮有問題,祭司,請你重新給他洗禮。”

隨後岐半跪在祭司前,撈過那個紅形骨碗,直愣愣的遞到祭司被骨飾品遮住的頭面前:“祭司,重新進行一次,剛剛一定是風太大,你太緊張了。”

祭司:“……”你看都沒看他的屁/股花,他說什麼你都信,反過來質疑我的洗禮?!風太大會使我緊張?

岐說著也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隨後又把骨碗一移,移到自己的面前看了一會,沉悶厚實聲音帶著真誠:“這個東西需不需重新弄,會不會失去效用了,我重新去弄……”

“哐”的一聲,祭司手中的骨棒打到岐的肩上,頂端鋒利的倒鉤勾到了他的後脖頸處,鋒利得立馬劃拉出長長的一道血痕凝出一滴暗紅的血滴滑落到的後腰處,淹沒進了獸皮裙。

“岐,你在質疑我!”祭司發出陰森憤怒的聲音:“我是部落的祭司,沒有人能質疑我,特別是你!”

岐抿著嘴不說話,高大壯碩的身子一動不動,他不反駁,但他也不順從。

空氣中浮現著沉靜,好半響,祭司動了,卻是重新用骨棒在紅形骨碗中攪了幾下,抽出來之後用指尖抹了好多的液體全敷到原非的額間,力道大得簡直是直接戳通原非腦骨殼,甚至頭都被朝後壓倒出一個小小的角度。

然而,空氣悄然的尷尬飄過,枯黃的落葉捲起落下,原非的額角依舊沒有顯現出任何圖騰,打量的暗紅液體幾乎浸溼了他整個額頭。

岐突然道:“做不了雌性,他不做就是。”說著就要過來拉原非。

祭司隱藏在骨飾品中的眸子變得意味深長,他用骨棒重重的敲打岐的手,少頃慢慢的說道:“做不了雌性可以做雄性,雄性你還要他嗎?”

周圍部落的人都是一愣,隨即唏噓不已,誰知岐立馬鏗鏘有力的聲音傳來:“雄性我也要,我艹也把他艹成雌性。”

原非:“……”

祭司:“……”

一眾部落的人:“……”

罕一臉做驚恐狀:“……岐,你吃屎了還是想捅人捅瘋了,雄的你也喜歡……等等,該不會,你一直在覬覦我的……”

岐嗜血蠻橫的眼眸望去。

罕咽了咽口水,攤攤手:“……沒什麼,開個玩笑。”

祭司向前走了一步,他靠近原非,岐瞬間就繃緊了身子,生怕祭司對原非出手。

原非聞到祭司身上一股還未腐化的味道,他現在的局勢過於被動,一時根本無法轉變成主動,連他自己也不得不承認,現在他的救命稻草無疑是岐。

“你什麼時候出生的?”幽幽的語氣帶著一股嘆息。

原非睫毛輕顫,他努力回憶了一下,隨即道:“不記得了。”

“是嗎。”

低低的兩個字,祭司退開一步,這次他重新把骨棒放到紅形骨碗中,十分用力的攪動,“咔”的一聲,骨碗被尖銳的骨棒敲裂,暗紅色粘稠的液體全部濺到了落葉上,斑斑點點,染成一片暗紅。

祭司這次把暗紅的液體抹在了原非的左胸口上。

沉靜的一片,並沒有發生任何變化,小一不禁握緊了手,指甲緊緊的扣進掌心。

但只有祭司一個人看的分明,他隱藏在骨飾品中的眼中閃現出了驚愕、不可置信和難以言喻的各種情緒,抓著骨棒的手像是上了發條一樣在不停的抖動。

暗紅的液體在抹上原非胸口後,開始時沒有任何變化,但慢慢的以暗紅的液體為根部延伸出一條條透過皮膚都能看到的紅線,一條一條的,活靈活現的在流動,紅線順著胸口爬上手臂,在手臂的位置相互交纏成了一團,隨後在激烈的撞擊之後,竟十分整齊的一條一條的順著脖頸流動到了原非的額角,所有紅線匯聚成了豔麗至極的一點。

原非初時沒有什麼感覺,但突然感覺額角的位置像是被針戳刺了一下,隨後痛感順著身體慢慢散開。

祭司看到那匯聚在他額角的紅點慢慢的朝周圍擴散開,佔據了右邊額角到眼尾的位置,像是東西浮出水面星星點點的顯露,慢慢的一個豔麗的圖騰出現在了原非的額角。

圖騰十分瑰麗,豔麗的彷彿比日出的太陽還要紅,形狀繁雜,看似像是一個藤蔓相纏的樹枝,數條樹枝尖端處散開的枝葉卻像是火焰般一樣的形狀,瑰麗絢爛到了極致。

這個圖騰讓祭司整個人都驀的愣住。

原始蠻荒每個人的圖騰會不一樣,這就好比人不會有一個相同的個體,而原非這個顏色太紅了,真的太紅了。

豔麗的彷彿要額角要滴落出流動的鮮活的血來。

原非在額角一痛之後,腦袋像是打了一個重影,他搖了下頭隨即轉頭看到自己的手臂光滑如絲,完全沒有任何的圖騰,心下一凜:沒有圖騰……

“阿哥。”旁邊小一壓抑著聲音喊了一聲,原非邁過頭去,鋒利的眼角順著圖騰拉開,好看極了。

“阿哥,圖……”騰。

小一沒說完,原非的肩膀被兩隻燥熱的大手掌抓住驀的掰到另一邊,眼簾正對上岐粗狂的五官,灼熱的讓人煩悶的呼吸打到了他的臉上。

岐盯著原非的額角,臉慢慢靠近,在看到原非眉梢皺了一下,忽的放開自己的手,有些不自然的雙手合十搓了搓手:“好,好看。”怎麼辦,比以前更好看了,他還要挑戰我,我打不下去手,不過打贏了就可以艹他了。

原非:“??”他思慮了片刻,難道圖騰出現了,可……怎會是透過對雄性洗禮的方式出現?

這時祭司的聲音從頭頂傳來:“你,跟我進來。”說完抬起骨棒用上面的倒鉤把捆著原非手腕的草繩割斷。

被困住的手臂得以活動,原非隱隱的舒了口氣,十指交叉動了動骨節,猶豫了一會,給了小一幾個安撫的眼神,站了起來,跟著祭司走進了山洞。

岐一下抓住他的手,扣的緊緊的:“你不是要挑戰我嗎?”

原非還不待說什麼。

祭司已經把人喝住:“他不會接受你的挑戰。”